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2-11-16
渴望得到母爱
别人说:“小孩子眼中最多的就是母亲。”母亲!这个称呼在我看仿佛那么陌生,那么迷茫。小时,别的孩子都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里,感受着母亲无微不至的爱,而我却只能靠着奶奶年迈的膝上。心里想着:奶奶就是我的母亲!
大一点,上小学了,我开始学写作文。老师让我们写出自己最亲近的人。半大的孩子是离不开母亲的呵护的!离不开?不!也许是除了我以外的孩子。交作文了,果不其然,他们大多写母亲。
于是,我回到家问奶奶:“奶奶!我妈妈呢?”奶奶亲切地答道:“在和你爸一起在很远的地方为你挣学费呢!”那时,我也感受到了一点母亲的爱,至少,她是为我的。过了不知多久,奶奶突然告诉我,妈妈要回来一阵子。我当时真是太开心了,大声叫道:“我终于要看到妈妈了!”那时,我已经八岁了,我却只见过妈妈几次,至于是在梦中,还是生活中已记不清了,但记忆中的母亲是美丽的,她长得很高,很年轻。
近了,近了。终于挨到母亲要回来的日子了,我想,我能够得到母亲更多的爱了。前天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隔三差五地问睡在隔壁的奶奶:“天亮了吗?”“奶奶,母亲回来了吗?”但答案总是失望的,折腾到半夜才睡下。第二天更是难得的早起了,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在车站旁候着,观察着下车的人。哪个是母亲?一上午也没看到我记忆中的母亲。我失望地走回家去,奶奶说:“妈妈不回来了,说是公司有事。你就别折腾了。”
“哇!”的一声我哭了起来,我越哭越伤心,奶奶怎么也哄不住,突然,去年妈妈托人给我带回来的小白狗,蹭到了我的怀里。也许只有它知道,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拥有更多的母爱,难道这也算得上是奢望,永远的奢望吗?
十二根蜡烛的吹灭,告诉我母亲和童年一样慢慢熄灭,只留下孤独的少年那双渴望的眼……
第2个回答 2012-11-12
幸福如一抹浅浅的雾,淡淡地飘在天涯,飘在村东的路口,与那个破旧的屋子里的大米饭的香味融合,弥漫在我的心窝。为了它,我曾等了一个夏天,等老了一个童年。而此刻,它竟像一笛箫音,轻轻回响在我心灵的深处……
小时候,家里很穷。穷人的天空在记忆中是灰白色的,而穷人总是有一双哀伤的眼睛,那是在他的孩子们咕噜咕噜地喝稀饭的时候。
那年,外婆害病了,为了外婆,母亲借了一升大米,细粮在当时是很奢侈的东西。每天早晨,母亲蒸一碗白稠稠的大米饭,然后一口一口给外婆喂下。每到此时,我就蹲在墙角咽口水。孝敬的定义就是把好东西留给外婆吃吗?那时,我常常这样想,直到有一天……
那天,天气晴朗得可爱。早上,照例是一碗大米饭和我们的稀饭,而外婆因身体不舒服没有起来吃饭,母亲急着去地里,临走时叮嘱我喂外婆。
望着端过饭碗的瘦瘦的我,外婆说:“乖囡,外婆不想吃,你去吃了吧,啊?”外婆和蔼地抚着我的头。“哎!”我满心欢喜,忙不迭地端走了那碗我梦寐以求的大米饭。但就在这时候,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简单的思维告诉我:“这是外婆的饭,我不能吃!”就这样,我痴痴地盯着那碗大米饭,窗外的阳光,小鸟的鸣啾,全都变成了一碗碗的大米饭,在我眼前晃动。有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了,一碗大米饭的诱惑力当时真是不亚于吸引一根针的那块大磁铁,而它又仿佛一个女妖,美丽地谄媚地笑着,想要一口把我吸进去似的。而我就端坐在那儿,在吃与不吃之间徘徊,耳边不断地响着一句话:外婆的饭,我不能吃……
门“吱”地被母亲推开了,我扭过头去,看着母亲:“娘,外婆的大米饭我没吃。”我的嘴一撇,想哭。母亲怔怔地看着,突然像明白了什么,紧紧地抱着我,大滴大滴的泪水滴在我的脖子上。那一刻,我知道,我做对了,那一刻,我好像突然长大了,因为我终于可以承载母亲的眼泪了。窗外的阳光斜射进来,暖暖地照在我和母亲的脸上,屋里一片淡淡的红色,在这静谧中,我尽情地分享着母亲的泪光……
那一年,我8岁。小小的我,像是经受了一次灵魂的洗礼,没错,就是这样的。我清楚地记得,外婆去世的那天晚上,我梦见外婆就站在我面前,手里捧着一碗香喷喷的大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