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一下潮汕小吃的由来及历史文化

注:要详细具体,越多越多,最好能有数据表或者图例介绍,谢谢

一、出身贫贱 自然天成
我国数不清的地方小吃或点心,其形成要么脱胎于宫廷,要么产生于民间。而潮汕小吃,几乎全都是民间独创,并一直在民间流传。这是历史上潮汕地处“省尾国角”,远离国家政治中心,以及商业社会形成较晚,社会富裕程度不高所决定的。信手拈来几样潮汕小吃:西天巷蚝烙、贡咕鹅肉、老姐猪脚饭、老妈宫粽球,哪一个名字不是朴素直白,乡土气息扑鼻。综观潮汕小吃,其形成大致有三种渠道。
1、祭祀神灵的贡品
潮汕沿海,气候炎热,潮湿,人容易得病,加上海上作业风险大,劳作和收获不成比例,偶然因素较多,当人们无法预测自己的命运时,往往把希望寄托在神明保佑上。此外,在物质匮乏的年代,有了拜神的活动,人们也可以给自己一个改善生活的理由。因此,旧时潮汕民间俗信,有时节多,神灵多的特点。许多潮汕小吃原本就是拜神的贡品,如春节的“菜头粿”(意,彩头)、“甜粿”,妈祖生(诞辰)的“面线”(意,长寿),端午节的“粽球”,中秋节的“月饼”等等,俗话说“时节做时粿”,那时候,什么时节吃什么小吃都有一定的规矩。
2、补充正餐的点心
这部分潮汕小吃不象粤式点心,是有闲阶层闲来无事,用以打发时间的茶点,而是乡间城镇的苦力用来充饥的小食品。潮人习惯吃粥,一是早先粮食不够,一是气候所然。干粗活的人早上吃几大碗粥,经不住一阵出力出汗,正餐未到,己饥肠辘辘。这时,遇到穿街走巷的小食摊担就象找到救星,他掏出几分钱就可补充点体力,聊补一时所需。那时,夏天有消暑的草粿(凉粉)、豆花、各类甜汤等。冬天有热乎乎的牛肉丸汤、韭菜粿、水粿等。吃草粿是不用勺子的,端起浅口碗,嘴巴沿着碗沿“呼噜、呼噜”旋一圈,水布一抹嘴,爽!牛肉丸原本是客家小吃。汕头开埠后,山货出洋,洋货进山,水上交通繁忙。汕头韩堤一带以前是客家货船停泊点,有许多客家货船停在那里过夜。晚上,就有客家人划着小船卖牛肉丸汤,供给货船老大当宵夜。后来,牛肉丸被潮汕人所改革创新,在汤里加粿条,成为牛肉丸粿条,一直到现在,仍是潮人最钟情的小吃。后来又克隆出鱼丸、虾丸、墨鱼丸、猪肉丸等等,创造出潮汕的“肉丸系列”。“中华名小吃”中的“新兴街牛肉丸”就是汕头人做的。如今,一说起牛肉丸,大家都以为是姓潮,其实,它是潮人拿来主义的产物。潮人的聪明才智在一个小小的丸子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3、家常点心
最具美食意义的小吃,是潮汕巧媳妇们为小孩解馋做的各种家常小吃。如南瓜烙、秋瓜烙、番茄烙等。旧时,时节尚未到,小孩就吵着要吃“粿”,居家的媳妇便要想些法子打发这些馋嘴的孩子。潮汕农村家家产户有的是番薯粉,随手摘下自家田头厝角种的蔬果,掺和在一起,用油一煎,就成为风味独特的小吃。我小的时候,吃过祖母用番薯粉拌隔夜的冷粥做成的“冷粥烙”,真的是别有风味。
有一种小吃叫“猪头粽”,据说是澄海人的无意之作。早年澄海农村闹元宵有赛大猪的习俗,每家海产都要宰猪祭祖,有一户人家祭完祖,剩下猪头一时未能吃掉,便将猪头肉剁碎了,加调料,做成“猪头粽”,不想却特别美味。于是流传开来,成为一种风味小吃。
潮汕小吃以商品的面孔进入市场是在上世纪的二三十年代,也即汕头商业经济鼎盛的时期。那时的小公园,商铺、酒楼、旅店云集,形成一个典型的消费市场,作为一种美食,潮汕小吃自然也能在此找到自己的位置,如老字号爱西干面、飘香小吃、西天巷蚝烙、老妈宫粽球等,都是在那个时期进入小公园。如上所叙,在饮食中,小吃更具文化意义,故容易成为一种地方文化的标识,深深地印在人们脑海中。君不见,许多旅居海外的潮人一到汕头,头一件事就是直奔小公园,到老字号小吃店美美地吃上一餐潮汕小吃,以了却挥之不去的思乡之情。
潮汕小吃扎根于民间,它不依附于官文化、士大夫文化,从诞生之日起就以自然天成的姿态,顺应物竞天择的自然规律,流传于民间,故此,我们现在才能品尝到这么多富有乡土气息的风味小吃。
二、材料简单 味道独特
广式点心以洋气见长,如奶黄包、蛋挞、叉烧包等。上海小吃以海鲜著称,如蟹黄灌汤包、鱼茸春卷。北方小吃则以面食为主。潮汕小吃则是无米不成粿。一个潮汕方言“粿”字就将潮汕小吃的主要原料概括怡尽。在潮汕字典中“粿”是这样解释的,一种大米粉做皮,有馅的果品。韭菜粿因为皮是番薯粉,馅是蔬菜,俗称“无米粿”,可见大米在小吃中的位置。早先,潮汕先民从中原南迁到潮汕,按祖籍的习惯,祭祖要用面食当果品,南方不产麦子,只能用大米来做果品。这就是“粿”的来历。后来,祭祀食品的原料和做法不断花样翻新,相沿成习,人们就把所有祭祀的包点都称为“粿”。潮人在运用稻谷做小吃方面可真是出神入化,竟然可以是一种原料既是皮也入馅——“米包米”的。如有一种叫“桃粿”的小吃,糯米粉做皮,糯米饭入馅,非但不觉乏味,还非常清香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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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8-11-26
胡荣泉的“鸭母捻”
说甜汤,许多人会想起潮城大街(太平路)胡荣泉的“鸭母捻”。
胡荣泉的“鸭母捻”,就是广州,客属的大(米志)耙<潮称落汤(米志)>包上甜馅。昔时胡荣泉店中有一姓郑名手,他做的“鸭母捻”,洁白柔韧甜滑。王雯墨以上等糯米浸透,用石磨磨成粉浆,再把粉浆倒进一个质地较疏的布袋中,让它把水分一滴滴的滴出来,到一定时间,使浆粉保存适当水分,然后倒出来用力揉压,直至它又柔又韧,再做成小酒杯般的(米志)耙皮,包上精制的黑、绿豆沙、芋泥或水晶(冬瓜册、香黄片制的)甜馅,捏成一粒粒较荔枝果大些的“鸦母捻”,放进白糖汤中煮熟,每碗四粒,配上甜汤;冬夜夏日进店去,来它一碗,不太甜,也不过饱。潮州人多喜欢它。
由于时间的推移,胡荣泉前日名手已年老离去,店也改营饼食,但潮城还有几档卖甜汤,“鸭母念”的,目前以下市的一档,顾客们认为较有昔时风味。
“右营前”周伯的虾丸鱼饺
在西马路上,距名胜境百米地方,前称“右营前”。解放前有一间果条铺“周顺兴”,主人周海清伯,身材高壮,满头白发,圆圆的脸。这周伯目卖果条面汤,可是出名的是虾丸鱼饺汤。他的虾丸鲜红甜脆,鱼饺更是皮脆馅香。这主要是制鱼饺皮的鱼,坚持用池鱼,不杂海鱼腥味。虾丸全用较大条鲜虾,捶制够工,料真物美。白天,入夜,路经右营前,来一碗虾丸鱼饺汤,真是令人腹饱口香,久久不忘。今日“右营前”已不复见这果条铺,笔者了解,周伯也已逝世,有女儿于西马路十八曲巷口售卖“鱼饺”,甚得好平。现在义安路新街头市场中,也有几挡卖虾丸鱼饺的,多已不及周伯所制风味,惟一姓辛的夫妇所售的鱼饺,肉香皮爽,日日生意兴隆,如遇节日更有应接不暇之慨。

“吉成”的卤猪母肉
在今日太平路的卫星一路口北面,昔时有一较大间的出名饭莱店——吉成号。进店正中就是楼梯,上面大木楼,安置好几套桌椅,当日就以售卖卤猪母肉出名。
“吉成”的卤猪母肉,尤以乳渣肉最佳。他们把猪母肉{及乳渣肉)装进一大鉎锅,这鉎锅是另加工特制的,上圈加锤下底缶的,慢火精炖,配以上等鼓油,甜鼓油,因时间久,火候够,故肉糜又香又够味,色泽棕红,用筷轻轻一挟,如挟豆腐。这猪母肉下酒、送饭、配粥皆宜,老年人和牙力差者更感妙不可言,故亦名扬遐迩。
“吉成”出名卤猪母肉外,如卤鲫鱼,也以火候够,鱼腥尽消,肉实味美受人赞赏,另有鸡鸭、肉芽炒盘。残冬寒夜,三五良朋,到吉成楼上,先来几两烧酒,夥计送过小边炉来,温酒,炖菜,猪母肉,卤鲫鱼,或许多一小碟杂菜,三杯下肚,再加一小碗白粥,酒美、菜香、肚饱,寒气全消,然后慢步回家,真是不亦乐乎!
听说吉成号开创早在一百多年前,解放初才停歇,有说“吉成”当日赠猪母肉的大鉎锅,天为炖煮猪肉,从不间歇,二三十年来日日如是,使锅里满布猪朥肉味,甚为香美,是巨富人家与远近菜饭店所望尘莫及的,曾闻有人愿以高价,要求买此卤钵,吉成号东家还不肯出让哩!
今天,旅外老一辈乡亲一谈起潮州卤味,吉成的卤猪母肉,尤为大家所乐道的。

“城守头”妹仔兄“粿汁”
多点年纪的潮城人,终会记着:“城守头”妹仔兄的“粿汁”是一件令人喜爱的小食,价低物美,老少不分,贫富能尝。
‘城守头”,乾隆《潮州府志·卷七·署廨》:“城守营都司暑在城西石人桥,康熙十六年丁已建”。在今日中山路打银街头(同仁里对面),现路牌还写着“城守头”。
妹仔兄原名郑贤业,昔年他家就在城守头,且在家的左衅设店出卖“粿汁”著名。“粿汁”得先用上白米浸后磨成米浆,然后一瓢瓢的倒到平面煎鼎上,烤成一圆张一圆张的“棵汁皮”,但又不能烤得太乾太熟,就这样一张张挂到竹竿上凉乾,拿下来切成三角形一片片的,放进锅里,用刚开的水一冲,再配上些适度盐水,米浆水,然后再放到炉上一滚,拿起来,倒到备好的另一大钵,这样,便一碗碗的盛起来,再配上一些香味熏人的“葱珠膀”——用鲜葱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慢火厚膀(或油)煮起来,到葱块赤熟,但不烧焦又饱吸油席香味———这样香熟可口小配料供应,每碗过去三五个铜板 (几分钱,今卖一角),这样,妹仔兄的“粿汁”,每一小片既熟透又不太糜,且有韧、爽、加上葱珠膀,真是一想起令人馋涎欲滴,何况妹仔兄还经常备有煮得很够味的“甜豆干”,卤肉,带甜味的腊肠,冬来又有“熟冻肉”。冷天晨早,北风袭人,到妹仔店,来一二碗“粿汁”,加些小杂咸,其妙处,阁下当可理解。他如每近中午,下午三四时,在他店前特备的长凳上,坐的,蹲的满是顾客,不论大户人家,或挑担路过,各来一碗,耗费不多,大家都吃得开,大家都齐声叫好。妹仔兄的“粿汁”,就这样,扬名遐迩。在今日,就是海外归来的老乡亲,提起吃粿汁,大家都会忆起妹仔兄的。妹仔兄的粿汁店,一直供应至抗日战争,潮州沦陷。
潮城陷敌,妹仔兄举家避难归湖葫芦市,初时卖粿汁,仍甚畅旺,后来增加妙卖,作为饭店。不久,日机疯狂轰炸葫芦市——当日葫芦市为一村埔临时集市,铺店均系以竹篷搭建——妹仔兄的店铺,与其他商店一样,均遭焚毁,损失颇重。妹仔兄,一售杂食小贩,随大家守义在外,刻苦六年,更值得赞许,直至抗战胜利,才与大家一起回城。
现在妹仔兄已逝世,但城守头仍有一摊卖粿汁的,主人正是妹仔兄的小儿子,每天上午可能备料,未得供应;下午出售,潮人过此仍乐意来一碗粿汁,一二块甜豆干,有的忆及妹仔兄的,故也特往尝味,还是不错。看今日“城守头”,忆及妹仔兄,令人深有流光电逝之感。
这摊粿汁,也很热闹,祝愿小食摊兴隆昌盛!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3-07-08
刘察巷头“禧盛”笋粿
多点年纪的人,大都还记着过去城内刘察巷头“禧盛”的笋粿很有名。说准些,“禧盛”粿铺地点是靠宰辅巷尾那一畔,距今已有八九十年了,主人黄锦锐,个子较高,清瘦,为人老实诚挚,二十多岁便创这“禧盛”号,他老人家住在铺对面,人称:“黄厝内”。初时铺面并不宽敞,只雇一、二个帮手而已。经营“红桃酵粿”雇卖,兼做笋粿。笋粿先以上白米磨粉,以开水冲熟,揉压拌成柔韧粿皮,再包上笋馅。
潮州竹笋,早巳远近知名,新宫、凤山笋,上埔红涂笋,农历五月上市,真是嫩且甜。不论煮汤炒盘,尝者大呼:“甜过鸡肉”!老年人写信海外儿孙,还有“四月杨梅五月笋,你身缘何来归来”句子。忆起旅外亲人,在乡时喜食竹笋,今五月竹笋上市,还不归来;古代诗人也为竹笋写了不少诗,唐代白居易有“且食勿踟蹰,南风吹为竹”诗句,大叫好笋快吃,迟些时作竹了。宋时僧人赞予还撰写了《笋谱》,说宋时竹笋已有一百多种,产地及如何加工都有记述。
笋,潮州竹笋,做起笋粿,更不简单,“禧盛”笋粿,先选鲜嫩好笋去掉粗老笋头,切成碎粒,使之煮熟后吃起来不碍嘴,再配上猪肉,香菇虾米,名豉油,合成粿馅,包作一个个像饺形的笋粿,蒸熟起来,香味四溢,今日想起,还令人馋涎欲滴。有人再于鼎上一煎,沾上浙醋吃。每天上午九点多种“禧盛”铺前已有不少购买笋粿的人。就这样,这刘察巷头笋粿,称誉数十年直至解放后黄锦锐本人年岁多,儿子赴港营商才停业。当日他做的红桃<潮人称红色糯米桃)酵粿,甜糯米粿也极出名,昔时每年正月安济圣王出游,民间,尤其是那时设于西平路头赵森记、森茂等几间打锡薄工场,大量订购,真是供不应求。由是再扩展铺面,左边原裱画店及右边轿铺,均给他收并起来,同时也增加伙计,生意畅旺。
潮州笋粿,今日已有好多摊店出售,蒸后还加撒上油蒜花。然多未及昔日“禧盛”笋粿风味。大家谈今日西平路近黉门亭巷口有一叫李阿才的兄弟在家制笋粿出售,笋粒切得好细小,配料也佳,每个一角五分,物好价平,颇获好评。另潮州名甜汤店胡荣泉也卖笋粿,每天上午九时至十时做好出售购者甚众,常于过午即已售卖一空,价售二角,一并志之。

太平路宫仔巷头鹭叙“蚝煎”
昔日大街(太平路)宫仔巷头有一名叫鹭叙的,卖“蚝煎”十分出名。他姓黄,家在石碑巷内。潮州人叫“鹭叙”的意思是身材较为肥满而带点笨相,然宫仔巷头的鹭叙,却非如此,人既不肥,且是机警灵活,这名儿可能是童年时得来的,长大来相貌变了。
每年初秋,气候渐凉,鹭叙便开始卖蚝煎,直至翌年盛夏天热,他才改炒“糕粿”,亦甚得好评,生意一样兴旺。
潮州人向来多喜吃蚝,有一些人喜吃生蚝,但煎蚝煎,更可说普遍爱好蚝,屈大钧的《广东新语·卷二十二·介语》中说:“蚝,卤水所结,其生附石,鬼垒相连如房,故一名蚝房,房房相生,蔓延至数十百丈。潮长即房开,消则房阖,开所以取食,阖所以自固也。凿之,一房一肉,肉之大小随其房,色白而含绿粉”。他又说蚝本寒,得火气其味益甘。滨海养蚝地方。妇女多能打蚝,且有《打蚝歌》时时唱和。
鹭叙卖蚝煎,蚝选鲜美,不过大也不太小,适中易熟。煎蚝以雪白佳质茨粉,加水拌匀后,再加一些小段生葱,助辟腥味,用平面煎鼎,猛火厚朥(猪油),当蚝与粉浆煎至适当程度,即加上鸡(或鸭)旦,抑再加一些小片腊肠,加旦时得先将蚝与粉摊开,腾出中间多油朥而火力强猛鼎面,使旦易熟而香,一会,即以鼎匙全部过来,使整鼎蚝煎熟得均匀,香透。鹭叙卖蚝煎,名固叫鹭叙,但却终日嘻皮笑脸,一边煎蚝煎,边是小动作,瞬息不停,潮州人所谓“促促跳”,有时还哼小调:“锣鼓诗”,煞是有趣;每当蚝煎至加旦后,要翻过来时,这一着,正是鹭叙大展功夫之时,只见他一手拿着鼎匙,一手紧抓银筷,当火热朥跳,他即摆好架势,说时迟,那时快,双手齐举,只一翻,就把满鼎蚝煎翻了过来。蚝粉熟,旦又香,鹭叙煎蚝煎,由此出名。
大家见到这一盘热腾腾,香喷喷的蚝煎,再加上一小碟顶上“鱼露”和辣椒酱(沙茶),于秋风凉爽,抑残冬寒夜,三二良朋,靠摊旁椅上一坐,叫鹭叙来一盘蚝煎,既富营养,价又不昂,这虽是潮州小食,却予人深刻印象。旅外亲人,偶谈起家乡蚝煎,更感意味无穷。
今日潮州蚝煎,由于交通方便,客旅繁荣,来往人盛,饮食业随之发展,食店、路摊,煎卖蚝煎的更多,知名饮食店胡荣泉,潮州餐室,东门饭店等,常有出售,且因用料多种,煎炒上亦力求改进,较之昔日鹭叙蚝煎,已更胜一筹矣。

“兵马司林”宅北侧凤阳春饼
潮州人一提起春饼,大都有较美好印象。但潮州何时就有春饼,大家多不清楚,听父老说已有三二百年了。至于全国何时有春饼,这在《清稗类钞·卷十三·饮食类》就有说:“春饼,唐已有之,槌面使极薄,煤热即置炒肉丝于中,卷而食之;亦有置于油中煎之者,初为春盘所置,故曰春饼,后则至冬即有之”。唐代最末时间为907年,距今亦一千零八十多年。所以我国之有春饼,当在千年前之事。书中言用面槌之使其极薄,煤熟,包上肉丝食之,这便是潮州的“薄饼”,惟我们一向先制好饼皮而包的多是“糖葱”或“炸虾仔”加浆吃,这一点不同而已。至书中说“亦有置于油中煎之者”这就是春饼了。虽叫“春饼”,后来“至冬”天也有了。而在潮州,一年中好几个月有春饼供应,说春饼,宋代吴自牧《梦梁录》中的《常熟从食店》,清朝潘荣升之《东京岁时纪胜》中的《春盘》,富察敦崇的《燕京岁时纪》的《打春》等都有述及。
今日在潮州谈春饼,大家都是说:“太平路胡荣泉的春饼好”!这固然是事实。但在过去——抗日战争时,潮州沦陷,至复员后一段时间,大家即以为南门“兵马司林”宅北侧、凤阳的春饼为佳。
凤阳姓黄,个子不大,但头却好大,初于宫仔巷头摆小摊,卖小杂食,至中年才卖春饼。由于他聪明,选好麦粉拌为干浆,制饼皮时,用火适度,手势快,烤起来饼皮薄,炸起来香脆。饼馅用好豆,大蒜白,加上小块鲜肉丝,有时也加点香菇,包起来,一炸,皮脆馅香,甚得好评。另一点由于当日家乡陷敌六年,这段时间,食物供应少,他坚持于城内搞小食,又能多方面找配料,在那个岁月,大家也要求不高,所以当日凤阳春饼,确也是众口同声赞赏的。
随着岁月推移,社会发展,物资充裕,大家生活提高,对食物要求也随之迥异,所以潮州小食,当然也随之精中求精,美上加美,一方面黄凤阳已不存在,而今日潮州春饼,胡荣泉当屈第一。
胡荣泉春饼,一是制饼皮时,师傅用火准,手势快,一手抓鼎,一手抓那面糊浆(含水很少的面糊),动作迅速,焙煤饼皮,薄而匀,这样一经油炸,饼皮脆而香,入口快化。饼馅上他们用好绿豆,蒸透而香,特别是选用蒜白——大蒜近头部的白茎(蒜青茎不用)洗净,以尖刀割用四瓣,切细,再配以香菇,好豉油香料作馅,炸起来皮脆入咀即化,馅又香美。所以今日胡荣泉春饼便惟他独尊了。
潮州小食,当日有它的特色,亦多随时代的演进而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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