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单口相声

求一段精彩点的单口相声 但是要求不能太多 七八分钟就能说完的

谢谢了

单口相声剧本
今天说的这个故事,是明朝时候的事儿。

在山东临清有一家财主。家里有一个少爷,叫张好古。从小就娇生惯养,也没念过书。长大了,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天天儿吃饱喝足,提笼架鸟,满街遛。因为这个,大家伙儿都管他叫“狗少”。

有一天,张好古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相面的,围着一圈子人。他想看一看,刚往那儿一站,相面的一眼就看见他了,知道他是狗少,想要奉承他几句,蒙两个钱。假装看了看他,说:“这位老兄,双眉带彩,二目有神,可做国家栋梁之材。看阁下印堂发亮,官运昌旺,如要进京赶考,保您金榜题名。到那时我给您道喜。”张好古要是明白,当时能给他一个嘴巴。因为他不认字啊,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上京赶考?拿什么考呀?可是他这狗少的脾气没往那儿想。他想:“我们家有的是钱啊,要想做官那还不容易嘛。”他不但不生气,反倒挺高兴。说:“准能得中吗?”“决不奉承!保您得中前三名!”“好!给你二两银子。真要中了,回来我还多给你。要是中不了,回来我可找你没完。”相面的心里说:等你回来我就走了!

张好古回到家里,打点行囊包裹,带了些金银,还真上北京赶考来了。他也不想想,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就赶考?这不是浑吗!可是遇见那样社会就有那样事情。他动身那天就晚了,赶到北京正是考场末一天。等到了西直门,城门早就关了。事也凑巧,正赶上西直门进水车。明、清两代的皇上,都讲究喝玉泉山的水,叫老百姓半夜里由城外头往进拉水,还得是当天的,水车一到,城门开了。张好古也不懂啊,骑着马跟着水车就往里走,看城的也不敢问他,以为他是给皇上押水车的哪,就这样他进来了。

进了城,他不知道考场在哪儿,骑着马满处乱撞,走到棋盘街,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当中间有个骑马的,前边有俩人打着气死风灯——这是九千岁魏王魏忠贤下夜查街。张好古这匹马眼神一岔,要惊,他一勒丝缰没勒住,这马正撞上魏忠贤的马。要搁在往日, 魏忠贤连问都不问就给杀了,因为他是明僖宗皇上最宠信的太监,有先斩后奏的权力。今天魏忠贤想问问他,一勒马。说:“你这小子,闯什么丧啊?”张好古也不知道他是九千岁啊!说:“啊!你管哪!我有要紧的事。”“嗬,猴儿崽子!真横啊!有什么要紧的事?”“我打山东来,我是上京赶考的,要是晚了进不去考场,不就把我这前三名耽误了吗?”“你就知道你能中前三名?”“啊!没把握大老远的谁上这儿来呀!”“现在考场也关了门啦,你进不去呀!”“进不去我不会砸门吗?”魏忠贤一想:他就知道他能得中前三名,准有这么大的学问吗?不能!这是大话欺人,他这是拿学问唬我哪。随着说:“来呀!拿我张片子,把他送到考场去。”魏忠贤要看看他的学问怎么样。可是魏忠贤也浑蛋,你要看看他的学问,你别拿片子送他呀,你就叫他自己去得了。他这一拿片子,张好古倒得了意啦,本来他不认识考场,这一来有了领道儿的了。

差人带着张好古来到考场,一砸门,把片子递进去。两位主考官看是魏忠贤的片子,赶紧都起来了,这个就说:“这人是九千岁送来的,一定跟他有关系,咱们可得把他收下!”那个说:“不行啊!号房都满了。”“满了咱们也得想办法呀!你想九千岁黑更半夜送来的人一定是他的亲戚。依我说,赶紧给他腾间房。实在不行,哪怕咱们俩人在当院蹲一宿哪,也得把他留下。”“好吧!那咱们就在当院蹲一宿吧!”这叫什么事!两位主考官把张好古让进来以后,他们俩人又嘀咕上了。那个就说:“咱们给他送题去。”这个说:“别去!咱们也不知道他温习的什么书啊?咱们要是给他一出题,他要做不上来,这不是得罪九千岁吗?”“那么怎么办哪?”“怎么办哪?这不是有卷子吗?干脆我说你写!”嘿!他们俩人全给包办了!写完了一想:“这要是中个头名那可太不下去了,得啦!来个二名吧!”张好古一个字没写,弄个第二名!

到了第三天,凡是得中的人,都得到主考官家里拜老师,递门生帖。全去了,就是张好古没去。他不懂啊!两位主考宫又嘀咕上了。这个说:“张好古太不通人情了。虽然他是魏王送来的,要没有咱们哥儿俩关照他,说死他也中不了啊。怎么着?现在得中了,连老师都不拜,这也太不通人情了。”“别那么想,咱们得冲着魏王。你想魏王黑更半夜拿着片子把他送来,这一定是魏王的亲支近派。将来他要是做了官,咱们还得仗着他关照咱们哪。他不是没来吗?没关系!咱们不会看看他去吗?”这倒不错,老师拜徒弟,倒了个儿了!

两位主考官见了张好古。说:“那天要没有九千岁那张片子, 这考场你可就进不来了。”张好古也不知道哪儿的事啊,就含糊着答应。等他们俩人走了以后,一打听,才知道九千岁是魏忠贤。心里说:哎呀!要没有这张片子,考场就进不来了。他可没想他不认字!又一想:我得瞧瞧九千岁去!买了很多的贵重礼物,到了魏王府,把名片、礼单递进去。魏忠贤一看名片,不认识。有心不见吧,一看礼单,礼物还很贵重。说:“叫他进来吧。”张好古进去一说:“那天要不是九千岁拿片子送我,我还真进不了考场。也是王爷福气大,我中了个第二名。”魏忠贤一愣,啊!真有这么大的学问?怪不得那天说那么大的话哪!既然有这么大的学问,将来我要是面南背北之时,这人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啊。当时吩咐设摆酒宴款待。张好古足吃一顿,吃饱喝足,告辞,魏忠贤亲自送出府门。这下子,北京城哄嚷动了,文武百官都知道了,大家纷纷议论:“咱们不论多大的官,谁进魏王府拜见也没送出来过呀?怎么新科进士张好古去了,魏王亲自送到门口哪?”那个说:“他是魏王的亲支近派。”“看九千岁把他送出来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的,说不定张好古许是魏王的长辈。”“既然是魏王的长辈,咱们应该大伙儿联名,上个奏折,保荐一下。将来他要做了官儿,一定对咱们有很大的关照。”“对!”大家联名保荐新科进士张好古,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志,是国家的栋梁。皇上一听,说:“既然有这样的人材,应该入翰林院啊。”他又入了翰林院了!

到了翰林院,这些翰林都知道他是魏忠贤的人,又听说他是大家联名保荐的,大伙儿谁敢不尊敬他呀?有写的东西也不让他写,不但不让他写,大伙儿写好了,反倒给他看:“张年兄!您看这行吗?”“行!很好!很好!”就会说这么一句。不管人家问什么,都 是“很好!很好!”就这句话他愣在翰林院混了一年。

转过年来,魏忠贤的生日,文武百官都送很贵重的礼物。张好古除去送了很多贵重礼物之外,他打四宝斋纸店又买了一副对联, 可没写,拿着就进翰林院了,大伙儿一瞧。说:“张年兄,这是给魏王送的寿对儿吗?”“是啊!”大伙儿打开一看。说:“哟!没写哪?”“可不是吗。”大伙儿说:“您来了一年多了,我们就没看您写过字,想不到今天我们要瞻仰瞻仰您的墨宝。”“不!你们写得很好,还是你们给我写吧。”大伙儿彼此对推,谁也不写,其中有一个人聪明。心里说:张好古别是不认字吧?当时他眼珠儿一转。说:“我写!”就编了一副对子,大骂魏忠贤,说魏忠贤要谋朝篡位,写完了说:“张年兄!您看行吗?”张好古一看说:“行!很好!很好!”还好哪!

这一天,张好古拿着礼物给魏忠贤去拜寿。魏忠贤把礼物收下,把对子挂上,还没看明白什么词儿哪,皇上的圣旨、福寿字也到了。魏忠贤摆香案接圣旨去了。所有来拜寿的文武百官都看见这副对子了,可是谁也不敢说,因为魏忠贤这人脾气不好。比如:有人骂他,你要一告诉他,说:“某人骂您哪。”他一听:“噢!他骂我?杀!——他骂我他一个人知道啊,现在你也知道了,一块儿杀!”您想这谁还敢告诉他呀!就这样,这副对子溜溜儿的挂了一天,魏忠贤愣没看出来!

又过了几年,换了崇祯皇帝。在魏忠贤家里翻出来龙衣、龙冠。魏忠贤犯罪下狱,全家被斩,灭门九族,所有魏忠贤的人一律杀罪。就有人跟皇上说:“翰林院有个学士叫张好古,也是魏忠贤的人。”

皇上说:“那也得杀!”旁边有一个大臣跪下了,说:“我主万岁,张好古不是魏忠贤的人。”皇上说:“怎见得呢?”“因为某年某月某日魏忠贤办生日,张好古送给魏忠贤一副对子,那词句我还记着哪。上联‘昔日曹公进九锡’,下联:‘今朝魏王欲受禅’。他拿魏忠贤比曹操啦!说他要谋朝篡位,这怎么能是魏忠贤的人哪?”皇上说:“那不是啊!”“不但不是,这是忠臣啊!”“好!既是忠臣,死罪当免,加升三级。”

一群浑蛋!

单口相声剧本 买梨2006-07-20 10:31买梨(单口相声)

俗话说买的没有卖的精,这话真算得上至理名言呀!不用我说,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买东西被吃豆腐的经历?什么?吃豆腐是什么意思?被人沾了便宜呗!这是我刚学的时尚词。
本来,这商人取利天经地义,做买卖吗,就为求个财。可君子爱财你得取之有道呀!现在很多买卖人不是想着怎么提高服务质量,诚信经营,而是靠搀杂使假,短斤少两来取利。这不,前几天我们邻居张大妈,在街上买了三斤苹果,搞了半天价才把一快五告成一块三,提回来用自家称一约,两斤四两,白亏七毛八,气的张大娘高血压都犯了。还有一次,我们单位小王姑娘,下班回家路上碰到一卖桔子的,一看那桔子不错,就想买点,经不住那小贩甜言蜜语,本来想买二斤的最后楞是给装了五斤。当然要搞价了,小贩要价每斤两块,小王从一快五还到一快八,小贩还是不肯,两人争来争去的谁也不肯让步,最后那小贩压底声音说:“一块八也行,不过我得到那边卖菜的称上给您约去。”小王莫名其妙,问他为什么,那小贩神秘兮兮地说:“那边都是八两称”。小王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寻思这事不能那么办了。这账好算呀!按两块算,五斤十块钱,按一块八算,五斤九块,便宜了一块,可那八两称一称,五斤变四斤,算下来白亏一块钱。小王是大学毕业,挺聪明一人,哪能干那傻事!价也不还了,让小贩称足了斤两提着桔子就回家了。
按说也就没事了,可这小王的妈是细心人,退了休没事就在家买菜做饭,伺候老公孩子。见女儿买一提兜桔子回来,掏出买菜用的方便称就给约了,咳!三斤半,那家伙用的是七两称。
短斤少两是最常见的手段,你费劲巴拉的搞半天价,最后他全从称上找补回来了。
不过,这短斤少两少两也好,搀杂使假也好,那都是见不得人的下作手段,他使起来也觉理亏,所以他得哄着你,好话一个劲儿地说,让你高兴了,最后好沾你的便宜。买东西的人虽然被骗了,可落着一大堆好话听,倒也不是太亏。而我碰着这么一位,他既不搀杂使假,也不短斤少两,明大明地沾你便宜还得气着你,最后让你吃亏还得受气。有人说了,怎么可能?我不买了你还能抢呀!你气我我也气你,还不一定谁把谁气倒呢!可我要跟您说,不是那么回事!怎么回事?您听我慢慢跟您说。
那天我下了班,正骑车往家赶,就听电话响了,掏出手机一看,是老婆来的电话,赶紧接。老婆在电话里说,我那丈母娘病了,得了感冒,发烧呢!就想吃口冻梨,要我赶紧去买。接了电话我就赶紧往市场赶,这时间不早了,天又冷,别一会儿买不着了。要真买不着,我那老婆还不得把我给冻了!
到了市场,推车往里走,没走多远就看到一卖冻梨的。不过只有三只梨,放在一盘里,摆在地上。卖梨的是一中年男人,蹲在那耷拉个脑袋,头都不抬,这哪象个做买卖的呀!我走到跟前一看,梨挺不错的,又大又圆,就问这卖梨的,梨怎么卖。“十块!”。他看都不看我,随口就那么一句。我一听气就上来了,你这不是明抢吗?这冻梨一斤也就三块钱左右,这三个梨最多也就一斤多点,怎么要十块!我再问一句:“多少钱”?“十块”。他还是连头都没抬。我心里说:“您自个好好卖吧”!推着车就往市场里走,心想,这人怕是神经有问题吧!十块钱三个梨你卖谁呀!你慢慢等着吧,看有哪个傻子来买你的梨。
也真出了奇了,找遍整个市场还真没有第二个卖冻梨的。刚才那家伙一定是知道没有第二家,他想趁机讹人。本想骑车走人,让他愿讹谁讹谁去。可又一想,这丈母娘那怎么办?我要空着手回去那还不闯了天祸了!不行还得去买。赶紧就往卖梨那走。快到跟前了一看,嗨!那家伙正在吃梨呢!一边剥着皮,一边又吸又唆的。走到跟前一看,盘子里就剩俩梨了。我赶紧说这俩梨我买了,多少钱?那人一边唆着梨水,一边慢腾腾地说:“十块”!我简直要气炸了!这哪里是卖梨,简直一个持刀抢劫嘛!我气的嘴都哆嗦了,手指着他说:“你……你,你想干什么!你怎么不去抢银行!你怎么不去抢金店,你怎么不去抢……抢……抢……”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人望了我一眼,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然后继续唆梨水,直到把梨吃完扔掉梨胡又开始舔他的手,舔完手他抬起头看我一眼,然后伸手又去那盘中拿起一个梨转来转去的瞧了瞧又放下,又拿起另外一只梨转来转去的瞧。天那!我差点疯了,今天怎么让我碰到这么个人儿!我心想,你吃吧,别撑着了,就算你把梨白送我我也不要了。我推起车转身就走,我怕那家伙要真吃出个什么毛病了还得赖我。
走出市场,刚要骑车,我又下来了。心想,我这算干吗呀!跟一卖梨的小贩生这么大气值吗?不值!你吃你的梨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生那门子气?不生气了,回家吃饭,吃完饭看电视去。一想到回家吃饭这就完了,怎么?又想到丈母娘了。你想,一个老人病了,发着烧,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口冻梨,他就吃不着,为什么吃不着,就因为我这做女婿的不愿买。我有那么小气吗?我就那么恨心吗?没有呀!我这平时挺孝顺的呀!再说了,我真敢惹丈母娘吗!不敢呀!我怎么能糊涂到去惹丈母娘呢?我傻了?那严重后果我能不知道?想到这,我二话不说,赶紧转头再往市场走。进了市场又看到那家伙在吃梨。我只觉的一阵旋晕,差点没栽倒,我停下来,镇定了一会,才走到那卖梨的跟前,盘子里只剩一个梨了。我用低的不能在低的声音说:“这梨我要了……”。
“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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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1-08
熬柿子

郭启儒述

在旧社会里,做买卖的都是想要发财。讲究投机倒把、买空儿卖空儿。要不怎么有这么一句话呢:“无官不贪.无商不奸。”就是在街面儿上一个做小买卖的,他都想尽办法骗人。

久做小买卖的讲究抢先儿:春秋四季,什么东西先下来他先卖什么,到了春天,他卖青菜。什么韭菜啊,蒜苗啊,豌豆啊……样一样都刀尺(指裁衣剪刀与尺,借喻整理)得挺漂亮,摆在蒲包里。这么一吆喝,出来一位老太太买菜来啦:“卖菜的,有韭菜没有?”“有啊您哪。”“怎么卖呀?”“您买多少钱的吧?”瞧!他不告诉人家多少钱一斤,先问人家买多少钱的,这个地方就要骗人啦。老太太一瞅,这韭菜还挺好,打算吃包饺子:“好吧,你给我拿两毛钱的吧。”卖菜的赶紧顺蒲包底下抽出一个纸条。打蒲包里拿出来三根儿韭菜来,用纸条一裹,得,双手捧着,递给老太太啦:“给您哪。”老太太一瞧,三根儿:“哟,这是多少钱呀?”“两毛的。”老太太一愣:“嘶!我说你这是卖人参哪?”“老太太,这韭菜不是咱中国的,这是进口货。你想,连过关带上税,就合十二块钱一斤。也就是您吃得起呀,贵人吃贵物嘛!”

老太太听他这么一说呀,也不好意思不要啦,原本打算吃饺子,这么一想:“得了,吃面汤拿它做作料吧!”两毛钱卖出三根儿韭菜去,您想他得赚多少钱哪!

在商会上做小买卖的,还有一种卖“山里红”的。到天津叫“红果儿”。他不论斤卖,用细麻绳儿串成挂儿,做个圆圈儿形的,连肩膀儿带胳膊上一齐挎着。在胳膊上挎着那几挂儿呀,把大个儿的都搁前边儿,小个儿的都搁后边儿,喷,擦得锃光瓦亮。一吆喝出来是这种声调:“还有两挂儿咧唉唉唉,大山里红啊啊啊。”其实呀,他身上挂着好几挂儿呢!他就吆喝还有两挂儿。是卖“山里红”的全是这么吆喝。过来个买主儿:“怎么卖呀?”

“五毛一挂儿。”

买主儿一看不值呀:“两毛怎么样?”

“哼,不够本儿啊您哪。”

其实呀,一毛五他就卖。买主儿走了,他又往下落价儿:“您给四毛吧!”

“不要。”

“三毛怎么样?”

“两毛你要卖,我就拿两挂儿。”

“您拿两挂儿去吧!”

在这个时候哇,他的戏法儿已经变好啦:大个儿的呀早就跑后边儿去啦,小个儿的哪,也就自动地上前边儿来啦。结果卖出去的还是两挂儿小的。您说这不是骗人吗?

到了秋天卖柿子,是卖柿子的都这么吆喝:“好大个儿柿子咧,涩了哟,管换咧唉。”涩了管换。谁买柿子都要问这句:“涩不涩呀?”他要是说涩,那人家就不买了;他要是说不涩,涩了得给人家换。他这句话回答得好:“您尝!”

买主儿一听他的话呀,一定不涩。拿起来,“康昌”就是一口:“嗬!好涩家伙!哎,你给换换吧,这是涩的。”他更会说:“您别带皮儿吃呀!现在已经过了霜降了,这柿子不漤了(即不用开水焯了),保不齐有点儿皮儿憨(即涩的意思)。您把皮儿啃了去,它就不涩了。”这位还真听话,拿起柿子来转着弯儿这么一啃,把皮儿都啃下去了,就是中间儿再涩,也吃不出来了;怎么?舌头都麻了:“这不能吃,你给换换吧!”

“这我怎么给您换哪?这一个柿子剩了多半拉啦.皮都没了,我卖给谁去呀?”

“唉,你叫我啃的呀!”

“是啊,我没叫您全啃了去呀,您哪怕掐一点儿呢,我还能把它卖出去,你说这个谁要?得了,您凑合着吃得了!”

“好好好!多少钱哪?”

“得了,您甭给啦。”

“不,我吃得起柿子,就花得起钱!”

“得了,您就给一毛钱吧!”

“好么,一毛钱就吃个涩柿子呀!’这位呀,越想越别扭;一赌气儿,得,进了百货店,买了个刮吃子。心说了:今日我叫你开不了张!这位就蹲在他的摊儿旁边儿刮舌头(做刮舌头姿势)。正在这个时候,又过来一个买主儿:“涩不涩呀?”“您问吃主儿!”(指刮舌头那个人)这位还真听话,过来就问刮舌头的:“先生,这柿子涩不涩呀?”

那位心里说啦;“你是个瞎子!没瞅见我这刮舌头么?”拿白眼珠儿一瞅他:“这柿子呀!不涩!”其实呀,他这是气话、这位当真的啦。拿起来,“康昌”一口:“嚄,好涩家伙!你给换换吧!”

“怎么啦?”

“涩!”

“我没告诉您不涩呀,您问的是他呀。”(指刮舌头的)这位一想:‘对呀!”又过来问那位刮舌头的:“唉,你不是告诉我这柿子不涩吗?”

“啊!不涩我干吗刮舌头哇!”

“嘶,噢,你们俩勾着哇?”

还有那么一种做小买卖的,专研究“杀熟”,就是越和他熟识的人买他的东西,他越多算他的钱。买主儿明知道吃亏,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还有一种做小买卖的,不熟假充熟。就拿卖柿子的说吧,在街上摆个摊儿,用这手儿就能多卖钱,我们那儿有家儿街坊王先生,就上过他的当。有一天早晨起来,领个小孩儿,拿着一块钱出来买菜。刚走到柿子摊儿这儿,这个卖柿子的就赶紧过来给王先生请了个安:“好啊您哪!老没见了!您可发福了?噢,您还带着小少爷哪?来来来!拿几个柿子吧!”这就把人的手绢儿抢过来,捡那大个儿的柿子给兜了十个。王老先生一见,说:“唉唉!吃不了这么些个!”“嗐!您拿吃去吧,搁着也坏了。”“多少钱?”“怎么,您还给钱哪,这是哪儿的事!我这是送给小少爷吃的。”“唉,不,你要是不要钱哪,这柿子我也不要。”“吃几个柿子算得了什么,得了,我收您个本儿吧——您就给一块钱吧。”王老先生一听,心说:“嗬!这下子叫他克上了。”明知道吃了亏啦,满脸带笑地说;“够本儿吗,伙计?”“嗐!什么够本儿不够本儿的,咱们自个儿吃呗!”王老先生一赌气,拿起来就走。他还说哪:“明儿见,您哪!”王老先生心话儿:明儿个呀,你勒死我也不打你这儿走了!到了家,刚一进门儿,王老太太就问:“吃什么菜呀?”王老先生把柿子包一举:“吃什么?熬柿子!”

整理者:江中舟
第2个回答  2008-01-05
单口小段不能讲述历史故事
试一试一些新乡的创编相声
如忘词之类的
第3个回答  2008-01-03
赞马诗 单口相声

说说我们街坊的一档子事,逢这特别的事都出在我们街坊那儿。那位说:“你哪儿住哇?”这您不要管,我就这么说,你就那么听,别问我在哪儿住。
我小时候,我们街坊这家财主,是大地主,这老头儿哇跟前仨姑娘,全是门当户对聘出去的。老头儿哇做过两任外任官,老头儿是进士底子。大姑爷是干什么的?念书的呀——文举,门当户对吧?二姑爷哪?是拔贡,跟举人身份一般高。三姑爷呀,家里是财主,三姑爷差点儿事,怎么哪?缺心眼儿,傻拉咕卿,傻子!那位说:“不对呀,他为什么把姑娘给傻子哪?那么大的财主。”这就是父母之命,小时候定的亲哪,娃娃亲哪,瞧着小孩挺好,家里都趁钱,把姑娘给啦。当中间听一发生变故,小孩儿有病,吃凉药吃多啦!老年间还不能退婚,这三姑爷呀,顶到三十多岁才完的婚哪,因为什么?也不愿意给,不给不行啊,迟婚退不了哇。整天浑吃闷睡,胖,这么老奘,你瞧我们团里头拉弦子的王殿玉了没有?比王殿玉还胖!一上秤约哇四百八十多斤!这还不要紧哪!他三十多啦扎着大围嘴儿,流哈拉子!哈拉子哗哗的!鼻涕下来呀他不会擤,他往里“呲儿”呀!呲儿会儿不回去拿袖子一抹就得啦!颟里颟顸!就数这三姑娘长得美丽,就是她呀这个丈夫这么缺德!您瞧这不是害人吗!没有法子,已经做了亲!这叫什么哪?旧社会都讲究“命”,什么都认命。
这天老头儿七十岁生日,三位姑奶奶头好几天都来啦,三位姑爷到正日子得来到寿堂拜寿。底下人到里边一回报,说:“大姑爷到啦。”旧社会,姑老爷来啦得禀报,老泰山得迎接出来。老泰山就是老丈人,这老泰山呀迎在大门的外头,嗬,那个讲究多啦,在门口翁婿这么一行礼,往里边这么一走,老头儿跟大姑爷一边走道一边说话,走到大门里头二门的外头,靠墙种这么一片竹子。茂盛!这老头儿无心中说出这么句话来:“姑爷,你看这竹子,头年还不大哪,今年都过了房啦!哈哈!怎么这么高哇!”大姑爷说:“这种东西听它的心空啊,故此长得高哇!”老头儿一听有理呀,竹子是空心呀。一进二门哪,过来一个鹅,这么高,雪白,脑袋上有个包,这么一叫唤。老头儿说:“这东西爱叫,怎么这么大嗓子?”大姑爷说:“这种东西脖长啊,脖长声音高。”“嗯,对嘛!哎,大姑爷,这鹅跟鸭子它怎么在水里漂着?”“它有分水掌、利水毛哇,故此漂摇着。”“有理。”一拜寿,老婆儿在旁边伺候着,这老婆儿呀害眼,眼都红啦,拿手巾直擦眼哪。老头儿一问:“你岳母的眼睛不知是怎么啦?”大姑爷说:“不要紧,心火上升,赶紧买牛黄清心丸,吃了就好。”这儿说着话,二姑爷来啦,二姑爷是拔贡啊,老头也迎接他呀,到门口哇行完礼。往里让,走这一道儿,跟大姑爷说的话又问二姑爷,二姑爷回答的话呀跟大姑爷大同小异,差不了多少。
三姑爷来啦,老头儿也得去迎接,要是不迎接他呀,怕三姑娘回头挑眼。老头儿迎接出来一瞧,三姑爷下车啦,走道儿哇,呼哧呼哧,哈拉子流得一大串,老远就作揖:“好哇老头儿!老头儿老头儿玩火球儿!”它老头儿还得拉他,那俩姑爷都拉手进来的嘛,你不拉他怕回头三姑娘挑眼。“三姑爷来啦,走。”拉他胳膊,老头儿一皱眉。怎么?他手上净是鼻涕,回头洗去吧。进大门啦,走到竹子这儿问他;“三姑爷。”“干吗老头儿?”“我这竹子怎么这么高哇?”“它怎么这么高哇,问它,你问它!”老头儿说:“不像话,你俩姐夫说啦,‘它是心空啊长得高’。”“心空就高哇?杉篙哪?”“噢,你说得对!哎,这鹅怎么这么大嗓子?”“它要那么大嗓子!”“不像话!你俩姐夫说呀,它脖长就声高。”“脖子长声就高哇?火车头呢?没有脖子声音更大!”“那么它在水里怎么漂着?“它要漂着!”“这不对!它有分水掌、利水毛。”“分水掌、利水毛哇?蛤蟆没有毛,也在水皮漂摇着!”到了寿堂上,老头儿说:“你看你岳母眼睛怎么那么红?”“她要那么红!”“要那么红?你俩姐夫说,‘心火上升就红啦’。”“心火上升?猴屁股哪?它怎么老红着?”
吃完了饭啦,要听戏的听会儿戏,不爱听戏的陪老头儿这儿说话。老头儿忽然间想起一件事,自己也是高兴:“众位亲友,今天朋友送我一个玩意儿,众位看看,这很有意思!走。”大伙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跟着老头儿出来啦。嗬,一匹马,在门口儿一拴,头至尾呀够一丈,浑身上下一根杂毛没有,紫缎子一般,马头上有一个白光儿,名字叫玉顶紫花骝。老头儿说:“众位看看。”大伙儿都说好。“我骑趟马呀众位看看脚程。”这老头儿七十啦,一时高兴,长年岁人都爱卖卖老性子。打底下人手里拿过鞭子,门口一上马,俩脚一蹬马兜子,这马一塌腰,嗒嗒嗒,走了这么一趟。到门口刚要下来呀,大姑爷过来啦。大姑爷是文举,一牵马缰绳哪一抱拳:“岳父这马好!不但这马好,您骑得也好!千里马千里人!小婿在您跟前不能说这个,这叫班门弄斧,今日今辰情景俱佳呀,我有四句赞,赞您这个马,可实在是丢丑。”老头儿爱听啊,宝剑赠与壮士,红粉赠与佳人哪,他是念书人就爱听这诗、词、歌、赋。“哎,好,大姑爷有赞,赞完了哇我再走一趟,酬谢你这赞!”大姑爷说什么哪?说:“岳父上马身,水碗撂金针,马走八百里,金针还未沉。”这就是表示那马快。老头儿:“谢谢,谢谢!”又走了一趟。二趟啦,要下来,二站爷一想:“人家说完了,我要是不说,让人家笑话我!”过来啦,一揪这缰绳一抱拳:“老泰山,这马实在好,您骑得也好!大姐夫这赞也好!这么好的赞,小婿这叫狗尾续貂哇,我要不说几句哪心痒,说哪丢丑。”“错不了!错不了!完了哇我再走一趟。”二姑爷说了四句,说什么哪?说:“岳父上鞍桥,烈火燎鹅毛,马走八百里。鹅毛还未焦。”更快啦!老头儿又走了一趟。走完不就完了吗!他找别扭,勒住马一回头,一瞧傻姑爷在那儿啦:“三姑爷也能说几句吗?”别瞧他傻呀。他不是也得说嘛,过来啦:“说什么哪?溜口辙吧唻!”一揪这马缰,一皱眉,这眼睛越睁越大,哈拉子哗哗直往下流。大伙儿瞧这傻相儿!人家那二位呀,这手揪着缰绳哪,这手按着马毛,就把赞儿说上来了。他呀想不出词儿来,攥着拳头,给这马腮帮子来了一拳,咚!马一尥腿,差点把老头儿扔下来!老头儿说:“你怎么回事呀?你没有词儿你打它干吗呀?”亲友瞧着,谁也可乐,就是不敢乐,一乐那三姑奶奶挑眼,不乐就得憋!丈母娘在旁边儿看三姑爷这傻相儿,不乐不成,一乐一憋,坏啦,放了个屁!咚!屁响。三姑爷一回头,一瞧是丈母娘放的:“行啦,有词儿啦!”老头儿说:“有词儿你就说呀。”“岳父上坐骑,岳母放响屁,马走八百里,肛门还未闭。”这更快啦!

(张寿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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