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读后感600字

如题所述

读《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有感

本文是季羡林对胡适先生的一篇回忆录,从他如何同胡适先生认识到他们共同在北大供职,从胡适担任北大校长期间的事迹到胡适先生与季老离别,字里行间无不流露出季老对胡适之先生的思念和愤不平。回想陈年往事,不仅悲从中来,心内思潮汹涌,如惊涛骇浪,季老竟然在墓碑前老泪纵横,并感到他不久也将会久别于人间。
古代文人之间的默契和相惜多之又甚,俞伯牙在钟子期墓前摔琴的典故相传千秋万代。在同仁墓前烧掉自己的所有书稿的文人也比比皆是。“人为知己者死”,当文人知道再也无人读懂他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悲歌才刚开始咏唱,他的宿命,注定是悲凉的。
但是胡适先生是聪明的文人,不是死读书死脑筋的文人。49年解放军开进北平的时候,中央曾经给他致信,说希望胡适先生能够继续留在北大担任校长的重任,这看似是国家对文人的需求和给予礼遇,但是胡适先生断然拒绝了,胡适是研究中国历史和哲学的专家,他深知中国政治斗争的狡诈和伪善。后来就去了南京,再后来就去了台湾,从此胡适先生再也没有回到大陆。果不其然,在十几年后,文化大革命印证了胡适先生的预言。所以,胡适是万幸的,是当初离开北大的决定让他免于关牛棚,挨游街的皮肉之苦。胡适,这位同样反对国民党三民主义的斗士晚年过着风雨飘摇的矛盾生活,但是死后却受到最高的礼遇,国民党当局专门为他修建了一座万亩陵园,胡适先生的遗体就葬于此处。而现在的大陆,似乎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位中国在世界上影响最大、成就最高的学者。于是,对待胡适先生的膜拜也变得狂热起来。
我们这个国家里,几千年来有两种人最不幸,一种是农民,另一种就是文人墨客。农民在社会最动乱的时候生活最悲惨,文人墨客在社会最动乱的时候却活的最有滋有味,农民在社会稳定的时候生活倒好些,但是文人在社会最稳定时却遭灭绝。
我想到了李白、杜甫,想到了范仲淹、王安石,想到了陈独秀、鲁迅先生.......这些人年轻时同样有敢有为,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政治抱负和思想抱负,然而,只因他们坚持独立的思想言论,只因他们凭借良心和对国家的热爱,抨击了时政就沦落到被小人当局谗害的惨淡结局!我想,这是我们教育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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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02-07
“平生不解藏人善,到处逢人说项斯。”这是唐人杨敬之《赠项斯》中的名句,从而催生了为人说项的成语佳话。而在季羡林眼中,胡适先生就是这种无条件奖掖提携后学青年的典范——不是偶尔为之,而是毕生为之:一个人偶尔提携一次后进容易,难的是毕生奖掖后进,以至于“这样的例子是举不胜举的”。何其难哉!何其伟大!不可遇,不可求!仅此一项就足以令人高山仰止。不仅如此,胡适先生绝无一点奢侈作风。因为作为北大校长,他的办公室“狭窄简陋”!好一个“狭窄简陋”!短短四个字,羞煞多少人!而“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待人亲切和蔼,见什么人都是笑容满面,对教授是这样,对职员是这样,对学生是这样,对工友也是这样,从来没见他摆当时颇为流行的名人架子、教授架子。”而“年轻的后辈,在他面前,决没有什么局促之感,经常如坐春风中。”而在我看来,最难能可贵的是“适之先生是非常懂得幽默的,他决不老气横秋,而是活泼有趣。有一件小事,我至今难忘。有一次召开教授会,杨振声先生新收得了一幅名贵的古画,为了想让大家共同欣赏,他把画带到了会上,打开铺在一张极大的桌子上,大家都啧啧称赞。这时适之先生忽然站了起来,走到桌前,把画卷了起来,做纳入袖中状,引得满堂大笑,喜气洋洋。”这种幽默,后世何曾得见?这种校长、这种领导,可亲可近。如此领导,校园焉能不和谐?因而胡适主政北大的岁月,成为季羡林先生“毕生难忘的岁月”,也就不足为奇。而这种记忆,也决非季羡林先生一人的记忆,而是一个时代的一种记忆符号。而曾几何时,包括胡适先生在内的诸多大家,却在大陆作为反面典型,成为批判的对象……如今,抹去历史烟云,回归事实真相,胡适先生的形象就显得愈加伟岸。
而在《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这篇短文中,我们还看到了异国他乡的德国老师平实却光辉的伟大形象。季羡林先生写道:“瓦尔德施密特先生,最初两个学期,选修梵文的只有我一个外国学生。然而教授仍然照教不误,而且备课充分,讲解细致,威仪俨然,一丝不苟。几乎是我一个学生垄断课堂,受益之大,自可想见。二战爆发,瓦尔德施密特先生被征从军。已经退休的原印度讲座教授西克,虽已年逾八旬,毅然又走上讲台,教的依然是我一个中国学生。西克先生不久就告诉我,他要把自己平生的绝招全传授给我,包括《梨俱吠陀》、《大疏》、《十王子传》,还有他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才解读了的吐火罗文。在吐火罗文研究领域中,他是世界最高权威。我并非天才,六七种外语早已塞满了我那渺小的脑袋瓜,我并不想再塞进吐火罗文。然而像我的祖父一般的西克先生,告诉我的是他的决定,一点征求意见的意思都没有。我惟一能走的道路就是:敬谨遵命。”
一个教授只教一个学生?没错,就是一个学生,那就是季羡林。教授是瓦尔德施密特先生,一个只教授一个学生也是“备课充分,讲解细致,威仪俨然,一丝不苟”的教授。这不是在浪费资源吗?可是,这就是德国!由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何德国如此先进发达了。而接替瓦尔德施密特教授的是一个已年逾八旬、已经退休的教授西克,“教的依然是我一个中国学生”。而此时正值二战战事吃紧,所以瓦尔德施密特教授不得不离开课堂、走上战场!所以已经退休而又年逾八旬的西克教授不得不重新走上讲台!而且他重新走上讲台却仅仅是为了教一门课,教一个外国学生!其实,他是在延续着一种文化血脉!就是这个西克教授,是研究吐火罗文的世界最高权威,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平生的绝招全传授给一个外国青年。而吐火罗文可是“他费了二十年的时间才解读了的”!而尤其令人感动的却是季羡林先生看似平淡的回忆:“现在回忆起来,冬天大雪之后,在研究所上过课,天已近黄昏,积雪白皑皑地拥满十里长街。雪厚路滑,天空阴暗,地闪雪光,路上阒静无人,我搀扶着老爷子,一步高,一步低,送他到家。我没有见过自己的祖父,现在我真觉得,我身边的老人就是我的祖父。他为了学术,不惜衰朽残年,不顾自己的健康,想把衣钵传给我这个异国青年。此时我心中思绪翻腾,感激与温暖并在,担心与爱怜奔涌。我真不知道是置身何地了。”大师的形象,在这一刻,已经定格。一边是战争的隆隆炮声,一边是学术的勤勤耕耘:这是一幅多么动人,然而却小中见大的油画,一种多么感人至深的意境!唯有孔子厄陈蔡,七日不火食,命悬一线,弦歌不绝,施教不辍,能够与之相媲美。此情此景,甚至过孔子远矣!因为孔子当年的困顿,至多不过只是涉及师徒几个个体的命运;而德国其时的境况,却关乎整个德意志民族的生死存亡!当此危亡之冬,生命不息,教育不止,怎不令人而震撼而感佩而动容而崇敬!大音希声,大学无痕,大师永恒!同时,令人肃然起敬而由衷赞叹的是:德国,伟大!
世事如转蓬。如今,季羡林先生也已驾鹤西游。凭着先生的个性,想来也一定还在另一个世界和胡适先生以及其他恩师切磋学问吧。果真如此,那氛围也一定仍如当年胡适先生主政北大一样:和谐、轻松、幽默。胡适和他那一辈人成就了北大的繁荣与盛名,季羡林先生也与北大终身相伴,并在北大乃至中国学术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只是,季先生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为了自己的财产,身后的北大,居然和自己的儿子之间,爆发了力量悬殊的争夺战。虽然至今没有结果,其实,这是一种无言的结局而且早就注定:撼大树易,撼北大难!不过,北大如此不堪,真是斯文扫地。兼容并包无,大师已消逝,北大不大矣!
第2个回答  2021-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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