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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的散文诗《野草》赏析

  林贤治

  散文诗可以说是一种边缘文体,既具有诗的美质,又不受格律的拘限,而能享受散文的散漫自由。在中国古代,《庄子》或《楚辞》的个别断片,魏晋南北朝的一些小赋,如《小园赋》、《枯树赋》之类,约略近之。但是,作为一种完整的文体形式毕竟是从异域移植过来的。中国现代散文诗的产生,从发表的作品看,当始于1918年,基本上与新文学运动同步。一批诗人如刘半农、沈尹默、郭沫若等人都曾有过尝试性写作,却十分幼稚。鲁迅的《野草》的出现,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鲁迅自称是一个散文式的人,他写过几首新诗,确是不押韵的,可是本质上是一个诗人。当他善感的心灵受到触动,或身在大苦闷中而意欲作诗的突围时,采用散文诗的形式是适宜的。在写作资源方面,无庸置疑的是,他接受过尼采和波德莱尔的影响,用他的话说,是摄取了“‘世纪末’的果汁”。尼采是旧轨道的破坏者,一生与“庸人”作战,著作多用箴言集成;波德莱尔写人间“罪恶的圣书”,没有尼采似的强者的力,而竟陷入颓唐。两人在鲁迅这里构成一种奇异的结合,他以一个东方人的巨大的创造力,吸纳了代表日神与酒神两种完全相悖的原质,使《野草》充满内在的张力,虽然篇幅有限,却显得更博大,更深遂,更富于瑰奇的色彩。 鲁迅从来视生命为第一义,重视无数个体生命的保存、充实和发展。他的小说和杂文,就是面对生命遭到压迫和残害所作的抗议性言说。《野草》同样表现出对生命的极度关注,不同的是更多地从客体返回主体,是作者对于生命的一个自我眷顾与反思。他明白地把世界分为“身外”和“身内”两部分,个体生命于是成了黑暗的承担者,或竟至于是黑暗本身。《野草》有两组词:人与兽,友与仇,爱与不爱,生与死,形与影,梦与醒,过去与未来,等等。它们不可分割地共同构成为一种关系,一种境遇,一种选择,概括起来就是:绝望与反抗。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诗句多次为鲁迅所称引,不妨看作是《野草》全书的大纲,倘置换为鲁迅自己的说法,则是:

  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于天上看见深渊。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鲁迅毫不讳言在他看来乃是实有的黑暗与虚无,却又认为,不是没有可能从反抗中得救。希望在这里被悬置起来了,反抗成了唯一可把握的现实。反抗若从外部看,或许是快意的,如《这样的战士》,有一种热情昂扬的调子。但是,更多的是一种挣扎,带着时间的重负和精神的创伤,如著名的《过客》,它有着加缪的《西绪弗斯神话》一般的意涵,却显得更加悲壮。如《复仇》,如《颓败线的颤动》,如《死后》,在报复中一样有着内心撕裂的痛楚。当作者专注于自我解剖时,那敞开的深渊般的黑暗,无疑地更为惊心动魄。《影的告别》、《求乞者》、《墓碣文》等样的文字占去全书大半,鲁迅虽谦称为“废弛的地狱边沿的惨白色小花”,却大可以移用雨果形容波特莱尔的话来说:“创造了一种新的战栗”。在作绝望的抗战中,斗争的双方并非是一个战胜另一个,而是永远的缠斗不休。存在者要自由的生存,就不可能逃避斗争,一如不能逃避黑暗。鲁迅一面揭示生存的荒诞与生命的幽黯,一面依然抱着充沛的人文主义激情,这是他高出许多存在主义者的地方。他说,他的哲学都包括在《野草》里面。这是一个自承为“奴隶”者的哲学,与一般的自由哲学家的哲学是很不一样的。

  哲理性,即思与诗的结合,是《野草》的一大特点。它通过大量的象征,画面切割,即时场景的设置去表现,也有直接诉诸于一种箴言式的话语的。而象征,又往往经由梦境的创造进行。《野草》二十三篇有九篇写到梦境,好梦如《好的故事》,恶梦如《墓碣文》,作者一面沉浸其中,一面又极力摆脱。我们都生活在弗洛伊德说的露出海面的冰山之上,作者则经常潜入海底,明显地比我们多出一个世界,多出另一层冲突。读者可以在梦幻中思考它精确而又众多的歧义,摸索它同现实的对应性联系,探测作者的灵魂的深度。

  《野草》的语言风格也很有特色。激越、明快、泼辣、温润,它都具有;但是更多的是深沉悲抑,迂回曲折,神秘幽深。作者表现的主要是一种悲剧性情绪,它源自生命深处,许多奇幻的想象,其实都是由此派生而来,因此,最富含热情的语言也都留有寒冷的气息,恰如冰的火,火的冰。《死火》中描写死火:“一切青白冰上,却有红影无数,纤结如珊瑚网,”《野草》的语言,正是那青白背景上的无数张开而又纠结在一起的红艳的珊瑚枝。

  作为一部灵魂书,《野草》开辟的境界,在中国的精神史和文学史上,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并置于同时产生的如艾略特的《荒原》等西方现代文学经典之列,一样卓然不凡。

  作者简介:林贤治,广东阳江人。评论家,鲁迅研究专家,诗人。著有诗集《骆驼和星》、散文随笔集《平民的信使》、评论集《胡风集团案:20世纪中国的政治事件和精神事件》、《自制的海图》、《时代与文学的肖像》、传记《人间鲁迅》、《鲁迅的最后十年》等,并主编丛书、丛刊多种。
  鲁迅《野草》之深层意蕴探寻(上)

  金瑞锋

  摘要:鲁迅先生的散文诗《野草》是中国文学史上的里程碑之作。鲁迅先生以其深邃的、如手术刀一般的锐利的目光,解剖了对人的肉体和灵魂的探索的艰难历程,而这艰难、漫长的历程在《野草》这本小小的结集里生动地展现出来。鲁迅先生以其诗化的语言和凝重的笔触,使我们深刻地领悟这小小的集子背后所蕴藏着的巨大的深层内含。

  关键词:肉体、灵魂(精神)、鲁迅、复仇

  引言

  鲁迅先生说:“我自己,是什么也不怕的,生命是我自己的东西,所以我不妨大步走去,向着我自以为可以走去的路;即使前面是深渊、荆棘、峡谷、火坑,都由我自己负责。”①因为生命是自己的,又全由自己负责,所以不惜以自己为实验,解剖自己,连同肉体和灵魂,一并展示给人看——无论是高尚的、还是已经被扭曲了的。这解剖的刀就是他自己手中那枝犀利、冷峻的笔。他用这枝笔描绘出了那些在残酷的压榨下变了形的肉体和灵魂,并且想借助它为彷徨中的灵魂指出一条生的道路,他将自己的这种愿望赋予在《野草》中。“盖世界大文,无不能言人生之闷机┅┅所谓闷机,即人生之诚理是已。”②

  1. 肉体的拯救

  在《墓碣文》中,肉体已经呈现出对自身存在的迷茫:既然人活着时,只能利用肉体,享受肉体,从肉体的反应中得知世界上的一切事物:有利的应该占有,无利的便摒弃。但是当肉体死了以后,它不再对万物表现出喜或悲,痛或快,此时肉体的价值存在何处?在《墓碣文》中,死尸显然不甘心自身肉体的消灭,它也想知道肉体——这个至今未尝品味过的事物的味道,于是“抉心自食,欲知本味”,但是,肉体已死,它不同于存活时,所以当死尸询问和威胁时,同时感到自身的无奈,只能离开,但也留下话:“于无所希望中得救。” 肉体已归于腐朽,不可再次起生,自食就是无所希望,而要得救,需要对自身的无限珍爱,要拯救肉体,只能珍惜它——这是中国几千年丧葬史的精髓;但是这样,肉体的本味又不可知:这是肉体存在的矛盾与疑惑。

  2.肉体拯救后的矛盾、疑惑

  一旦肉体得救,其本身存在的矛盾便更明显地突现出来。《颓败线的颤动》将这种矛盾的突现深刻地表现出来。青年男女无计于生活的苦难,饥饿、羞耻、痛苦一并集中、爆发起来。垂老的母亲曾经历尽千辛,才将女儿抚养成人,而待女儿成人后却向她抱怨“使我委屈一世的就是你!”女婿也说:“你还以为养大了她,其实正是害了她,倒不如小时候饿死的好!”连女儿中最小的一个也玩着一片干芦叶,仿佛一柄钢刀,大声说:“杀!”于是垂老的母亲开始颤抖、痉挛。自然,握笔的鲁迅也颤抖了,痉挛了,他开始怀疑先前的对肉体拯救的必要。他发觉拯救后的肉体——或许肉体本身都充满了无止尽的欲望,攫取的欲望和抛弃的欲望——已经非他所先前认识的那般模样。肉体是贪婪的,在它自己死去后,它依旧吞吃自己的身体,但不能知它的本味;现在,肉体得救,可以吃别的人,以达到知本味的目的,于是演绎出一代代吃人的剧目来:易牙蒸了自己的儿子给齐桓公吃;清兵挖了徐锡麟的心肝来,炒了分吃。鲁迅在《狂人日记》末段向社会呼吁:没有吃过人的孩子或者还有,救救孩子┅┅然而从这《颓败线的颤动》中可以看出为继续吃人而做出的准备。鲁迅开始怀疑肉体。垂老的母亲,这个肉体拯救者的形象,最后只能在孤独无助的深夜中走出去,从无尽的黑暗中去寻找光明。她赤身露体,像石像一样矗立在荒野,举两手尽量向天,向上天询问,以无词的言语询问——这是人类心灵世界中的最高层的向自然这个创造出他们的伟大存在物提出的最高深的问题。然而鲁迅意识到了这种询问的结果:它只能是湮没在荒海的波涛中,在波浪的再次起伏中隐灭。或许果真如尼采所说的:“当德行睡眠后,它将更加精神焕发地起床。”③当肉体垂涎于自己的本味而久久不得时,一旦使它获救,无疑会向全人类伸开其贪婪的魔爪,而从不顾及这人是谁。这个肉体拯救者的形象是集困惑于一身的,她是鲁迅那时的思想写照。

  3、灵魂拯救的彷徨

  当肉体的拯救陷于不可解答的困惑的时候,鲁迅开始尝试探索另一种形式的拯救:灵魂的拯救。然而他对这种更加缥缈、形而上的拯救方式表现出了一种无奈的徘徊和彷徨。他说:“称为神的和称为魔的战斗了,并非争夺天国,而在要得地狱的统治权。所以无论谁胜,地狱至今也还是照样的地狱。”④《失掉的好地狱》,题目便隐含了深厚的讽刺意味。地狱原是魔鬼对灵魂的审讯之所,魔鬼为此准备了刀山、剑树、油锅,想要拷问出灵魂的罪恶来。但是魔鬼说:“一切都已完结,一切都已完结!可怜的鬼魂们将那好的地狱失掉了!”于是,地狱不再是地狱,地狱的一切均废驰了。那些鬼魂受到蛊惑,便纵声向人类发出反叛地狱的绝叫。他们渴求人类对他们的拯救。但是当人类的使者得到地狱的统治权之后,鬼魂仍旧如原先一样,要经受拷问,这是灵魂向肉体发出求救的最终失败。鲁迅在其中暗含了两种形式的拷问,一种是人类所存在的肉体形式对灵魂的拷问;另一种是魔鬼的灵魂对人的拷问。然而鲁迅马上察觉出这两种拷问的可笑:地狱至今也还是照样的地狱,一方是垂死挣扎,一方是铁腕镇压,丝毫没有变,以致鲁迅后来说:“我常觉得‘黑暗和虚无’乃是‘实有’。”⑤而当“黑暗和虚无”成为“实有”时,人作为生命存在的肉体已经不再对灵魂具有某种意义上的吸引力。所以,在人睡到不知道时候的时候,影,这个灵魂的另一种反应形式就会来向肉体告别,但是,影同时又是彷徨的,影说:“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⑥“我不如在黑暗里沉没。”⑦鲁迅此时深刻地体会出灵魂的无措,却又只能彷徨于明和暗之间(影的形象),任它向自己告别,留下仅有的黑暗和虚空。

  4、灵魂对肉体的复仇

  在《题辞》、《复仇》、《复仇(其二)》、《希望》、《雪》、《死火》中都揭示出对肉体复仇的渴望。

  鲁迅始终将野草视为一种精神象征,“野草,根本不深,花叶不美,然而吸取露,吸取水,吸取陈死人的血和肉,各各夺取它的生存。当生存时,还是将遭践蹋,将遭删刈,直到于死亡而朽腐。”⑧当野草这种象征精神的存在物与水、露、先驱者的血和肉融合在一起时,肉体与灵魂将达到最极致、最完美的统一。然而鲁迅明白这和谐的统一的短暂,它将死亡、朽腐,地火、熔岩将之顷刻消灭得完全:“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⑨但是“我”认为它是死于火热的激情,于是“但我坦然,欣然。我将大笑,我将歌唱。”⑩当一种精神支柱毁灭于一种火热的激情时,鲁迅首先对此作出一名伟大的思想家应有的态度:“我希望这野草的死亡与朽腐,火速到来。”⑾有谁这样渴求一种历史性、传统性的精神支柱的坍塌、毁灭?我想,古今中外唯有两人:一个是尼采;另一个是被喻为中国的尼采(见鲁迅《无花的蔷薇二》)的——鲁迅。他渴望重新估定一切价值,包括灵魂存在的价值,而对那有如僵尸一样死然而又仿佛仍然存活的地面报之所讥讽和憎恶:“我自爱我的野草,但我憎恶这以野草作装饰的地面。”⑿他认为这地面是假借了精神来充作自己肉身的装饰,但当地火退却之后便冷却、僵硬。而他又渴望在火热的激情之后,能够从这僵硬的地面上成长出另一批新的野草来,它们会拥有更顽强的生命力,因为它们战胜了作为肉身的地面,而成长为一种精神。

  《复仇(其二)》中,鲁迅认为对于基督来说,上帝便是他自己的灵魂,上帝和灵魂是统一存在着的(三位一体说)。所以当上帝(灵魂)要求他的肉体去覆灭时,也就是灵魂发威的时刻,复仇的时刻。灵魂让肉体尝尽无止尽的轻蔑与侮辱,让兵丁们拿一根苇子打他们的头,吐他、辱骂他、戏弄他,并且让他和两个强盗一同去钉十字架,让肉体去承受无边的苦楚与侮辱。这是一颗崇高的灵魂对肉体的复仇。

  在《复仇》中,一男一女两人赤身伫立荒野,手执复仇的工具,双自对立。当一种复仇的烈焰燃烧到只有爆炸才能打破沉默时,他们也绝不旁顾,他们对杀戮和鲜血报之以崇拜,他们甚至已经预先感觉到了事后自己舌头了舔着的血的鲜味——这是肉体的贪婪,然而他们似乎决意要战胜这种贪婪:让身体裸露着,是为了能更好地见证肉体贪婪的丑态,因为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垂涎的口水在吞噬下去之后引起腹部怎样的波动与满足。当他们的肉体的贪婪被戕杀之后,他们将以死人的眼光来赏鉴最后的复仇的胜利,“永远沉浸于生命的飞扬的极致的大欢喜中”。

  死火,是被冰漆着的沉寂的激情,即使被无止尽的冰冷所牢笼时,它依旧呈现出自身无穷的美,“像珊瑚枝……映在冰的四壁,而且相互反映,化为无量数影,使这冰谷成红珊瑚色,”⒀用自身的温热,这肉体的温热来促使死火的燃烧、爆发,然而只是凭借。与其永久地囚笼于这冰冷的世界,不如轰轰烈烈地烧完。而与此相对的,是雪,是一种雨的精魂。江南的雪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美艳至极,是可以炫耀的肉体,这种只适于塑罗汉的柔和的雪永远只能在冷风的吹刮中消失掉它的“胭脂”。北方的雪,如粉,如沙似地飘洒,和飘飞着的灵魂一样,徜徉在空中,飞舞、蓬勃、奋发,闪烁永久的光辉。鲁迅期待着这种灵魂的诞生。

  5、灵魂的塑造

  在肉体所横陈着的现实世界里,鲁迅准备用他那枝笔来塑造成一个他心目中理想的灵魂,他的这种激情隐匿在过客的阴沉的眼光中。

  复仇的苦难已使这位过客困惑。过客,其实是鲁迅艺术化了的一个不懈追求者的形象,他说:“(翁:我可以问你到那里去么?)自然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从我能记得的时候起,我就在这么走,要走到一个地方去,这地方就在前面。我单记得走了许多路,现在来到这里了,我接着就要走向那边去,前面!”⒁而与这过客相对应的是老翁的形象,老翁似乎洞察一切,明白世间一切真理,他清楚地知道前面是坟,倘走下去,会遇见心底的眼泪,所以他对那曾经叫过他的声音并不加以理睬,而是固定地生活在远离着坟的小土屋里,对着西边荒漆破败的丛葬岗。鲁迅似乎无意将这老翁塑造成一个与过客形成对照的反面人物,他更可能是述说了在追求的艰难途路中那些残缺的勇士的不幸命运,而过客永远只是艺术的形象。可以说,过客的形象是鲁迅对先前探索的一个总结,他处处体现了鲁迅的心路历程。因为苦恼、疑惑对肉体的拯救的必要,所以过客已经不会再去盲目地珍惜肉体,他的脚走破了,女孩子给他布包扎,但是他已经学会忍耐肉体的苦痛,倘带在身上,即便是这样轻薄的一片,他也会觉得太重,甚至怕这极小的一点恩惠也会断送先前的一切努力。因为不盲目地珍惜肉体,就少了对肉体拯救后的苦闷和彷徨,可以在脚已走破时继续不停地走,“向野地里踉跄地闯进去”⒂。他太清楚肉体对外界的需求是无止尽的,所以必须完成对肉体的复仇,于是先前见过的野百合、野蔷薇在脑中皆化为了坟的形象——这肉体死却后的归宿。在过客的身上,鲁迅还赋予了他突破的精神。老翁知道前面是坟,但坟的后面是什么?他不知道,连见过坟地,并在坟里欣赏过野百合和野蔷薇的女孩子也不知道,并且他们不会走过去,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而过客,虽然也不知道,但是他依然要走,他想知道坟的后面是什么。然而,至于那后面到底存在些什么,实际上却并不重要的,鲁迅的意愿在于走过这一片坟地!从死却的肉体上践踏过去的路才是真正的灵魂之路。

  参考资料及注释:⑴《鲁迅全集·华盖集·北京通信》,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⑵《鲁迅全集·坟·摩罗诗力说》,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⑶《尼采生存哲学·人性的,太人性的》,尼采著,九州出版社,2003。

  ⑷《鲁迅全集·集外集·杂语》,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⑸《鲁迅全集·两地书·四》,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⑹⑺《鲁迅全集·野草·影的告别》,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⑻⑼⑽⑾⑿《鲁迅全集·野草·题辞》,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1958年。

  ⒀《鲁迅全集·野草·死火》,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⒁⒂《鲁迅全集·野草·过客》,鲁迅著,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

参考资料:www.hote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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