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为何要剪西窗烛

如题所述

“剪烛西窗”“西窗共剪”都是出自李商隐《夜雨寄北》一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至于为何是西窗而非东窗南窗,网上早有讨论,但没有权威的说法。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302520538.html
在唐诗宋词里“西窗”这个词出现的频率不低,相反东窗、南窗、北窗倒不多见,我个人认为可能还是和古人的生活习惯、建筑构造有关,主人房居西屋较常见,所以常常面对的是西窗,就如杜甫的“窗含西岭千秋雪”也指的是西窗。
真正的标准答案恐怕只有李商隐知道,我们都是猜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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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03-01
剪掉多余的烛芯来维持明亮的照明
第2个回答  2017-04-09
透过西窗,近听溪泉声声、蛙鼓蝉琴,远听暮鸦噪林、孤雁唤群,仿佛它们都在歌唱,仿佛他们就是千古知已,不知不觉便融进了这浅吟低唱中,变成了自然之歌的一个优美音符。西窗还是人的另一双眼睛——目之所及,那西落的残阳、脉脉的斜晖、归飞的宿鸟、摇曳的竹影、远逝的残月,都可以在西窗下享受大自然的无私馈赠。

西窗,一个让人怜爱的名字。

它是窗,它也不是窗。它既是一种审美符号,又是一种陶冶人性情的文化境界,也是爱情美的一种标识。西窗,它已深深地植根于中国人的心灵之中,美丽着中国人的灵魂。
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窗户就是建筑的眼睛”。
对此,建筑设计师们可能更有感触。有人就说过这样充满诗意的话:“苏州园林格窗就像画框,让风景有了立体感;赣南民居花格窗,犹如‘阶前桂馥兰罄’,狭小的天井里立时充满了情趣;徽州民居的围墙漏窗,石雕喜鹊梅花,寄托了主人对幸福的向往;而颐和园的白墙假窗,形状不同,色彩绚丽,就像一组跳跃的音符。”
关于“西窗”的诗句俯拾即是:
对于诗人或者艺术家来说,多愁善感不仅是他们与生俱来的天赋,或许还是他们的看家本领。因此,在他们的眼里,窗户肯定不仅仅是用来通风透气、沐浴阳光的;或者单单是用来看风景、看世界的。事实上,无论是通过窗户感知风雨雷电、欣赏雾霭霓虹,还是品味鸟语花香、遥看远山横岱,诗人们的心中恐怕还有“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的诗意画情;抑或,在他们柔弱的心中,更洋溢着一种“山似相思久,推窗扑面来”的浪漫与期许。当然,您也能从“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等诗句中明显地体会到一种时空跨越的酣畅与豪迈;从“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中依稀听到一种渴望光明与自由的呐喊。
有意思的是,有人从司空见惯的窗户中发现了诸多的文化内涵甚至耐人寻味的社会现象。比如,从北方到南方,为什么窗户越开越大?这其中固然可以从气候方面找原因,那就是北方冬天风大,温度又低,因此窗户不宜过大。南方夏天炎热,在没有空调的情况下,为了让风尽可能地吹进来,窗户自然也就开得大了。不过,有人认为,这可能与社会制度有关。相对而言,封建王朝在北方定都的时候多。北方离封建统治者近,受的禁锢自然也比较多,体现在人们的心态上,就是窗户尽可能开得小一点。相反,南方远离北方,受清规戒律的影响较少,那里的人思想也自然更加开放,窗户就开得大了。有人甚至将窗户和改革开放联系起来。君不见,最早的“门户开放”和后来用来吸引外资与西方管理经验的经济特区,不都在南方吗。说来,这些有些牵强附会,而且离题太远,不妨回到正题。
唐朝诗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但对其含义却是似懂非懂。成年以后才知道,这是身居遥远的异乡巴蜀的李商隐写给他在长安的妻子的一首爱情诗。据说,李商隐和妻子感情真挚,很是恩爱,但他们结婚不到12年,妻子便死了。也就是在这12年中,由于诗人到处漂泊,很少能和妻子团聚。当年,李商隐从首都长安调任东川节度使,并成为柳仲郢的幕僚。不知道是因为降职处分,还是级别不够,抑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李夫人留在长安,没有随同前往四川,这两口子便过起了两地分居的生活。四川一向多雨多雾,常年阴雨绵绵。李商隐身处异乡,夜深人静之时难免会思念妻子。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不过,李商隐与妻子却常常是久别,因而这对夫妻可能对相思之苦有更切身的体会。“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诗不长,且直白。读来,尤其是对小两口“共剪西窗烛”的回忆,那情那景,直叫人柔肠寸断,泪如雨下。而这,不正是那种遥遥无期的思念与牵挂的真实写照吗!
对于“西窗”,古代的诗人、词人实在是情有独钟,有关的诗句可谓俯拾即是:“雁落影、西窗残月”;“听风方觉秋雨至,已忘共饮西窗时”;“西窗明且暖,晚坐卷书帷”;“西窗独暗坐,满耳新蛩声”;“西窗偏受夕阳明,好事能来慰此情”;“一樽浊酒西窗下,安得无功与共斟”;“云岁迎春楼上月,正是西窗,夜凉时节”;“西窗又吹夜雨,为谁频断续,相和砧杵”;“老僧夜半误鸣钟,惊起西窗眠不得,卷地西风”;“有人添烛西窗,不眠侵晓,笑声转新年莺语”等。
今天的才子佳人依旧迷恋“西窗”:
有趣的是,不单是古人,今天的才子佳人也不乏迷恋“西窗”的高手。笔者近来夜读,对一篇题为《自古多情数西窗》的文章感触颇深。据说,文章的作者是“风也吹过”,写得无比美妙;
西窗之情,是那一份萦绕着忧思之美的淡淡惆怅。人在西窗下,最容易感受到惆怅。惆怅是什么呢?惆怅应该比孤独多了一些温暖,比寂寞多了一份缠绵。它应该是一种饱含淡淡忧郁的情绪,进而有忧思从心底而来。如果在凄雨的西窗下,再加上孤灯伴孤影,惆怅之感渐萦其心,进而不绝如缕,不可断绝。
西窗之情,是那一份饱含古意之美的诗情。在享受爱情美的时候,“西窗剪烛”被推为爱情中最优雅、最具浪漫色彩的举动。它既有亲昵如歌的耳鬓厮磨,又有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极度缠绵,也有古意横生的美好想象。
自古多情数西窗!于是,“西窗”就那么深刻而又真切地印在了笔者的脑海中。
那么,除了诗情,除了缠绵,在中国的“西窗”中,到底有着怎样的文化胎记与底蕴,让我们古代的文人骚客以及今天的才子佳人如此着迷?
“西窗”与封建礼教的渊源: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有关“西窗”,博友“蜘蛛化石”已有研究与心得。尽管“蜘蛛化石”先生谦逊地说不是“正论”,是“闲侃着玩儿”的,但他在题为《南北向、东西房、西楼西窗及其他》的博文中娓娓道来的堪称经典。他先从房子的朝向说起,再说房间分配,最后说西楼、西窗。看了这篇文章,你会感到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众所周知,中国的大部分古建筑都是坐北朝南的,也就是把正门开在南方,鲜有开在北方的。据说,从阴阳八卦和风水学的角度看,这是最佳的朝向,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阳宅”。事实上,这种选择从常识上考虑也是说得通的。“坐北朝南”主要应该是出于气候和自然地理环境的考虑:中国地处北半球中纬度和低纬度地区,房屋朝南,冬季可背风招阳,夏季则能迎风纳凉。而到了冬季,在广袤的北方,可以免遭寒冷的北风侵袭。
据“蜘蛛化石”先生研究,中国文化具有方向性和空间感,是一种“南面文化”,建筑的南北向便有了文化内涵。事实上,在中国古代天文学中,把天上星象分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东西南北四宫和中宫,天文星图的方位坐标是以面“仰观天文”而绘。在中国古代地理学中,特别是《尚书·禹贡》中,把大地划分为九州,即冀州、兖州、青州、徐州、扬州、荆州、梁州、雍州和豫州。早期地图的绘制,一般遵循上南下北、左东右西,与现在地图坐标方位恰好相反,应是缘于面南“俯察地理”。有关南面尤其受到重视的理由还有:孔子说:“雍,可使南面。”意思是说,他的学生冉雍可以当大“领导”。历代帝王的统治权术被称为“南面之术”,自古“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天子负南向而立”。可见,南面意味着皇位官爵与权力,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尊严。所以,古代天子、诸侯、卿大夫及州府官员等升堂听政都是坐北向南。因此,中国历代的都城、皇宫殿堂、州县官府衙署都向南而建。
帝王占了南向,剩下的该分哪儿了,该是东了。现在你在城里租房,得找房东;给人家打工,你得找那一家之主,叫“东家”;就连请别人吃饭,也叫做“做东”——这“东”字的分量可不轻。说不准,这“东家”也是根据一家之主所住房间的方位来确定的。也就是说,因为房屋的主人住在院子的东边而得名。
不管是北方大户人家的四合院,还是南方的深宅大院,院落都肯定要分南北东西的。除了正房,中国古代建筑崇尚厢房,又称“护龙”,是指正房两旁的房屋。当然,厢房在等级上低于正房。在三合院、四合院中,由于正房通常坐北朝南,厢房便通常在东西两旁相对而立(东厢房位于东侧,坐东朝西;西厢房位于西侧,坐西朝东)。传统民居以左为尊,因此东厢房的等级高于西厢房,在建筑上,东厢房和西厢房的高度便有着细微的差别:东厢房略高,西厢房略低,其尺度、工料、装修等都要比正房稍差,但差别非常细微,因此很难用肉眼看出来。
一家几代,按辈分定方位。长辈应该住正屋,居中不倚,威镇东西。晚辈住厢房。封建社会讲究男尊女卑,自然,一般长子长媳住东厢房。“日归于西,起明于东。”东为阳,为大,为贵。据说,当年晋太尉安排门生到王导家选女婿,一代名家王羲之就是袒露着便便大腹躺在东厢房的床上让门生相中的。女儿住西厢房,西为阴,为次,甚或为贱。
在旧时的四合院里,北房是正房住主人,但不是正北,主人的卧室在正北偏东的位置;正北是主人的起居室,也就是客厅,两间屋子是连着的。东厢房是主人儿子的房间,地势比北房略低;西厢房是女儿的房间,地势又比东厢房略低。南面是下人住的房子,地势最低,以此来说明他们在家中的地位。女儿出嫁后,西厢房就用来住客人。
这规矩到哪里都好使。在皇宫,住房分配也是按这规矩来的。“东宫”历来都是太子居住的地方,逐渐成了太子的代名词。“东窗事发”说的正是住在东厢的那个男人胆大包天、野心勃勃,当然这是个例。皇太后、皇后、妃子、公主、女眷住在西面。从这几年铺天盖地的帝王剧里可以知道,皇帝的妃嫔们也是住在西宫里的,从王昌龄的诗句“西宫夜静百花香,欲卷珠帘春恨长”中可以得到佐证。皇帝有那么多妃嫔,仅有西宫是不够的,且地皮又紧张,皇帝就盖楼房给她们住。所以,古代诗词歌赋里也常常出现“西楼”,其功能应该和西宫大同小异。
从上述不难看出,不论在皇宫还是在大多数民间的宅院中,北边的正屋是尊老住的地方,是等级森严,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东边的屋子则是子孙们住的地方,也是争权夺利的是非之地。说实话,这二者真的没有什么可以入诗的东西。好在还有西楼,这是女子们居住的地方,当然也就成了文人们遐想与“演绎旖旎故事、流传佳话”的好场所。
“西窗”是古代文人骚客表达相思哀怨的载体:
试想,在古代深深的宅院中,住在西边闺房里的妙龄女子,白天被要求吟诗作画,抚琴写字,只有西墙上的窗户成为这些独守空房的女子和外部世界沟通的惟一渠道。她们或偷偷遥望,或痴痴幻想,可遇见一个如意郎君的概率又有多高?一到夜晚,这些满怀哀怨愁绪的女子只有沐浴着清冷的月光,倚窗傻望,直到月亮逐渐西沉,她的孤寂也只能越来越浓。当然,这些女子中也许有运气好点的,就像《西厢记》中的莺莺,曾经和相爱的人在西窗之下有过故事;或者遇上了具有同情心的父母,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痴情的他们偷偷地见上一面。更巧的是,演绎故事的主角,男的如李商隐,女的如李清照,都擅长舞文弄墨,以“西窗”为主题的千古绝唱才源源不断地流传开来。
当然,从古代诗人的身份来看,对西窗有深切感触的也不完全是未婚青年,像李商隐、李清照等都是已婚人士,因某种原因不得不忍受相思之苦。原本像这样的夫妻,妻承夫贵,应该住在东厢房才对,可为什么夫妻二人或者妻子只能居住在西厢房,忍受“西窗”的离散之苦呢?如果有精通古代习俗的朋友,不妨来解释一下其中的曲直。
但是,不管怎么说,正因为有了佳人的居住,这“西楼”也好,“西厢房”也好,当然还有“西窗”,也就成了古代文人骚客表达相思哀怨的载体,便有了流传千古的或凄或怨或忧或缠的诗词佳句。从这个意义上说,有“西窗”总比没“西窗”好——有思念在,就不会疑惑“世间情为何物”,哪怕凄苦,总比了无牵挂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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