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有趣的历史小故事呢? 讲三分钟可以讲完的那种。

如题所述

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为之而有以为。 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 上礼力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 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 这里用比较流行的陈鼓应的翻译: 上“德”的人不自恃有德,所以实是有“德”;下“德”的人自以为不离失德,所以没有达到“德”。 上“德”的人顺任自然而无心作为;下“德”的人顺任自然而有心作为。 上仁的人有所作为却出于无意;上义的人有所作为且出于有意。 上礼的人有所作为而得不到回应,于是就扬着胳膊使人强从。 所以失去了“道”而后才有“德”,失去了“德”而后才有仁,失去了仁而后才有义,失去了义而后才有礼。…… 这两者怎么看怎么都像有一些渊源,也许《文子》也和《老子》一样是在讲一个社会的退化过程吧,不过,就我们所看到的来说,文子眼中的仁义世界似乎并不算个太坏的世界,无非是领导人喜欢给自己歌功颂德罢了,才给老百姓做了两三件实事就赶紧往自己脸上贴二十两黄金,慰问穷苦人民的时候从来都是带着一大批武装到牙齿的媒体记者的。(如果是在后来的专制社会,老百姓们在这种情况下会充分表现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症状,眼泪刹不住闸了,膝盖的骨头也彻底软化了。)至于那个“礼”,也无非就是标志着人有高低贵贱的官本位罢了,至少比军国主义要更有先进性吧? 但文子最后这两句话或许是另外的意思:道产生了德,德又产生了仁和义,所以追根溯源的话,仁义与道德其实都是一家子。在这一家子之中,道无疑是位大家长,他老人家只要一动,德也好,仁义也好,全得跟着一起动才行,而如果事情是这样发展的话,那么,仁和义也就并不违背这个道了,反而是道的派生之物。于是,仁和义只有在完全脱离了道德的情况下才是应该被批评的。 如果上边这个解释成立的话,看来文子对仁义也不是完全不接受的。我们不妨按照对文子的这个理解打个比方:如果我们把道、德、仁、义这四个家伙比作一只老虎的话,道就是老虎的脑袋,德就是老虎的躯干,仁和义就是老虎的屁股和尾巴,那么,合乎情理的动作是:脑袋往哪边转,身子和屁股也应该随着往哪边转,如果屁股和尾巴独立于脑袋而自行其是的话,那就不应该了。那么,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屁股该如何跟着脑袋呢?如果屁股下定决心跟脑袋脱离关系的话,那又如何呢?在怎样的情况下,老虎的屁股就变得摸不得了呢?又从何时何地开始,屁股也可以决定脑袋了呢? 这些问题先不去管,但我们可以从中看到,文子对道和德的解释虽然也有一些玄虚之处,但比起我们一般人惯有的概念却要脚踏实地多了。最后,再归纳一下《文子》的中心思想:“《文子》这部著作是中国古代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教育家文子的代表作,它通过对上古黄金时代的美好描绘,深刻揭露了旧社会儒家礼教的虚伪和罪恶的本质,深情表达了对广大劳动人民的同情,弘扬了……” 哦,呵呵,不好意思哎,上学的时候中心思想写习惯了,这么多年也没改过来,看来即便是“少小离家老大回”,最终也难免“乡音无改鬓毛衰”啊。重新归纳一下吧,简单一点,中心思想就四个字:因循,权变。 ——在《文子》这里,“非常道”也好,无为之治也好,说白了其实就是这四个字。 哦,我们值得想一想前文里提到过的这个《论语》里的故事:鲁国翻修金库,孔子的学生闵子骞说:“照老样子来就行了,何必改头换面再加工呢?”孔子评论道:“闵子骞这小子平时不大说话,可一说话就说到点子上。” 这不是也是因循之道吗? (九)《淮南子》解读《老子》——小故事,大智慧 了解汉朝人眼中的老子和黄老思想,《文子》不过是个小小的序幕,宏篇巨制的《淮南子》是绝对不可以不看的。 熟悉《老子》的人一般都读过《老子》的三部早期教辅:一是《韩非子》,其中的“解老篇”和“喻老篇”全是针对《老子》有感而发的;二是《吕氏春秋》,其中对无为思想论述极丰;三是《淮南子》,尤其是其中的“道应训”,详细解读《老子》里的重点章句。 《韩非子》的“解老篇”和“喻老篇”是颇具争议的文章,很多人认为它们是汉朝人作品,搀杂进了《韩非子》的,《吕氏春秋》也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而《淮南子》却根正苗红,没有多大的争议。 说“根正苗红”,一是从主编来说,这位淮南王刘安是汉高帝刘邦的孙子,是汉武帝刘彻的叔叔,为人风流蕴藉,以诸侯王之力召集了数千名知识分子,创作了这一部划时代的巨著——从这层意义上说,《淮南子》堪称第二部《吕氏春秋》;二是从学术史上来说,中国道教史研究的第一位权威人物许地山极为推举这部书,说《淮南子》是老庄嫡系的学术继承人,集汉代道家思想之大成。 许地山这个名字大家想必都不陌生,小学语文课本收录过他的一篇《落花生》,只是很多人不知道他还是一位道教研究领域的专家,正如很多人也不知道同一个时代里以散文名世的朱自清更是一位古典文学研究的专家。许地山研究道教发展史,认为从《淮南子》可以看出先秦时期的阴阳学说和五行学说在汉朝初年已经被道家思想吸纳进去了 ——这里有两点很值得我们注意,一是阴阳和五行原本各自都是独立的体系,和《周易》更没关系,现在大家一提起这些东西来总以为它们是一回事,这是一个误解(详见《周易江湖》);二是《淮南子》的时代基本上也就是董仲舒的时代,而前文已经讲过,董仲舒鼓吹的那套“儒家思想”不也多出来不少阴阳五行吗,不也把圣人的一部《春秋》归结为阴阳五行祥瑞灾异云云吗?这不是给我们后代人添乱么,到底谁是儒家、谁是道家呀? ——这个问题我们暂不深论,先来着重看看《淮南子》的“道应训”。 “道应训”彻头彻尾是个古代版本的“小故事,大道理”,就差没配上Flash了。小故事一共有好几十个,绝大多数都被用来阐明《老子》的名言。饶有启发意义的是,这些被渲染出来的《老子》名言和今天通行本的《老子》内容相差无几,这部分地说明了《老子》一书在汉朝初年已经基本定型了。另外,清代魏源(就是写《海国图志》的那位)曾对《淮南子》所引的这部分《老子》做过很高的评价,说:“其五千言章句,以河上公所分及傅奕古本为最疵,而《淮南》所引为最善。” 魏源还有另一层意思,这就容后再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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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6-16
许绾的智慧 魏王决定建造一座很高很高的台阁,它的高度恰好是天与地之间距离的一半,并将这座高台起名叫“中天台”。很多人知道魏王这个决定后,都觉得很荒唐,于是纷纷前来劝阻魏王。魏王感到非常生气,他传下命令说:“谁要再来反对我的决定,一律杀头!”这样,大家都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在心里着急。   一天,有个叫许绾(wan)的人背着筐,拿着铁锹到王宫来求见魏王。他对魏王说:“听说大王要建一座‘中天台’,我愿前来助大王一臂之力。”  见到这个前来帮助建造高台的第一人,魏王感到很高兴。魏王问他:“你有什么力量能够帮助我呢?”  许绾说:“我没什么了不起的力量,我只是能帮助大王您商量建台的计划。”  魏王连忙高兴地问他说:“你有什么高见?快讲来我听。”  许绾不慌不忙地说:“大王您在建造高台之前,先得发动大规模的战争。”  魏王很不理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绾说:“请大王听我分析。我听说天地间相距15000里,中天台的高度是它的一半,那就是7500里,要建7500里高的台,那么台基就得方圆8000里。现在拿出大王的全部土地,也远远不够做台基的。古时尧、舜建立的诸侯国,土地一共才方圆5000里。大王要建中天台,首先就得出兵讨伐各诸侯国,将各诸侯国的土地全部占领。这还不够,还得再去攻打四面边远的国家,得到方圆8000里的土地之后,才算凑齐了做台基的土地。另外,造台所需的材料、人力,造台的人需要吃的粮食,这些都要以亿万为单位才能计算;同时,在方圆8000里以外的土地上,才能种庄稼,要供应数目庞大的建台人吃饭,不知道还得要多大的土地才够用呢。所有这些,都必须先准备好了,才能动工造高台。所以,您应该先去大规模地打仗。”  许绾说到这里,魏王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后来,魏王当然是放弃了造中天台的想法。  许绾劝说魏王,循循善诱,以理服人,使魏王明白自己所要建的“中天台”只不过是毫无客观基础的盲目蛮干,它当然不可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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