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泪的故事(不要爱情)要具体事例,一定要眼泪“哗啦啦”的哦

求催泪故事(不要爱情的)要较为具体的势力,人物避免过多,一定要能流下眼泪来哦,不到我流下眼泪,分数可不给哦
(可以改成舞台剧的)

从青春期开始,我曾无数次幻想我将来要嫁的男人的模样。他或英俊帅气如刘德华?或才高八斗似 徐志摩?或家财万贯比李嘉诚?直到有一天我因为生活所逼认识我现在的丈夫后又不得不嫁给他时才清醒意识到:这辈子,我与帅哥无缘,与才男无份,更别说找个 有钱男人过衣食无忧的日子了。我命中似早已注定只能嫁给他:一九七三年生,身高不足五尺,中专文化,长相平平,老实可从没给过我安全感的吕克平。而我周灵 灵,一九七八年生,身高五尺有余,高中毕业,五官端正,身材苗条, 皮肤白暂。堂哥曾嘲笑我说:你这朵鲜花算是插到牛粪上了,这辈子,你再也别想穿高跟鞋啰!我很痛苦地回答:你要知道,牛粪是鲜花最好的养分,鲜花没了养 分,估计也生存不了几天。其实这是一句很现实也很根本的回答。在那段迷茫而又贫困的日子里,牛粪比我这朵鲜花存在得更有意义更实在,也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帮 助。
我从小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家庭,上有兄长,下有妹妹,爸妈靠种地卖菜来维持一家人的生活,很是 辛苦。从我懂事的那一刻时,我就开始心疼我的爸妈,而且发誓要让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至少以后不用为了没钱买一包盐而发愁,至少不用他们老是厚着脸皮去亲 戚邻居家借钱而成天遭人白眼……而念书,成了我最大的希望,我一直坚持着我的信念。
就在我以全乡第一的成绩高上县重点高中的时候,哥也考上了重点大学,妹也进了初中。这年夏 天,全家人沉浸在一种充满绝望的希望之中。三个孩子个个都是念书的料,可是爸妈的能力却无法承受这样的重担,但爸妈咬着牙拼着命让我们继续着学业。我上高 中三年时间里,爸妈的头发白了,腰也弯了,还整晚整晚能听到他俩说话的声音,妈妈落下了失眠的毛病,从此家里债台高筑。
我的坚持在现实面前第一次作出妥协,我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
我的放弃并没有给家里的环境带来什么改观。哥的大学四年和我的三年高中加上念初中的妹妹三个人所有的学费和杂费有八成是借来的,就算我不念大学了,可还有哥和妹在念书,之前欠下的一屁股债还得继续还不是吗?
高中毕业那年我十九岁(上学较迟),毕业后有半年时间因为找不到什么门路外去挣钱而一直闲在家里,偶尔给妈妈的菜园子帮帮忙。这段日子,我很痛苦,也很迷茫。
有一天,家里就来了一个胖乎乎的女人,穿着件大红牡丹的麻料衬衣,走起路来麻料在她满是肉的身上一抖一抖的,最引人注目的是长在她肥厚嘴角的那颗大黑志,第一印象感觉她真像个媒婆,我有种莫名其妙讨厌她的感觉。
果不然,她就是媒婆,而且是给我说媒来了。
她前脚刚踏进家门,后脚就走到正在看书的我跟前左瞧瞧右看看的,咧着个大嘴在那里笑个不停:“看,这闺女,才几年不见真长成大姑娘了,水灵,漂亮,难怪的请我来说道说道。”
我莫名其妙地脸上一热,看了她一眼,又埋头继续看书。
“嘿,还不好意思了。”
这时妈过来了。
妈瘦弱得如麻杆一般的身体往这个胖女人身边一站,是很明显胖瘦对比,我立即心疼起妈妈来。
“赵大姐,您来了,您请坐吧。”妈递给胖女人一把板凳。胖女人随即坐下去,只听到板凳立即发出“咯吱”的声音。
“银珍,你家闺女可真遭人稀罕哪,值得呢。”
妈妈不作声,只是笑笑,似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银珍,我今天来呢只是先通个气,因为男方孩子明后天就从广东回来了,您这边也准备一下,就打算大后天见个面吧,在白洋河桥头你家姑子的餐馆里,你看行吗?”
妈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行!”
见妈答应的如此爽快,胖女人也说要走。“那好,既然答应见面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就是个跑腿的,主要看双方孩子的意见,现在婚姻恋爱都要讲究个自由,是吧。”
“大姐您说得是。”
“哦,对了,这个给您闺女先瞧瞧。”
胖女人递给妈一个白色的信封,然后只见一坨抖动的麻料在我眼晃个不停,直到在我眼前消失。
当时我根本没有听明白她俩到底在说什么,这个讨厌的胖女人到底给谁做媒?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俩谈论的主角会是我。
妈转过身来,把信封递给我。
“灵,你先看看吧。”
我一头雾水,打开信封,看到里面有一张照片,而且是一个男孩子的照片:一张微笑友善的脸,魁梧的上半身(没照下半身),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衣。
“感觉怎么样?”妈问。
“什么怎么样?”
“长相呀!”
“哦,还不错,至少不丑。”
“是吗?你还满意吧?”
“我?我满意什么?又不是给我介绍的对象。”
这时妈又是先前那种无奈地笑容。
“要是给你介绍这样的对象,你会喜欢吗?”
“妈,您说什么呢?”
“灵,我还是跟你实说了吧。”
妈妈先是告诉我:这张照片里的男孩子其实是给我介绍的对象,刚才那个胖女人是这个男孩子的妈妈请来做媒的。
“妈,干嘛这么早给我介绍对象?我这才刚毕业半年时间,哪能那么早就嫁人?您是不是嫌我在家碍您眼了?”我觉得挺委屈,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
“灵,别哭,妈也心疼你不是吗?可是我这也是为你好,也是为了这个家,容我说完好吗?”妈安慰我。
妈接着又告诉我:我们家欠了人家家里两万块钱,是我上高中时借的。要是我肯嫁过去,两万块钱全当聘礼,而且还另给五千给我置办嫁妆。还有就是我们家和他们家有远房亲戚的关系,我嫁过去妈说挺放心的,不知根也算知底。
我当时一听就火了,并大声哭泣着嘲妈嚷道:“妈,您当我是什么?要把我卖出去吗?我就值这二万五?你们可真够狠的,就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父母。”
妈见我又哭又嚷的,继续耐心地告诉我:男方家人表态,不一定马上结婚,先和他们家孩子去广东 接触接触,看两人谈不谈得来。只要我答应愿意跟着人家孩子去广东,人家立马可以给我找一家工厂当白领,妈还让我别错失了这次能出去挣钱的机会,也可以顺便 和这男孩接触一下,或许真的是一匹良驹呢。
我听完母亲的这些话,心里上还是不能接受,继续朝妈妈嚷嚷,像疯了一样。
“人家?人家是谁呀?你们简直太没人性了,我一直以为我的妈妈与别人的妈妈不一样,看来没什么两样。要卖,先把你们自己卖出去吧!”
这时蹲在后门外面一直抽着喇叭筒的爸爸冲到了我跟前:“你以为你自己是谁?你不要以为你上了 个高中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搞清楚,你上高中的钱是借来的,借来的钱是要还的,你还想指望我们?你狼心狗肺?成天呆在家里就知道看这些破书,有本事你出去 赚几万块钱给我瞧瞧?”爸爸抢过我手上的书朝大门外狠狠地扔去。“人家看上你,是你走了狗屎运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珍惜,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从来没有发过火的爸爸让我有些害怕,他往日慈祥的面目此刻有些狰狞。
我开始沉默,开始沉思,一种强烈的自悲感涌上心头。爸爸的话其实也不无道理,至少很现实呀,我自己有什么能力和优势看不上人家?人家瞧上我了,我确实是走了大运了。我再次回味母亲的话:即能出去挣钱,还能还清帐,或许真的这个男孩子值得我托付终身呢?
我的沉默意味着我的妥协,我没有挣扎的能力,这是我在现实生活面前做的第二次让步。当我三天后在姑姑的餐馆与照片上的男孩相亲时我便告诉自己,我从青春期时就开始对另一半的美好幻想可以宣告破灭了。
第二章 相亲大会
在相亲大会上见到吕克平时。
我妈说:“不错的孩子,看起来老实,就是矮了点,不过比起油腔滑调来我觉得这样的孩子更可靠。”
姑姑说:“还行!五官还凑合。”
那天刚好从广东打工回来的小舅妈也去了,她说:“一般一般啦,世界第三啦。”
我见到吕克平时对妈说:“妈,本人与照片一点不符。”
妈问:“哪儿不符了?”
“咋不像是同一个人?”
“哪里不像?”
“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像,像倒是象,只是觉得个头比照片上的小,比照片上的老,比照片上的土,比照片上的矮。”
舅妈大笑:“嘿嘿,这孩子,真幽默,不愧是高中生。”
相亲大会像一场隆重的聚会,双方派了最讲究体面的人见面,都围在同一张桌子上尴尬地坐着。吕克平家派来了三个看起来体面又阔绰的女人,而且个个尖牙利嘴的,我们家也是三个,小舅妈,姑姑和我妈,也都是心术不善的三人。
这一次聚会,我见到了我未来的婆婆。一个戴着金银首饰的体面女人。她红光满面,膀大腰圆,长卷发,穿着发抖的麻料花衬衣和麻料裤子, (这让我想起三天前那个穿麻料大牡丹花的胖女人,可是她今天没有来,后来我才知道她今天没来是因为那天从我家离开后在回家的路上被狗咬了,后来吕克平的妈 也就开除了她给她儿子牵线拉媒的资格。)一见到我她就笑逐颜开,似喜欢得不行:“这闺女,我想了大半年了都,这么有水平又漂亮的闺女,我做梦都想娶这样的 儿媳,哈哈,哈哈哈。”
我看了她一眼,没理,也没笑。
她继续笑,继续叽叽喳喳:“闺女,你会做饭吧?”
我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嘴撇了一下。没笑,也没回。
“我俩其实挺有缘份的,叫不吵不相识,还吵成一家人了,你看。哈哈哈。”
“什么?”我一头雾水。
“闺女,我对你印象深刻,你对我是一点也没上心哪。我俩吵过架呢,一个月前,你忘记了?在我的小商店里。”
我笑了笑,感觉我的脸红了。
“你就是那个吝啬的老板娘。”
“这孩子,说我小气呢,我能听懂。哈哈,哈哈哈。”
我心里纳闷儿:她怎么老是哈哈哈个不停呀,不是说男儿笑痴,女儿笑没意思吗?老是这样打哈哈有意思吗?而且笑得我心里挺烦的。
爱凑热闹的舅妈挺好奇,便问这是怎么回事?姑姑本来是端茶倒水的,这会也站在边上不愿意离去,也想听我们相识的“传奇故事”。
“我替我儿子看上了这闺女了,除了聪明更是精明,我儿子能娶到这闺女,我就放心了,你闺女将来到我们家,一定会幸福的,哈哈……”她还是那样大笑,冲着我妈。
在我的记忆里,我们一家五口人在别人面前几乎从没有大笑过,在我看来,只有那些财大气粗的人才会那样张狂地大笑。我们不敢,也没有资本。我自我解嘲:看来,我真是遇上土财主了,我之大幸哪。
我根本不知道我的爸妈向吕克平家里借过钱,更不知道我们家和他们家有远房亲戚的概念,要知道这些,我他妈根本不会去吕克平他妈的小卖部打什么狗屁长途电话,更不会这么早就要把自己打发出去了。
吕克平的妈嘴像放机关枪似的嘟嘟个不停,我根本没听进去她在说什么。只是偷偷地朝坐在我对面一言不发的吕克平,他也时不是朝我看一眼。他跟他妈一样也很爱笑,只是不打哈哈,笑起来时神态都是一模一样的。
在相亲大会上,我和吕克平基本上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偷偷地朝对方看几眼。
相亲大会结束的时候,吕克平的妈让吕克平拿一千块钱出来当见面礼。吕克平说:“八百,八百成 吗?”我当场险些晕了过去,还讨价还价,跟他妈一个德性。这是我听吕克平第一次说话,居然从他的嘴里放出这几个字,我当时恨不得立即转身就走。但想到我可 怜的爸妈时,我一咬牙一跺脚就忍了。不过,婚后吕克平告诉我他之所以讨价还价,是怕我看不上他中途跑了,在他的潜意识里有着某种强烈的自悲感。要是跑了, 那钱岂不是打了水漂?后来仔细一想,也能理解他的立场。
快到中午的时候,双方闲杂人都一起离开,接下来的程序与剩下的时间是吕克平要去街上给我买见面礼。关于见面礼,姑和舅妈的统一意见为:要挑最贵的和最好的。说这话时我妈白了姑和舅妈一眼,妈说:别让人家瞧不起,见好就收吧。
我和吕克平在卖衣服的那条街上并排着逛了两个来回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我也没挑到一件我喜欢的见面礼,应该说是我根本没有心思去挑什么见面礼。
终于,在逛到第三个来回时他忍不住开口了。
“周灵灵,没有你喜欢的吗?你挑吧,不要紧的。”他有些腼腆。
“我喜欢的?你见着喜欢然后给我就行。”我其实是无所谓的,一直不想开口说话那是因为我实在 不想说什么,更何况他并不是我心中期盼的白马王子。对于我而言,似乎这桩姻缘早已注定,我喜欢与否根本就不重要,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因为我身上背负着 要还清两万块钱债的使命,还有爸妈的幸福。
“你叫什么?”我突然想起来问他的名字。
“我叫吕克平,你不知道?”他很奇怪。
我冲着他无奈地笑了笑。
“你还是挑一套你喜欢的衣服,鞋,还有包吧。”
“干嘛非得挑衣服和鞋还有包?”
“这是我妈说的,对了,还得挑一个手帕。”
“手帕?有什么含义吗?”
“我也不知道,上次相亲时因为没买手帕,我妈骂了我。”
“上次?你相过几次亲了?”
“二次,这是第三次,前两次都泡汤了。”他脸红了。
“看不出来呀,都相三次了,为什么泡汤呀?”我故意刨根问底。
“主要是我不是很喜欢。”
“看来你还挺挑剔呀,真没看出来。”我还是故意的。“你干嘛非得回来相亲呀,听说你在外面混得不错,在外面找呀?”
“我妈不让我在外面找,说外面的女孩都混坏了,没剩下几个好的了。”
“吕克平,你今年几岁呀?”
“我今年二十四了,大你五岁。”
“都二十四了还什么都听妈的?”我继续故意气他,感觉有点欺负老实人的味道。
“我妈很厉害,我斗不过她,你上次不也吃亏了吗?再说了我就这一个妈,不听她的听谁的?”他咧嘴笑,笑得挺尴尬,脸都红到脖子根上去了。
这吕克平看来不简单,老实是装出来的,刚才我还有点同情自己对他的刻薄呢。他居然把上次和他妈为二块钱吵架的事拿出来反驳我。
“看来你还挺孝顺,那好吧,看在你孝顺的份上,我就挑几件贵的衣服,包,还有鞋,然后再挑个最好的手帕,行吗?”
他半天没反应,脸顿时刹白。
“行——吗?”我故意拖长声音。
“哦,行,你挑吧。”
吕克平再也不和我像之前两个来回那样平排着走,而是低着个头跟在我的后面,一副垂头丧气大失所望的样子。
我在这条街上逛了四个来回,我的腿终于忍受不了折磨地有些酸痛起来。我之所以再走两个来回,就是想让吕克平在心里面七上八下一番,在后面的这两趟来回里,他时不时地往裤子口袋里的钱包捏捏,也许手心里正发着汗,心里正打着鼓呢。而我呢,心里面正欢着呢。
当我只挑了一些地摊货,衣服与鞋和包的钱一共才五十块钱时,他脸上沉重的表情才散去。
在我们俩回去的路上,他给我买了许多吃的东西让我带回家。他还说:“周灵灵,你与众不同!我,我挺满意你的。你,你满意我吗?”
“满意!非常满意!”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先是让他大吃一惊。
“那我明天来接你,我带你去我朋友家。”他显然很高兴的样子。
而我问自己,真的满意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身上背负着二万块钱的债的,而且是他们家的。
我要相亲的消息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了,说什么的都有。相亲当天吕克平送我回家时,我们家里已 经坐满了村里的大叔大婶们,他(她)们一言不发,只是用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地盯着他看,倒是我爸,好象一眼都没有看过他,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吕克平在我 们家一刻也不敢多呆,他说他害怕那么多双陌生而双奇怪的眼睛盯着他,像看犯人似的。吕克平一走,大叔大婶们就开锅了:
“这孩子不太高!”
“这孩子看起来诚实。”
“这孩子配不上咱们灵灵,差多了!”
……
“什么叫差多了,明明就是一朵鲜花拖在了牛粪上嘛!”这是堂哥毛子的声音。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妈骂道。
“本来就是嘛,看我妹长啥样?文化啥水平?看我这未来的妹夫啥样?怎个一三等残疾。”堂哥一向说话口无遮拦,才不管我妈什么态度呢。但看到我爸站在后门口正瞪着眼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时他才灰溜溜地吹着口哨离去。
“这毛子,要找个媳妇儿才能治他。”我妈说。
“男孩子长相差点没关系的,只要有出息。”
“看样子是个笑面虎,心术一定狠。”
……
我当时真恨不得去月球,那里没有人,那里清静,与世无争,多好!
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我便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吕克平满世界跑,他好象带着我他感觉挺体面的,总是容光焕发的样子。
第一天,我去了他同学家,刚进门,他同学就嚷嚷:“嘿,我说吕克平,啥时候骗到这么个花姑娘的?”吕克平咧着个大嘴笑到小舌头都能看到。
第二天,我去了他同事家,他同事的老婆一见到我就把吕克平拉到一边开始耳语,可我耳朵尖听到了说什么。“小吕,你真有能耐,女朋友可真够漂亮的。”吕克平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灿烂极了。
第三天,去了他县城的爷爷家,他爷爷背着我跟他说:“好好珍惜,人家姑娘长得比你强,水平也比你强呢。”(这是吕克平后来才告诉我的。)只见吕克平的双手在后脑袋上抓个不停,像长了跳蚤似的。
然后去了他大姑,二姑,三姑家,大姨,二姨,三姨家。他三姑三姨见了我夸我长得好看,夸他吕 克平有福气,还说我俩有夫妻相。我和吕克平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我并没感觉他家三姑三姨是活神仙,而是我俩成为夫妻是他们家所有亲朋好友都认为是板上定钉的 事。正所谓各取所需嘛!但对于我而言,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过程,一切都显得自己没有尊严,显得爸妈活得太低贱,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贫困,因为生活。所以当所有 人在吕克平面前夸我的时候,我并没有显得有多么兴奋,相反,我心里有一丝的瘾痛。
十来天的相处,我和吕克平之间从陌生变得熟悉,从无话可说变得话语投机,原以为我俩会是两种 不同心理不同世界的人,原以为我俩不会有共同语言,可相处之后发现,我俩在某些方面还挺投缘,兴趣上也有着某种相投,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与人很友善,在我爸 妈面前一点架子也没有,甚至第一次去我家时还帮我爸挑大粪泼菜地,我爸不让,他说没关系的,都是农村人,这些以前都干过,并不陌生。还有他为什么那么相信 我?这一点我百思不得其解:相处第二天他将钱包放心地放到我的挎包里,而且从这之后再也没有拿出来过,在外面买东西付钱时他都让我从他的钱包里拿钱。发现 他的这些优点后,我便打算放心自己跟着他去遥远的南方,离开这块贫困的土地和贫困的家庭还有无奈的爸妈。我对自己说,或许,在那里,我能找到自我,找到新 的东西。
在准备动身去中山的前一天晚上,我睡在吕克平的家里,与他精明而又厉害的妈睡在一张床上。我 和她无话可说,一上床我便假装睡意很浓的样子,可她却跟我说了一句让我记恨一辈子的话,这句话严重地伤害到了我的自尊,就因为这句话,结婚时我还清了爸妈 欠他们家的所有债,而且没有要吕克平的一分钱彩礼钱,所有的嫁妆都是我自己的钱置办的,因为我的人格和尊严不能从此被人贱踏,贫穷的人活着并不靠物质,他 们依靠的是尊严。吕克平的妈说:“灵灵,你去中山后要是找到工作了,千万别和克平的工资混在一起。你比我家克平精明,我家克平老实,要知道,我家克平一个 月能挣三千多呢。”这句话,让我整夜无眠,这句话,险些让我要毁了这门亲,但一想到爸妈那已近佝偻的腰背时,想到自己的前途时,想到吕克平对我好的份上 时,我打落了牙齿吞进了肚子里,我忍了。这天晚上,我对自己发过誓:我周灵灵不会让你们这些守财奴看扁的,等着瞧吧。
我起程去广东中山的那天,爸妈没有来送我。前一天傍晚吕克平把我从家里接出来的时候,妈哭得 不行,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样,爸沉默着蹲在地上抽他的喇叭筒。我坐在吕克平的自行车后面,流着眼泪,心痛得要命,可我狠下心来硬是咬着牙没有回头看一 眼,但我的心依然停留在那贫穷的家里。
我对自己说:路既然是自己选择的,就得继续前行,不能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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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12-14
那年,我在豫南的一个劳改农场服刑。有一次送来个叫太康的犯人,当他看到别人的家属都是隔三差五地来看望,非常羡慕。于是便一封又一封地向家中写信,每月几块钱的“劳改金”全都用在买信封和邮票上了。可是,半年多过去了,家里也没人来看他。最后,他终于急了,给家里发了一封“绝交信”。

他的爹娘就他这一个娃儿,其实早就想来看他,只因家中实在太穷——几十元的路费都借不来。当接到娃儿的“绝交信”时,老两口再也坐不住了,经过一番认真考虑和准备,决定去看儿子。感到没啥大问题了,就把家里仅有的一条稍新点的被子铺到车上,然后向劳改农场出发了。

在路上,老两口始终保持着一个拉车,另一个在车上,谁累了谁歇,但板车不能停。他爹不忍心让他娘累着,就埋头拉车,被催得急了,才换班歇一歇。因为走的路远。他爹的鞋子很快磨破了。出现这种意外他们当初可没想到。当他娘给他爹挑扎在脚里的刺儿时,气得直摇头,嘴里不住地唉声叹气。可是路还得赶,从清早到晚上,一直走到天黑得看不清东西,才找根木棍把车一支,俩人在大野地里睡一会儿。等天刚蒙蒙亮,又开始赶路……就这样一百多里路程,他们走了三天两夜才到达。

劳改农场跟监狱不一样,在那里,一个犯人的家属来看望,一圈犯人围着看的情况,早已司空见惯。所以太康犯人的家属来看望时,我和很多犯人也在场。

那天,当我们得知老两口徒步从百里外的家乡来看儿子,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了!尤其看到从那双磨破的鞋中探出的黑色脚趾,围观的犯人们都掉泪了,连管教干部也转过头去,用手擦拭着眼睛。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太康重重地在爹娘面前跪了下去!

见此情景,我们赶忙上前拉他,可无论如何,他就是跪地不起。管教干部发话了:“谁也别拉他,就让他跪着,他也该跪跪了!”说完,撇下太康,硬拉着两个老人进了干部食堂,并吩咐做饭的师傅快做些汤面。片刻工夫,满满两大碗汤面端上来了。看样子老两口真是饿坏了,也没多推让,也不往椅子上坐,原地一蹲,便大口大口吃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把面条吞个精光,连汤都没剩一点,直吃得满头大汗。

吃完后,管教干部又过来了,手里握了一把零钱:“大爷大娘,这是我们几个干部凑的120元钱。钱不多,算我们一点心意。”然而不管怎么说,他们就是不收,嘴上还念叨:“这就够麻烦了,咋能要你们的钱呢?你们也拖家带口的,不容易不容易。”他娘转过身对仍跪着的儿子说:“娃啊,你在这里千万好好改造,等明年麦收了,我和你爹还来看你……”

本来,一般家属看望只有半小时,管教干部觉得老两口来一次不易,就尽量放宽时间。最终,他们无声地端详了娃儿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上路了。临走前,又费力地从板车上拖下来一只大麻袋。说是娃儿在这里干活改造,怕他吃不饱,给留点,等儿子饿了时慢慢吃……

看着老人一步三回头渐渐远去的背影,太康还在地上跪着,满脸泪痕。我心里一阵发酸,同时也纳闷,这么大麻包都是什么吃的?既然他们带了食物,怎会饿成那样?正好有两个犯人,上前帮忙抬起那个麻袋。其中一个不小心,手没抓住麻包的扎口,砰地一声麻袋摔在了地上。一下子,一堆圆圆的东西欢蹦乱跳地滚了一地!我细一瞧,满地骨碌滚动的都是馒头,足足有几百个:大的、小的、圆的、扁的、竟没有一个重样的——显然,它们并非出自一笼,而且这些馒头已被晾得半干了。

看到这些,我的脸上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火辣生疼!在“道上”曾以“铁血石心”著称的我,刹那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就在太康的身边,我也“扑通”一声跪下了。这一举动仿佛具有感染力,只听“扑通扑通”,在场所有的犯人,也都齐齐地跪了下去!

我不敢想像,老两口徒步百里看儿子的情景;更不敢想像,老两口是怎样挨家挨户地讨要了这么多馒头!最让我痛心的是,怕儿子一时吃不完再坏了,他们一人拉车,一人在车上晾晒馒头……其实,他们哪里知道劳改农场的饭菜放量,这儿的“杠子馍”,一个就有一斤重……

这麻袋里装的不是馒头啊,分明是一袋鲜活的心,一袋父母心!

它刺痛着我的眼睛,更刺激着我的灵魂!这时,我的耳边传来一句撕心裂肺的嘶喊:“爹,娘,我改!”

那是太康在爹娘来看望他期间说的惟一一句话,那简短的四个字响彻天际,也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9-12-14
《人生长恨水长东》看过没有不哭的= =无关爱情,是《宝莲灯》的同人文
第3个回答  2009-12-14
如果你文学素养高,读读《麦田里的守望者》之类的书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