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与斫山同客共住,霖雨十日,对床无聊,因约赌说快事,以破积闷。至今相距既二十年,亦都不自记忆。偶因读《西厢》至“拷艳”一篇,见红娘口中作如许快文,恨当时何不检取共读,何积闷之不破。于是反自追索,犹记得数则,附之左方。但不能辨何句是斫山语,何句是圣叹语矣。来自金圣叹的不亦快哉
谢了老哥但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