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有个人.被电击了.瞎了一只眼.断了双手.一只脚.他笑傲人生.用嘴画画.用脚写字.后来成为了画家.作家.他

如题所述

  谢坤山

  1958年出生在台东的谢坤山,15嵗以前都是在台东度过的。
  从小每天看著爸爸踩著三轮车,沿街叫唤「酒干倘卖无?」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爸爸又瘦又弱,身体不好,还患有肺结核,踩三轮车都是上气不接下气,那付辛苦又狼狈的模样,总让做儿子的坤山看得很不忍心。国小时便要分担家计,捡过破烂、卖过枝仔冰,帮妈妈烧饭、养鸭、扫鸡舍…..,这些差事,使他及早体会「吃苦耐劳」。
  13歳小学毕业那一年,爸爸带他到一家做饲料的工厂,对他说:「这里就是你以后上班的地方的了,替人家做事,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怕吃亏,不要斤斤计较,能多做就多做,这样老板才会喜欢……」每天从早上7点工作到下午7点。

  15歳那年,爸爸听说在台北讨生活比较容易,於是举家搬到台北,住在一层三十几坪的公寓,挤进了五户人家,谢坤山一家六口只租到一间大约两坪大的房间。尽管居住的环境有点儿糟糕,刚到台北时,有点儿失望,但是谢坤山还是很快地开心起来,也恢复了斗志,希望能在台北好好工作,好好赚钱,来帮助家里。他陆陆续续在钢铁工厂和铁材行工作,没想到16歳那年,在工作中竟碰到了可怕的意外……
  出事当天早上,一踏上公车就觉得脚底莫名其妙的奇痒无比,这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所以一到工厂,就是赶紧脱掉鞋子,再跑去工作。他光著脚丫,站在三楼的阳台,按照同事的吩咐,接住一根从楼下传上来的钢管,不料,钢管突然误触到高压电,「砰!」的一声,谢坤山顿时成了一个从头到脚畅通无阻的超级导电体,三千三百伏特的高压电毫不留情的迅速窜流过他的全身!
  当他醒来得时候,人已经在医院,呆呆的望著那爆裂开来的手肘,以及失去皮肉掩护而裸露出来的骨头,有一种极不真实的感觉。后来有告诉他,就在他误触高压电时,有一位同事,见义勇为地从楼下冲上来,抓起旁边的木梯,往那条
  钢管猛力一扫,这才将谢坤山和闪著火光的钢管分开。同事们焦急地嚷著:「已经没气了!」看起来似乎没有什麼生命的迹象,不过同事们仍然想要抢救他。就在把他抱下一楼的时候,他又奇迹似的恢复了心跳。昏沉之间,他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记得自己好像被人搬上又搬下,耳畔还有救护车急促得鸣笛…….
  当他醒来时,人已躺在病床上,看著妈妈满脸的泪水,他知道,妈妈的心也正在滴血。在他冷静的外表之下,他的心其实正在痛哭,正在无助地呐喊,但是他告诉自己:「我不能哭!要不然妈妈一定会更难过。」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愧疚,自己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不但让父母伤心,还要让她们为庞大的医药费担心,对於一向贫苦的家里来说,必定是一项沉重的负担。

  不仅双手受创很重,连右脚也被烧成像木炭般焦黑,左脚的指头也被烧坏,伤势实在太严重了,一定要尽快做截肢手术,否则连生命都有危险。
  「就算救回来了,也是残缺不全,活著也是可怜,不如现在就让他走了。」
  「你们终究要放弃他的,你们哪里养得起呢?坤山现在才16岁,往后的路还很长呢,这是一辈子的负担啊。」
  他躺在病床上,闭著眼睛,强忍住悲痛的泪水。突然,他听到妈妈哽咽的声音:「不行!我们绝不能放弃坤山,一定要救他!只要救活了,坤山能再叫我一声『妈』,那就够了。」谢坤山心里想著:「妈妈不肯放弃我,我更不能放弃我自己。」从鬼门关捡回来的第二次生命,绝对不应该是用来忧伤和自暴自弃的,反而应该是积极、健康的活下去。
  在医院治疗的时间有半年之久,那段期间妈妈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坤山的病床边,累了就趴在床边休息,就是不放心回家睡觉。回家之后,谢坤山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特大号的Baby,妈妈如此细心地照顾他,就好像在照顾一个新生儿似的;母亲似乎时刻都守在他的身边,即使非得出门买菜或买东西,也是尽快赶回家,常常大老远就会听到她带著焦急的跑步声。每日三餐,妈妈都是先把谢坤山餵饱之后自己再吃,饭菜早已经都凉了。一般的新生儿,很快就会长大,母亲辛苦的养育很快就会成为过去。然而他这个大Baby却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失去的手脚是再也长不回来了,那麼,母亲的辛苦是不是也注定视一场没有期待的付出呢?
  为了不要再让妈妈那麼麻烦,让妈妈耽误吃饭的时间,谢坤山发明了吃饭的道具,他用自制的汤匙把饭菜送进自己的嘴巴时,心里的兴奋和自豪真是难以言喻,连饭菜也似乎特别香了。接下来,他开始尝试用嘴巴来做一些事情,比方说翻阅书报杂志,毕竟,如果一整天除了睡觉就是呆呆的坐著或躺著的话,实在是太贫乏、太痛苦,假如能够阅读些什麼,感觉上和外界还有些联系的话,就会好过得多。

  就在谢坤山努力自立的脚步向前跨越一大步之后,家里发生了一件事,妈妈积劳成疾,竟然病倒了!妈妈住院了十几天,结果,谢坤山也就十几天没有洗澡。他一面忍受身体的不适,一方面也一直在想:「我一定得想办法自己洗澡,这样妈妈出院的时候,才可以休息,否则又会把她给忙坏了。」经过几次的实验和修正,他用衣夹夹住水管的出口,做成克难式的莲蓬头,并且运用浴室的墙角、水龙头、水管甚至洗衣板,当成自己无所不在的手,如此这般把身体往各处去揉搓,再配合站在克难式莲蓬头前面转动身体,谢坤山再次完成壮举,可以自己洗澡了!
  当时有人建议他到夜市的角落一蹲,或找一个香火鼎盛的庙前一躺,前面再放一个大碗公,收入一定很不错,可是谢坤山拒绝用这种方式谋生。
  「如果我小学毕业之后,不是去工厂工作,那会是怎样呢?什麼才是自己最想做的事呢?」「对了!小时后我是很喜欢画画的。」

  他从练习写字开始,紧紧的咬住一只笔,好不容易才在一张早已半湿的纸上写下「谢坤山」三个大大的字,而且还东倒西歪。当他咬著笔做画时,嘴里总是伤痕累累,平常维持两、三个破洞是正常的。在作画的时候,那一阵阵有如利箭穿心的刺痛,常常让他痛得几乎要咬不住笔,然而,他从来不曾因此把嘴松开,或是想到放弃,反而把笔咬得更紧。当他咬著小刀削铅笔时,虽然头痛、牙痛、脖子痛,但是当第一次一片片小心地一点点削好铅笔时,感受到的是克服了最大难关,连带也将自己的未来给「削」出来了。作画时,因为眼睛距离图画纸只有短短的几公分,对视力来说是极大的负荷,眼睛对焦时引起的眼痛与头晕,很不舒服,若不是有坚强的意志,是不可能坚强地练习。

  在他24岁时,决定要用晚上的时间,再到国中补校继续他中断了十一年的学业。谢坤山小的时候是活泼好动、调皮捣蛋,不太爱念书的,可是,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自动自发的念书。他希望藉由追求知识来拓展人生的视野,得到心灵的充实,有一天可以丰富自己绘画作品的内涵。不必为分数或文凭而念书,完全为了自己而念书。三年之后,他再接再厉考上建国中学补校,於民国76年毕业,完成了高中教育。
  谢坤山和认识八年的女友结婚,婚后拥有两个可爱的女儿,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他泡牛奶、餵牛奶,甚至在脚上绑条绳子,一面作画、一面拉动摇篮。他说:「我会尽力扮演好丈夫、爸爸的角色,好回报家人对我的爱。」
  谢坤山的小女儿常帮爸爸做这做那,人家看了都夸她懂事,她却说:「没有啦!是爸爸的手长在我身上啦。」
  游泳是谢坤山很喜欢的活动,到游泳池,他必须卸下义肢,以真实面目面对大众的眼光,他失去了一只脚、一双手和一只眼睛。相对於许多正常的人,一位朋友看了他以后,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谢坤山是外表残障,内心正常;可是有许多人正好相反,是外表正常,内心残障。」他喜欢爬山,不只是健身,也是锻鍊意志。对一个走路有困难的人来说,一般可能会尽量避免走路;而他却认为,能走路是福气,所以要多走多走。
  谢太太是谢坤山生命中最好的伴侣,是好妻子、孩子的好妈妈,也是许多人的好朋友。在爱中,她们为美满婚姻做了最好的注解。
  1. 【16】岁发生意外,失去双手。
  2. 如果放弃【学习】,就是放弃自己的未来。
  什麼事情是你想要学习的?
  3. 不但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更清楚自己【还拥有什麼】。
  请问你失去了什麼?你还拥有什麼?
  4. 可以没有双手,但是不能没有【面对逆境的勇气和毅力】。
  5. 不只是削铅笔,而且削出了【信心】。
  6. 谢坤山用【衣架、铁丝、原子笔套、汤匙】做成了吃饭的工具。
  7. 谢坤山的太太说:「谢坤山脸上的笑容是【不断克服困难所累积出来的】」。
  8. 谢坤山到监狱演讲时,勉励受刑人:「你可以不照镜子,【但是你不能不面对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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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7-08
呵呵,他叫谢坤山。
第2个回答  2010-07-08
这人如果手没断,是不是可以操控闪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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