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古今汉语语音系统的变化,
形声字声旁(也叫音符)的表音功能有了很大的局限。这种局限性主要表现在声旁的读音跟形声字的读音不一样,声旁表音的准确率不高。
有的是声调不一致,如“方”是
阴平字,而以“方”为音符的字却有阳平(如:防、妨、肪、坊、房)、上声(如:访、仿、舫、昉)、去声(如:放)。有的是韵母不同,如“迸”跟“并”,“俾、萆、庳、髀、裨、婢”跟“卑”,“坝”跟“贝”都是韵母不同。有的是声母不同,如“豺”跟“才”,“豹、趵”跟“勺”,“版、板、扳、阪、坂、舨”跟“反”都是声母不同。当然,有的是声韵调都不同,如“技、伎、芰、妓”跟“支”,“概、溉”跟“既”,“读、犊、渎、椟、牍、黩”跟“卖”,“愎”跟“复”等等是声韵调都不同。
其次,有些形声字在造字之初,选择声旁时就不严格,在没有同音字的情况下,往往选择读音相近的字来代替。这也是造成声旁读音不准确的一个重要原因。
另外,绝大多数声旁的位置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或内或外,指示着字音。但有些形声字的声旁却不易辨识。有的声旁的位置比较特殊,如:“修、脩”的声旁是“攸”,“颖、颍”的声旁是“顷”等;有的声旁出现于通常情况下形旁出现的位置上,如:“视”的声旁是“示”,“闷”的声旁是“门”等;有时为了构形的美观或者精简笔划,声旁(包括形旁)会被部分简省,也就是所谓的省声,如“薅”的声旁是“好”,“奔”的声旁是“贲”,“妃”的声旁是“配”等。由于这些形声字声旁无法辨识,因此也就很难很好地发挥它们的表音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