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这部小说的内容简介及作者资料

我说小说啊·~~这部小说是外国的~~主人公叫勃什啊

电视剧《暗算》分三个部分,分别是——第一部《听风》、第二部《看风》、第三部《捕风》

每一部十集,共三十集。三者相对独立,又千丝万缕。

听风,即无线电侦听者;这是一群“靠耳朵打江山”的人,他们的耳朵可以听到天外之音,无声之音,秘密之音。

看风,即密码破译的人;这是一群“善于神机妙算”的人,他们的慧眼可以识破天机,释读天书,看阅无字之书。

捕风,即我党地下工作者;在国民党大肆实施白色恐怖时期,他们是牺牲者,更是战斗者,他们乔装打扮,深入虎穴,迎风而战,为缔造共和国立下了不朽的丰功伟业。

第一部《听风》

讲述是安在天和瞎子阿炳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1950年秋——1952年春。这是我们国家军事上最吃力、国家面临最大变数之季。军事上,北边要打美国人,南方大山深处又聚集着众多国民党残部,需要尽快一举歼灭。美朝战争的爆发,使蒋介石及众多残匪追随者又死灰复燃,反攻大陆的诱惑使隐藏在全国上下的特务都摩拳擦掌,企图改写中国历史。

有资料指出,当时国内有近十万特务,主要活动在各大城市,他们到处搞爆炸,破坏公众设施,散布谣言,扰乱军心民心。特务的活动当然是地下的,联络主要用的是无线电,这是他们的命脉,也是我们要粉碎特务组织的主要战线。无线电联络就怕侦听,即空中拦截。只要知道对方联络的频率和时间,任何人都可以作为“第三者”抄到对方的电报。所以,为了反拦截,无线电联络经常需要更换联络频率和时间,以便甩掉侦听方。而对侦听方来说,当对方更换联络时间和频率之后,必须尽快找到,否则侦听便成了空谈。

然后有一天,台湾本岛与大陆联系的电台一夜之间都失踪了。在茫茫然的无线电海洋里,各种电台多如鱼虾,要找到一部特定的电台,犹如在森林里寻找一片特定的树叶,其难度可想而知,不但需要你夜以继日,更需要你有一双灵敏的耳朵。

于是,有了安在天寻找阿炳和阿炳寻找敌台的故事。

阿炳是一个异人,他什么都看不见,却什么都听得见……

第二部《看风》

讲述的是安在天和天才数学家黄依依的爱情故事。

故事发生在1960年春——1962年秋。这一时期也是我们国家最为困难之时期,内有三年自然灾害,外有积聚多年的苏联外债要还,可谓是内忧外困。国际上,东西两大阵营对峙,冷战加剧,各国间谍多如牛毛。物质的贫乏,锁国的政策,直接导致的是人们精神世界的简单、苍白,爱情只是一种古老的习惯,一种生存的需要,而不是精神的追求。男女有别,就像社、资之别一样明确而固执,需要人人谨慎直面,不能含糊。在这种世风、这种世俗之下,一个人追求个性自由、向往美好的爱情,自然成了一个异数,成了一道令人刮目相看又谈之色变的风景。

故事开始前的几年,安在天一直在苏联以向破译大师安德罗学习破译密码技术之名,从事隐秘的间谍活动。然后有一天,他被701总部突然召回,一个新的故事便应运而生。原来是敌人的密码变了!

于是,又有了安在天寻找黄依依和黄依依破译密码的故事。

黄依依生自东方,来自西方,她有神的智慧,有天使的一面,而在那个闭关锁国的年代,天使的一面似乎常常被误解为魔鬼的一面……

第三部《捕风》

讲述的是安在天父亲和母亲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30年代的上海。

1931年,对于处在白包恐怖中的中共地下组织来说又是雪上加霜的一年,这一年4月24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共中央特科负责人顾顺章变节。由此,上海地下组织遭到重创,设在上海的中共中央也被迫紧急撤离上海。一时间,上海的地下组织几乎有点群龙无首,发往苏区的情报一度也中断了。

然而,前方,国民党正在加紧组织更大规模的第四次围剿。为了取得反围剿的胜利,转移到苏区的中央迫切地需要上海、南京等地下组织提供可靠的军事情报。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党中央派出特使前往上海,准备重振上海地下组织的活力和威力。不幸的是,特使到上海的行动暴露了,而唯一的知情者,安在天的父亲,却被软禁在某处。他如何才能把情报传出去……

最简单,而又最复杂,他用了……

三部之间,故事本身没有什么连续性,人物的关系、故事的色彩和特质,包括讲述故事的热情和方式、风格等,都已时过境迁,今非昔比。但是从大的方面说,单位还是701,职业还是无线电侦察,敌人还是国民党特务,主人公还是安在天,故事的寓意还是天才改变世界,偶然决定一切。它们的联系就在这种若即若离中,藕断丝连中;在人物之外,在职业之中;在事件之外,在命运之中……而安在天的一生,写了中国革命历史中的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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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资料:

解密”麦家

刘玉栋

第一次见到麦家这个名字,还是在1997年。那年第9期的《青年文学》上,有一个中篇小说叫《陈华南笔记本》,作者麦家。我觉得麦家这个名字特别好,给人一种温暖亲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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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还有些许的神秘。也许是由于麦家这个名字,我读了《陈华南笔记本》,这篇小说更是让我吃了一惊,不论是题材写法,还是情节内容,它都是那么卓尔不群。同时,就跟麦家这个名字一样,这篇小说贯穿着一股新鲜而又神秘的气息。一看,便知道作者是一个训练有素的人,没有十年的功夫,是写不出这样的小说的。这篇小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也记得了麦家这个名字。

时光荏苒,一晃五年过去了。2002年秋天,参加鲁院高研班学习,报到后,攥着钥匙,提着行李去房间,开门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回头瞅了眼我的对门,被透明胶贴着的纸条上,印着两个楷体字:麦家。我的脑子里一下子就蹦出那篇小说:《陈华南笔记本》。我记得我当时下意识地笑了一下,心想:这就是缘份。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下午,我的朋友、小说家老虎和《人民文学》的程绍武编辑、《十月》的陈东捷编辑一起来了。不一会儿,绍武编辑和一个留着平头、戴着眼镜、体态偏瘦、白净秀气的人走进我的房间。握手、寒暄,我才知道这就是麦家。第一次见面,麦家有些腼腆。晚上出去喝酒,在鲁院北边一家东北菜馆,在座的有麦家、戴来、徐坤、陈继明,还有孙惠芬,再加上程绍武、陈东捷、老虎,满满的一桌人,全是新朋旧友,自然热闹非凡。那是临开学的前一天晚上。那天晚上,大家喝了许多酒,白酒是二锅头,啤酒是燕京。二锅头喝了大概是三、四瓶,啤酒有十几瓶吧。大伙杯酒言欢,喝得酣畅淋漓。唯独麦家坐在一边,肩上挎一个书包,文质彬彬的像一个大学生。我请他喝酒。他就操着标准的南方普通话,满脸真诚地说:我不会喝酒,真的不会喝酒。接着他又跟上一句:你们也少一点。那天晚上,除麦家之外,我们都喝得有些高。那天晚上,麦家一直那么安详平静地看着我们喝酒,同样给我印象深刻。这就是我和麦家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平静、安详,言语不多,确实给人一种神神秘秘的感觉。后来,我们在一起喝酒的次数多了,我知道麦家还是能喝一点的。但在喝酒上,他总是表现得特别理性。

麦家是一个低调的人。在人多的场合,他总是尽量坐在后面或者躲在角落里,然后瞪着一双睿智的眼睛,静静地听别人讲。他很少讲自己。我们熟了以后,有一次我跟他谈起了他的名字和小说,我跟他谈我第一次看到他的名字和小说时的感受,当然我说到了那种神秘感。麦家只是龇着牙笑,他不说别的,也不叫任何解释,尽管那时候他的成名作长篇小说《解密》还没有发表和出版,但从他那有些暧昧的微笑中,我能看出来,有这种感觉的肯定不是我一个人。

相对来说,在鲁院的日子还算得上平静。晚饭后没事,鲁院前边的那条河边成了我们散步的去处,我们时常沿着河岸向东穿过一座铁路桥,然后沿着铁路再走回来。渐渐的,我了解了一些麦家的过去。麦家属于大器晚成。实际上,他很早就开始写小说发小说了。1988年,他的处女作小说在《昆仑》上发表,他后来进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他的同学中,有两位已经是当代文坛上重量级的作家了。麦家走的是另一条路,他转业后,到地方电视台做专业编剧。其实麦家在自己的专业上做得相当不错,他编剧的电视剧获过全国大奖,但麦家对此不愿多谈。麦家还曾经跟朋友合伙做过生意,并且还相当成功。但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麦家忘不了他的文学,实际上,无论做什么,麦家始终没有离开文学,他在暗处使劲儿。这些年,他不仅发表十几个中篇小说,而且就在我们学习期间,他抛出了跟他较了十年劲儿的心血之作:《解密》。

《解密》带给文坛的震动是后来的事。在这之前,麦家并没有跟我过多地谈到这部小说,我只是知道他有部长篇要在《当代》发表了,并且中青社要同时推出单行本。有一天晚上,他背着《解密》的单行本回来后,拿过一本来送给我,他有些轻描淡写地对我说:有时间你就翻翻看看。他更在意的似乎是《解密》的封面设计,围绕着封面,我们谈了很多。当麦家谈到出版社想把他的照片加在扉页上,但他思忖再三还是拒绝了的时候,我验证了我开始时感觉。麦家不想抛头露面,甚至连作者简介都没加,就是想把自己隐到作品的后面,把小说中那种神秘的气息尽量多地传递给读者,让读者自己去猜测思考。事实证明,麦家的这个选择达到了目的。后来,许多媒体采访麦家,最感兴趣的问题是:《解密》中的故事是不是真的?容金珍是不是真有此人?这里面是不是由你自己的经历?你是不是真的在国家保密机构干过?看到这些问题,麦家就露出一脸的坏笑。我知道,不会有答案的。实际上,这些问题同样困惑着我。因此我认为麦家的神秘并不是他故意而为的,他天生就有这种神秘的气质。

拿到《解密》后的第二天,我到济南开省作代会。在北京开往济南的火车上,火车启动的那一刻,我翻开了《解密》。应该说,那是我很少有的一次愉快的阅读。在阅读过程中,我真的把麦家给忘记了,我被这部小说深深地吸引住了,看到热闹的地方我禁不住会停下来,平息一下心情。当时我就预感到这部小说肯定会引起反响的。

《解密》让麦家一炮走红。一时间,他的小说不但成为各大影视公司争相购买的对象,而且在全国的很多刊物上都出现了麦家的名字。在今年第七期的《小说选刊》上,我终于看到蹲在那里龇着牙笑的麦家。过几天麦家打来电话。我说:这一次,你终于被“解密”了。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麦家嘿嘿的笑声。

平时,麦家在穿着上较为随意。冬天,他总是穿着一件羽绒坎肩晃来晃去的。他的房间里,书堆的到处都是,水果在地板上乱滚,被子叠的也不是多么板正。但这些都是表面的,实际上,麦家是一个心很细的人,这从很多地方能够感觉的出来,举一个很小的例子,比如你哪里不舒服,他像会变魔术似的,马上拿出各种药来,并且告诉你什么时候吃,吃多少最好。

麦家还有更柔情的一面,那就是对待孩子。麦家把六岁的儿子的照片摆到桌子上,说:这是我儿子,他妈的调皮得不得了。麦家把这句话说得情深意切。麦家把儿子从成都寄来的画作给我们看,从儿子在纸上的甜言蜜语到麦家谈起儿子的眉飞色舞,我们看到了一个不再神秘的麦家。我的女儿要过五岁的生日,我准备送她一个芭比娃娃。我和麦家去逛商场。麦家知道后,坚持他要买。他说:你回去后跟她说,这是一个叫麦家的伯伯送给她的,她会记住我的。他说:真的,你给孩子买吃的,吃完后她便忘了,可你要送她一件她喜欢的东西,她会永远记住你的。这就是麦家,一个想让孩子记住的人,一个喜欢孩子的人。

离开鲁院近一年的时间了,跟麦家也快一年没见面了。想起那段生活,内心还是非常怀念的。一年来,时常能在报纸上看到有关麦家的各种信息,知道他还在卖力地写着。《解密》的成功并没有让他丝毫的放松。当然,麦家也不会放松的,用他自己的话讲,“生活中,我除了迷恋小说之外,几乎别无嗜好,寡淡得近乎弱智。”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麦家是一个特别执着的人。

确实,文学就是麦家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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