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认为怎样的人可称为君子?

如题所述

孔子教导学生要做“君子儒”不作“小人儒”,在这里,“君子”是指有道德的人。道德修养达到较高的水平,可以称为君子。《论语》有关修养的言论大约将近全书一半,除了仁、礼和本讲中上面所讲的各种品德,还有一些是针对君子的修身作出的论述,成为千古传诵的修身格言。这些格言,涉及修养的各个方面,至今对我们仍有指导意义,因为范围太广,现统一辑录于下。鉴于有译文即极易理解,所以只作今译,不再一一讲析。

子曰: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卫灵公》第十九章)(孔子说:君子怕自己没有能力,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学而》第十六章)(孔子说:不怕别人不了解自己,怕自己不了解别人。)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为政》第十一章)(孔子说:温习已经学过的知识,由此而获得新的、更深的认识,可以做老师了。)子贡问君子。子曰:先行其言而后从之。(《为政》第十三章)(子贡问怎样做一个君子。孔子说:“你要说的话,先实行了,然后再说。”)子曰: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为政》第十四章)(孔子说:君子团结而不勾结,小人勾结而不团结。)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这里有问号)”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为政》第十九章)(鲁哀公问:“怎样做老百姓就会服?(这里有问号)”孔子回答说:“提拔正直的人放在枉人之上,老百姓就服;提拔枉人放在正直的人之上,老百姓就不服。”)子曰:知(智)者乐水,仁者乐山。知(智)者动,仁者静。知(智)者乐,仁者寿。(《雍也》第二十三章)(孔子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好动,仁者好静。智者快乐,仁者长寿。)子曰:奢则不孙(逊),俭则固。与其不孙也,宁固。《述而》第三十六章)(孔子说:奢华就显得夸耀,俭朴就显得寒碜。与其夸耀啊,宁可寒碜。)子曰: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述而》第三十七章)(孔子说:君子胸怀坦然宽广,小人经常忧愁畏惧。)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泰伯》第十四章)(孔子说:不在那个职位,不考虑它的政务。)子曰:君子不忧不惧。……内省不疚,夫何忧何惧?(这里有问号)(《颜渊》第四章)(孔子说:君子不忧愁不恐惧。……自我反省而问心无愧,有什么可以忧愁和恐惧的呢?(这里有问号))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宪问》第一章)(孔子说:国家政治清明,做官领俸禄;国家政治昏暗,做官领俸禄,是耻辱。)子曰: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宪问》第二章)(孔子说:士留恋安居,不配作士。)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宪问》第二十七章)(孔子说:君子以言过其行为耻。)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卫灵公》第二十一章)(孔子说:君子要求自己,小人要求别人。)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卫灵公》第二十二章)(孔子说:君子庄重矜持而不与人争斗,合群讲团结而不搞小宗派。)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卫灵公》第二十三章)(孔子说:君子不因为某个人说的话而提拔他,不因为他这个人不好而鄙弃他的好话。)子曰: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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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07-17

关于君子的论述,首章里说的就非常清楚,请参考下文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儒学之总纲(一)

在人人争当经济强人的年代谈论成圣人之道,也忒不靠谱了。当然,任何的不靠谱都是站在一定立场上的,而圣人的不靠谱,必须有非圣人的视角,例如:经济人、社会人等。没有任何没有前提的逻辑是可以无条件地被证明的,没有一个视角是绝对的、不需要前提的,既然这样,这世界的喧嚣已经不缺乏经济人、社会人们了,圣人当然也有喧嚣的必然。

站在这个角度,没有任何视角是有永恒价值的,但也没有任何视角是永恒没有价值的,《论语》一样,孔子一样,圣人也一样。但曲解是不允许的,必须首先要弄清楚《论语》究竟在说什么,否则一切的赞誉或诋毁都无意义。当然,在喧嚣的年代,无意义就是最大的意义,那就让最大继续最大,最后阳亢而死。

详解: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这开头,当然不是一般所解那般肤浅可笑。不过,这从原句中摘录两字当成章节题目的“学而”,除了让以后的李商隐找到了命题的好方法,以及让八股文命题多了一种坏方法,就没有更大意义了。章节的题目都是后人所加,而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其实并不需要分什么章节。

题目说完,开说正文。这三个“不亦”,大概是汉语语言历史中被最多人的口水所吞没过的。但真明白这三句话意思的,大概也没有。这劈头盖脑的三句话,仿佛好无道理,又好无来由,如果真是这样,这《论语》一定是历史上最大的伪劣商品,或者就是疯人院里随意采录的疯言疯语。凭什么成为中文第一书的开头?

因为大多不领悟,这三句话只是一句话,这是一个整体,是整个儒家思想的概括。浩如烟海的儒家经典,不过是这三句话的一个推演。明白了这三句话,整部《论语》就豁然了,就知道上面“整个《论语》是气脉贯通的”那话并不是随便说的。

“学而时习之”,什么是学?谁学?学什么?学了能成什么?首先,这“学”前面就少了一个主语。动物学也是学,把随意一个动物当成这个主语放进入,这就成了“子曰:猫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猫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猫不愠,不亦猫王乎?”这大概可以成笑话了。因此,不解决这个“学”前面缺少的主语,是不可能明白《论语》的。

其实,这主语就在这句子里,就是“君子”。学《论语》的,就是这“君子”,这话最后就落实在这“君子”上。整个儒家学说,归根结底,就是“君子学”。

何谓“君子”?“君子”就是要成为“君”的人。“君子学”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成为“君”。何谓“君”?“君”就是“圣人”。

那么,为什么是“君子学”,而不是“圣人学”?因为“圣人”是无学的,整部《论语》,整个儒家学说,就是讲述如何从“君子”“学而”成“圣人”的过程,只有这个过程才有所谓“学”的问题。

“君子学”不是学当“君子”,而是只有“君子”才能“学”,只有“君子”在这成为“君”的道上不断“学”,才有“君子学而”成“君”的可能。

但这“君”不是一日炼成的,当你打开《论语》,当你要学《论语》,你首要明白的是,你最终要通过《论语》而成为“君”,成为“圣人”,如果没有这个志愿,那是没必要看什么《论语》的,还不如去看武侠小说。阅读是不能脱离读者的,而不能承当这个阅读的读者是没有阅读的,只不过是看一些文字符号而已。有了这个志愿,才有必要看《论语》,而《论语》下面的话才有意义。

继续《论语》之旅,进入《论语》之旅的前提就是,要立志成为“圣人”,或者至少要有兴趣去了解如何成为“圣人”。至于要立志当猫王,那就此门不通了。

“学”的主语解决了,那“学”的宾语是什么?也就是说,“君子”要学什么才能成就“圣人”?千古以来,基本所有的解释都把这“学”当成各种一般技能、学问的学习了。如果真这样,那不妨把“耕田”当成宾语,这话就变成“(君子)学(耕田)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一下,孔子变成农民了。

但《论语》不是《农语》,也不是《算语》、《医语》、《文语》,《论语》不一般地探讨所谓的教育问题,孔子是教育家,但那只是他的副业,就像现在有人是教授,副业可以是广告商,如果这种副业的通常出现在各个媒体、网站上,那就成了叫售,也就是叫卖了,至于是卖什么,并不重要。《论语》归根结底是探讨儒家的核心问题,是如何成“圣人”的问题,因此这里的“学”不是一般教育意义上的,而是“闻道”、“见道”、“学道”,“学”后面的宾语只能是成“圣人”之道。

而这里的“学”,首先是“闻道”,不闻无以学,其次是“见道”,不见亦无以学。只有“见道”以后,才可以真正地“学道”,否则都是瞎猫对死耗子。就算在月亮永远不圆的外国、在那嗜钱如命的资本主义社会,要去学当陪侍,也脱离不了这程序。首先要听说有陪侍这回事,还要听说哪里有陪侍活动的场所,即使不知道这场所的专门术语-----“夜店”。然后,当然就是要去看看怎么回事,所谓眼见为实,不能光听别人说这行业有前途,就盲目投资,就算是“陪侍”是一很有前途的朝阳产业,也不能盲目投资,必须亲自明白无误地见到其中的好处,有什么福利呀、会不会拖欠工资呀、上班时间能否自由掌握呀,有多大风险呀,等等。把这一切都见到,看明白了,才可以去“学”当“陪侍”,这样才有信心,才有目标。试想,连当“陪侍”的“学”都包含如此程序,就不要说学成“圣人”之道了。

和“学”同源的是“校”,也就是“效”,就是“效法”。“学”,不是一个人的瞎修盲练,而是要“效法”,“效法”什么?当然就是“圣人”了。“校”,至少要包含两个不能偏废的方面:1、对照;2、校对。“对照”“圣人”学之效之而使自己也成为“圣人”,但这种“学”和“效”不是固定不变、一劳永逸的,必须不断地“校对”。就像一块表,按报时调好后,并不是一劳永逸,而是要不断地“校对”,表才不会出现大的偏差。

而儒家的思想是积极入世的,因此这“校对”的工夫,就不光光是“对照”“圣人”理论,而是必须针对现实,脱离了现实,就无所谓“校对”,也无所谓“学”了。而现实中的“学”,必然是群体性的,用现代术语,就是社会性的,因此,这“学”字的完整意义就是,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只有这,才勉强称得上“学”。

对““学而时习之”中的“学”,概括如下,就是:

问:什么是学?

答:闻“圣人之道”、见“圣人之道”、“对照”“圣人”、在现实社会中不断地“校对”。

问:谁学?

答:君子。

问:学什么?

答:成“圣人”之道。

问:学了能成什么?

答:“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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