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亡诗是什么?

如题所述

  简单讲就是悼念死去亲朋好友的诗

  古代哀祭文、悼亡诗词综述
  “哀祭”和“悼亡”,就名目看,都是生者祭奠、悼念死者的文字,但从文体分类的角度看,“哀祭”属于文的范围,而“悼亡”则归于诗词。萧统《文选》有诔、哀、吊、祭四类,刘勰《文心雕龙》有《诔碑》、《哀吊》二章,都属于文类,大致都可以归入“哀祭”文一类。
  哀祭文,一般是在祭奠时宣读,是古代的一种应用文,有大致相同的体式和结构。如题目,多是“祭××文”,少数也有用“吊××文”、“××哀辞”形式的,前者如贾谊《吊屈原赋》、李华《吊古战场文》,后者如韩愈《欧阳生哀辞》、方苞《宣左人哀辞》等;又如格式,多以“呜呼”“呜呼哀哉”开头,以“呜呼哀哉!尚飨”结束;祭文的语言,尽管可以不拘一格,但以四言韵语为常。少数碑志,不注重于死者事迹而重在抒情,也常常被视为哀祭文,如韩愈《柳子厚墓志铭》、欧阳修《泷冈阡表》、归有光《寒花葬志》等。“悼亡”则不同。“悼亡”不但多归诗词,还专指悼念亡去的妻妾而言,与文体分类无关而多约定俗成的成分在内。魏晋之前并无悼亡诗,西晋潘岳为悼念亡妻写《悼亡诗三首》,开悼亡诗题材之先,后世乃专以悼念亡去的妻子的诗词为“悼亡”。故悼亡诗词多为诗人即兴抒情之作,不像哀祭文有一定的格式。
  朋友、亲旧去世,古人也有以诗相哭、以诗代祭文的,如李商隐《哭刘?》诗、张籍《祭退之》诗,这些诗习惯上并不被视作“悼亡”,亦与四言韵语的哀祭文不同。这类诗,可按萧统《文选》的标目,归于“哀伤”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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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12-13
“哀祭”和“悼亡”,就名目看,都是生者祭奠、悼念死者的文字,但从文体分类的角度看,“哀祭”属于文的范围,而“悼亡”则归于诗词。萧统《文选》有诔、哀、吊、祭四类,刘勰《文心雕龙》有《诔碑》、《哀吊》二章,都属于文类,大致都可以归入“哀祭”文一类。   哀祭文,一般是在祭奠时宣读,是古代的一种应用文,有大致相同的体式和结构。如题目,多是“祭××文”,少数也有用“吊××文”、“××哀辞”形式的,前者如贾谊《吊屈原赋》、李华《吊古战场文》,后者如韩愈《欧阳生哀辞》、方苞《宣左人哀辞》等;又如格式,多以“呜呼”“呜呼哀哉”开头,以“呜呼哀哉!尚飨”结束;祭文的语言,尽管可以不拘一格,但以四言韵语为常。少数碑志,不注重于死者事迹而重在抒情,也常常被视为哀祭文,如韩愈《柳子厚墓志铭》、欧阳修《泷冈阡表》、归有光《寒花葬志》等。“悼亡”则不同。“悼亡”不但多归诗词,还专指悼念亡去的妻妾而言,与文体分类无关而多约定俗成的成分在内。魏晋之前并无悼亡诗,西晋潘岳为悼念亡妻写《悼亡诗三首》,开悼亡诗题材之先,后世乃专以悼念亡去的妻子的诗词为“悼亡”。故悼亡诗词多为诗人即兴抒情之作,不像哀祭文有一定的格式。   朋友、亲旧去世,古人也有以诗相哭、以诗代祭文的,如李商隐《哭刘?》诗、张籍《祭退之》诗,这些诗习惯上并不被视作“悼亡”,亦与四言韵语的哀祭文不同。这类诗,可按萧统《文选》的标目,归于“哀伤”一类。??
编辑本段悼亡诗词精选
中国古代四大悼亡诗:
  1、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   作者:苏轼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   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   月夜,短松岗。   2、悼亡诗三首(其一)   作者:潘岳   荏苒冬春谢,寒暑忽流易。   之子归穷泉,重壤永幽隔。   私怀谁克从?淹留亦何益?   僶俛恭朝命,回心反初役。   望庐思其人,入室想所历。   帏屏无仿佛,翰墨有余迹。   流芳未及歇,遗挂犹在壁。   怅恍如或存,回遑忡惊惕。   如彼翰林鸟,双栖一朝只。   如彼游川鱼,比目中路析。   春风缘隙来,晨溜承檐滴。   寝息何时忘?沈忧日盈积。   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   译文:   时光流逝,冬去春来,你去了碧落黄泉,层层的土壤将我们永远隔绝了。我自己也很矛盾到底走不走呢,想留在这里,但是你已经不在了,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勉强遵从朝廷之命,转变念头,返回原来任职的地方.看着我们共同居住过的房子,走进去就想到了你以及和你的种种经历。可是,在罗帐、屏风之间再也见不到你的身影。可是墙上挂的你的笔墨遗迹,婉媚依旧,余香未歇。恍惚间,你还在我身边,直到看到你的遗像在墙上挂着,才想到你已经离开我了,心中怅然若失,还有点惊惧。我们就像翰林鸟一样,现在我却形单影只;如同在小河里一起遨游的比目鱼一样,你的中途离开让我再再难以前行。冬去春来,寒暑流易,你去世忽已逾周年。又是春风袭人之时,檐下晨溜点点滴滴,逗人哀思,难以入眠。深沉的忧愁,何时方能消却?如同三春细雨,绵绵无休,盈积心头。要想使哀思衰减,只有效法庄周敲击瓦盆了。   3、鹧鸪天·重过阊门万事非   作者:贺铸   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原上草,露初晞。旧栖新垅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4、离思(其四)   作者:元稹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
其他:
  1、诗经·邶风·绿衣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   心之忧矣,曷维其已!   绿兮衣兮,绿衣黄裳。   心之忧矣,曷维其亡!   绿兮丝兮,女所治兮。   我思古人,俾无訧兮!   絺兮绤兮,凄其以风。   我思古人,实获我心!   2、遣悲怀   作者:元稹   【其一】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拨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宅。   【其二】   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   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   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其三】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   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词。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3、为薛台悼亡   作者:白居易   半死梧桐老病身,   重泉一念一伤神。   手携稚子夜归院,   月冷空房不见人。   4、沈园二首   作者:陆游   【其一】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其二】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5、南乡子·为亡妇题照   作者:纳兰性德   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   6、金缕曲·亡妇忌日有感   作者:纳兰性德   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   重泉若有双鱼寄。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我自中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已。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7、采桑子·当时错   作者:纳兰性德   而今才道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   情知此后来无计,强说欢期。一别如斯,落尽梨花月又西。   8、悼亡诗   作者:沈约   去秋三五月,今秋还照梁。今春兰蕙草,来春复吐芳。悲哉人道异,一谢永销亡。帘屏既毁撤,帷席更施张。游尘掩虚座,孤帐覆空床。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伤。
编辑本段俞氏三代悼亡诗
  在中国近现代史上,德清俞氏是江南赫赫有名的一个文化世家,俞樾、俞陛云、俞平伯的学术与文学成就素来受人敬仰。作为俞氏家族崛起的关键人物俞樾(1821~1907),道光三十年(1850)进士,曾任翰林院编修,咸丰五年(1855)放河南学政,次年即被御史曹泽(登庸)弹劾试题割裂,革职回京。俞樾仕途生涯只有短短三年,凌云之志未能实现,然“拼命著书”的他为我们留下了近五百余卷的《春在堂全书》及其他著作,《群经平议》、《诸子平议》诸书奠定了俞樾清末朴学大师的地位。俞樾曾先后主讲苏州紫阳书院、上海求志书院、上海诂经精舍、归安龙湖书院等,并主杭州诂经精舍讲席三十一年之久,桃李遍天下,弟子中有徐琪、章太炎、吴昌硕诸名人,“晚年足迹不出江浙,声名溢于海内,远及日本,文士有来执业门下”。俞樾在近代日本是广受景仰和推崇的人物,日本人不但将之与晚清重臣李鸿章相提而论,甚至把他与其恩师曾国藩等而视之。而且“直到今天,俞樾之名在日本文学界,几乎无人不知”。 俞樾之孙俞陛云(1868~1950),光绪二十四年(1898)以第三名探花及第,授编修。德清自清朝以来,状元榜眼各二,唯缺探花,俞陛云完成了三鼎甲,俞樾有云:“吾孙弥其缺,如鼎三其趺。遂令邑人口,藉藉南埭俞”(《曲园自述诗》)。二十八年出任四川副主考,翌年应经济特科复试,名列一等。民国元年(1912)俞陛云出任浙江省图书馆监督,三年(1914)聘为清史馆协修,任《清史稿》“兵志”和“列传”编撰官。俞陛云幼承家学,受祖父俞樾亲自指导,《曲园课孙草》一书就是俞樾为俞陛云所作。俞陛云在文学、书法等方面都有很高的建树,尤精于诗词,著有《小竹里馆吟草》、《乐青词》、《蜀?诗记》、《诗境浅说》、《诗境浅说续编》、《唐五代两宋词选释》。《诗境浅说》及《续编》和《唐五代两宋词选释》二书,是两部比较有特色的唐诗和词的选本,而且解释精辟,有功于初学,在当代仍盛行。 俞平伯(1900~1990),俞陛云之子,俞樾曾孙,1915年入北平大学,毕业后曾在燕京大学、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北平大学、中国学院等校任教。他不但“对于旧词曲的造诣极深,同时又是提倡新体诗的最早的一个人。所著《冬夜》、《西还》两集,风靡初期的白话诗坛”。除了文学创作,俞平伯在学术上也颇有建树。俞平伯“研究古典文学是从小说开始”,散文集中收有不少如《谈中国小说》、《谈〈水浒传〉七十回本之有无》、《〈三国演义〉与毛氏父子》等有关小说考述的文章。继胡适《红楼梦考证》之后,俞平伯发表了《红楼梦辨》(1923年初版,五十年代初改名《红楼梦研究》),是“新红学”的代表作之一,之后终其一生,不断进行《红楼梦》研究。俞平伯在现代文学史上的地位亦是有目共睹。 俞氏一家不但在学术上堪为人范,斯文一脉,而且还有一个让人敬佩的地方,就是夫妇相敬如宾,伉俪情深。 道光七年(1827),俞樾七岁,求婚于舅氏平泉公第四女。道光十九年(1839),俞樾与外姊姚氏完婚,写诗志曰:“催妆诗赋小春天,莫怅秋风未著鞭。但使登堂得佳妇,何妨攀桂缓今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婚后二人夫唱妇随,感情深厚。曲园里有曲池,曲池中有小浮梅槛,“仅容二人促膝”,夏日时,俞樾与姚夫人坐其中闲话古今,出入诗史小说,《小浮梅闲话》就是二者夏日闲谈的成果。虽然《小浮梅闲话》的文字是枯燥的,但透过文字,我们看到的是俞樾与姚夫人的伉俪情深。俞樾后来虽名扬海内外,但在那个战乱频繁、社会动荡的年代,他的家庭饱受乱离之苦,在《春在堂词录》卷二《调笑令》中,俞樾提到自己四岁迁居临平镇,“辄数岁一徙井陵,仕宦迁移,兵戈奔走。越至今行年四十有九,而移居已三十一次,萍梗飘零,仍无定所”。而姚夫人就随着俞樾到处漂泊,患难与共。“蛩蹷相依四十秋,今年六十正平头。算来生日无多日,竟不人间两日留。”“日日寒厨数米炊,偶呼小婢助操持。至今头白门生在,及见当年作苦时。”“五张六角本来乖,多事行年为我排。自向丛辰问凶吉,累君逢午必持斋。”(《百哀篇》)姚夫人去世后,俞樾百般思念,以悲切的心情写下《百哀篇》(《俞楼杂纂》卷四十一)一百首感怀,取元稹“贫贱夫妻百事哀”之意。诗中追忆了姚夫人与自己患难与共以及二人生活的点点滴滴,思念与悲哀之情溢于字表:“莫向空帷哀永逝,相逢地下料非迟。”并“手书《金刚经》为内子资冥福”(《春在堂全书录要》)。姚夫人的去世对俞樾打击巨大,葬姚夫人于右台仙馆后,俞樾自营生圹于其左,并且筑屋其旁,曰“右台仙馆”,以此悼念姚夫人。“内子姚夫人卒,余感念不已,冀有所见,而竟杳然,虽每夕必梦,然止是《周礼》所谓思梦耳,非果其魂魄之入梦也”(《右台仙馆笔记》卷一二第三十六则)。俞樾终其身未置一妾,姚夫人逝世后也未续娶,这以俞樾的时代和地位来说,是相当难得的。元稹原配夫人韦蕙丛死后,“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遣悲怀三首》之三),发誓不再娶,但不久即再婚。与之相比,俞樾可谓言行一致,称得上是真正的至情之人。 俞陛云之偶彭见贞,为尚书彭玉麟长孙女,颇有才华,善书法,孝且贤。光绪三年(1877),彭玉麟养疴西湖,俞樾携陛云相见,彭公大悦,同年勒少仲做媒,为聘之。后因姚夫人卒,俞樾意兴阑珊,体弱多病,十分盼望孙儿早日成婚,以慰晚年,遂一再向彭公要求早娶,在俞樾殷切要求下,彭公应允。二人于光绪七年(1881)拜堂成亲,但不圆房,陛云时年十三岁,彭氏大陛云两岁,“同拜堂前,长短略相等,亲友众观,以为佳话”。婚后,彭氏即回湖南彭公处居住,直至二三年后方正式成婚。据俞平伯之子俞润民书所言,二人刚成亲时,经常在闺房里像孩童般嬉耍,“情意相投,闺房静好,从无龊龉”。陛云本为俞樾次子祖仁子,因长子绍莱卒无子,遂为绍莱后。彭氏周旋二姑间,得二姑欢心,处置家事井井有条。彭氏生二女,因病不育,欲为陛云置妾,陛云不悦,遂用己资为置一妾(《孙妇彭氏传》,《春在堂杂文》五编卷三)。然红颜薄命,光绪二十年(1894)彭氏病故。彭氏葬于右台山麓墓地,安葬之次日,俞陛云在风雨中坐墓前竟日,纪以诗曰:“华屋山邱尽目前,深深埋玉锢重泉。红杉春影销胡蟪,黑月秋原响杜鹃。到此忍凭无鬼论,归根终遇有情天。霓衣风马还稍待,同穴心期盼暮年。”次年11月俞樾为陛云续娶次女绣孙之第六女许之仙为妻(即俞平伯生母)。俞陛云于夫人彭见贞去世后,写下悼亡诗《绚华室诗忆》,序云:“不有哀咏,胡达幽忱,芳篱郁郁,恸君于锦瑟弦旁,琼玖珊珊,迟我于华鬘天上。”回忆了彭见贞生前情景及自己的哀思。彭氏病笃时,俞陛云为作《病榻琐记》,以存其情貌:“妇之病久矣,人不能无病也,人又自有命也。余以其贤,谓命必相之,病不足虑,乃竟以病亡矣。当病革时,余不忍其人将亡而情状语言与之俱亡,为作《病榻琐记》,凡十有五日,今录成一册,告之以诗。天促其命而余永其情,情不能与命争,命亦不能强夺余情也。”压卷《情诗》有云:“情天不用娲皇补,留取情诗压千古。情随诗笔空中来,笔花香孕相思胎。诗是后天生,情是先天结。诗诚不破情不亡,情海不枯诗不灭。诗以情为根,沈沈黄壤追精魂;情以诗为翼,遮空纯作凄凉色。”在光绪二十年,发出这么强烈的情的呼喊,俞陛云对夫人的真情可见一斑。 俞平伯的夫人许宝驯,是俞平伯生母许之仙的侄女,幼随任高丽国仁川领事的父亲前往高丽国。回国后,曾居苏州,时常到俞家与俞平伯姐弟玩耍,可谓青梅竹马。二人于1917年在北京结婚,俞平伯时年十八,许宝驯长他四岁。出身名门的许宝驯琴棋书画皆能,而且会唱昆曲,也会制谱;中年以后,又自学工笔画,多才多艺且又温柔贤惠。结婚后夫妻感情深厚,从俞平伯的一篇日记可见出二人新婚的甜蜜:“乘早车入京,环(俞夫人)立楼前送我,想车行既远,尚倚立栏杆也。不敢回眸,惟催车速走。”俞平伯夫妇二人情趣相投,经常诗词唱和,而且许宝驯还经常为俞平伯的创作进行抄誊,夫妻二人的配合可谓默契。1922年,俞平伯创作出版的第一部新诗集《冬夜》,就曾由夫人亲手誊写过两遍。俞平伯在《〈冬夜〉自序》中感谢道:“我又承蒙长环君为我抄集原稿至于两次,这也是我应该致谢的。”俞平伯在散文中也多次回忆自己与夫人的甜蜜生活。1935春,俞平伯夫妇成为昆曲谷音社的成员。1956年,北京昆曲研习社成立,俞平伯任主任委员。闲暇时,俞平伯填词,许宝驯依照昆腔制谱并演唱,可谓是夫唱妇随的神仙眷侣。 十年动乱打破了俞平伯夫妇诗词唱和、曲画互娱的平静生活。1969年底,已七十高龄的俞平伯随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文学研究所,下放到河南干校。相濡以沫五十二年的许宝驯决定陪同在旁,这对久遭磨难的俞平伯是极大的安慰。在河南干校农家小住的日子,夫妇俩“负戴相依晨夕新,双鱼涸辙自温存。烧柴汲水寻常事,都付秋窗共讨论”。1971年初,在周恩来总理的关怀下,夫妇俩得以提前回到北京。许宝驯与俞平伯共同经历了欢乐,也渡过了许多艰辛,但二人始终不离不弃,荣辱与共。1977年,二人结婚六十周年之际,俞平伯写下一百句七言长诗《重圆花烛歌》,将夫妇“婉婉同心六十年”、“悲欢离合幻尘缘,寂寥情味还娱老,几见当窗秋月圆”的经历尽收诗中。1982年,许宝驯不幸先俞平伯而去。俞平伯突然失去朝夕相伴、患难与共的伴侣,悲痛之心不言而喻。同曾祖父和父亲一样,他亦用诗词来表达他的哀思,“自新丧逾百日,哀至即书”。夫人去世两月内,他写下悼亡诗词《半帷呻吟》,从他写的悼亡诗词中可以看出他对亡妻的怀念和悲哀,如《十一日惊蛰》:“瞢腾偎扁枕,浑不辨朝暮。反顾欲语谁,方知人已去。”《续潘岳悼亡诗句》有云:“庶几有时衰,庄缶犹可击。待我余年尽,与君同一寂。”从此,他不再为友人题诗题字,即使难却盛情题了字,也不再加盖红印章,以表示对夫人的怀念。 从俞氏三代人身上,我们不但看到了斯文一脉的延续,也看到了他们夫妻对感情的忠贞,从《百哀篇》到《绚华室诗忆》再到《半帷呻吟》,从“相逢地下料非迟”到“同穴心期盼暮年”再到“与君同一寂”,我们震撼于他们对夫人生死与共的真情。俞氏三代的悼亡诗可谓是文坛一段佳话,令我们敬佩。 (谢超凡 稿)
编辑本段外国悼亡诗
  悼亡诗(elegy or monody or mournful poem)也被译成挽歌,哀歌,是哀悼个人之死,群体之死,乃至整个人类之死的诗作。   如弥尔顿的《黎西达斯》(Lyidas, 1637)是诗人对同学、密友爱德华·金(Edward King)的哀悼之作。金和弥尔顿就读于剑桥大学基督学院,两人都是诗人、学者和有事业心的好青年,是校方精心培养的牧师人才。金在1633年获得硕士学位后,继续在原校深造,准备做牧师,不幸的是,金于1637年夏天利用暑假去爱尔兰访友,在威尔斯港外船破人溺。弥尔顿非常伤心,写下了这首哀歌,其前面部分如下:   Yet once more, O ye laurels, and once more,   Ye myrtles brown, with ivy never sere,   I come to pluck your berries harsh and crude,   And with forced fingers rude   Shatter your leaves before the mellowing year.   Bitter constraint, and sad occasion dear,   Compels me to disturb your season due;   For Lycidas is dead, dead ere his prime,   Young Lycidas, and hath not left his peer.   翻译:我再一次来,月桂树啊,/ 棕色的番石榴和常青藤的绿叶啊,/ 在成熟之前,来强摘你们的果子,/ 我不得已伸出我这粗鲁的手指,/ 来震落你们这些嫩黄的叶子。/ 因为亲友的惨遇,痛苦的重压,/ 迫使我前来扰乱你正茂的年华;/ 黎西达斯死了,死于峥嵘岁月,/ 年轻的黎西达斯,从未离开过本家。(朱维之 译)   通过对亡友的哀悼,弥尔顿似乎成熟了许多,在结尾处暗示出要告别以前的诗歌创作风格,准备走向革命战斗的诗歌新草地: And now the sun had stretched out all the hills,   And now was dropped into the western bay.   At last he rose, and twitched his mantle blue:   Tomorrow to fresh woods, and pastures new.   翻译:夕阳西下,把群山的影子拉长,/ 射进西边深山中的凹地。/ 他终于站起来,抖抖蓝色的斗篷,/ 明天将奔向清鲜的树林和新的草地。(朱维之译)   又如莎士比亚《无事生非》中的一段歌,这是阿拉冈亲王唐佩德娄的仆人巴尔萨泽的一段唱词。歌的特点是反复重复一些词句: Sigh no more, ladies, sigh no more,   Men were deceivers ever;   One foot in sea, and one on shore,   To one thing constant never.   Then sigh not so,   But let them go,   And be you blithe and bonny,   Converting all your sounds of woe   Into Hey nonny, nonny.   Sing no more ditties, sing no mo   Of dumps so dull and heavy;   The fraud of men was ever so,   Since summer first was leavy.   Then sigh not so,   But let them go,   And be you blithe and bonny,   Converting all your sounds of woe   Into hey nonny, nonny.   (William Shakespeare:Much Ado About Nothing, Act II, Scene III)   翻译:别再叹气,小姐们,别再叹气,/ 男人总是要欺骗;/ 一脚在海里,一脚在陆地,/ 永远不会专一不变。/ 那么就别长吁短叹,/ 让他们去胡搅乱干,/ 你自己要欢天喜地,/ 把你的哀声一变 / 而为“海侬呢,海侬呢。”//别再唱歌,别再唱 / 这样沉闷悲苦的歌;/ 男人的欺诈总是这样,/ 夏天叶子总是长得多。/ 那么就别长吁短叹,/ 让他们去胡搅乱干,/ 你自己要欢天喜地,/ 把你的哀声一变 / 而为“海侬呢,海侬呢。”( 梁实秋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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