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析一部比较有名的电影

从电影运用的艺术表现手法来写,1500字,不要太专业.如果好的话还可以再追加分给你

《战舰波将金号》:石破天惊的电影史佳作
《战舰波将金号》一上映,就立即震惊了全世界,被公认为苏联蒙太奇学派的最杰出代表,影响了无数的后来者,成为人类电影史上不可逾越的经典。时至今日,对《战舰波将金号》分析、评介依然是电影学院里的必修课。

最直接的影响首先来自于《战舰波将金号》所使用的蒙太奇手法。在这部电影中,爱森斯坦天才的创造力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通过镜头之间的重新剪辑、巧妙组接,爱森斯坦在银幕上重构了一个时空体系,它与我们现实中的时空体系迥然不同,但又是植根于现实生活的基础之上,从而在根本上与观众的观影心理相契合,从这一点来说,《战舰波将金号》开创了一直沿用至今的电影创作中所使用的最基本的蒙太奇表现手法。当然,蒙太奇并非是爱森斯坦发明的,在早前的格里菲斯乃至更早的梅里爱、鲍特的影片里就已经有了蒙太奇的应用,但这种应用要么是无意识、不自觉的,要么是不成熟、不完善的,只有到了爱森斯坦,到了《战舰波将金号》那里,我们才能负责任的说:电影艺术开始有了只属于自身所独有的蒙太奇语言体系,电影语言开始藉由蒙太奇句子组成。时至今日,如果离开了这种蒙太奇语言体系,电影创作根本就无从进行。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战舰波将金号》之后的所有电影,都是它的学生。

影片的影响在全世界迅速散播开来,无数艺术青年正是在观看了《战舰波将金号》以后才决心投身电影事业,《战舰波将金号》成为改变他们命运的转折点——西班牙电影大师路易斯·布努埃尔正是其中的一位,当时还在大学读书的布努埃尔无意间看到了来学校放映的《战舰波将金号》,立即为其中无与伦比的表现力所叹服,这成了开始他电影生涯的直接动因。很快,仅仅三年后布努埃尔就拍出了自己的处女作《一条安达鲁狗》(Un chien andalou),这部被视作超现实主义代表作的二十四分钟短片同样引起了巨大轰动,它奠定了布努埃尔在影坛上的大师地位。整部影片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一片被切削着的月亮,一把刀片割开一只眼球,一只爬满蚂蚁的手,一只伏在钢琴上的死驴,变成臀部的乳房,等等。不难发现,这些蒙太奇手法的使用其实与《战舰波将金号》如出一辙,正是爱森斯坦所推崇的“杂耍蒙太奇”的理念,布努埃尔自己也毫不避讳这一点。值得一提的是,两位大师在生活中也成为了好朋友,爱森斯坦来西欧游历时,曾与布努埃尔相谈甚欢。不过据说当布努埃尔看过爱森斯坦所拍的《感伤的罗曼史》一片后,对其中的艺术品味极不认同,怒气冲冲地到各个咖啡馆去找爱森斯坦,一定要当面打他几个耳光。当然,这只是由于大师的率真性情所留下的逸闻,并没有真正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友谊。

同样的影响也发生在了葡萄牙国宝级导演奥利维拉身上,这位现年已近百岁高龄的老人,当年也正是因为受到《战舰波将金号》的影响,才毅然投身到电影创作中去。他所拍摄的影片《杜洛河上的苦工》,虽然是一部纪录片,但可以清晰的看出其中对《战舰波将金号》的模仿。特别是纤夫拉纤一段,其中剪辑进了若干面部特写,镜头在纤夫和乘客之间的反复切换,与《战舰波将金号》毫无二致。

有趣的是,几年以后,与苏联在意识形态水火不容的纳粹德国,《战舰波将金号》同样被推崇备至。据说纳粹德国的宣传部长戈培尔在看过《战舰波将金号》后,对其中的震撼力大为震惊,他指示德国一定也要拍出类似的片子来,并很快找来了女导演瑞芬斯塔尔来落实这一计划,这才有了《意志的胜利》一片的诞生。《意志的胜利》是一部在思想上反动透顶的影片,完全是为了给纳粹党歌功颂德,但在电影的艺术价值上,这部影片又是如此的成功,以致于后来的电影史都不得不尴尬的提到它——一方面痛斥其意识形态,另一方面又对其表现方法大加褒扬。毫无疑问,这部在《战舰波将金号》直接影响下诞生的影片,带上了浓厚的爱森斯坦印记。当然,由于科技的进步,拍摄工具的改善,以及纳粹党所提供的近乎无限制的制作经费,让《意志的胜利》比《战舰波将金号》场面更加宏大,气势更恢宏,画面更精良,但其蒙太奇手法的运用,依然是偷师于后者。特别是希特勒登上纽伦堡阅兵台的那一场戏,漫长的台阶,希特勒和手下依次拾级而上,两旁是黑压压的纳粹党员,口号的欢呼声响彻云霄,行纳粹礼的手臂密集如林,其剪辑手法上活脱脱就是一个“敖德萨阶梯”的翻版。

在国外取得巨大反响的同时,《战舰波将金号》也成为了苏联国内电影的教科书,其中的蒙太奇理念为众多苏联电影所汲取。例如《雁南飞》(Летят Журавли)这部摄于1957年的黑白片,片中最为人所称道的就是主角鲍里斯中弹牺牲的那个场景。在现实中,中弹牺牲只不过是一刹那的事,而导演卡拉托佐夫用了很长的一组镜头来表现:先是白桦林的旋转,在这个背景上叠化出鲍里斯的想象,薇罗尼卡身穿婚纱走下楼来,和鲍里斯举行婚礼,最后又回到旋转的白桦林。这个场景已成为《雁南飞》永恒的标志,而这种在影片中拉长时间,重构时空体系的手法,正是由爱森斯坦在《战舰波将金号》里首先运用的(“敖德萨阶梯”即为其典型代表),《雁南飞》继承了这一手法,同时又进行了发展和创新。

《战舰波将金号》的影响不仅止于欧洲,它很快也成为了好莱坞效仿的模板,事实上,爱森斯坦在《战舰波将金号》中所使用的多镜头、快速剪辑的蒙太奇手法已经成为好莱坞影片的基本表现模式,甚至可以说,好莱坞才是爱森斯坦最好的学生。以好莱坞的代表作《魂断蓝桥》(Waterloo Bridge)为例,这部缠绵悱恻、催人泪下的爱情片,依然使用了《战舰波将金号》中所使用的蒙太奇手法。例如,在费雯丽扮演的女主角玛拉走向滑铁卢桥自杀的那一场戏,一队军用卡车在桥上隆隆开来,玛拉毫无畏惧地向一辆辆飞驰的军车走去,苍白的脸在车灯的照射下美丽而圣洁。镜头在军车和玛拉之间反复的快速剪切,在群众的惊叫声、卡车的刹车声中,最后,玛拉结束了生命,手提包和一只象牙吉祥符散落在地上,这样的表现方式几乎是完全照搬了《战舰波将金号》中的桥段。

同样的例子还有希区科克导演的《精神病人》(Psycho)一片中,最为著名的浴室谋杀那一场戏。《战舰波将金号》中“敖德萨阶梯”那一场戏,8分钟的时间爱森斯坦用了160多个镜头,而“浴室谋杀”这个场面共历时48秒,却由78个快速切换的镜头组成,尽管连一刀刺入人体的血腥画面都没有,但其恐怖效果却因蒙太奇、场面调度、节奏、灯光及音响手法的综合运用而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境界。可以说,希区科克把经由爱森斯坦开创的蒙太奇剪辑手法推上了极致。

如果说,希区科克深谙爱森斯坦快速剪辑手法之精髓的话,那弗朗西斯·科波拉则是把爱森斯坦剪辑手法和隐喻的表达方式合二为一的好学生。在科波拉的代表作《现代启示录》(Apocalypse Now)一片中,最后马丁·西恩饰演的男主角挥刀砍死马龙·白兰度所饰演的魔鬼军官的那一场戏,科波拉也没有直接表现白兰度被砍杀的情形,白兰度的身影依然在黑暗中,只是在剪辑上逐渐加快挥刀的节奏,同时加入了土著们祭祀仪式上砍杀一头公牛的场景,与白兰度被砍的镜头交替剪辑。可以说,这是标准的爱森斯坦手法,与爱森斯坦在《战舰波将金号》中剪辑进的那三只石狮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在好莱坞,公开向《战舰波将金号》致敬的则是著名导演布莱恩?德?帕尔玛,在他1987年所拍摄的代表作《铁面无私》(The Untouchables)中,就有一段完全模仿“敖德萨阶梯”的段落,这个段落也是全片的最高潮:在火车站的候车大厅里,凯文?科斯特纳所饰演的政府特别调查员与歹徒不期而遇,双方先是心照不宣,平静的走向台阶,继而又几乎是同时拔枪,互相射击,与此同时,有个推着婴儿车的路人正好路过此地,但由于受到惊吓,婴儿车不慎从台阶的顶端滑落下去。科斯特纳扮演的银幕英雄自是了得,只见他边举枪射击边向下跑,最终在千钧一发之际击毙了歹徒,还接住了失控的婴儿车。应该说,这个模仿还是很成功的,德?帕尔玛同样使用了阶梯、婴儿车、面部特写等元素,同时又有自己的发挥。通过机位的多角度切换、升格镜头的配合使用,将整个动作场面表现得美轮美奂。虽然使用了慢镜头,但动作之间衔接得十分紧密,镜头与镜头之间的联系也是丝丝入扣。

讲到这里,我想爱看电影的朋友都不难想到,这种使用蒙太奇手段来渲染动作、烘托气氛的做法,其实在动作片里司空见惯,而其中的突出代表,就是吴宇森式的所谓“暴力美学”片——纵观吴宇森的作品,几乎找不出一部不使用这种蒙太奇手法的作品??基于此,甚至有人评论说爱森斯坦是暴力美学片的祖师爷,不过我想这绝对是曲解了他老人家的原意了。

吴式动作片之所以能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能让好莱坞看中,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其中动作场面的成功。可以说,在《战舰波将金号》里初露端倪的“杂耍蒙太奇”,经过吴宇森的改造,已经彻底的夸张、极端化,并被吴宇森赋予了东方式的诗意与美感。即使到好莱坞以后,吴宇森的这一特点依然没有改变。如《变脸》(Face Off)一片,只要是两大主角的对决,几乎百分之百的使用了慢镜头。尼古拉斯·凯奇标志性的半转身拔枪射击的动作,就从来没有使用过单一机位的正常速度镜头,而一定是多机位、多角度的慢镜头,把凯奇的每一个动作细节都尽量拉长,并刻画得纤毫必现;同时还通过多角度的重复来强化这一效果,从而把人物的潇洒气质和英雄主义精神表现得淋漓尽致。一瞬间的动作在吴宇森的电影里往往要用长达几分钟的胶片才能表现,这些人为拉长的时间间隔与中国画里的“留白”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营造了一种东方式的“气场”,充满了东方式的美感。

特别值得一提的还有爱森斯坦的同胞,苏联电影艺术大师安德烈·塔尔科夫斯基。其实塔尔科夫斯基最初是以爱森斯坦的批判者身份为人所知的,他曾经发表文章对爱森斯坦的蒙太奇理论进行系统的批驳,他认为爱森斯坦的蒙太奇手法太强调导演的主观意图,取消了观众的主体地位,是不可取的。基于此,他还反对爱森斯坦影片中的任何隐喻镜头。但是,一旦进入创作实践,塔尔科夫斯基根本无法与爱森斯坦彻底决裂,在他的电影里,隐喻蒙太奇比比皆是,以其《安德烈·鲁布廖夫》(Андрей Рублев)一片为例,在影片开头那个农夫乘坐的热气球坠毁以后,塔尔科夫斯基并没有直接去表现,而是插入了一匹马倒地的镜头,这与《战舰波将金号》里那著名的石狮子不正是起着相同的作用?正因为如此,塔尔科夫斯基后来也不得不承认,“显然有人会指责我前后矛盾。然而,艺术家本来就可以创造规则而又打破规则嘛。”

参考资料:http://www.mtime.com/my/t193244/blog/61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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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12-17
<东方承诺>
《东方承诺》:不动如山,暗流汹涌
气质之独特,往往是相对而言的,也就是在大量比较的基础上才产生。一般来说,在某样东东发展的初期,比较容易出现独特气质;到后来,之前的独特被不断复制与融合,要想有所独特就越来越难了。

电影也是这样。以黑帮片为例,从个人愚笨的脑袋来看,《教父》与《好家伙》的风格是很不相同的,自然也与《美国往事》有所差异。它们都是那个时代的精品,但如果要说照那样拍黑帮片就自然而牛,那也不尽然。老大们越是牛,俺越盼望着出现完全不同风格的新老大。是的,俺就是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电影风格的天下里,简直要乱套了才好。

坦白的说,《东方承诺》(Eastern Promises)让俺激动,相当的激动。在电影院时,俺就不停地咽口水,馋的,被挑逗的。出来以后,俺一直在翻白眼,想的,被刺激的。

深切了解俺低劣品性的,一定会露出暧昧的微笑,分明暗示着我一定又看到了不少横陈的胴体……切,那是纯洁的初哥菜鸟们干的,不堪如我者,哪会有那么高的格调呢?

诚然,对于早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就启用专业毛片演员的克隆伯格(David Cronenberg)来说,胴体自然是不缺的,但不是那种娇滴滴、白生生、软绵绵、光滑滑、让人厌恶的娇躯,而是雄赳赳、黑艳艳、硬梆梆、血淋淋、让人兴奋的身体;显然,这个身体属于男性;确切的说,他属于雨果莫特森(Viggo Mortensen)。

正如很多评论所指出的,雨果同志在这一段中的大胆演出,异常生猛,裸体单挑两壮汉,连连走光,且双方都不少流血,浅色的浴池背景,鲜红的血液,晃动在白色肉体上墨色刺青,将人的视觉欲望撑得满满的。满则满也,但是一点都不觉得腻。实际上,本片对暴力镜头的处理,直接承袭了《暴力史》(A History of Violence)的风格:这是一种未经渲染的、完全真实的演绎。相对而言,同样以追求真实效果而论,《东方承诺》比《谍影重重》系列更为古朴:后者在动作场景中,还会利用镜头剪辑来拼出那种凌厉的高手风范,前者则多用长镜头和静态机位,因此,场景中人物的暴力动作,和俺们实际经验中的“打架”差不离儿。也正因为这样,心理冲击力才更大。

打架的雨果是生猛,但俺更欣赏穿上衣服的他。这不仅是因为俺暂时还没有男色的嗜好,更是因为《东方承诺》中的雨果,是因为其静态的表演,才完成脱胎换骨似的飞升的。说来奇怪,雨果在片中的造型,其实是蛮符号化,同时也蛮凶神恶煞的;但是,看到后来,他的角色形象却变得非常生活化,非常亲切起来。你要说人家像贫嘴张大民那样拼命折腾一番从而让人有如此感觉还成,可雨果从头到尾绷着大理石雕一样的脸、瞪着灯泡一样的大眼,吐着含糊不清的俄罗斯土豆英语,却造就了今年好莱坞银幕上迄今为止最有魅力的角色之一,这中间的玄妙,不得不令人赞叹。

说实话,本片中的雨果,比《魔戒》中的人类之王有神采得多了。本来,以他那瘦骨嶙峋的脸型,是要有些络腮胡子遮掩着才好看;可是,《东方承诺》中的雨果,愣是凭借细微的神情,将他那个骷髅头变成了魔力脑袋,紧紧锁住了观众的目光,仿佛每一道皱纹都凝聚着戏剧张力,又彷佛下巴上的凹陷是黑洞,只要他一亮相,观众的视线就无法逃离……请原谅俺的花痴语气,莫办法,有时候,那种看似平和其实魅力四射但表现方式又非常低调内敛的演技,是很难从技术角度来进行分析的。这才是电影的真正魅力:它超出了文字可以表现和描述的范围。尽管承认这一点俺很不情愿,但与其徒劳地玩弄秃笔、暴露文字的苍白,还不如索性来些情绪化的表达,这至少证明俺也能花痴一把。而且,有些东西真是眼见为实的,雨果这次的表现,相当于融合了“百炼钢”与“绕指柔”,气质与形象的刚猛,与表情和眼神的阴柔细腻相得益彰,让人忍不住想看第二遍,看他是如何做到这样境界的。

和雨果同样精彩的,是扮演俄罗斯黑帮老大的阿明(Armin Mueller-Stahl)。咋一看,他的演绎,似乎和《教父》中的马龙白兰度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用方法派的无限迫近生活的方式让人物生动起来,以更家常的方式塑造更为内敛一些的黑帮老大。但是,我总觉得他的演绎与白兰度之间,还是有细微而又关键的区别。白兰度的时代,是表演上返璞归真的巅峰时代,虽然他们对白的腔调,在现代人听来仍然不是非常生活,但其演绎目标,显然是要完全消除表演的痕迹。不过,在俺看来,这涉及到表演的本质问题:表演无论如何仿真,终究是在演绎,是在“作假”;所以,追求返璞归真的效果固然值得提倡,但是,提升到某个极点之后,反倒显得有些刻意,演员在银幕上越是试图摆脱“表演”的痕迹,俺越是感觉他是“装”成那样子的,因为没有拍戏这回事他就完全不是那样子。因此,俺的实话就是,看白兰度那个时代的最返璞归真的表演,我承认他们演得很像,但心里仍一直觉得不大自然。这种“自然”不是针对从银幕上的角色形象,而是指从演员外化到角色的这个过程。这个过程不可能是完全真实的,所以看起来完全真实的,反倒不“真实”了。

《东方承诺》中的雨果与阿明,是另一种情形。他们也在着力往生活的真实靠拢,但另一方面,他们不像白兰度那个时代那样完全突出角色的魅力来体现演技,而是同时注重“表演”过程的魅力和角色的形象气质,形成“同程争辉,不分彼此”的效果。看影片中的雨果与阿明,他们有非常生活化的一面,但也有很风格化的一面。当然,这种风格,不同于过去那种戏剧式的舞台腔,是跟随电影自身独特氛围起伏、由导演调教加演员领悟、融合而成的结果。因此,它不是程式化的东东,而是非常即兴的,正因为如此,才显得火花四溅,独此一家。

俺这个人比较爱新鲜,再经典的东东,让俺看上三遍就厌了——除非让俺去做解剖。但为了对得起“低俗”的招牌,俺就不爱搭理所谓深度解剖——除非哪天俺手痒。俺总是期盼着新的电影、新的电影人给俺带来些不一样的感受,不完美没关系,有创意就是有贡献。

确切说来,俺不是特待见完全风格化和完全现实化的电影,主要是因为要做到那个巅峰境界的“彻底”是很难的;而且,即使做到了,为了表现方式而方式,就等于把很多电影的意义给搞没了,成了纯粹的实验。但是,要两头都沾点边吧,很多又沦为行货,例如最近上映的《宣判死刑》(Death Sentence)。其实,要融合“现实”与“风格化”是很难的,就像要融合《三百斯巴达壮士》和《谍影重重》一样,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真的猛士,总是迎难而上的,唯如此方显英雄气概。克隆伯格就是这样的英雄。

在《东方承诺》中,克隆伯格巧妙地将非常真实化的场景、以及非常现实化的题材,包裹在非常沉稳扎实、但细看的话又能觉得极端风格化的电影叙事语言与镜头语言当中,使得故事节奏与人物关系都亦真亦幻起来,有种迷人的、仅属于电影的魅力。不同层次、不同阅历的影迷,都可以从中领略到不同的气质;领略得越多,也越能体会到其中的难处,并越加喜爱此片。

其实,俺本来的意思是要对此片作些解剖的,但花痴劲上来挡都挡不住。临到头了,才发现对克隆伯格手法的认识,还仅仅停留在感性层面;具体的品味,恐怕不是看一次电影就能说明白的。所以,俺只能说总体的感觉。之所以觉得克隆伯格大师气象已成,是因为这个家伙表面上不动如山,实际上在那“暗流汹涌”地玩“阴”的,但又“阴”得别出心裁,另有风味。而且,他的冷峻与黑暗,其实又是充满趣味性的,单单去辨析他的真实与风格化的区分,就是一项非常有益身心的活动了。

可以肯定,不是所有人都会买克隆伯格的账,先不谈领略他技法中“狡猾有趣”的一面,单单是那个非传统的结尾,就让不少观众下不了台。其实俺也对这个结尾比较意外,可俺能说结尾很糟糕么?不能。俺甚至不能说这个故事整体有多好,因为它其实简单纯粹得不得了。可是,《东方承诺》从影像到节奏,就是有种魔力,能让不爱看电影的人爱上电影,能让爱看电影的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这种风骨,是俺一直追寻的,因此很陶醉,而陶醉是一种幸福。基于俺一贯的自私心理,这片俺就不推荐了,准备留着自个没事儿偷着乐。
第2个回答  2007-12-17
沉默的羔羊影视欣赏
近来闲来无事,又第n次重温了这部经典,真是好茶越品越浓,好片越看越触动,越看越深刻!经典是毋庸置疑的,经典是经的起时间的考验的,经典更不会被人们的口舌之争而磨灭,他会逐渐突破地域与人种的差异,以完成其不朽的价值。
汉尼拔那深邃的眼神,优雅的言谈举止,让我感受到他绅士的外表下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同时也对他内心世界产生无限的疑惑:他究竟在思考些什么?面对这样一个丧心病狂,却有着儒雅修养的医生,面对安东尼霍普金斯所诠释的这一角色,面对他用难以琢磨和形容的眼神打量并占有一个人所有外部特征时,我被他的演技和人物的魅力所吸引主了,不是百分的崇敬,而是万分的畏惧与惊叹!看着这样一个一身洁净囚服,背手娓娓而谈的心里医生,这一切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伪装了,然而那对世间的冷漠与对人性的批判以及自己内心世界的安详却都通过那一双清高、不屑中夹杂着残忍与愤世嫉俗的双眸所流露,散发出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令人望而生畏。一个演员的伟大与成功,不是拥有华丽的外表、清凉的嗓音和魔鬼的身材,而是和其他人的媚俗相比,拥有无可置疑的震慑人心的内涵与自信去征服观众,我相信,霍普金斯做到了!
斯达林的干练、执着与勇敢,加上对过去生活的逃避,被朱迪福斯特完美的表现出来了,当然也就给人留下了至深的印象。面对与传说中食人魔的第一次见面,面对老谋深算的汉尼拔对自己人性的透彻分析,她在紧张与恐惧中颤抖着,却又极力表现出了一丝压力下爆发出的镇定与勇敢,并机智的去直面揭露和涉足对手人性上的弱点和心理上的病态。对峙中,汉尼拔看到的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眼神,也许隐约中感觉他所面对的是自己的身影,是另一个自己。
可以说,倘若斯达林在性格与心里上与汉尼拔没有共同点,那么汉尼拔就会不屑与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FBI,那么他们之间就不会产生如此令人胆寒而又怪异的关系甚至可以说是友谊。双方在斗智中慢慢的探究对方的人性与心里,这同时也是两个性格怪异的人了解自己的唯一手段了。
面对阴险、深邃、睿智的眼神,面对善良、疑惑、稚嫩的眼神,我同时看到了一丝迷茫与矛盾,对人性理解上的茫然,对自己内心世界与离经叛道的行为的矛盾辩解,他们对自身性格的了解都是那么的缥缈,这也许就是两人吸引对方的共通点吧!
无论是汉尼拔还是斯达林,或是现实中的我们,所要面对的敌人只有一个,就是我们自己。汉尼拔选择了逃避,任邪恶一点一点侵蚀并扭曲自己的心灵,他需要一个和自己类似的人物,去加以观察并深思,以使自己脱离梦魇;斯达林选择了面对,在阳光的沐浴下走向正义,但他需要一个反例来解释并克服自己心中的不解与滋生的邪恶。
倘若没有朱迪福斯特和安东尼霍普金斯的精彩表演,我们无从欣赏这样精彩的电影并理解其真谛,更无法触动自己那久已冷漠的心灵。感谢他们对人物做出的如此深刻与细致的诠释,无论演员还是电影中的人物都会被我们铭记。
人应当有一种高贵品质,使他能够脱离他那个时代的激情,两位杰出的演员做到了,电影中善与恶的代表也做到了,希望我们也能够做到
第3个回答  2007-12-15
去看看暖春
第4个回答  2007-12-15
作业要自己写.选修课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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