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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题所述

【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以媲美黑煤窑瓦斯爆炸渗水坍塌的巨响作为开端。?

黑羽快斗拎着包叼着蜜桃口味的棒棒糖拨开议论纷纷的人群,抬头看着豪华的工藤宅厨房方位溢出的滚滚黑烟,如果不是腾不开嘴他想他肯定会很拉风的吹声口哨。
工藤宅厨房爆炸的次数如果划正字,也许可以把米花消防队的房子画满墙。
浓黑的烟扑面而来,黑羽捂住口鼻在地上看到了柠檬派的残骸,还有难以辨认的烤箱,他仿佛恍然大悟的一击掌——
这就是工藤名侦探的厨房实力啊,这回只是爆掉了烤箱,真是可喜可贺。
然后一个很突然的声音就出现了,黑羽回过头抛过一个微笑,“服部,你来啦!”
掏出不知藏在哪里的镜子闪闪一照,镜中人一脸漆黑比起服部平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是那个白痴。”不耐烦的拉开领带,工藤新一拍了拍肩膀的灰,脸虽然很黑眼睛却很明亮,他一脸无辜的拉住黑羽快斗问,“发生了什么事了?”
黑羽快斗嘴角抽动了两下,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就只有工藤新一了,在自己爆掉厨房以后还能飞快地从废墟里爬起来,再一脸无辜的说发生了什么事。
“早就告诉过你白痴工藤!你没看到这些标记吗?先开A,再开B,开了B才能开C,开了B之后绝对不能按D按了D绝对不能按C按了C后绝对不能按E,所以开了B以后就乖乖按C就好你的智商被狗吞了吗?”
“就是因为你每次讲得那么快才记不住。”工藤翻了翻眼睛抹了把脸,往沙发上一躺,“我的智商被狗吞了,所以你把厨房收了。”
“你让狗把你的智商吐出来就好了。”
黑羽快斗的话总是带着小小的煽动性让工藤新一想要让他立刻闭嘴并且永远无法说话,他快速的翻转了身子把黑羽快斗压在身下,他恶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把黑羽的脸拉扯奇怪的形状,“你真的让我很想犯罪。”
“咦,你想犯什么罪?”黑羽转了转眼狡黠转瞬即逝,搂住工藤的脖子然后装作腼腆的扭捏样,“那个,其实……其实这不是犯罪的啦!”
“哈?”事实证明,在歪曲事实的方面工藤远不及黑羽快斗的水准,工藤动作僵了僵,他今天才知道原来黑羽快斗对自己那么好,自己要杀了他他还说这不算是犯罪,这样想来黑羽快斗确实是善良又可爱。
“因为人家已经满十八了,”黑羽快斗眨着眼邪恶地吊在工藤的脖子上,抬起一条腿挂上工藤的腰身,然后在他耳边暧昧的呼气,“而且人家是自愿——”
“自愿的闭嘴!”工藤气急败坏的样子总是让黑羽快斗想要开怀一笑,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把抱枕砸在自己脑袋上,其实也有一点点的不甘,都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块木头也被自己点化了,工藤新一到底是真不懂还是在装傻。
“我要看球了,你一边儿去。”工藤再度霸占沙发一腿把黑羽快斗踹下去,顺便把黑羽窝藏在沙发垫子下的薯片丢过去。
“我比那刻圆滚滚的烂球英俊多了。”黑羽嘟囔着心不甘情不愿的拉开薯片坐在工藤身边,“喂,你说足球和我哪个比较重要?”
工藤新一捏着遥控器看着那谁谁带球过人,黑羽快斗的噪音被完整的剔除了他的11人黑白世界。
“工藤?”
“名侦探?”
“新一?”
“工藤新一?”
有时候对付工藤新一也许要取硬舍软,黑羽快斗抓起一把薯片强行塞进工藤的嘴里,“我问我和足球哪个更重要?”
“足球。”
带着清脆的咬断薯片的“卡擦”声,工藤新一面不改色的鼓着腮帮子嚼着黑羽塞进来的垃圾食品。
这个人竟然吃着别人的东西还说别人的坏话?
忘了明明是自己强迫别人的黑羽快斗气得脸色泛白,抓起沙发上的垫子复制了工藤之前的举动,强行用抱枕把工藤新一摁在沙发上,然后再附送上一句高吼震得门板吱呀响——
“我要离家出走永远不回来!”
然后他身手矫健地从工藤身上跳起来,拉了拉衣服就这样两手空空大摇大摆的准备离家出走。
“混蛋,给我站住,”工藤猛地坐起来抓下脸上的抱枕大口呼吸避免窒息的厄运,然后黑羽看着他那一头乱发和满头的青筋忽然觉得今天天气真好,工藤新一顶着鸟窝头认真严肃道,“你离家出走可以,把摸走的金卡放下。”
电视机里沙沙的有人在大叫,谁谁谁大角开球,谁又传了个好球了,可惜工藤新一暂时注意不到。
黑羽快斗很满意的抿起嘴装作不好意思的笑,手掌一开“刷”的出现一排金卡,眼里闪烁着明亮的狡猾,无辜又单纯,“工藤你越来越厉害了,明明刚才手很快了的说。”
“既然被你发现了,大发善心还你好了。”
黑羽努努嘴飞速回到沙发上和工藤保持一样的坐姿,正襟危坐整整齐齐。
“你不是说要离家出走?”
“我舍不得你呀。”
嘁,白痴工藤新一,没有你的金卡我怎么舍得走啊。

?这个故事以记在闪闪发光的金卡上的一笔甜食债作为发展。?

大提琴音色在这个空间飘飘然地奏着舞曲,美酒熏着女性甜腻的白色肌肤,还有头顶旋转着的金色灯光。
他挂着陌生的脸皮面具和不直不卷的假发。
黑羽快斗翘着腿撑着头以优雅的姿势将叉子恶狠狠捅入冰激凌的心脏,然后满意的将草莓酱想象成某人的血一样蜿蜒的淌下来。
工藤新一坐在他斜对面的地方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他盯着他。
盯着工藤新一蛊惑地微笑着冲着对面的女性做了个“请”的姿势,盯着他为女性递上鲜红的玫瑰,他好看的手指轻摩擦手腕一转,玫瑰在女性惊喜而崇拜的眼神里四散,跳跃成瑰色绮丽的掌中蜡烛上的火苗。
完美的讨好。
“先生您还有哪些需要?”
应侍者觉得自己很有义务在此时挺身而出,在这位先生愤恨幽怨的眼神吓走周围所有的客人之前。
“美丽的小姐,菜单的甜食篇,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每样请给我来五份,打包好送到这个地址来。”
黑羽快斗拾起很没形象的张大嘴的应侍者的手,以温柔得诡异而隐约抽搐的笑容,“美丽的女性应当配以高贵之花。”
魔术师专业地晃动漂亮的手指,珊瑚红花带着水晶透明色泽的发卡,在应侍女性乌黑的发丝上细细折着光。
“啊……”
满是娇羞之色地捂住嘴,应侍者嘴唇颤动了几下彻底折服在带着人皮面具的黑羽快斗那专为女性而设立的笑容下,她最后的理智如同黑羽桌上被戳得不成样子的冰激凌一样融化,呆呆地带着爱慕的眼神问,“可是先生,饭店的甜食每样五份……”
这么面容美观嗓音磁性身材耐看多么可圈可点的小帅哥,到底因为什么事情想不开,想要快速增长体重还要吃到破产?
“别担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咬牙切齿地抬起下巴冲着某个方向,黑羽快斗微微笑,“所有的账请算在那位先生的单上,谢谢。”
“好的……”
事实证明,有些女性在温柔英俊的异性面前往往智商都变得不堪一击,神魂颠倒地抱着菜单离开,在她背后黑羽快斗重操旧业的死戳淌着草莓酱的冰激凌。
他可以接受工藤新一被无数女性肖想,也可以接受他偶尔荷尔蒙过剩地对着别人笑得一脸温柔傻样,但是他不能忍受工藤新一用他黑羽快斗教的泡妞伎俩去泡妞。
所以预谋好的时机就这样意料之中的出现了。
在工藤新一歉意一笑离席接电话后,黑羽快斗缓慢而不怀好意地咧开嘴,拉了拉平整的衣角扯掉脸上的面具,以媲美怪盗基德的敬业的精神迅速把自己打理得和那欠揍的工藤先生一模一样。
迈着优雅的步子,大提琴的曲调在他的步子下就仿佛无比般配的华丽奏曲,面容柔和嗓音微微低沉,“久等了。”
太熟悉的工藤新一,他可以模仿得连微笑时瞳孔里的那隐约的高贵都如出一辙。
女性笑不露齿的很斯文,略微腼腆地拨弄着碟里的慕斯,一双美目低垂不敢直视对面的英俊男子,“家父说和工藤先生的会面一定很愉快,我也这样觉得。”
“是呢,小姐您的美貌真是令人赏心悦目。”黑羽快斗比例完美的食指轻佻地抵住女性的下颌,灰蓝色的眼眸温柔的如同提琴深沉的调调,一切犹如令人着迷的王子与公主的暧昧剧本,年轻的女性脸颊迅速飞上红霞。
“您的美丽确实让我想起家里的孩子他妈。”
薄唇轻启悠扬的嗓音吐出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年轻女性双眼迷离了三秒半后终于毫无形象的石化,脸色由红转黑再由黑转白,“孩子……他妈……”
收回轻浮的手指,黑羽快斗笑得和工藤新一完全一样很好看的无辜与纯良,“是呢,不过时间快到了,我得回去工作了,想多给儿子赚点奶粉钱。”
沉默。
大家闺秀温柔可人的女性忽然重度失态,捂着嘴红了眼提起裙摆冲了出去。
“啊咧……”
本还想送小姐您回家的说。
遗憾地叹息,黑羽快斗优雅的起身,黑色的皮鞋踏着愉快的步伐踏出会场。
“所以说中森小姐您到底有什么事情呢?”
工藤新一扶着额维持着僵硬的微笑靠着树夹着手机,会场外的夜空卷着凉快的风,树影沙沙的在脚下张牙舞爪。
“那个、说了想问黑羽快斗去了哪里嘛!”
“我已经回答了十遍了黑羽快斗去水族馆自寻短见了,咦日向小姐您怎么——”
工藤新一就这样摸不着头脑看着梨花带雨的小姐拦了计程车一溜烟地不见踪影,他站在夜色里带着一身不太好闻的汽车尾气。
再接着,一看就很是碍眼的某人笑得趾高气扬地朝着自己的方向耸肩,转了转眼以示无辜的快步离开。
就在他青筋满额地想追上去的时候,服务员小姐踏着尖尖地高跟鞋以如狼似虎的姿态为他递上了厚度堪比福尔摩斯全集的账单。
伸手一摸,很好——
金卡在钱包里,钱包在大衣口袋里,大衣挂在日向小姐对面的椅背上,记忆转向最后黑羽快斗对他帅气一笑。
他很拉风地穿走了他的金卡。

?这个故事以不算浪漫的拥吻和一场凶残的家暴作为结局。?

“以后不要乱叫,所以如果我找不到女朋友就都是你的错。”黑羽快斗恨恨地插手靠墙看着工藤新一继续与厨房炉灶AABBCC做搏斗。
“嗯,我明白,我会负责的,”工藤新一摆出极具杀伤力的温柔笑容转身扶住黑羽的肩膀,彼此暖热的呼吸交融在鼻翼,薄唇的距离与黑羽快斗的心跳成了大斜率的反比,工藤瞳孔里溢满如同冰激凌蛋糕般甜腻的柔软。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雾里看花的幸福温暖。
“不过在那之前……”工藤吐着滚烫的气息,贴着黑羽迅速转红的耳垂,用着可以去念情诗的嗓音缓缓道,“可不可以再告诉我一次是先开A炉还是先开B灶?”
内心中那幸福的小向往在工藤新一表面无心其实有意的戏弄下全面粉碎,十分冷静地与大侦探互相呆瞪了三秒半的黑羽思考着我怪盗基德气量好所以不和你计较,他推开了工藤顺便摊了摊手吹了声口哨,“你想开哪个开哪个好了。”
“最好把脑子和脸一起炸坏掉。”愤怒终究没忍住变成了诅咒,黑羽迅速联想到被炸傻的工藤新一呆滞的蠢样,英俊的脸再也笑不出欠揍的表情,然后他歪着头拉住自己的衣角说黑羽哥哥,我们去把东京的甜食都吃一遍吧!
黑羽快斗暗爽着幻想该从哪家店开始吃,吃得差不多了就把呆蠢的某人钱包金卡一起骗过来,然后可以把那穷小子打发走了,自己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
“啧,脑子炸坏了谁来攒钱给儿子买奶粉呢?”工藤脸色千变万化如同从未准过的天气预报,他冷冷地看着黑羽快斗瞬间僵硬得咔哧作响的脸。
“我和日向小姐说的话你都知道了?”
“差点被扣押在那里洗盘子,一顿饭点掉我半个月的生活费,打包送回工藤宅的甜食占领了半个客厅,我能不知道,嗯?”
眯起眼看着黑羽十分心虚的表情,工藤冷笑着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绝对是装的,“还有,一年又三个月零十三天的那天晚上,魔术表演扣了我一脑袋的鸽粪;两年七个月零八天的白天恶作剧藏了我所有的内裤;两年十月又三天把我的文件当做魔术道具烧光光;三年两月零三天和我妈说我已经把你吃抹干净,最后她呼天抢地说着‘小新你要负责’从美国寄回了一打qing趣用品;你的光荣事迹还真多,黑羽先生。”
黑羽快斗想着他这回是完了,工藤新一的脑子堪比电子记事簿这个认知让他十分的惶恐,那样的话,自己还曾经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画过大猫脸,抱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信念在他枕头下面偷藏巧克力,用他的电话和目暮警官说要和自己蜜月旅行很忙所以没空接案件,就差直接背着他给弄出张结婚证了。
他干过的坏事的数量,绝对可以和工藤新一破获的案件数量媲美。
这些事情要是工藤知道了,自己是不是会尸停水族馆呢。
“所以,现在不是你找不到女朋友的问题,是黑羽先生你导致了我找不到孩子他妈。”工藤的微笑就好像抓住了犯人一般说是自信实则是奸诈,他把冷汗涔涔的黑羽先生逼到墙边,“是你,要补偿我。”
工藤新一的逻辑,就是无论怎么绕最后吃亏的绝对不会是自己。
最高明的是,他能够绕得连智商四百的黑羽先生都觉得满心歉疚几乎九十度鞠躬泪流满面的说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年过得多么的艰辛。”工藤新一懊恼不已的痛心疾首两眼湿润满脸沧桑。
“是么,我好像没有看出来……”黑羽快斗被困在手臂与墙之间缓慢地吞了口口水,金卡在身又女人缘无数的工藤新一,他确实看不出他到底哪里艰辛了。
“你不用看出来,这种艰辛我来承担就好,你只要乖乖把这个带上,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哪里也不要去就行了。”
工藤新一十分阴险而睿智的暧昧总是在黑羽快斗昏头脑胀的时候出现,随便让刷了几张金卡就骗了黑羽快斗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了还想着吃黑森林还是提拉米苏。
所以此时此刻黑羽快斗呆呆的涨红脸,看着工藤新一不懂从哪里掏出来的十分精致的链子系在自己颈上。
“呆在我身边,快斗。”
工藤新一无论是形象还是嗓音都太适合这种十分阴险狡诈的表白,他磁性而悠扬的嗓音在黑羽脸侧温热出一片酥麻,接着他缓缓贴近呆滞的黑羽快斗的柔软唇瓣,分享着弥散在黑羽快斗周身的甜腻的香草味道,“你带上这条链子,就和隔壁家那高贵的伊丽莎白带着那雪白的银圈一样令人赞美呢。”
终究还是出现了,这种极度不怀好意又多年难得一见的工藤新一式的甜言蜜语。
然后他抓住黑羽快斗彻底当机的不亲白不亲的好时机迅速吻上。
黑羽快斗下意识抬手搂住自己的房东,舌尖柔软的交缠带着咖啡与香草的苦涩与甜腻,火热而温柔的接触让他想沉醉,又或者想要欣慰的想这些年的追逐与逃跑、还有那些模棱两可的谜题终于有了一个解答,他最终还是抓住了他,只是……
只是可恶的大侦探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浪漫细胞,竟然连告白和接吻都选在油烟的烂厨房?
咦好像哪里弄错了重点,混账工藤新一,隔壁那带着雪白银圈的伊丽莎白不是一只带着狗圈的死笨狗吗?
我和那条狗一样令人赞美?
我看你是想死了吧。
“工藤新一你和伊丽莎白一起去死吧——”所以说魔术师就是好,黑羽快斗手一伸就不知怎么的捞过了本该在远处的锅铲,十分凶狠地对着仍然在假装温柔的孩子他爸哦不,是工藤新一的脑袋就狠狠敲了下去。
“喂你——”
工藤捂着重伤的脑袋倒退两步刚想发挥毒舌优势去不满的反驳就撞上了身后正在运作的烤箱的某个按钮,在黑羽快斗“啊咧”一声之后的零点三秒,媲美黑煤窑瓦斯爆炸渗水坍塌的巨响成功的呼重蹈了某个悲剧的覆辙。
他们的故事是多么首尾呼应的完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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