通假字是不是就是古人所写的错别字?

如题所述

  不是。

  通假字是古人的一种用字习惯,即在书写时本来有为A义专门造的A字,但写作的人却偏不写A字,而是写了一个与A同音的B字。A、B二字之间就构成了通假关系。例如,司马迁在《项羽本纪》中记载项伯对刘邦说的话:“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即要求对方早点来,别来得太晚了,显得没诚意,不礼貌。显然应该写“早”字,但司马迁却写了个“蚤”字,许慎在《说文解字》P283里面说的很清楚,“蚤”本是“啮人跳虫也”,就是今天的“跳蚤”。我们不能说司马迁不会写“早”P137字,也不能说那时“早”字还没出现,实事上先秦就有“早”字了:

  《左传•昭公三年》:“早世陨命”;又《隐公三年》:“早死”;

  《荀子•非相》:“不先虑,不早谋。”

  《大戴礼记》:“天子之善在於早谕教与选左右。”

  《史记》中也能找到用“早”的例子:

  《孝武本纪》:“天子即诛文成,后悔其早死,惜其方不尽。”

  《留侯世家》:“后五日早会。”

  《三王世家》:“闳王齐,年少,无有子,立,不幸早死。”

  但在先秦、两汉时期,用“蚤”为“早”的例子多得很:

  《诗经•豳风•七月》:“四之日其蚤。”

  《礼记•檀弓上》:“孔子蚤作,负手曳杖,消摇于门。”

  《左传•僖公23年》:“子盍蚤自贰焉?”

  《孟子•离娄下》: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其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其妻问所与饮食者,则尽富贵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则必餍酒肉而后反;问其与饮食者,尽富贵也,而未尝有显者来,吾将瞷良人之所之也。”蚤起,施从良人之所之,徧国中无与立谈者。卒之东郭之墦间,之祭者,乞其余;不足,又顾而之他――此其为餍足之道也。

  《史记•周本纪》:“太子泄父蚤死,立其子林。”

  《史记•始皇本纪》:“二世入内,谓曰:‘公何不蚤告我?乃至於此!’”

  《汉书•文帝纪》:“有司请蚤建太子。”

  这两个字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同音字,故而相通假。

  与“早、蚤”同样的例子还可举出很多,例如:

  畔与叛——

  《说文•田部》P291:“畔,田界也。从田,半声。”

  《左传•襄公26年》:“行无越思,如农之有畔,其过鲜矣。”

  《韩非子•难一》:“历山之农者侵畔。”

  可见,“畔”指田间界限,即现在所谓“田埂”。

  《说文•半部》P28:“叛,半反也。”

  《尚书•大诰》:“三监及淮夷叛。”

  《韩非子•用人》:“使伯夷与盗跖俱辱,故臣有叛主。”

  但正如段玉裁在其《说文解字注》中所指出的:“古多假畔为叛”,如:

  《史记•夏本纪》:“自孔甲以来而诸侯多畔夏。”

  《史记•殷本纪》:“百姓怨望而诸侯有畔者,于是纣乃重刑辟。”

  疲与罢(罢)——

  《说文•疒部》P156:“劳也,从疒皮声。”

  《左传•成公26年》:“奸时以动,而疲民以逞。”

  《韩非子•初见秦》:“兵终身暴露于外,士民疲病于内。”

  《史记•河渠书》:“吾斗疲极,不当相助耶?”

  《史记•齐悼惠王世家》:“汉军屡疲,秦军必会。”

  可见“疲”就是现在的疲劳、疲累。

  《说文•网部》P158:“罢,遣有罪也。从网、能。网,罪网也。言有贤能而入网,即贳遣之。”就是对犯罪者免于治罪的意思。古文中常见的“罢职”、“罢官”就是从这里来的,即网开一面,只免去官职而不治罪。

  然而,这两个字在上古同属于并母歌部,是同音字(后来由于语音分化而读作两个不同的音了。现在仍有以Pí为读音的,如毛泽东的诗“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所以也经常借“罢”(罢)为“疲”,例如: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罢苦百姓。”

  《吕氏春秋•简选》:“老弱罢民,可以胜人之精士练材。”

  《吕氏春秋•悔过》:“惟恐士卒罢弊与糗粮匮乏。”

  《史记•秦本纪》:“阻法度之威,以责督於下,下罢极。”

  《史记•秦始皇本纪》:“兵革不休,士民罢敝。”

  《史记•项羽本纪》:“战胜则兵罢,我承其敝。”

  对以上“早、蚤”“叛、畔”“疲、罢”三组字,现在学术界一般是这样称说的:前面的叫本字,后面的叫通假字。当通假字出现在古书中时,我们现在要按照本字的读音来读(如“罢”就不能读成bà,要读为pí),并按照本字的意义来理解。当然,我们也不难看出,只有当A、B这两个字都同时存在时,才有可能借A代B。

  (二)通假字产生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明明有本字,为什么作者却不写本字而要写通假字呢?这个问题要从四个角度来认识。

  首先,正如前面所说,这是古人的一种习惯、一种时尚。比如“早”字,司马迁也曾用过,但因古人经常习惯以“蚤”代“早”,所以司马迁也未能免俗。笔者曾利用电脑统计,在《史记》中共出现通“早”的“蚤”字64次,直接用“早”字才27次;其中“蚤死”14次,“早死”4次;“蚤卒”8次,“早卒”1次。《韩非子》中共出现通“早”的“蚤”字18次,直接用“早”4次;《论衡》中通“早”的 “蚤”6次,直接用“早”36次。所以总的说来,时代越后,通假字越少,时代越早,通假字越多。

  其次,唐代颜师古曾指出,古人在记录语言时因“仓猝无其字”而用了个同音字代替。清赵翼在其《陔余丛考》一书中说得更明白:“字之音同而异义者,俗儒不知,辄误写用,世所谓别字也。”第一个如此写的人固然可以说的写别字,但后人效尤,积非成是,便成了合法的“通假”字了。

  第三,古书经秦火而几乎被烧光,直到汉惠帝才取消“挟书令”,并从民间征集藏书。但所得甚少。汉代大多数的书籍是靠老年人将脑子里所记忆的背诵出来,写出来,重新“著之竹帛”。由于背诵时只记住一个字的读音,未必能记住它的字形,因而记录时必然会由于方言、口音的差异、记录者的文化程度等影响,而将同一字记成不同的形体。

  第四,其实,古人好用通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认识上的原因,就是清代学者王念孙、王引者父子在《经义述闻》中常说的“训诂之要,在声音不在文字。”他们认为“凡字之相通,皆由于声之相近,不求诸声而求诸字,则窒矣。”“夫古字通用,存乎声音。”他们强调既有此音,即表此义,音即能表义。读者读出此音,闻者听音则知义。因此,将一个音写成哪一个字形,实在是无所谓的事情。因而古人并不十分在意(更何况当时也没有政府出面来规范语言文字,甚至连一部字典都还没有。所以只好让人随意按照声音来记录)。文盲不识字,请人代读家信,听音即知义。道理就在这里。这种认识是有一定正确性的。因为,说到底,声音是语言的物质外壳,语言凭借声音而存在。因而记音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能记录下这个字音,就算是完成记录者的任务了。

  (三)通假与假借

  在现代的一般学术著作或大学教科书里,通假与假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通假是本有其字,即有本字而没写,写了个同音的通假字;假借是“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例如“而”P196本指人的毛发,所以许慎解释为“颊毛也,象毛之形。”并举出《周礼》中用“而”本义的例子:“作其鳞之而”(即触动了那龙的触须)。但是,几乎在任何一篇古文中,都少不了表示联结的“ér”,人们并没有为这个关联词另造一个字,而是借用原本表示“颊毛”的“而”来记录这个语言中的连词。甚至第二人称代词“女”P258、第一人称代词“我”P267,都是“本无其字”而借用的。第二人称先借用男女的“女”,后来又借用河南省内的一条河流“汝水”的“汝”来表示;“我”原本是古代的一种兵器(1975年已在陕西周原遗址出土),因与语言中的“wǒ”同音而借用 ,人们始终没给它们专门造字。

  但是,在以前,人们对“通假”和“假借”这两个概念区分得并不那么清楚,甚至在王力先生主编的《古代汉语》中也说:“假借字的产生,大致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本有其字,而人们在书写的时候,写了一个同音字……第二种是本无其字,从一开始就借用一个同音字来表示。(校定重排本547页)”但是到了现在,学术界对这两个词的分工越来越明确,不再把“本有其字”的“通假”称为“假借”了。这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参考资料:筱林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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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05-06
通假又叫通借,前人也称为假借,是古人用字写词时本有其字而不用,却用一个音同音近的字来代替的现象。原本当用的字叫本字,临时用来替代本字的那个字叫通假字或通借字(简称借字)。例如:

① 庄公寤生,惊姜氏。(《郑伯克段于鄢》)

② 举错不可不察也。(《张释之传》)

③ 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系辞下》)

十分明显,例①的寤本应用牾,牾训逆,牾生即逆生;例②的错本应用措,放置的意思;例③的信与屈相对,本应用伸,意思才能通畅。然而这些文句的作者没有用本来该用的字,而用了意思毫不相干只是音同音近的字来代替。这就是古书中的所谓通假现象。这里的寤、错、信三字是通假(借字),牾、措、伸则分别为它们的本字。

通借虽然前人也谓之假借,也是“依声托事”而借音表义,但是它与六书之一的“假借”是不同的。六书中的假借是造字的一种法则,是不给某些词造专门书写符号而借用他词书写符事情来替代的法则,是“本无其字”的“依声托事”,没有所谓本字可言(后世再造本字者除外);通借则是古人用字的一种变通现象,即放着本字不用而临时借用音同音近的他字来替代,是“本有其字”的“依声托事”。

为什么会产生本有其字而不用的通假现象呢?原因很多。从根本上说,汉字虽然是以象形、象意为基础发展起来的表意文字体系,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它并不能实现形与义的完全统一,因而在造字之初便有了假借。这说明汉字作为记录汉语的符号,本来就是允许和存在着借音表义的。用字的通假和造字的假借虽有不同,但在借音表义这一点上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只要在使用过程中能做到约定俗成、得到社会的公认就不会造成交际的障碍。因此,某些通假现象在某个时代通行,当时的人们习以为常,并不以之为怪。在没有正字法、也没有能促进用字规范化的工具书的古代,人们用字不像后世那样严格。另外,汉字在隶变之后,字形的直观表义功能已不复存在,音同音近的字又多,形体也难记,人们在仓猝下笔之际不及熟计,也自然易写“别字”,正如郑玄所说的:“其始书也,仓卒无其字,或以声类比方假借为之,趣于近之而已。”至于有的典籍书已亡佚,后来只能根据某人的口授再笔录流传,笔录之时,也容易注重声而忽视字形。某些“别字”流传久了,也就渐渐相沿成了习惯,所以古书中的许多通假字与其本字之间的对应关系(即某通某)是相当固定的。

古书中大量使用通假字,是造成古书难读的原因之一。碰到通假字定要打破其字表的束缚,“以声求义”,找同它的本义,不能望文生义而“硬解”。清代学者王念孙说得好:“字之声同声近者,经传往往假借。学者以声求义,破其假借之字而读之以本字,则涣然冰释;如其假借之字而强为解,则诘 为病矣。”前人将上面所举例①“庄公寤生”的“寤”即如其字面解为“寐寤”,“谓武姜寐时生庄公,至寤时始觉其生。”一觉醒来孩子已生下,又何“惊”之有?所以这样的解释是“以文害辞”,可见明通假对阅读古书的重要。

(二) 通假字与被通假字之间的关系

古书用字的通假现象是复杂的。从不同的角度观察,通假字与被通假字之间具有不同的关系。主要有:

1. 从声音上看,通假字与被通假字具有或同音、或双声、或迭韵的关系。例如:

① 信以结之,则民不倍。(《礼记·缁衣》)

② 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孟子·公孙丑》)

③ 故九万里则斯在下矣,而后乃今培风。(《庄子·逍遥游》)

④ 没死以闻。(《战国策·赵策》)

⑤ 登是南邦。(《诗经·大雅·云汉》)

⑥ 从弟子十人所。(《史记·滑稽列传补》)

例① 的“倍”和例②的“畔”分别是“背”和“叛”的借字,倍与背、畔与判同音;例③的“培”和例④的“没”分别是“凭”和“冒”的借字,培与凭、没与冒是双声;例⑤的“登”和例⑥的“所”分别是“成”和“许”的借字,登与成、所与许迭韵。

2. 从字形上看,通假字或被通假字如果是形声字的话,则多具有相同的声符。由于汉字中形声字占的比例极大,通假以音同音近为前提,所以通假多见于形声字,而于形声字中又特以具有相同声符者居多。例如:财—材、涂—途、常—尝、倡—唱、底—砥、鄂—愕、匪—斐、静—净、僇—戳、说—脱、讼—颂、廪—懔、锡—赐、刑—形、政—征、悟—晤,等等。当然,声音相同相近的字并不限于声符相同的形声字,因而通假字与被通假字也并非都如此,比如:由—犹、时—伺、趣—促等,则是另外的情形,只是所占的比例交小罢了。

3. 从借代关系上看,通假字与被通假字有单借和互借之别。所谓单借,是指甲能借乙,乙却不能借甲。比如:屈伸的伸能借用诚信的信来替代,而诚信的信却不能借用伸字来替代;背弃的背能借用倍娄的倍来替代,而倍数的倍却不能借用背弃的背来替字和乙字可以互替代,即甲为本字时乙为借字,乙为本字时则为借字。例如:

① 及以至是,言不辱者,所谓强颜耳,曷是贵乎?(《报任安书》)

② 年八十已上,赐米人月一石,肉二十年,酒五斗。(《汉书·文帝纪》)

③ 安有为天下阽危者若是而上不惊者?(《论积贮疏》)

④ 江河以濯之,秋阳以暴之,皓皓乎不可尚乎。(《许行》)

例①“以”是借字,“已”为其本字;例②“已”为借字,“以”为其本字。“以”与“已”互为通假。例③“上”是借字,“尚”为其本字;例④“尚”为借字,“上”为其本字。“尚”与“上”互为通假。类似的例字还有:爱—哀、才—裁、故—固等。古书用字的通假现象以单借为多,互借较少。

4. 从对应字数上看,通假字与被通假字一般是一对一的关系,即一个字仅被另一个字借用,但也有不少的字可被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字借用,形成一对几的关系。例如“辨”字:

① 主齐盟者,谁能辨焉?(《左传·昭公元年》)

② 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辨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逍遥游》)

③ 望于山川,辨于众神。(《史记·五帝纪》)

④ 其于宗庙朝,辨辨言,唯谨尔。(《史记·孔子世家》)

例① 杜预注云:“辩,治也。”治办之意,即借为“办”;例②郭庆藩《集释》云:“辨,读为变”;例③今《尚书·舜典》“辩”作“徧”(遍);例④《论语·乡党》“辩辨”作“便便”。是“辩”可被办、变、徧(遍)、便等几个字共同借用。此外,距通柜、讵、巨; 可通嫠、来、赉、僖;适、谪、敌、啻;能可通耐、乃、昵、而等,都属于这一类。

(三) 通假字的辨识

前面说过,通假是借音表义,以音同音近为前提,所以辨识通假字主要是以声音为线索。阅读中遇到某一个字不能用其本义或引申义去解释时,就应考虑到是否存在通假的问题。例如《论语·阳货》:“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这一句中的“归”字当作何解释呢?若依《说文》,归的本义是指女子出嫁,这用在本句显然不通;若有归的引申义“归还”似乎可通,但孔子并未借给阳货豚,又何以言归还?联系上下文意,是阳货想通过送豚给孔子,好让孔子依礼回拜时见到孔子,句中归字归是赠送的意思。然而归字的本义和引申义中都没有赠送这一义项,可见古有赠送食物的专字“馈”与“归”音近,意思又正好吻合,于是可以初步断定归是馈的错字。查同书《微子》,又有“齐人归女乐,季桓子受之,三日不朝”之语,归同样当借为馈(意思是说齐国像馈赠美味一样将女乐声送给鲁国)。再查别的古书,还有同类例证。这说明归借为馈,已沿用成习,并非偶然。这是同类例证。另外,古书中往往有不同的书同记一事而用字互异的情况,这也是我们弄清通假现象的好材料。“[阳货]归孔子豚”一句,郑玄注本即“归作馈”。这是异文例证。有了这些同类例证和例异文例证,归为馈的借字就可以确定无疑了。

在辨识通假字时要注意两点:(一)要有古音韵的常识。所谓音同音近是就古音而言的,不是指的今音。古今语音变化很大,古代音近的字,到现在不都还音同音近,有的可能变得完全不同近了;而原本读音不同不近的字,又有可能变得相同相近。所以当我们以声音为线索去辨认通假时,千万不可只据今音作准则。(二)在没有别的例证时,不可只据音同音近而轻言通假。判定某字借用为某,一定要有充分的证据和理由。有的学者过分强调“以声求义”,把根本不是通借武断为通借而将古书解错的例子不少,我们应引以为戒。对于古书中常见的通假字,古今注文中多有注明,《辞源》、《辞海》一类普通字书中也有释例,初学者应该通过阅读和勤查工具书去掌握一批常用的通假字。
第2个回答  2006-05-06
通假字,有广义、狭义之分。

广义通假字,包括古今字、异体字和狭义的通假字。

古今字:古已有之,今又造字。新字成为长期工。如苏东坡的《石钟山记》中的“莫”,为“暮”之古字,被“借”为否定副词“不”、“没有谁”的意思,故又造“暮”字。

异体字:同一个意思,不同的写法。

通假字:音同本字,借来一用。借来的字只能作为临时工。如“说”与“悦”;如“蚤”与“早”;如“当”与“倘”。其特点是“因音通假”。
第3个回答  2006-05-06
是,不全是
因为当时大家都那么写,虽然那个错字

如果现在我们都把某个字写错了,它一样会被后代称为通假字
第4个回答  2006-05-06
有些是,也有些不是。
1、当时,古人写的太快,就疏忽,写错。
2、是因为一时写不出来而替代了一个字。
3、是写的出来,但是觉得写那字笔画太复杂,就用简单的字替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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