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分裂病情稳定了,可以上班吗?

如题所述

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尤其是在现代医学之父——菲利普.皮内尔的忌辰之日讨论。我要表明的是从医疗和经济 社会 效益角度,我支持患者回归 社会 ,而且我所治疗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有相当一部分也已经回归 社会 和家庭,他们的恢复也愈加良好。

精神分裂症虽然是重性精神疾病,但经过治疗,病情稳定后一般是可以回归 社会 的,而且这种回归 社会 也对患者预后康复有帮助。
越来越多的医学证据证明,对于精神分裂症病人最好的康复治疗就是让他们能够回归到 社会 中去。目前临床上对患者的治疗多是从控制精神病症状为主,但对于患者的言行、认知、社交、 情感 等方面问题,不是单纯的靠药物就能做到的。

现在全球的精神病专家和心理学家越来越赞同精神分裂症患者放在生活环境中来观察,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 社会 心理因素对精神分裂症病人的预后和转归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在一些临床实验中,观察到患者通过回归 社会 而改善了迄今为止药物未能完全控制的精神分裂症的阴性症状。同时提高了患者的生活能力,对于促进康复和神志恢复有着一定的影响。但也需要指出,目前的康复措施并非完美,依然存在一些问题。但正所谓瑕不掩瑜,患者病情稳定后回归 社会 是有益的。
目前的多种康复模式虽然不够完美,但也值得推荐。而且不仅能够帮助患者,也能减轻因精神分裂症造成的家庭、 社会 负担。
传统的康复治疗,一般以疗养院和精神病院为主,这样的方式虽然解决了重症患者的问题,但对于一些病情稳定、 社会 功能保持较完整的病人。这样的治疗就不利于患者的长久恢复。

同时,因为长期治疗精神分裂症而产生的经济负担与心理负担也影响着患者和家庭。这就造成了对精神分裂症的耻辱感,导致治疗的依从性下降,并影响患者的病情。每年精神分裂症对 社会 造成的经济损失可达上亿,因此对于精神分裂症的治疗不能仅仅停留在症状控制层面,更需要帮助患者恢复 社会 功能,提高劳动能力。做到自食其力,而非是家里的累赘。

另外,传统的治疗方式也不适合现代 社会 人们对 健康 的需求。以前希望能够活下来,现在是希望活得好。而这些需求就催生了精神康复医学的诞生和发展,毕竟人类对疾病的治疗追求痊愈。 当患者能够回归到日常生活中,并回到原来的工作中。不仅意味着疾病的治愈,也代表着 社会 重新接纳患者,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歧视、不妄议、不拒绝。
现在的精神分裂症康复模式更应该注重如何真正的帮助到患者,并从实用性和可行性入手。
结合我国的国情,对于精神分裂症的预后康复仍有诸多不足。比如,对于现实中一些会影响到患者恢复的不利因素尚不能纠正、排除,这就会影响到患者的预后转归,不利于长期恢复。

再者,现实环境是由诸多因素和条件形成,但靠某一方面或某个因素的调整,是很难帮助到患者的。这就牵涉到各部门的协调,需要将可用资源、有利资源都调用起来,大家通力合作才能完成。在这一方面,国外如美国、德国、澳大利亚、日本等发达国家做的比较好,我们尚需要学习借鉴。

现在主流的精神疾病专家提出让精神病院搬回市区,为患者成立日间病房、留观病房,这样有利于患者回归 社会 。这样的方式正在慢慢推行中,这不仅需要相关设施、政策的完善,还需要全 社会 的支持。我们对于精神分裂症甚至精神病人的观念应该发生转变,这种转变应该是以人性和关怀为前提的。就像我们的先驱皮内尔一样,为解放精神病人而做的努力,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可以不再用一样的目光去看待精神分裂症的患者了。

祝大家 健康 !

精神分裂症病人病情稳定是可以上班的。很多时候我们也都提倡精神分裂症病人回归 社会 。但是病人需要进行回归 社会 技能训练后,才能适应和融入 社会 生活。
住院治疗常常不能很好的和出院后在 社会 中继续治疗相结合,如还没有充分了解自己的病情和所服药物时,病人就已经出院了;精神科的医生不能详细了解病人出院后在 社会 中的生活情况等。那么病人恢复生活生活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出院后有机会接受一些适应 社会 的技能的训练,不幸的的是很多病人不知道怎么去适应 社会 ,不知道病人该怎么调养,甚至有很多的病人不知道出院后还要继续进行治疗。

回归 社会 训练需要病人掌握以下的技能,为回归 社会 学会在 社会 中独立生活的技能和知识,从而逐渐可以独立生活。
1.病人要辨别出院后或开始独立生活前可能出现的症状和行为。

2.家属可以和病人一起商量制定一个独立生活或工作的计划。

3.病人要了解服药的好处,可以解决因服药产生的问题。

4.病人要了解疾病复发的征兆,减少复发的次数。

如果条件允许,病人可以参加一些康复小组。家人也可以在家里陪伴病人做一些角色扮演的练习,这样可以让病人提高自己的信心,也可以帮助提高人际交往技能。 也要帮助病人学会应付压力、转化压力。在生活中,每个人都会遇到压力,面对各种压力的时候病人会出现紧张或者焦虑甚至不能忍受的情况,所以学会应付压力的技能也非常重要,压力可以使症状复发或者使原有的症状加重。
希望我的回答能够帮助到您, 总之,病人回归 社会 是好事,但是一定要做好准备工作,不要操之过急。

精神疾病需要一定的康复训练,在服药控制住病情后,精神疾病患者病情稳定、回归 社会 之前,需要再进行一定的康复训练,以恢复 社会 功能。

社会 功能是指个人的 社会 适应能力,通常包括个人生活料理能力、家务劳动能力、生产劳动及工作能力、学习新知识及技能的能力、 社会 人际交往能力等。

参与工作既是精神疾病患者康复训练的重要一环,同时也是其疾病“治愈”的一个标志。

“治愈”的标准一般来说,精神疾病患者如果已经没有精神疾病的症状,能够清醒地和人谈话交流,并且能够照顾自己的生活,正常的参加工作和学习,就可算作“治愈”。

但是即使“治愈”,一些疾病也不宜马上停药,仍需巩固治疗一段时间和定期复查,具体需要遵循医生的医嘱。

康复训练计划需要根据患者的具体情况来制定,且需要长期的坚持。家属、患者需要与医生一起商量,制定具体的计划,坚持训练,并定期反馈给医生。

总结:做到以上所说的:遵从医嘱、坚持服药治疗、参加足够的康复训练,一般情况下,精神疾病患者是可以参加工作的。

恐惧疾病、不及时治疗、拒绝服药治疗,才是精神疾病难以“治愈”、患者难以回归 社会 重新工作的最大阻力。

可以,多接触 社会 ,多作志愿者,多与人交流,就更 健康 了。精神疾病多因心魔阻碍,破掉心魔就好了。但仍要坚持吃药,睡眠好就能精力充沛干活了。

可以的,但是要适合自己的工作,如果工作太累,超过自己承受能力,那还是不好,另外有夜班工作最好不要做,因为夜间睡眠太重要了

经过医生的评估之后,可以在医生的建议下选择适合自己状态和情绪的工作,当然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同事的“有色眼睛”

“精神分裂障碍患者也需要目标,也需要工作,也想为 社会 做贡献”

在精神病院搞研究,结果搞到被人研究是一种什么体验?

从研究别人开始

这哥们儿叫 Brandon Chuang,他在地处硅谷中心旧金山湾区的亚裔家庭出生,全家都是成功人士。他自己也混得挺不错,UCLA(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尖子生,分子生物学专业,有女友,是大学兄弟会成员。

他有个理想就是去读医学院,而且他确实去申请了,比较遗憾的是虽然成绩优秀考试分数拔尖,但是没申请上。

在美国被学校拒绝不罕见,所以他一点儿没气馁,先去申请了一个精神病研究中心的职位,打算干一段再去申请一次医学院。

他申请的这个职位的老板是 UCSF(加州大学三藩分校)的精神病学专家 Josh Woolley,是个精神科医生。当时 Woolley 主要在研究催产素对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疗效,Chuang 因为底子好又聪明,上手很快,所以许多的临床试验都是交给他来完成的,在这个过程中他接触过很多患者,当时他对患者的印象就是思维模糊、孤立。

(催产素又被称为“爱之激素”)

灯下黑的误诊

精神分裂症这个东西,在人群中的总发病率大约是 1%,但是有家族史对发病率的影响很大。这哥们儿看上去应该没家族史,所以他完全是被那 1% 的几率给砸中的。

(和BOSS一起工作的Chuang)

就在他的老板刚刚对他表白“你就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很依赖你”,之后不久,他就开始不对劲了。

“脑子好像被泥巴糊住了”,这是 Chuang 自己的描述,一开始的症状是,正经问题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去想,不正经的问题倒是想得很多——比如他认为周围所有人都在算计他,包括他做精神科医生的老板也在阴谋害他。

尽管他的老板就是个精神科专家,也看出来这哥们儿现在绝对不是啥“青年的焦虑”,而是有明显的妄想症状。但是这哥们儿非常倒霉,他去看的精神科医生不是他老板,那个医生把他误诊了。

对于精神分裂症这种需要早发现早治疗,越早治疗效果越好的病来说,这一记误诊搞不好让 Chuang 损失惨重。医生的诊断是抑郁障碍+社交焦虑障碍,开的方子是叫他去参加小组治疗。可以想象,治疗抑郁障碍和社交焦虑障碍的小组对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有多么的没有卵用,这哥们儿依然是一个得不到治疗的精分患者。

到后来他老板看不下去了,尽管不能干扰对方的独立诊断,这位老板还是打电话去把 Chuang 的精神科医生怒骂了一通。这位 BOSS 表示,眼看这哥们儿一天天情况在变坏,自己作为专家却不能给他搞来正确的治疗,又气又无力。

其实精神分裂症误诊、漏诊不是个例,即使是老美,也有 40% 的精分患者得不到治疗。

停药就是作死

老板的怒吼还是有用的,又看了几回门诊之后他被确诊为精神分裂障碍(精神分裂症+情绪障碍)。开始吃百忧解和利培酮,这两药的副作用对他来说也够呛:焦虑、注意力不集中、抑郁。

(今天的百忧解已磕)

不过他的妄想症倒是好了,因为不妄想也能继续工作,再加上他自己对精神分裂障碍的抵触……所以,他就“感觉自己已经好了”,把药停掉了。

疯得惊动了警察

自行停药可以说是所有精神疾病治疗的大忌,但是如果已经得病了哪还管得了这些啊。这哥们儿就是这样,自己明明就是研究精分的,得了精分还自己停药。下场也非常惨烈……

某天晚上全家看电视呢,他弟问他“你还好吗”?他突然就暴起,掀桌,并且企图扑倒他弟。全家人面对这个状况全部都一脸懵逼。虽然说他们注意到这哥们儿越来越沉默、远离社交——而且这家人知道这是精神分裂症的早期典型症状——还是没当回事。所以当他在全家人面前大爆发的时候,一家人都愣了。

家人完全无法让他冷静下来,想把他送到医院的企图也失败了。最后没办法,打电话报警了。

警察来了之后情况更坏了,处于精分活动期的哥们儿冲向了警察……

还好警察没掏枪,只是给按住拷走了。算是捡回一条命。

被人研究

被警察拷走的 Chuang 展开了警方的精神收容所一日游,那里关的全是疯狂乱叫、低语不止或者大声诅咒的患者,反正,就是因为有 社会 危害而被强行收容的那种……很有点《沉默的羔羊》里关莱科特医生的地牢的画面感。

(《沉默的羔羊》剧照)

也是因为这个收容所给人感觉如此恐怖,这哥们儿在被关进去的瞬间都快绝望了——他以为自己会在那儿被关一辈子。不过还好,第二天他就被送到精神专科医院去了。

这回他学乖了,因为还想出去继续工作、继续申请医学院,所以他很配合治疗,按时吃药,努力表现自己很 OK 以期望快点儿出去。不过回顾起来,他认为自己那时候“还在否认患病”。

他的这种努力配合让他在几周以后获得出院许可。

好像有点希望了?

结果,他和爹一块儿出去办事的时候,在公共场合突然就开始尖叫。他自述是因为没来由的头痛,只有尖叫才能减轻一点症状。

他爸立马把他塞回了精神病院。

到了精神病院,他还在继续因为头痛而嘶吼,并且向一位护士索要药物以便自杀。

医院对他注射了镇静剂,头痛消失了。

这回他认清了现实——自己真的有毛病。

他又转院了。

这次的医生给他换了处方,他开始改吃奥氮平——这种药是多巴胺受体阻滞剂,同时又能激活 5-羟色胺受体。这药能让他镇静下来,而且保持大脑的功能。

对精神科专家的真正考验

在住院期间,他央求老板让他回去工作,这是唯一能让他找到生活目标的事情,也是他和过去那个不疯的自己唯一的联系。

这个请求让作为精神科专家的老板压力山大,一方面他确实很想帮这个人,而且作为精神科医生,他的一部分工作目标就是让精神分裂障碍患者能够重新回归 社会 ,能够有工作和生活的功能;另一方面呢,他又不得不为自己研究室的员工、研究内容和来参与临床试验的患者担忧。虽然说他相信 Chuang 没有什么危险性——绝大多数的精神病患者都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好在老板也是有过老板的人,所以他跑去找自己曾经的导师,UCSF 精神病学部门的副总 Sophia Vinogradov 医生,这位副总同时也是认知功能障碍和精神分裂症方面的老专家。

最后他们决定让这个研究精分的精分患者回来工作。

精神分裂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精分患者到底是不是需要被边缘化?有没有彻底失去 社会 功能?有没有完成复杂工作的能力?

(在 VA 医学中心作为工作人员照下的照片)

这个问题让这哥们儿来回答简直再好也没有了。过去,他作为单纯的研究者,患者在他眼中就是有思维障碍而又孤立的一群人,甚至是需要被隔离关在专科病房里的。现在,他自己生了一回病,他不这么看了。

“精神分裂障碍患者也需要目标,也需要工作,也想为 社会 做贡献”,这是 Chuang 自己的体会。吃药尽管会让他思维变慢,但是至少能让他继续工作。

(工作中的Chuang,正在研究患者大脑的影像资料)

得了精分还在做复杂工作的当然不止有他,南加州大学的法学院教授也站出来挺他。

这位叫 Elyn Saks 的教授 60 岁上下,她说年轻的时候因为精分,即使在用药物稳定病情之后,还被人劝说“去找个收银员这种简单工作干干吧”,尽管她那会儿早就有牛津和耶鲁大学法学院的学位。

重新走上研究别人的道路

因为老板的支持和工作带来的人生意义,Chuang 开始积极的治疗自己,他甚至通过公开表演和演讲来改善自己的社交功能,也强迫自己去参加社交集会。虽然这些社交活动总体上对他来说很恐怖,但是这哥们儿表示:“大脑是有可塑性的,如果一直强迫自己去参加社交活动,脑功能也会逐渐改变。我不会让这个病把我的生活毁了。”

嗯,不愧是研究精神分裂障碍的。知己知彼。

同时他还自己展开了一个对照研究,帮助精分患者习得即兴表演喜剧小品的技巧,来观察这种活动是否会改善精分患者的 社会 功能。他还为美国国家精神疾病联盟工作(NAMI),和他们谈自己的生病感悟。他表示自己生病的体会如果能有用的话,也总算没有浪费。

有了这些前提,他又重新开始申请医学院。

这回,又被拒了。

这回,还是没放弃。

他退而求其次,申请精神疾病治疗相关的博士学位。他给 14 家顶尖的有临床精神病专科研究学位的学校发去了申请,而且还在这些申请当中公开自己精神分裂障碍患者的身份。

大家都觉得他要求太高,很可能没戏。他自己也觉得挺悬。

这个故事的结局,还真的是童话式的,虽然绝大多数学校没有录取他,但是 UC Berkeley 心理系的系主任看了他的履历之后很受震撼,当了 25 年教授的 Ann Kring 说一开始并没有看到 Chuang 的精神分裂障碍诊断,光看他其他资料,他也是个名列前茅的申请人。也许和其他人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这位系主任说:“作为一个精分患者,他能做那么多事情,做那么多研究,坦白说……太惊人了。”

(伯克利在美国公立院校当中排第一,总排名在前20左右。一言以辟之:好学校。)

于是,今年秋季开始,这哥们儿就要去 UC Berkeley 继续研究别人了。

①看康复的情况而定

②看上班环境是否对他是否有影响

③能不能融入新的上班中

④是否能处理好和同事及领导的关系

病情稳定后应该可以上班,但是提前不能在上班中受到刺激,能否适应新的工作环境及处理好同事之间的关系。

病情稳定不是病情痊愈!工作完全可以,但是除了按时吃药外,选择所做的工作很重要!因为一旦受到外界因素影响会发病,会使病情加重,!给病人和家庭带来更大的负担和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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