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君影的献身归主

如题所述

赵君影年青时热爱运动,在杭州之江大学四年间,为大学篮球校队队员,曾任队长,读至四年级时,仅差三个月就大学毕业,却肺病复发,被迫立时退学,回到苏北养病。他在养病期间,由于得到一位女传教士悉心的照顾,令早年丧母的他,也能有机会一尝母爱的感受。
1931年,他参加了淮阴教会的布道会,当时邀得大布道家许志文牧师及上海伯特利布道团主领聚会:许牧师并不用什么高言大智去传福音,他简单直接地引用圣经,并且穿插着一些动人的故事,使与会者非常地感动,结果有不少人走到台前悔改信主。赵君影虽然心受感动,但不愿当众决志,但他却被许牧师的“人人都是罪人,即使受了大学教育,仍是罪人,应该悔改”感动,结果他就一面祷告,一面哭泣地走到台前决志信主。
赵君影自觉无讲道恩赐。一篇信息准备了两星期,他用细笔削尖,在纸上将讲词写得密密麻麻﹔但讲道时,却出了一身汗,眼镜一片模糊,15分钟就下台,由主席上去补足。
那时的宋尚节已很有名,赵牧师也一直在思考别人为何讲道有能力﹔于是他开始研究贾玉铭的神道学、中英文系统神学、信义会的神学课本,读慕迪(D.L. Moody)讲章,他受托尔斯泰的有神论影响较深。
在患病期间,病床就是他的神学院。这期间大量的阅读中英文属灵书籍,加上个人丰富的圣经知识;结果渐渐蕴酿成他日后大学生工作中几篇重要的讲章:第一篇是《神观——我为什么相信有神?》,第二篇是《我的人生观》,第三篇是《我的宇宙观》,第四篇是《我的伦理观》,这些信息带领不少的学生信主。
在江苏江阴教会学校教英文时,赵牧师带领95%学生信主,所以他怀疑自己到底要讲道,还是只要做教师,讲圣经劝勉信徒,终生从事写作就好。
后来神使他在第三期的肺病中得到奇妙的医治,经过了一段短时间的教学生涯后,他便一生走上了这条全时间事奉的道路。 1933年,他听了一场七天的培灵会,讲道的张性初女士讲圣洁生活,劝勉听众要彼此认罪互相代求,弃绝卑贱的事,就必做上帝贵重的器皿。 于是赵牧师写信给多人认罪。但有一件牵涉20元的事,他心里一直过不去,三次走到邮筒又走回来,最后才将认罪的信投进去。
后来赵牧师在主日讲道时,有多人流泪悔改,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被破碎过后发出的能力。在大后方,上千上百的学生因圣灵工作信主,也是自此开始。而那位张性初女士,第二年便成了赵师母。 1935年,赵牧师决定奉献做传道人的消息传出,有十几个工作等着他,但他最后透过祷告,去了扬州,做没有收入的工作。 大家都没想到布道家会这么穷苦,他父亲不要一个讨饭的儿子,气得不理他。赵牧师在《我的宗教经验》一书中曾有这样的对话描述:
“基督教不是要孝敬父母吗?你连父亲的话都不听。” “我现在有一个更大的父亲,要听他的话。” “我今天非把你杀掉不可。”
他的父亲拿菜刀要砍他,被别人两边架住。赵牧师晚上不敢睡觉,用桌子抵住门,又朝屋外垂了绳子,以便逃跑。
那时,赵牧师初到扬州教会牧会,那是一个只有十几位老太太和老先生的教会,他们过的是信心生活。曾有两个半月没人请他去讲道,因而也就没有收入。 后来有长老会的人请赵牧师去江苏海州领聚会,但苦无旅费。禁食祷告几天,最后上帝似乎要他去当掉结婚戒指﹔赵师母在另一房间祷告,她也说愿意。 那时已经入夜,赵师母说﹕“男人当戒指,成何体统?”(她也不准姊妹叫先生去倒垃圾),赵牧师回答:“这么晚了,怎能让你一个女人出去?” 于是两人决定一起去,走了一个半小时,没有一家当铺是开的。赵牧师要赵师母坐车回家,自己走回家。赵师母说﹕“这时候我怎能撇下你一个人坐车?”他们回家后,只能喂小孩一点糖水,因为没有钱买奶粉。
第二天一早,赵牧师去当了戒指,一半留作家用,一半作路费去领聚会。在半路火车上,上帝的爱浇灌下来,牧师写下了诗歌《主啊,我心爱你》,这首诗歌后来经由苏佐扬牧师谱曲,流行中国各地教会,深获大众喜爱。
赵君影与布道十字军 美国西雅图的一些爱主的商人,在Duncan McRoberts所倡导的中国本地福音布道团(Chinese Native Evangelical Crusade)中参与,赵君影将这词直译为“布道十字军”,他们以经济直接支持中国人自己做宣教的工作,这可以解决西方宣教士到中国宣教的很多困难,诸如语言上的障碍、生活上的适应及路费的支出;而当时的内地会与及其它的差会的工作方式,都是以外国宣教士去带领教会,甚少起用中国信徒成为教会的领袖,这是大大不利于中国教会的自立及福音工作的扩展。 赵君影承担了“布道十字军”的总干事以后,却受到很多的攻击。一方面内地会的宣教士不能接受“华人自传”这一崭新的异象:另一方面很多人并不相信中国人有行政及管钱的能力。但赵君影从小就养成了坚强的毅力与不屈不挠的精神,这犹如在篮球场上的比赛,事事必拼搏到底:加上他能言善辩,并具有美好的灵性,因此能力排众议,驳倒别人的批评;为日后的华人自传与学生复兴运动,开辟了一个新的天地。
赵君影牧师为了顺利开展大学生的工作,已邀请了于力工牧师与他同工。于牧师在年少的时候已甚得赵牧师的赏识,他早已被邀与赵牧师一同参与传福音的事奉;及至赵君影被邀开展布道十字军的工作,他便立时与于牧师分享:“为了建立(贵州)富水路的教会,经过这一段带领教会的经历,主乃是要我们接受进入另一个事奉,另外一个异象。一方面是解决我们(生活)的需要,一方面是要进入一个新的事奉、新的托付,盼望你能和我们同工,你是我第一个透露这一新托付新异象的人。”结果年青的于力工牧师成了他以后工作的重要助手,并且协助他大力推动这个大学生的福音与复兴运动,后来更一生展开不同的福音工作。 概况
1938年,赵牧师向全湖南的县长证道,使得湖南教育厅厅长归主,这是当时的大事。 抗战时,大学校园敞开福音的门﹔1944年冬,赵牧师在重庆沙坪坝,向中央大学、重庆大学的联合学校做三天布道,每晚约两千人参加,约两百人决志。极短期间内,全国均有学生工作遍布。
1945年举办全国基督徒学生夏令会,后成立“全国基督徒大学生联合会”,简称“学联”。
第一届全国基督徒学生夏令会在重庆南山中学举行,共40多所大专院校,150多人参加。于力工牧师领诗,讲员有赵牧师、江守道牧师等。奉献全职者有16人,包括滕近辉牧师。
赵牧师常以“到底有没有神﹖”作为第一天的布道题目,深入分析,给人留下印象﹔第二天则讲“基督徒的人生观”,有时会有约八百学生参加,坐满礼堂,窗边门口都站了人。
另外的题目有“基督徒宇宙观”、“基督徒社会伦理观”,让知识分子听得过瘾够味。
诗班在于力工的手风琴伴奏下,唱出中英文诗歌。赵牧师讲道铿锵有力,呼召时,不少决志者到台前留下名字、地址,再由当地牧者或宣教士做跟进。
赵牧师常向学生传讲圣洁生活的重要,会后总有许多人认罪。每早晨曙光初现时,学生们就一组一组出来,到校园中祷告。很显然地,这群青年基督徒领受了上头来的能力,胜过环境试探。 1945年7月,基督徒十字军改组为中华传道会。赵君影运用外国的捐款召开中国各大学基督徒学生团契夏令会,地点在重庆南山的灵修学院。当时报名的有41间大学的团契代表共153人,由于抗战时期的交通不便,由西北大学前来参加的滕近辉要花七天时间才到:由广西而来的参加者更步行了43天的路程,由此可看出圣灵亲自在作工,竟然感动人如此不辞劳苦地参加聚会。 当时主要的信息是由赵君影主讲。贾玉铭牧师负责查经,何赓思负责专题,特约的讲员有张治中、朱经农、张静学、江守道、尹全先夫妇等政经界名人。第一晚的开幕礼由赵牧师主讲,除证道外并阐明了大会的意义。当晚整个南山礼堂都坐满了人,除了大学生与神学生外,另外也来了很多人,参加者约有600人之多。
据于力工牧师的回忆:“大会中我也领祷告,那种如火如荼的同声开口祷告,有如山东大复兴时的宋尚节,计志文奋兴会中的祷告,认罪流泪的祷告。”滕近辉牧师是当时的与会者,他提到:“会上圣灵大大工作,我得到了复兴,再一次将自己献给主,一生事奉他。当时有十六位学生奉献,其中有陈终道牧师。”其他带职奉献的人也很多,将整个聚会带入到属灵的高峰。复兴之火其后不断地燃烧起来,全时间奉献及蒙召的学生很多,灵修院是他们受造就的地方,这些高质素的奉献者,为日后的中国教会带来了新的盼望与动力。于夏令会结束前夕,在七月十二日成立了“中国各大学基督徒学生联合会”的组织,赵君影牧师被选为总干事。
随着对日抗战的胜利,大学生的福音工作得着很大的发展,据估计至1951年止,共带领了近两万多的学生信主。这段时期“学联”的全职干事,一般都维持在三十多人的状况,陆续参与的则约有四十多人,其中国人与洋人各半,洋人则以“内地会”的同工为主,包括孔保罗、赖恩融及任职副总干事的艾得理。一九四六年一月“内地会”将艾得理牧师借给“学联”,由于当时急需人手,他便由伦敦搭大型水上飞机,飞往重庆,家人则乘辆船来华,甫抵重庆便参加了一个冬令会的祷告会,当时“聚会人数极众,会场充满祷告、认罪、以神为乐的气氛。学生们聚在一起,每个人自由开口,彼此代求。”可见当时学生灵性的火热,这个冬令会后使华西各大学的基督徒团契人数与日俱增。 要了解这次大学生复兴运动背后的神学理念,我们大可从赵君影的成长过程去分析。赵君影曾说过:“我在当时所作的学生工作,在教义上是与贾玉铭一条路线,工作上是与王明道相呼应的,在奋兴的事工上是宋尚节式的,现在回想起来,抗战期间大学生的复兴工作在基层上的教义都是基要派的,也就是贾玉铭所教授的。” 于力工牧师曾评论到赵君影所领导的大学生复兴运动,是以“加尔文信仰为重,用的却是卫斯理·约翰派的方法……故要再重生再悔过,这也是说,人需要经过关头经验(Crisis Experience)才能成圣,才能完全不犯罪,过得圣生活,不致再从罪中堕落。”可见赵君影的神学观念,简单而言就是植根于加尔文主义,然而也强调约翰·卫斯理的成圣观,因此在他的讲道中经常要求会众悔改认罪,追求成圣。
大学生复兴运动的影响-边疆布道
当时不少的大学生信主及灵性得着复兴,他们中间自然兴起了边疆宣教的工作,其中比较为人熟悉的就是《献给无名的传道者》的作者边云波先生,他从1948年开始在云贵一带参与宣教工作,但到1953年便离开。而很多真正的无名传道者,却是甘于寂寂无闻,甚至长埋白骨于边疆荒芜之地。当时参与宣教的主要力量是中华传道会、西北灵工团及中华基督徒布道会;例如西北灵工团的创办人张谷泉曾带领过百的信徒,包括一些齐鲁大学的学生,从兰州、武威等地辗转定居于哈密,结成一个群体,开展布道工作。 在国共斗争时期,赵君影以为决志信主就是基督徒,谁知这想法太单纯,许多共产党员假冒基督徒,混进学联。赵君影为了避免政治斗争,坚持属灵的工作,使亲共的学生难以渗入团契,他相信灵性与事奉的火热是不易长期伪装的,有团契在新同工上任时,先来个三小时的祷告会。 有一次,在开全国大会时,因为请了宋美龄演讲,有人不满。晚上赵牧师拿手电筒巡视,看见一小组人在高谈阔论,他们一见光,就低头祷告起来。共产党员的渗透已成事实。后来赵牧师说,若主再给他机会,他不会只重量不重质。
赵君影一生坚决反对共产党,也发表许多文章﹔其中一篇《基督徒为什么不能做共产党》,被印成小册,在美国销售六、七万册,由英文《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 Today)转载。这是华人第一篇登上Christianity Today的文章。他也是共产党公开宣布要捉拿的人之一。 赵君影受人尊敬,是中国教会界的前辈,致力于学生归主,培育许多忠于圣经的教会领袖。他所著书籍被许多远东神学院与圣经学院采为教科书。他也开创许多事工,包括:国际学生团契、新加坡神学院、香港培灵学院。 1956年迁居美国后,赵君影成立基督教中华归主协会(洛杉矶、柏克莱、圣荷西、海沃德、芝加哥、纽约均有教会),并多次到台湾举办“日月潭大专英语夏令营”﹔也曾以“知识的开端”为题,制作广播节目六年。1985年,赵君影在晚年创办中华归主神学院(洛杉矶),最后以90岁高龄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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