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霸王别姬》，号称是陈凯歌最好的作品，豆瓣评分9.5，长期占据前三名的位置。在当年，这部电影还拿下了金棕榈奖，可谓是真正的佳作。不过在这部电影里，也出现了很多疑惑，最终程蝶衣的自杀，让许多人都看不懂。明明一切已经过去，他可以继续做自己的虞姬，享受戏里戏外的人生。
个人觉得，程蝶衣自杀的原因有两个，一是自己梦醒，知道自己本是男儿身不是女娇娥；二是霸王并不打算与他生活，过去这么多年仍然会提醒他，台词错了。此时程蝶衣选择握住霸王的宝剑，结束自己的一生。
程蝶衣入梦，有两个阶段，一是被师兄用烟嘴捅嘴巴，逼迫他记住台词。此时的自己，还知道是小豆子，没有完全变成虞姬。直到后来，小豆子被公公折磨，彻底开始入梦。自那以后，他就不再是自己，而是程蝶衣，是戏里的虞姬。
不过随着时间的发展，师兄娶了菊仙，程蝶衣甚至在大街上，揭露菊仙的过去。此时他没有醒过来，只是感到背叛想要报复。一直到了最后，他们再唱当年旧曲，明白自己本是男儿郎不是女娇娥。梦结束了，程蝶衣一生也就结束了。
关于程蝶衣自杀，还有另外一种说法，那就是霸王与之诀别。最后一幕的台词，值得我们思考。当时动乱已经结束，两个人只要唱戏仍然可以做霸王和虞姬。而当程蝶衣唱词时，师兄仍然告诉他错了。作为一个老角，程蝶衣唱错可能是一种试探，看师兄愿不愿意和自己做霸王虞姬。
实际上试探失败了，霸王早就醒了过来，不可能和程蝶衣一起生活。换句话来说，程蝶衣对感情的最后一份奢望没了，自己抓不住那根生活的稻草。霸王可以正常生活，可是虞姬做不到，于是程蝶衣选择自杀。
在看电影的时候，人们往往会说一句话，叫做“虞姬是真虞姬，而霸王并非真霸王”。简单来说，就是师兄不懂程蝶衣的感情。其实这算是一个误解，在电影里有一句台词证明霸王知道虞姬的感情。
“你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呀！唱戏，得疯魔，不假；要是活着也疯魔，在这世上，在这凡人堆儿里，咱们可怎么活呦？”
我认为，霸王同样是真霸王，只是他更知道生活。他明白在那样的时代中，“疯魔不成活”。这样的一份感情，不可能被世俗接受，他们也无法正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