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的作品《朝花夕拾》中,阿长与《山海经》里的阿长是怎样买到《山海经》的?不少于200字

如题所述

关于《阿长与山海经 》里的阿长是如何买到《山海经》的,据朱忞、谢德铣、王德林、裘士雄编著的《鲁迅在绍兴》一文中是这样写的:

鲁迅在塾师周玉田先生那里最先知道的一部书是《山海经》。可惜周玉田先生已经找不到这部书了。但这事不知怎的给长妈妈知道了。她有一个过继的儿子,住在乡下,名叫五九,是专门做裁缝的,技艺高明。当她知道鲁迅渴望得到这部书的时,就把这事告诉了五九,五九很快就把这书弄来了。在一次告假回家以后的四五天,长妈妈穿着新的蓝布衫回来了,一见面,就将一包书递给鲁迅,高兴地说道:“哥儿,有画儿的‘三哼经’,我给你买来了!”

很显然,编者在这里要表达的意思是书是五九买来的。而长妈妈的儿子帮鲁迅买书也是合情合理的。五九是裁缝,技艺高明,自然攒了不少钱。而自己的妈妈又在周家做保姆。鲁迅又得妈妈的喜欢,周家在城里也算是有脸面的人物。于情于理,五九买书都成立。

《阿长与山海经 》:

《阿长与山海经 》是鲁迅的一篇回忆性叙事散文,选自鲁迅的回忆性散文集《朝花夕拾》。原载于1926年3月25日《莽原》半月刊第一卷第六期。文章描述了儿时与长妈妈相处的情景,表现了长妈妈善良、朴实而又迷信、唠叨的性格。文章的语言充满深情,传达出对长妈妈这位劳动妇女的真诚的惦念以及对年幼无知的时光的深切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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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10-10
长妈妈,已经说过,是一个一向带领着我的女工,说得阔气一点,就是我的保姆。我的母亲和许多别的人都这样称呼她,似乎略带些客气的意思。只有祖母叫她阿长。我平时叫她“阿妈”,连“长”字也不带;但到憎恶她的时候,——例如知道了谋死我那隐鼠的却是她的时候,就叫她阿长。
  
我们那里没有姓长的;她生得黄胖而矮,“长”也不是形容词。又不是她的名字,记得她自己说过,她的名字是叫作什么姑娘的。什么姑娘,我现在已经忘却了,总之不是长姑娘;也终于不知道她姓什么。记得她也曾告诉过我这个名称的来历:先前的先前,我家有一个女工,身材生得很高大,这就是真阿长。后来她回去了,我那什么姑娘才来补她的缺,然而大家因为叫惯了,没有再改口,于是她从此也就成为长妈妈了。
  
虽然背地里说人长短不是好事情,但倘使要我说句真心话,我可只得说:我实在不大佩服她。最讨厌的是常喜欢切切察察,向人们低声絮说些什么事。还竖起第二个手指,在空中上下摇动,或者点着对手或自己的鼻尖。我的家里一有些小风波,不知怎的我总疑心和这“切切察察”有些关系。又不许我走动,拔一株草,翻一块石头,就说我顽皮,要告诉我的母亲去了。一到夏天,睡觉时她又伸开两脚两手,在床中间摆成一个“大”字,挤得我没有余地翻身,久睡在一角的席子上,又已经烤得那么热。推她呢,不动;叫她呢,也不闻。
  
“长妈妈生得那么胖,一定很怕热罢?晚上的睡相,怕不见得很好罢?……”
  
母亲听到我多回诉苦之后,曾经这样地问过她。我也知道这意思是要她多给我一些空席。她不开口。但到夜里,我热得醒来的时候,却仍然看见满床摆着一个“大”字,一条臂膊还搁在我的颈子上。我想,这实在是无法可想了。
  
但是她懂得许多规矩;这些规矩,也大概是我所不耐烦的。一年中最高兴的时节,自然要数除夕了。辞岁之后,从长辈得到压岁钱,红纸包着,放在枕边,只要过一宵,便可以随意使用。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哥儿,你牢牢记住!”她极其郑重地说。“明天是正月初一,清早一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得对我说:‘阿妈,恭喜恭喜!’记得么?你要记着,这是一年的运气的事情。不许说别的话!说过之后,还得吃一点福橘。”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梦里也记得元旦的,第二天醒得特别早,一醒,就要坐起来。她却立刻伸出臂膊,一把将我按住。我惊异地看她时,只见她惶急地看着我。
  
她又有所要求似的,摇着我的肩。我忽而记得了——
 
“阿妈,恭喜……”
  
“恭喜恭喜!大家恭喜!真聪明!恭喜恭喜!”她于是十分欢喜似的,笑将起来,同时将一点冰冷的东西,塞在我的嘴里。我大吃一惊之后,也就忽而记得,这就是所谓福橘,元旦辟头的磨难,总算已经受完,可以下床玩耍去了。
  
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总之:都是些烦琐之至,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非常麻烦的事情。
  
然而我有一时也对她发生过空前的敬意。她常常对我讲“长毛”。她之所谓“长毛” 者,不但洪秀全军,似乎连后来一切土匪强盗都在内,但除却革命党,因为那时还没有。她说得长毛非常可怕,他们的话就听不懂。她说先前长毛进城的时候,我家全都逃到海边去了,只留一个门房和年老的煮饭老妈子看家。后来长毛果然进门来了,那老妈子便叫他们“大王”,——据说对长毛就应该这样叫,——诉说自己的饥饿。长毛笑道:“那么,这东西就给你吃了罢!”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掷了过来,还带着一条小辫子,正是那门房的头。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埔道:“阿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我那时似乎倒并不怕,因为我觉得这些事和我毫不相干的,我不是一个门房。但她大概也即觉到了,说道:“象你似的小孩子,长毛也要掳的,掳去做小长毛。还有好看的姑娘,也要掳。”
  
“那么,你是不要紧的。”我以为她一定最安全了,既不做门房,又不是小孩子,也生得不好看,况且颈子上还有许多炙疮疤。
  
“那里的话?!”她严肃地说。“我们就没有用处?我们也要被掳去。城外有兵来攻的时候,长毛就叫我们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
  
这实在是出于我意想之外的,不能不惊异。我一向只以为她满肚子是麻烦的礼节罢了,却不料她还有这样伟大的神力。从此对于她就有了特别的敬意,似乎实在深不可测;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那当然是情有可原的了,倒应该我退让。
  
这种敬意,虽然也逐渐淡薄起来,但完全消失,大概是在知道她谋害了我的隐鼠之后。那时就极严重地诘问,而且当面叫她阿长。我想我又不真做小长毛,不去攻城,也不放炮,更不怕炮炸,我惧惮她什么呢!
  
但当我哀悼隐鼠,给它复仇的时候,一面又在渴慕着绘图的《山海经》了。这渴慕是从一个远房的叔祖惹起来的。他是一个胖胖的,和蔼的老人,爱种一点花木,如珠兰、茉莉之类,还有极其少见的,据说从北边带回去的马缨花。他的太太却正相反,什么也莫名其妙,曾将晒衣服的竹竿搁在珠兰的枝条上,枝折了,还要愤愤地咒骂道:“死尸!”这老人是个寂寞者,因为无人可谈,就很爱和孩子们往来,有时简直称我们为“小友”。在我们聚族而居的宅子里,只有他书多,而且特别。制艺和试帖诗,自然也是有的;但我却只在他的书斋 里,看见过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还有许多名目很生的书籍。我那时最爱看的是 《花镜》,上面有许多图。他说给我听,曾经有过一部绘图的《山海经》,画着人面的兽,九头的蛇,三脚的鸟,生着翅膀的人,没有头而以两乳当作眼睛的怪物,……可惜现在不知道放在那里了。
  
我很愿意看看这样的图画,但不好意思力逼他去寻找,他是很疏懒的。问别人呢,谁也不追答

连感谢都不给!

第2个回答  2014-10-10
话说阿长不慎让哥儿的宠物归了西,心里蛮不是滋味,哥儿又诘问起来,不好交代,只好编了个谎,搞得双方都不痛快。阿长一心想揽回哥儿的心,但苦于无计,正听哥儿日日念叨着什么三什么哼经的,认为时机已到,便向哥儿打听了明白,想要为他买找这三什么哼经的。
阿长为此事特意闲时在街上逛悠了几天,但都一无所获。
这一天,街上是人山人海,可惜热心肠的不多。几经碰灰,终于觅到了一家书店,遂进。
“老板,有没有卖啥三啥经的?”阿长一边寻看着书架,一边探问道。
“这里有《诗经》《佛经》《财经》《三字经》等等,不知你指的是哪本?”伙计笑道。
“哦,你把那本《三字经》拿来我看看。”阿长满怀希望,接过伙计递过来的书,大略一翻,并没有什么哥儿所说的鬼呀魂呀之类的插图,不觉有点失落。
“请问有没有那种插图的《三字经》?”阿长递回了书,又朝书架扫了几眼。
店伙计一愣,笑问道:“嗐?!什么插图?”
阿长仰起头想了片刻。
“好像是什么鬼呀魂呀之类奇怪的东西。”
“你说的不会是《聊斋志异》吧!”店伙计有点不耐烦,掂起掸子四处拍了拍。
“不,一定不是,好像是什么经的!”阿长果断地回答。
“没有。”伙计板起了面孔,不听她多一句话,便下了逐客令。
阿长挺委屈地走出店门,四下望了望,失望地往回走。
“怎么办,怎么办?” 她暗自思忖着,不觉踱到了一个书摊前,眼前一亮。
“有没有画着奇怪动物的三什么经?”阿长俯下身子。
“有啊有啊!呃……瞧!”小贩兴奋地从书堆中淘出了四个小本,掂着一角在空中晃了晃。
阿长拿过一个小本,翻开来直起身子,忽而十分欢喜的样子。
小贩看了她一眼,乐呵呵地说:“这真是一本好书,小时候不知翻了多少遍了,上面还有狮身人面像呢!四本《山海经》,八十文。”
阿长想都没想,数出了八十文递给他,接过那四本小书,用布包好,飞也似地跑去叫哥儿去了。追答

你可以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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