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童年的回忆那可就多了,而且我是一个记忆超级好的人,从我两岁时候的事情我就开始有了记忆。
还记得在我两岁的时候妈妈给我生了妹妹,爸爸借了一辆三轮车带着我和奶奶去医院接妈妈和妹妹,那年的天气很反常四月天居然还下雪了,这是我人生中最早的回忆。
因为爸爸是名军人,到了我五岁的时候就和妈妈、妹妹随军去了部队,部队是在东北的长白山脉,一年四季都可以有很多的乐趣。
春天的时候可以去挖小根蒜,或者到山里面去采各种各样的野菜,比方刺老芽、蕨菜、猫爪、猴腿等等非常的有意思。
到了夏天就更有意思了小溪里面的水清澈见底每天都可以到里面去游泳游累了还可以在小溪里面抓小龙虾一会儿就能抓满满一罐头瓶……还记得放暑假的时候正好是七夕节,牛郎织女相会。
我听小朋友们说七夕的晚上去菜园里,在黄瓜架下或豆角架下就可以听见牛郎织女窃窃私语。我深信不疑,晚上激动得请求爸爸带我去菜园,当我和爸爸说了原因以后,爸爸大笑告诉我说,哪里有什么牛郎织女窃窃私语啊,那是蚊子哼哼!我听了以后非常的失望……但是心里还是不禁地在想也许是爸爸没听懂牛郎织女的对话呢……
秋天的时候,满山的树叶都变了颜色,有黄的有红的非常的漂亮,而且这个时候就可以开始上山采蘑菇了。松树林里的蘑菇种类最多,虽然那时我不是很喜欢吃蘑菇,但是非常喜欢跟着爸爸妈妈一起到山上去采蘑菇。
那里的山对我来说非常的神秘有各种各样的植被,还听大人们说偶尔还会在山上发现野山参那是非常值钱的,而我是记住了一个关于人参娃娃的故事听说在山里有可能碰到人参娃娃他会和你一起玩,你可以在身上带一根穿着红线的针,趁他不注意把针别在他的身上,等他走了以后就可以很容易地在山上找到,那个别着红线的人参娃娃变成的野山参。
好奇地我每次跟着爸爸妈妈上山的时候都会东张西望,希望能够发生奇迹让我也能碰上人参娃娃,我一定不会用穿红线的针别他的,可惜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冬天在长白山大雪覆盖,交通都非常的不方便,能吃的东西种类也很少。我记忆中除了酸菜就是土豆。但是对于小孩子来说还是非常的有乐趣的,因为可以堆雪人、打雪仗、可以坐爬犁还可以去滑冰,总之每天都有玩不完的花样,我乐此不疲……
后来爸爸转业我也就跟着父母一起回到了老家,我的老家虽然是一个大的省城,但是在没有了在长白山时的那些乐趣。我觉得我的童年随着离开部队也结束了,从那时我就一直想念小时候玩耍的地方,但因为那里毕竟是部队重地,再也没有机会回去过。
外婆的菜地几乎包揽了我的童年。那一大片松柔的土地,脚踩上去如同大地撕开肚皮,泥土的芬芳扑面而来,旁边一个椭圆形的不深不浅的大湖,出挑的芦苇和褐色蒲棒在湖边交相辉映,
风声树影斑斑驳驳的在土地上歌舞。“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春夏的确是野草疯长的季节,即使外婆经常除草也抵挡不住来势汹汹的野草,后来外婆干脆不管它们了,任凭它们肆意生长,螳螂、蚂蚱等虫子自然被吸引过来。那时候的我一头精神利落的短发,爱穿一套运动服,加上活泼好动的性格,活脱脱的一个假小子。父母也对我实行“散养”政策,每周都带我去外婆家,在看过《昆虫记》后就对小小的它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每周都借此机会和姐姐去捉昆虫,释放天性。菜地中出没最多的要数螳螂、蚂蚱和蛐蛐儿。每种昆虫都有不同的捕捉技巧。蚂蚱多是和草一样的绿色,它的触角呈鞭状,强而有力的后腿是它们最强大的武器,我们远远的看到它们就会蹑手蹑脚地凑过去,生怕蚂蚱弹走,
然后快准狠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收于囊中;螳螂除了有易隐藏的绿色之外,还有褐色的。它属于昆虫中体型偏大的,有两把“大刀”一样的前肢,前肢上有一排坚硬锋利的锯齿,末端各有一个用来钩住猎物的钩子。要保证不被它割伤就要先控制住它的前肢,螳螂没有蚱蜢敏捷,所以即使它挥舞着前肢向我们示威时,我们也丝毫不畏惧,找准时机控制住它的前肢,轻而易举将螳螂捕获;蛐蛐儿是蟋蟀的俗称,夏天尤其爱鸣叫,循着声音就可以找到,它的颚十分发达,所以强于咬斗,用手扣住它它就无计可施了。带上的空塑料瓶最后都是满载而归。有时还会喂给它们菜叶,看着天性使然的虫子们在瓶子里“比武”,煞是有趣。现在的我们可能不喜欢也没时间和精力去做一些类似这种在我们看来已不符合年龄的幼稚活动,但是小时候的我们的的确确把它当成是一种快乐,这大概就是童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