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高尔基 佳段 200-300字

如上,麻烦了。大约要10个.实在感谢

  1.伏尔加河蓝色的水面上,桔红色的轮船在逆流而上,而一张张金色的叶片则缓缓顺流漂下。
  我非常害怕外祖父,总觉得他的绿眼珠无时无刻不在盯着我看。
  那曲子激昂中含着忧伤,仿佛是从高山奔流而下的河水,激荡在房间中。
  经常有人听见了他们的歌声从窗户底下停下来看着他们,那一张张仰起的面孔让我想起没洗的脏盘子。

  2.“唉,你们这些人啊……!”他常常这样忽如其来地叹气,也不知在感叹什么。“人啊……”的尾音总是被他拉得长长的。
  茨冈脸色红红地走到厨房中间,像一团火焰般地跳动起来:两手高高扬起,脚步快得让人难以分辨,衬衫抖动着,像燃烧一般发出灿烂地光辉。他放纵地舞着,仿佛打开门让他出去他就能跳遍全城!大家都被他感染,跟着他颤动起来

  3. 一开春,舅舅们就分了家,外公为自己买了一所新房,阿廖沙仍跟着外公外婆住。这是一段节奏平缓的日子,阿廖沙接触的人只有外公外婆。外婆向他讲述自己的身世。外婆也是孤儿,母亲一贫如洗,而且是个残废,为了生活,外婆跟随母亲四处流浪、乞讨,后来靠外婆织花边维持生活。外公也讲起小时侯与法国兵相处的事情。这段时间外公开始教阿廖沙识字。外公老病复发,动手打了外婆,阿廖沙感到无法忍受

  4.宁静的日子很快被打破,两个舅舅为了分外公家产,联合起来到外公外婆家闹事,尤其是大舅米哈伊尔,喝醉酒就闹事,整夜在房子周围转来转去,带来帮手把马林果丛和酸栗树统统拔掉,捣毁浴室,砸坏玻璃。一次拿粗大的木根砸门,外公集合了两个房客及酒店老板的妻子对付他。为帮儿子,外婆的胳膊被舅舅打断,阿廖沙无比仇恨舅舅。

  5.外公突然卖掉原有房子在别处买了房子。在这里阿廖沙结识了许多人。有外号为“好事儿”的房客,有伪装成马车夫抢劫教堂的的彼得伯伯,有奥甫相尼科家的三个孩子。阿廖沙与他们都建立了友谊,但同“好事儿”的关系最为密切。“好事儿”是一个整天忙着做实验的药剂师,对人生有透彻的感悟,经常指导阿廖沙观察生活中的细枝末节,教给他人生的道理。“在我看来院子里平淡无奇没什麽值得留心的东西。但经他轻轻一推,或者三言两语指点一下,我所看到的一切就不同了,仿佛这些东西都具有独特的意义,因而给我留下的印象也就特别深。”但“好事儿”终因不被周围人理解而被外公赶走,阿廖沙非常生气但毫无办法。

  6,回忆过去,我以为自己那时可以说是个蜂窝。各式各样的知识和思想,都尽可能地被我吸了进来,其中自然不乏肮脏的东西,可我以为只要是知识就是蜜!

  7,他们吃饭的时间很长,吃得特别多,好像他们与刚才那些互相吵骂、号啕不止的人们没有什么关系似的。
  他们的所有激烈的言词和动作,再也不能打动我了。
  很多年以后,我才逐渐明白,因为生活的贫困,俄罗斯人似乎都喜欢与忧伤相伴,又随时准力求着遗忘,而不以不幸而感到羞惭。
  漫漫的日月中,忧伤就是节日,火灾就是狂欢;在一无所有的面孔上,伤痕也成了点缀……

  8,他的房间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箱子,还有许多用非教会的世俗字体写成的书,一个字我也不认识。
  还有许多盛着各种颜色的液体的瓶子、铜块、铁块和铅条。
  每天他都在小屋子里忙来忙去,身上沾满各种各条的颜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不停地熔化着什么,在小天平上称着什么,有时候烫着了手指头,他就会像牛似地低吼着去吹,摇摇晃晃地走到挂图前,擦擦眼镜。
  有时候,他会在窗口或随便屋子中的什么地方站住,长时间地呆立着,闭着眼抬头头,一动不动,像一根木头。
  我爬到房顶上,隔着院子从窗口观察着他。
  桌子上酒精灯的表色火势映出他黑黑的影子,他在破本子上写着什么。
  他的两片眼镜像两块冰片,放射着寒冷的青光,他干什么?这太让我着迷了。
  有时候他背着手站在窗口,对着我这边发呆,却好像根本就没看见我似的,这很让我生气。
  他会突然三步两步地跳回桌子前,弯下腰像是在急着找什么东西。
  如果他是个有钱人,穿得好的话,也许我会望而生畏,可他穷,破衣烂衫的,这使我放了心。
  穷人不可怕,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姥姥对他们的怜悯以及姥爷对他们的蔑视,都潜移默化地让我认识到了这一点。

  9,姥爷经常领我教堂去,每同六去做晚祷,假期则去做晚弥撒。
  在教堂里,我也把人们对上产的祈祷加以区别:神甫和助祭所念的一切,是对姥爷的上帝祈祷,而唱诗班所赞颂的则是姥姥的上帝。
  我讲的是孩子眼中两上上帝的区别,这种区别曾经痛苦地撕裂着的心灵。
  姥爷的上帝让我恐惧,产生敌意,因为他谁也不爱,永远严厉地注视着一切,他一刻不停地在寻找人类罪恶的一面。
  他不相信人类,只相信惩罚。
  姥姥的上帝则是热爱一切生物的,我沉浸在他的爱有光辉之中。
  在那一段时间里,上帝成了我生活中最重要的精神风容,我头脑中如果说还有任何一点别的印象的话,也都是残暴污浊的丑陋,的东西。
  我对一个问题始终搞不太清楚,为什么姥爷就看不见那个慈祥的上帝呢?

  10,星期六的早晨,我到彼德萝鞭娜的菜园子里逮鸟儿。
  老半天也没逮着,大模大样的小鸟儿们在挂霜的树枝间跳跃,地上落下片片霜花,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我更热爱打猎的过程,对结果并不怎么在乎,我喜欢小鸟儿,爱看它们跳来跳去的样子。
  这有多好啊,坐在雪地边儿上,在寒冷而透明的空气中听小鸟啁啾,远处云雀在冬天忧郁的歌儿不断地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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