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尔普斯与渡者
俄尔普斯:不可反悔的规则最残忍,而我的琴弦最仁慈,它允许我一遍遍的弹错,允许我荒废沉沦,允许我已经永远错了.
我的弦琴,报以苦痛世人的怨恨;你的泪水,报以他们的泪水,你的颤栗.你的颤栗,每一颗不可能收获的种子在黑暗中深埋深深的颤栗
---太迟了,生命最后的悸动,这泪水早该流出.
渡者:我看得太多,在永远离别的船上,我抽打他们,使他们沉默.他们的沉默恐惧交替着痛苦如同潮水阵阵冲刷他们的脸,无边的岸哪.
有时我猜想:不存在爱情,只是脆弱;不存在父母的怀抱,只是脆弱;不存在幸福,只是脆弱.你的弦琴也没有震撼我.我不能疲倦,我将继续抽打
他们使他们继续保持沉默.
俄尔普斯:只有我的弦琴不惮于脆弱.在这狭隘易倾的船上,我们互相挤对,谨慎地保持平衡,保持沉默,不能向脆弱的方向倾斜,不可反悔的规则最 残忍,
一旦他喝下那没顶的水.在这狭隘易倾的船上摇晃,我们挤压得那么紧,直到内心重叠,相爱,怨恨,相互埋葬,心里总想着下面的深渊之水,他常涌上眼中.
渡者:又是泪水.泪水,泪水,我的俄尔普斯.曾有多少船面孔我一张张遗忘,我甚至不去望他们的眼睛,你说这深渊之水有多少是经过者的泪水滴聚,可他
依然不懂仁慈.
上面的对话又是源自哪里?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