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1025实验室有科学依据吗?

如题所述

目前来说是没有已有的理论作为依据的。

新空间1025实验室,是属于由正统学术界人员参与,但属于民间机构的组织。 

人体科学属于未知的领域,对于未知领域的研究,步骤如下: 

1.通过现象(1979年在四川省发现唐雨能够用耳朵认字),进行猜想。 

2.通过猜想,设计实验。 

3.通过实验,印证猜想。 

4.通过具有一定准确性的猜想,设计可重复性实验。 

5.通过大量可重复性实验,得出研究成果。 

新空间1025实验室所有实验,皆按照以上步骤得来。

实验室(Laboratory/Lab)即进行实验的场所。实验室是科学的摇篮,是科学研究的基地,科技发展的源泉,对科技发展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实验室按归属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从属于大学或者是由大学代管的实验室;第二类实验室属于国家机构,有的甚至是国际机构;第三类实验室直接归属于工业企业部门,为工业技术的开发与研究服务。

国家重点实验室是依托一级法人单位建设、具有相对独立的人事权和财务权的科研实体,作为国家科技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家组织高水平基础研究和应用基础研究、聚集和培养优秀科学家、开展高层次学术交流的重要基地,实验室实行“开放、流动、联合、竞争”的运行机制。

国务院部门(行业)或地方省市科技管理部门是行政主管部门,实验室依托单位主要以中科院各研究所、部属高校、重点大学为主体;另有建在企业(中央企业为主体)的企业国家重点实验室,有利于促进企业成为技术创新主体、提升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提高企业核心竞争力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22-10-19

《科技生活》周刊|2021-07-29

起底“新空间1025实验室”

网页链接

看过张洪林的解读,相信大家一定对另一个问题也很关心:宣称搞出如此“惊天”成果的这个“新空间1025实验室”究竟是个什么机构?

首先,北京科技报 | “科学加”客户端记者找到了这个“实验室”成立之初在网上发布的一则由宫哲兵执笔的“公告”。

根据公告内容可以得知,这个“实验室”正式成立于2011年12月5日,性质为“民间研究室”。发起人有四位,分别是云南大学教授朱念麟、武汉大学教授宫哲兵、浙江师范大学教授邵邻相和杨州职工教育大学副教授印大民。按照公告发布时的口径,朱念麟作为当时的召集人,同时也是未来的实验室主任。

之所以取名为“新空间1025实验室”,按照媒体的报道,含义有两层:“新空间”代表另一个“隐形空间”,“1025”则指的是决定筹备成立“实验室”的时间—2011年10月25日。

“新空间”其实就是一间十余平米的老宿舍

在前面提到的视频中,宫哲兵曾经着重介绍了“实验室”对儿童“超能力”的培养和训练,并列举了诸如“飞舞的火柴”“离体认字”“透视眼”等具体的事例。

这个“高大上”的“实验室”究竟是什么样的?真有那么神奇吗?其实早在多年前,云南省昆明地区发行量最大的都市报——《都市时报》就派记者对这个实验室进行了探访,并现场对“超能力”进行了观察和测试。

根据《都市时报》2012年10月30日A27版刊发的报道,“新空间1025实验室”的创办人朱念麟,真实身份是云南大学物理系的退休教师。报道称,10月24日,《都市时报》的记者来到“新空间1025实验室”,地点就在云南大学一栋老宿舍楼中,是一间十余平米、摆放着简单家具的房间。就在那里,朱念麟向前来探访的记者展示了“实验室”近一两年对儿童“超能力”的“培训记录”。

当时探访的记者看到,每一个学员有一个专门的文件夹,收集了每次的实验记录。记录以表格形式填写,第一栏是学员写下的利用超能力“认出”的文字或符号,第二栏粘贴着展开的小纸片,二者的内容大体相符。后面还有“培训老师”的签字和说明,比如“手心认字”或“离体认字”,少数注明未能成功辨认。一些表格上还粘贴着折断的火柴、写有字的火柴、树叶、打开的别针或其他“实验”中使用和发生变形的物品。

根据报道,当时朱念麟还拿出被剪断的回形针、嵌在塑料壳中的红色指印、拧上螺帽的螺丝……并一一讲述来历:“这些几乎都是小学员们不使用正常工具或不接触物品,就能达到的效果。”

记者见证“离体认字”,当场发现纸条被“掉包”

《都市时报》报道称,2012年10月28日上午10点,记者再次来到这个“实验室”,3个女孩已经来到实验室,两名12岁上下,一名不到10岁,由母亲陪同。除朱念麟外的两名女老师做了自我介绍,一名王姓老师,也是其中一个女孩的母亲。另一名张姓老师告诉记者,其他小孩有事不能来。

3个小孩都是“老学员”,在这里“培训”了至少一年以上。按朱念麟的说法,“认字”是基础训练,培训过一段时间的小孩都能较轻松完成,“意念折断火柴”等难度较高,会在基础训练后进行。

认字分为“手心认字”和“离体认字”。张老师打开装着纸片的糖果盒,掏出折叠好的纸片,递给每个女孩一张。按照规定,受试者要将折叠的纸片握在手里,“感应”上面的文字或图案;待孩子“认出”后,再每人换一张纸片,此时要求孩子不接触纸片认出。

当时在现场的记者这样描述所看到的场景:“3个小学生注视着纸片,开始了透视的工作。3人有时凝视着纸片,有时彼此交流,小声耳语,有时把脸伏在桌面上,像是累了休息一会儿,有时弯腰把头伸到桌子下面。指导教师与外来考察者也在不停地说话,好像暂时忘记了测试工作。”

3个小孩在十几分钟后陆续完成了“手心认字”,答案无误。“离体认字”的过程稍久,最终也都“认了出来”。在第一个女孩完成“离体认字”后,另一个女孩也在纸上写出文字。而当记者伸手去拿折叠的纸片确认正误时,女孩阻止了记者,告知“还没写出来”。很快,两个女孩将写出的字和纸片交给记者,不过已经不是原来的纸片。第三个女孩最后交出的纸片经过记者辨认,发现也已被替换。

“高难表演”未能完成,匆匆结束“培训”

“离体认字”结束后,接下来朱念麟要求3个女孩“表演”较有难度的特异功能:一个不打开空药瓶、折断放在里面的火柴,另一个不打开药瓶、在里面的火柴上写字,第三个不打开书本、认出指定的某页某行的前几个字。

《都市时报》报道称,当时女孩们表现出为难,不过在老师们“你们以前都做到过,集中精力就能做到”的鼓励下,没有过多拒绝。

被安排在火柴上写字的女孩则提出了要求:由自己挑选火柴,并且写的字是“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些要求均被满足。

大约一刻钟后,3个女孩都没有进展。老师们表示,她们可能因为一段时间没有训练,状态不佳。临近11点半时,老师们提出接下来有其他活动安排,匆匆结束了“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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