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如何塑造我们的思维方式?

如题所述

不同的语言可以赋予不同的认知技能,这种说法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20世纪30年代,美国语言学家爱德华·萨丕尔(Edward Sapir)和本杰明·李·沃夫(Benjamin Lee Whorf)就对不同语言间的差异进行了研究,提出不同语言的使用者会有不同的思考方式。虽然他们的假说一开始大受欢迎,却遇到了一个问题:几乎没有任何证据支持这种假说。到了70年代,多数科学家对萨丕尔-沃夫假说已经不抱希望,随着一系列声称语言和思维是普适性的新理论登上舞台,他们的假说也最终被人遗忘。

但是如今终于出现了大量根据研究得来的坚实数据,显示了语言塑造思维的过程。这些证据逆转了人们长期坚持的有关普适性的信条,对知识的起源和现实的构建提出了引人深思的认识。这些研究结果对法律、政治和教育都可能会产生重要影响。

使用有赖于绝对方向的语言的人更擅长掌握自己的位置,哪怕身处陌生环境,无论室内室外。比起那些生活在同样环境但所用语言不同的人,他们能更好地掌握方向。事实上,他们这种能力之强,已经超出了科学家过去设想的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正是在语言的强化训练下,他们获得了这种认知能力。

语言会影响我们能记住什么,自然就会影响人们学习新事物时的难易程度。比如,有些语言中表示数字的词可以很清楚地显示基本的十进制结构,比如汉语里的11和13记起来就不像英语那样费力,小孩在学习这类语言时就能比较快地理解认识十进制。而根据数字音节的多少,背电话号码或进行心算也会有难易之分。语言甚至还能影响孩子对自己性别的理解。美国密歇根大学安阿伯分校的亚历山大·吉奥拉(Alexander Guiora)曾比较了三组分别以希伯来语、英语、芬兰语为母语的孩子。希伯来语对性别有多种指代方式(就连“你”字也根据性别有不同的形式),而芬兰语中没有对性别的指示,英语则介于两者之间。结果,成长于希伯来语环境中的孩子对自己性别的理解,要比讲芬兰语的孩子早一年,讲英语的孩子则恰在两者中间。

人类智力的标志性特征是它的适应性,也就是创造和重新整理自己对世界的认识来适应不断变化的目标和环境的能力。这种灵活多变的一个结果就是,全世界涌现出了丰富多样的语言。每种语言都提供了一套独特的认知“工具箱”,囊括了一种文化历经数千年发展得到的知识与世界观。每种语言都包含一种在世界里如何感知、归类和实现意义的方法,这是从我们的祖先开始,一代代发展改良而成的无价指南。研究语言塑造人类思维的方式,有助于科学家揭示人类如何创建知识体系、构造真实世界,以及我们如何变得像今天这样智慧和成熟。反过来,这种认识又会帮助我们理解最本质的问题,即人何以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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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2-04-21

语言艺术是艺术的一个门类,它是运用语言的手段创造审美的形象的一种艺术形式。包括文学、播音、演讲、辩论等艺术形式。它的表达方法可以有呼吸法、语言速度、单人、多人、混声等多种形式。

语言艺术和语言表达技巧不同。如同我们说领导艺术、交流艺术、管理艺术中的“艺术”含义不同。

语言是人类敞开心扉的交流形式;是人类搭架心灵桥梁的快捷方式;是人类情感交集的抒发模式;是人类释放悲喜的表达公式。如何淋漓尽致、唯美完善地运用语言这门深奥的哲学,是一种深内涵、高层次的学问。语言是一门艺术。

语言艺术褒贬皆纳:金玉良言、谗言、忠言、流言、美言、诽言、隐言、明言

于是乎,有很多人运用语言艺术完成着自己的追求。在商场上,他们运用语言艺术天马行空、所向披靡;在情场上,他们运用语言艺术无坚不摧、心想事成。

然而,人性最大的弱点其实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弱点。

因此,形形色色的人在掌握发挥语言艺术之同时,亦将自身的优点或弱点赤裸裸地呈现于他人的面前了。

人类语言再有多少不同,语素之间都是呈线性排列的,差别主要是语序、词形变化、成分标记方式的各种排列组合,即使复杂如复综语,长一些的句子中也能分割出线性排列的意群,一段话总是要从头读到尾的,绝不可能从任何位置开始读都一样。

语言和思维的关系,恐怕并不像一些人简单描绘的那样:使用屈折变化繁复的语言就思维缜密严谨,使用孤立语素排列的语言就思维发散灵活…… 这些刻板印象,迄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支撑。

第2个回答  2022-04-23

“学会了第二种语言,就拥有了第二个灵魂。”这正是我们学外语的原因之一。世界上有7000多种语言,每一种都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它们有着不同的发音、词汇和结构。

世界上不是只有一种语言,全球有大约7000种语言。这些语言有着各式各样的区别。有些语言有不同的发音,不同的词汇,还有不同的结构——不同的结构很重要。

于是,我们会问:我们说的语言是否塑造了我们的思维方式?这其实是个很古老的问题。人们一直以来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与英语或汉语不同,在土著文化里面,他们没有“左”和“右”这样描述相对空间位置的词,而是用东、南、西、北等词来描述绝对的基本方位。比如 “哦,你西南方的那条腿上有一只蚂蚁”,或者“把你的杯子往东北偏北边移一下。”他们打招呼的方式也是如此——问 “你往哪里去?”回答 “远处东北偏北处,你呢?”而结果就是,说这种语言的人有着非常好方向感,甚至超出我们所认为人类能够拥有的方向感。

对我来说,如果我面向这边,时间就是这样走的;如果我面向这边,时间就是这样走的;如果我面向这边,时间就是这样走的—— 完全以我为中心,我每次一转身,时间也要跟着我改变方向。对库塔人来说,时间是跟地理有关的。这是一种思考时间的截然不同的方式。

科学家的研究已经证实,使用有赖于绝对方向的语言的人更擅长掌握自己的位置,哪怕身处陌生环境,无论室内室外。比起那些生活在同样环境但所用语言不同的人,他们能更好地掌握方向。

事实上,他们这种能力之强,已经超出了科学家过去设想的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正是在语言的强化训练下,他们获得了这种认知能力。

研究发现,语言差别会影响人们对事件的理解,造成目击记忆(eyewitness memory)的差异。

我们可以从日常接触到的语言中找到许多例子。使用不同语言的人在描述事件时也会采用不同的方式,因此他们对到底是谁做了这件事的记忆程度也不一样。

当一位英语使用者和一位西班牙语使用者同时看到一件事情时,英语使用者或更加关注“谁做了这件事”,而西班牙使用者会更容易记住“这件事是什么”。

如果我给英语使用者看一个人不小心打碎花瓶,然后我说“他打碎了花瓶”,而不是说“花瓶碎了”,即使你自己亲眼看到了事件的经过,你看了那段视频,你可以看到花瓶的“罪行”,但是你却会更倾向于惩罚、 责备那个人——仅仅因为我说“他打碎了花瓶”,而不是“花瓶碎了”。语言会引导我们对事件的认知。

到底是语言差异造成了思维不同,还是思维不同导致了语言差异?事实证明,答案是两方面都有:我们思考的方式影响了所说的语言,但语言又会反作用于思维。语言的确是塑造认知的原因之一。

多项研究显示,如果改变人们说话的方式,他们思考的方式也会随之改变。例如,人们在学到了描述色彩的新词汇后,分辨色彩的能力也发生了变化。而教会别人一种表达时间的新方式,也会在同时赋予他们一种新的思考时间的方式。

每种语言都提供了一套独特的认知“工具箱”,囊括了一种文化历经数千年发展得到的知识与世界观。每种语言都包含一种在世界里如何感知、归类和实现意义的方法,这是从我们的祖先开始,一代代发展改良而成的无价指南。

语言的差异还体现在我们如何分辨颜色,那些视觉的东西。有些语言有很多的颜色词汇,有的则很少,就只有“浅色”和“深色”。这些语言差异体现在不同颜色之间的界限在哪里。

比如,在英语里面,我们有蓝色这个词,它包含了你在屏幕上看到的所有颜色。但是在俄语里面,却没有这样的一个词。相反,俄语使用者要把浅蓝色 “goluboy”和深蓝色“siniy”区别开来。所以俄语使用者一生都会在语言上区别这两种颜色。

当我们测试人们辨别这些颜色的能力的时候,我们发现俄语使用者能够更快地进行这种概念切换,他们能够更快地分辨浅蓝色和深蓝色。当你观察人们在看这些颜色的大脑时,假设你给他们看从浅蓝色到深蓝色的渐变,那些用不同词形容“浅蓝”和“深蓝”的人的大脑会在颜色从浅到深的转换时表现出惊讶,仿佛“哦,某些事情发生了根本的变化”,而不做这种分辨的英语使用者的大脑则不会表现出惊讶,因为没发生什么根本的变化。

研究语言塑造人类思维的方式,有助于科学家揭示人类如何创建知识体系、构造真实世界,以及我们如何变得像今天这样智慧和成熟。

反过来,这种认识又会帮助我们理解最本质的问题,即人何以为人。

语言多样性的魅力在于它向我们揭示了人类的大脑是多么巧妙和灵活。

大家可以问问自己:“我为什么是这样思考问题的?” “我能换种方式思考吗?” 还有,“我想创造什么样的想法?”

语言不仅仅是一种沟通的工具,更是一种思维方式的载体,语言多样性即思维多样性,而多样性是世界多元化发展的起点。

这就是我们保护语言的意义:我们要保护的不仅仅仅是一种语言,更是一种思维方式,一种独特文化,一种看世界的角度。

第3个回答  2022-04-23

认知科学家Boroditsky说:“语言多样性的美妙之处在于,它向我们展示了人类思维的独创性和灵活性。”

我们人类拥有一种神奇能力,正是因为这种能力, 我们能够跨越时间和空间,将我们的思想互相传递下去。这种神奇的能力就是语言。全球大约有7000种语言,而且有着各种区别。

神圣罗马帝国的查理曼大帝相信语言会创造现实,他曾说过:“学会了第二种语言,就拥有了第二个灵魂”,而莎士比亚笔下的朱丽叶又说, “名字本来没有意义, 一朵玫瑰花换个名字也照样芬芳。” 这就指向也许语言不能创造现实。

Boroditsky讲了这么一个事实:

澳大利亚有一个土著社群,在这个土著文化里面, 他们没有“左”和“右”这样的词, 所有的东西都是通过基本方向来表达的。比如,他们的日常对话是这样子的,你可以说: “哦,你西南方的那条腿上有一只蚂蚁”, 打招呼的方式也是: “你往哪里去?” 而回答会是: “远处东北偏北处,你呢?”事实上,说这类语言的人他们的方向感非常好, 远比我们以为人类可以做到的要好。在这个土著文化里面, 因为没有“左”和“右”这样的词,让我们看到了他们在空间思维方式上与我们的差异,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不同语言在形成某些能力方面的差异,比如,他们那里的5岁小孩的方向感比我们成年人都要好,作者认为,好的方向感是可以通过语言和文化训练出来的。

(一)语言影响我们思考空间和时间的方式

在这个土著文化里面, 因为没有“左”和“右”这样的词,他们思考时间的方式也非常不同。 为了说明这点,作者做了一个实验:她邀请土著民和英语使用者按时间顺序对其祖父不同年龄段的照片进行排列。 结果英语使用者会从左到右排列, 这跟写字的方向有关, 所以每次一转身, 时间也要跟着“我”改变方向。

(二)语言会给我们的思维打开一个新世界

作者给我们举了一个数字应用的例子。比如,假设我们要算出这里有多少只企鹅,我们会“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地 数过去,让每一只企鹅对应一个数字, 念出的最后一个数字就是企鹅的总数。而对那些语言里没有数量词的人来说,这就将会变得困难, 可见,这小小的数字,给我们提供了踏进一整个认知领域的垫脚石,为我们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数学世界。

(三)语言影响着我们做的微小决定

作者举了分辨颜色的例子让我们感受到语言的差异对我们大脑的影响。 在英语里面, 我们有蓝色这个词, 它包含了你在屏幕上看到的所有颜色。 但是在俄语里面, 却没有这样的一个词。 相反,俄语使用者要把 浅蓝色 “goluboy” 和 深蓝色 “siniy” 区别开来。

我们已经了解了不同语言的使用者思考的方式是不同的,语言会影响我们的思维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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