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赏鲁迅的<灯下漫笔>..

要写批注啊..
我要 二 的..

我会追加..

  《灯下漫笔》鉴赏

  所谓中国的文明者,其实不过是安排给阔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
  所谓中国者,其实不过是安排这人肉的筵宴的厨房。
  --题记
  想读懂鲁迅杂文,在现时代好像是不可能的事了!可我们却总是自作聪明,非得试图捅破这层久已尘封的“隔膜”才安心似的,自然我们总是碰壁,却愈挫愈勇起来,这许是追求真理的勇气吧!写《灯下漫笔》读后感亦当须脸皮增厚,面子撕毁,不顾一切外来责难之勇气。倘以为竟没有责难,一是缘于本文写得一文不值,很有可能;二是读者木然了,不知道笔者在说什么;三是先生的原文无法引起共鸣,而这是不可能的;四是本文写得太好,完全渗透了先生的主旨,而这也是不可能的。于是本着“读者就是上帝”的原则,我将尽我所能“读”出先生的血写的文章的腥味!
  原文分两块,这里亦分两块。
  一
  鲁迅杂文不仅在于主题鲜明以及随手拈来的历史片断,且往往是有指,决非无病呻吟!看今日之杂文,装模作样的想混点稿费的不痛不痒的俯拾皆是。文章从时事开篇,讲银行对小资们的影响,于是自己也跟着“很乐意收受”。只是好事总不能一如既往的,“忽然受了一个不小的打击”,银元竟然迭价了,开始打折了,虽讲理而不得,总比没有的好吧,于是很是得意了起来!“现银塞在怀中,沉垫垫地觉得安心”。这之前提及的些许时事,也就是发生银元迭价的原因了。做稳了奴隶是不思反抗的,所以才会“安心”,即证明了所谓“五千年愚民文化”真正发生了效用了,领袖们高兴了,主子们欣然了,没有什么比得到自己想要的更让人忘我的了!呵,借用沙翁一戏剧名:皆大欢喜。然而,事情的发生发展总有不利的一面,缘何所有人都会满足呢?到底谁失掉了什么呢?物理上物质是守恒的,这儿不妨将物质延伸为广义的,即所有的存在。所以我们总要去追寻那些我们兴奋“安心”之余不经意间丢失的东西,正如我们患得患失坐立不安时一样。
  先生的睿智过于常人,往往在此即见分效了。“突然起了另一思想,就是:我们极容易变成奴隶,而且变了之后,还万分喜欢。”突然吗?一点也不突然!这是由来已久的,人不是说了的吗:生活缺少善于发现的人?只是先前没有被发现,这条所谓“思想”是早已深入人心了,习以为常了,以至于没人觉得有什么异样的!臣服于外族的子民,竟不如外族的一头驴!?“只识弯弓射大雕”的大汗竟下了如此法令,以为不太可能呀。我们一向对于大汗印象很不错的,雄才大略的,跪膝于其下,以为彼时代的人们尽享些天伦之乐的吧。然而历史是不讲仁义之理的,谁手上有刀便从了谁!但也还不错,做稳了奴隶的时代,总比做奴隶而不得的“安心”些吧。我们总是这么安慰自己,可失去的却是民族的血性,得到也只能是主子的马鞭!争取,是要的,而况我们还没争取到?可是,春风总有偶尔光临的时候,也就稍微平息了我们心中的怒。张献忠更像个变态狂,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连我们做奴隶的资格也给剥夺了,“将奴隶规则毁得粉碎”,太不厚道了,可是我们却只能掩泣于无奈!谁叫我们是奴隶呢?!
  “厘定规则:怎样服役,怎样纳粮,怎样磕头,怎样颂圣。”这是太平盛世的所谓“规则”,春风终于佛面了,是故,大唱颂歌,互相吹捧了。又是一个“皆大欢喜”!历史学家理直气壮地修正史,道学家名正言顺地装神弄鬼,文学家兴高采烈地作名著,臣子们是非分明很卖力地治理国家,秀才们甘心情愿地头悬梁锥刺骨,“稍富的迁进租界,妇孺则避入教堂里去了,因为那些地方都比较的‘稳’,暂不至于想做奴隶而不得。”这不仅仅是因为所谓“退而求其次”,退而求其次,在大多情况下,往往是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借口而已;更多的因为精神上的麻木,不思进取,“稳”就好,奴隶是不好,可只要能做稳了“奴隶”,又何尝不是美事呢?呜呼,人不能称其为人!忽而觉得“降格”了,我们大中华怎可被“降格”?我们往往竟对于久远的外族入侵不太感冒,何况内族这么隐蔽的人性侵犯呢?
  是,不但有人看出来了,还有人站出来了,这是鲁迅!可是却被自以为修了正果得了鸟经的道学家们认为是过于精神过敏,胡言乱语,这不也是悲哀么?时至今日,读鲁迅的人少之又少,然而赞先生的人却很多,总带有功利的明目张胆的审视眼神,以先生之名,抬高自己的所谓“学术成就”,著作等身。我亦是其中吹鼓手之一,只不过,我没有任何功利可言。幸而觉得我还算是拥有“纯洁的思想倾向”,呵,为自己感到悲哀!然而先生给我们青年到底还是提出了期望的,“创造这中国历史上未曾有过的第三样时代,则是现在的青年的使命!” 我没有鲁迅这样睿智深远的眼光,故不知道现今的中国是个什么样子,它处于一个什么历史阶段。所以“现在的青年的使命”又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二
  鲁迅杂文字字是反语,句句是警示,文笔看似柔和,实是入木三分;总是不经意间能见得大道理,却非普通人所能为。鲁迅的怒从不现于脸上,哀亦从不端至桌面上来,他是深沉的,以至于反对者误读到了保守的地步!
  倘认为第一部分是说国人内设的肉宴,第二部分则讲的是国人待“外宾”的佳肴。
  “所谓中国的文明者,其实不过是安排给阔人享用的人肉的筵宴。所谓中国者,其实不过是安排这人肉的筵宴的厨房。不知道而赞颂者是可恕的,否则,此辈当得永远的诅咒!”先生深夜读史,却以为满纸上都大书着“吃人”二字,血淋淋的,然而却是铁似的事实。诧异是没有用的,看穿假象只也不过是刚刚起步而已。然而总是起来了,至少没有赖在床上无病呻吟,还是有希望。我们现今的评论家们津津乐道于中华文明对于异族的“同化”作用,在鲁迅那里也只不过是“用子女玉帛为作奴的贽敬,又美其名曰‘同化’。”其实先生那个时代的那些道 貌岸然的道学家们是早已欣喜地发现了这个国人引以为傲的“同化”作用了的,至于现今的流行也确有它的“合理性”。现在我们需要发展,需要自信力,所以文化的作用总是为经济服务,也是的确的事情。“流行”,说明了它于我们的需要是很迫切的,我们需要这样的论证,以便挺直了腰杆做人,发展经济,正如时下流行的太多国际某某“认证”一样。然而却是以失掉个性为代价的,以推就自主创造力为其实!
  “但我们自己是早已布置妥帖了,有贵贱,有大小,有上下。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别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别人。”人活着的道理很简单,就是只要能活着过就行,其实没有什么太大的道理。我们不承认是为活着而活着,以为过于简单化,其实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引开智者的视线,做些普通人自己的事,不想去改变什么,安于现状是人的惰性之使然。所以只要“可以凌虐别人”,只要“可以吃别人”,我们也便心安理得地活着!反正我们亦被人“凌虐”,亦被人“吃”的,所以亦没有必要“不安分”的。老子云“治大国若烹小鲜”,道理总是相通的,原理的统一性归咎于物质的统一性。譬如吧,我们经常可以听到所谓“朋友”的赞美,这时可就要注意了,他们往往是要有所得的。虽撕声力竭地大力倡导什么“建设和谐社会”,那却是社会已经很不和谐了的实证!狼吃羊之前,总喜欢美言几句,以表谢意。“到中国看辫子,到日本看木屐,到高丽看笠子”,仅是猎奇而已么?不是的,人家阔久了,闲得慌,总得找点事做。人自从生在这个社会上,就注定是懂得利益的动物,不必去使用隐讳之辞以掩盖我们赤裸裸的欲得之心。所以,人家不管什么“谦虚”美德,拿来!一切好的对自己有益的统统拿来!狼是不懂得血之可怖的,正如我们走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是决不会大呼“没良心”的。
  然而我们却依然不仅对内,亦对外的“含笑”着生活,这笑中包涵多少复杂感情已非人所能理清的了。“并且因为自己各有奴使别人,吃掉别人的希望,便也就忘却自己同有被奴使被吃掉的将来。”历史学家先辈们告诫我们说: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可是这历史是正史还是野史呢,也便不得而知。对于我们,正如使用“氤氲”一词,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只能掺和着学,以为用了多么“飘渺”的要义了,还得意了,忘了形了。所以历史学家们到底欲告诫我们什么,究根到底,总是没有答案的。只不过,我们还有东西不应当忘记,那就我们生存其中的现实与本质!但,很有些人以为,此种思考纯属活该死脑细胞,我们竟被人吃掉了灵魂,还依然美滋滋地在一旁做帮凶,做吆喝的吹鼓手,从中得些赏钱逍遥过市!这是怎样的悲哀与无奈哟!
  人的思想是最难改变的,所以固守才得到众人喝彩的掌声;所以变革总是骂声四起,仿佛老祖宗从坟墓里爬出来,势必要了我们的命似的!鲁迅先生最后又一次对青年提出了期望,尽管先生知道其力量是多么的微弱。“扫荡这些食人者,掀掉这筵席,毁坏这厨房,则是现在的青年的使命!”我前文已说过,不知道这是何种样子的社会,所以亦不知道这句话能否恰当地作为现代“青年的使命”。但,可以从中寻到依稀改革之光,照亮我们的灵魂,助长我们前进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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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7-07
灯下漫笔》选自( 鲁迅 )的杂文集《坟》。《灯下漫笔》是《春末闲谈》的姊妹篇,既曰漫笔,就说明文章结构自由灵活,先从具体的事件产生感想,引入本题,然后抓住论题,联想广泛,引用丰富,层层剥笋,由表及里地揭示事物的本质。开头记叙袁世凯复辟期间钞票贬值的旧事,是引发议论的契机。中国古代一贯以现银为货币,无论是白银黄金,还是银元铜钱,都那么沉重累赘,不便携带。民国初年由国家银行发行钞票,交换价值不变,携带与使用却大为便利,从此,人们都爱用钞票而少用银元,但由于政治上风云突变,又出现钞票贬值,银元和现银吃香的风潮,使作者不得不以六折或七折的低价将中交票兑换成现银。这本来是一大损失,但作者却沾沾自喜,“似乎这就是我的性命的斤两”,因为腰中又有了银钱可以度日。鲁迅用叙议结合的笔法,生动描写了这场风波,细致表现了自己忽忧忽喜的心情,然后笔锋一转,引发出“我们极容易变成奴隶,而且变了之后,还万分喜欢”的精辟议论,犹如横云断岭,使文章迭起奇峰,别开生面。在阶级社会的几千年的历史中,奴隶和劳动者向来是会说话的工具,或者是专为战争与服劳役的动物,丝毫没有实现过人的价值。“将人不当人”,本来是奴隶主、封建地主和资本家对待奴隶、农民和工人的行为准则,在兵荒马乱的战争岁月,甚至还产生“乱离人,不及太平犬”的叹息,这就说明人的价值更低于牛马,不如猪狗了。换言之,如果人的价值等于牛马,就成了应该心悦诚服,讴歌恭颂的太平盛世了。剖析历史,鲁迅得出“实际上,中国人向来就没有争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的明确结论,又进而指出,更有的时候,等而下之,不如牛马猪狗,轻若草芥,贱似沙虫,专供屠戮蹂躏,奸污虐杀,想做驯服的奴隶都不可得。他从自己的观察研究出发,把中国历史的各种时代分为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和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从而高度概括、准确鲜明地揭示了“一治一乱”的历史循环规律,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就是天下大乱,军阀混战,兼并鲸吞,弱肉强食的时代,往往出现杀人如麻,流血盈野的惨象。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就是儒家标榜的太平盛世,由于新的统治者制定了奴隶规则,重视生产,奖励农桑,同时规定了服役和纳粮的数目及办法。老百姓虽然当牛做马,毕竟还有口饭吃。于是,便“万姓胪欢”,天下太平,暂时做稳了奴隶。但尖锐的阶级矛盾潜伏在内部,随着土地兼并的激烈和劳役赋税的苛重,奴隶规则又被破坏,想做奴隶而不得的人民铤而走险,于是,兵荒马乱,流血争斗的乱世又出现了。“一治一乱”,反复循环,历史呈现出螺旋式上升发展的局面。那些领头“作乱人物”,即农民起义的领袖,由于历史和阶级的局限,并不能实现他们替天行道,解民倒悬,甚至建立平等天国的理想,而只会成为改朝换代的工具,也就是鲁迅说的“给‘主子’清道辟路”,为日后的“圣天子”的统治驱除顽敌,扫清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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