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有关屈原的美文(不是古诗,散文等其他)800字左右..速度起..可以复制给我

我写作文要

第一篇
又读屈原

又读屈原,又一次洗礼。

有一首新诗是这么说的:

问:你为什么是咸的?

海:难道那不是我吗?

如诗所传达,苦涩才是真正的海;如文章所传达,死才是不朽的屈原。文中说“人谁又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文文者乎?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又安能以浩浩之白,而蒙世之温蠖乎?”生命的消亡是他只能的选择。

其实,死对于屈原是其一生的涅磐。别无他途,苟活,决不是真正的屈原,死是一种孤军奋战,更是一种庄严宣告;死是生命的消亡,更是生命的张扬,张扬成一种崇高。周国平曾说:“人的高贵的灵魂必须拥有配得上他的精神生活,我们决不能把一切精神价值都缩减成实用价值。”屈原的死,恰是保有自我灵魂高贵的时代突围。献生命与心灵与献生命与事业实为一体,因为只有融生命于其中的事业才是值得奉献一切的事业。如不能为心灵而活,为融生命于其中的事业而活,活而如尸,何所益呢?其实司马迁正好是注解:隐忍苟活而完成《史记》,《史记》是司马迁愿献生命而完成的事业,《史记》成,太史公终,没有《史记》之牵念,太史公何以存?屈原之念已断,苟活何益?屈子与太史公实有同心,不虚也!

正因为其有而无,伟大转瞬于无有;正因为其悲剧而崇高千古。假设屈原苟活,“随其流而扬其波”,生命的长度延伸了,可生命的厚度就会缩减。历史不存在可能,假如阮籍屈膝,南霁云投降,文天祥贪富贵,史可法变节,历史将会是什么样呢?鲁迅所讲的中国的“脊梁”没有了,中国会如何呢?他们选择偷生何其容易呀,实乃有所为有所不为啊!也许正如塞林格所讲:“一个不成熟的男人为了某种高尚的事业而英勇献身;一个成熟的男人为了某种高尚的事业而卑贱地活着。”我们的屈原和太史公,中国的屈原和太史公,世界的屈原和太史公。

屈原之所为兮,与日月兮齐光。屈子之一跳,让名不见经传的汨罗江为后人所铭记,让农历五月五成为特色独具的节日;使生命的雅洁、灵魂的高贵卓立于后世。“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生命只有一次,非不可隐忍苟活,唯心不从,唯志不从。在大是非前的苟活者,残喘一时,苟延片刻,换得骂名滚滚,千夫所指,真哉“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孔孚有诗:

《大漠落日》

圆寂

这是一种生命的什么样的美?山涧小溪,只有跌下悬崖的一瞬才有了死的壮美;流星划过天际,只有闪亮的一瞬才有了生命的永恒;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才成就了荆轲,让我们为这样的生命喝彩。否则,老于户牖之下,终其天年,生命的美将荡然无存。屈原的孤独与坚持,使一切成为一种崇高。

有的人死了,可他还活着。丘吉尔面对法西斯的威胁曾说:“不自由,毋宁死。”对于屈原和具有屈原精神的人说:非吾心,毋宁死!
第二篇
无屈原不足以过端午时间:2009-03-19 20:45来源:好心情原创文学 作者:无的散手 点击:2次
端午就在眼前,在身边,在这个炎热的夏日。不时有朋友们的短信响起,昨晚我还和父亲母亲通过电话。父母说奇怪呢,你们几兄妹都打电话了。我说明日端午,是该问候问候的。他们问我,小史那边有什么消息。我沉默半晌,说她总快回来的,因为三个端午都过去了。
我们老家过端午,不似成都、杭州吃粽子。我们做馒头与包子,包子分肉的、菜的、红糖的、白糖的与冰糖的,用最新的面粉,面粉才由金黄的麦粒磨下来,麦粒是刚刚收获的,当年五月的麦粒。老家不知屈原,只知在端午这日拜祭天地与祖宗。用父亲的话说,收割了一茬食粮,无论多少,都必须感恩,此即端午的用意。于是我知道,中秋之所以用糯米做成月饼,是因为刚刚收获了稻谷。于是我也知道,我们所有的获得,其实都是天地的恩赐;我们所有的失去,都有失去的原因;当然其核心,则是勤于人事,感恩万物,仰视上苍的精神。
后来我到都市,也不把屈原与端午牵连。直到三年前的那个端午,我才发觉,无屈原不足以过端午,无端午不足以念屈原。那时我面对铜墙铁壁般的束缚,外加暗无天日的小屋,以及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不禁脱口吟咏:
端午雨潸潸,汨罗吊屈原。
我罹蒙山禁,闭门照心田。
沉艾香不再,黯黯失天颜。
借问尘埃厚,几时人看穿?
我并无特别悲哀的感觉。虽然,我离家已经一年半载,与小史离别也已两年。两年前我教育硕士毕业,她则开始读心理学硕士。半年后我在一夜之间丧失一切,包括与她面见的任何机会。我听说她曾来看过我,但她只能望洋兴叹,一面墙与几副阴沉的面孔,即已摒绝她的全部想望。我终于听得她一鳞半爪的消息,说是她更为勇毅,并不比我当年的气势柔弱。她重新理解了我所做的与所弃的,她已由原来的不太主动,变得尤为主动。我颇觉欣慰,我想这就是信念的力量。如果苦难反倒使人的信念更为明确与坚定,那么这苦难的价值就极重大。此前我们并非情投意合的夫妻,我们一直在商谈离婚的话题。可天意并不如此,所以五六年过去,我们仍旧维持着婚姻,也没有非同寻常的冲突。孰知外在的压力突如其来,它赫然拉开我们的距离,并且让这时间无限延展。距离在以往,是学校与学校、都市与都市、小镇与小镇的远近。距离在后来,则是咫尺之近而天涯之远的强大间隔。很多人劝她吸取我的教训,说是前车之覆后车之鉴。不过她显然摇头了,因为她已和我一样,确知真理与谬误的大相径庭,确知一段过程里暗色与亮色的必然交替,所以她义无反顾。
我在端午这天的死寂氛围里并不感觉特别的悲哀。她们都是自在的,我所有未能继续的事情,她们都会努力去做。她们的存在与我的存在一样,我们力求纯净无尘的自我,又将这清净的春风感染所有的受众。我们谁都坚信,金子的光芒与荷花的清香,不啻可以让善者益善,也能使恶者息恶。倘若后者的恶行并不息止,那它自会由天理来均衡,我们与它无怨,我们与它往来的一切期待,只是善解它的心结与罪行。
我也有特觉悲哀的一瞬。这一瞬在我记念起众生,它们是我身边一群零距离控制我言行的耳目,以及切近处遥远处意图泡制、操控众多人间不幸的手足。我分明地看见,它们所有的器官与心窍,都被浮尘填充或覆盖,很难再找到一眼呼吸新鲜空气的窗口。它们无不对我讪笑,笑我傻到极处,居然不知珍惜在教坛、文坛与仕途的大好前程。它们自鸣得意地宣称:你是黄金,我就用媒把你层层掩埋;你是智者,我就把你打成痴呆;你讲斯文,我就剥光你的衣衫。它们在天窗上边,在雷鸣闪电之下,在吞吃粽子与鸡肋的优越口感里,充分估量我饥饿、瘦弱与胡子拉碴的程度。我报以最和善的微笑,最真切的心声,最明悟的言语,但它们无动于衷。它们乐于陷身在泥泞里爬行,以为玩泥的蚯蚓已是天地间拥有幸福的最佳对象。它们无从知道,我内心的世界,其实包容了一切,自然也能洞察它们的言行与算计。这一瞬我悲从中来,所以我脱口而出:借问尘埃厚,几时人看穿?
悲哀之余,我又想及小史。因为我通泰的身心状态里忽地有了一丝异样,她似乎就在这时遭遇变故,和我一样的变故,和我一样的处境。我潜心向内观照,即知这变故确切无疑。当我在蒙山脚下从容度过一个端午时,她却由此失去从容,不再可以自在地来去。我对自己笑道:悲壮么,有一点点;然而为了它们善性与神性的苏醒,我们决不可以收束自己往复穿梭的翅膀,转而寻求安逸闲适的生活。
人们多赞美屈原。从人的角度,屈原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楚国大厦已倾,回天之术已无,他的心气又如此之高,他只能是这般结局。可是,屈原的气节与志向,绝不仅仅为了留给后人以凭吊。无论屈原的本意如何,历史演绎出来的这一幕,其实都是为了告诉来者,当你面临同样境况的时候,信念高于生命,志气重于泰山,你不会有更多的选择。
说到底,历史中的每一曲正气之歌,其价值都在于为未来确立标准。如果确有所谓天意,天意就是通过人间一幕幕正邪、是非的戏场,给人以身临其境之时的参照。譬如孔子及其做人的标准,真正是要后人效仿的;岳飞精忠报国的“忠”,必是所有尽忠之士的典范;刘关张桃园结义的“义”,是用典例来阐释孔子关于做人的义理。我们的憾惜在于,孔子只是一个幌子,不同的人需要利用时,随时都可以拉过来;而其修心养性、乐天达命的标准,却少有人去践行;其中包括当代的所谓大儒与小儒,以及多数尊孔崇孔的群体。端午也没有更多的亮色。屈原所赋予端午的内涵与精魂,也在这时化为云烟,转而只有粽子的色味与坠江者的招牌。
我在三年前悟会端午与屈原,渐及我与我的妻。三年后的此时,我坐在键盘前敲打一些文字,她则在中国西部的某一个煤场,早将所有教育心理学的学理抛开,只能一心一意挥动扫帚或煤铲。多年了她不曾与我通过电话,我也无法与她接通。但我们都可以相信,谁都会在这天想起屈原,想起屈原怀美玉于心、决不计较生死得失的志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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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4-09
生命的弧度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哦,屈原,是你吗?吟唱着这忧伤的歌,两千年前在汨罗江畔你纵身一跃,用生命在楚国划出一道美的弧线……
这道弧线,承载着你满腔的爱国情怀;这道弧线,或许是你生命最完美的结局;这道弧线,又书写出多少无奈与不甘,但终究不能淡褪你对楚怀王的忠贞不渝!
是的,上苍把这条诗的河留给了你,也把楚国的民心留给了你。你说你没有看见商於六百里富饶之地,而看见的是秦昭王邪恶奸诈的眼睛——“怀王啊,” 你不禁呐喊,“你岂能如此轻信张仪?何苦对我避之惟恐不及?”你说你没有看到楚国廉洁清明的“美政”,而看到的是靳尚贪婪嫉妒的面庞:政坛黑暗,官官相护,贪婪无比,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不,这不是你所想要的。昏庸的楚怀王啊,何时才懂你这颗赤诚之心?但,你没有消沉,你矢志不渝。
“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混浊我独清。”的确,除了以身殉国,你已没有任何心意,怀王已死,顷襄王执政,子兰迫害,你,能做的还有什么?但你不曾后悔,纵然是身投汨罗江,也不肯与世同浊,用生命的弧度来证明你对楚国的热爱,对怀王的忠心!
你说你没有看见一个国泰民安,繁荣昌盛的楚国,而只看见楚国人民相争的尸首和红了眼正在撕裂着谁家春闺梦里人的野狗。生存与死亡,逃避与直面,苟且与殉国,你,选择了后者。你要以此勉励国人,唤醒国君,努力着,你最后的抗争!
你,行走在沅湘江畔,面色枯槁,长发披肩,漠然无情。是的,那是因为你看不见未来和希望,你绝望了,期望以死来作最后的证明!但,怎奈楚国江山风雨飘摇?你,已无力挽回。
自张仪到楚拆散齐楚联盟,宠妃郑袖受贿后花言骗得楚王放走张仪,你,绝望了;自怀王一意孤行独赴楚国会盟而客死秦国,你,就彻底绝望了。
投身汨罗江,是你唯一的选择。这生命的弧度,纵然无奈,却是另一种光华万丈、永垂不朽的美丽!
浪漫的悲剧
没有易水送别的豪情,没有乌江自刎的悲壮,却是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造就了一代圣人,也留下了那风骚万种。
回想当年,辅佐怀王。议国事,出号令,应诸侯,忠肝义胆,义薄云天。有卧龙的智谋,魏征的直言。却不想,君王无道,官场浑浊,空感叹:世间险,人情恶,欲笺心事,独语斜阑!冥冥之中早也注定,君无用武之地,英雄终归末路。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铁血男儿,铮铮傲骨。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但为君故,可抛头颅。然而官场的尔虞我诈,世俗的道貌岸然,冷却了你一腔热血。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梦醒后的屈公无路可走!
三朝元老被放逐,满腹冤屈更与何人说!月光皎洁洒银鬓,眉宇深锁吟《九歌》。
屈公才调更无论,外修内美胜世人:绽放出浪漫主义的奇葩,文采风流;引出传世之《离骚》,光华万丈!感动于你“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执着;倾倒于你“扈江离与辟芷兮,忍秋兰以为佩”的完美;折服于你“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的坚毅!滔滔历史长河,留下了你不灭的精神,永恒的身影。
屈公虽无关羽之勇猛善战,却有他的忠肝义胆 ;虽无陶潜的恨世嫉俗,却有他的高洁傲岸。然而你痛苦终结了曾经辉煌的一生。曾知否?没有挫折的人生不一定是壮美的人生,而沉醉于梦的痛苦而不能自拔的人生,注定了屈公悲剧的一生!
从左使到囚徒,从郢城到汨罗,屈公之心,为君而发,为国而搏,为天下而奔!却终绝笔《怀沙》,魂归汨罗,不为人杰为鬼雄!
悲哉,风雨一生!
痛哉,多情一生!
壮哉,九死未悔的一生!

水兮 水兮
一河碧水,与一位殉道者的英名一起响彻千年,澎湃汹涌了整部历史的河流。
如果说一座楼阁可以属于王勃,一爿草堂可以属于杜甫,甚至一个偌大的曲阜可以属于孔丘,那么,汨罗江应该是属于屈原的。楚地的山川,浩瀚江湘,云梦大泽,想像当年那位落魄逐臣,就在这秀丽景致间披发行吟,乘一叶扁舟,朝发枉渚,夕宿辰阳,曾怎样在浩浩江水中上下行浮。想像踽踽独行仰天长问的夫子,曾怎样辗转迁徙,上下求索,掩涕叹息;想像这皎然的江水是怎样承载了一副厚重的躯体和一颗升腾的灵魂……

澄净如练的碧波之上,渔夫喝酒划桨,一船楚歌一船潇洒。你何不也行吟泽畔,听渔歌唱晚,眺万顷碧波,载酒中流,心随水去?你何不“制芰荷以为裳”,“餐秋菊之落英”?或者你就生活在“九歌”的境界中,做一个“九歌”中的人物:浪漫、多情、而又诗意纵横文采斐然。何苦“举世皆浊”而“独清”,“众人皆醉”而“独醒”?你是知道的,尘秽鹊起,诸欲蜂扰,洁身净志是不合时宜的,而将内心的忧愤化为精神的火焰,尤为不合时宜。有高于一世之思想,却无高于一世之命运,这就是你的悲哀。一个真性情的人活在一个最冷酷的现实中,一个最洁净的人落在一个最肮脏的泥塘里,一个最遵循内心真实的人面对的是种种的虚伪和狡诈。你无法对他们宽容,哪怕是丁点儿的虚与委蛇,你谨持自己理想的绝对纯洁。“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世间至清至柔者,莫过于水。于是,你用沧浪清水浣濯自己的精神之“缨”,把生命托付清流,“质本洁来还洁去”。

一个忠于自己,忠于自己的感受,忠于自己内心真实的人死去了,一腔最殷红的热血流失在汨罗河中,我们民族的一些真性情也被冲淡了。

水能沐浴群生,扬清激浊。屈子自沉后两千多年,孤洁的王国维同样选择了天下之至柔的水。“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天命之年的王国维,茕茕向颐和园走来,仿佛疲惫劳顿后的从容归家。佛香阁排云殿下的昆明湖波平如镜,如钩的银月清辉宁静,苍苍大树无语肃然。湖水只有叹息,感叹一位已攀缘至文学批评与文艺美学巅峰的学者,一位通古博今、满腹经纶的名副其实的大师,在维护自己信仰时的那份悲壮情怀。他遗书的开头四句,无疑是他自沉原因的最准确的揭秘:“五十之年,只欠一死,经此世变,义无再辱。”卑鄙与高尚同在,清泉与污水混流。“义无再辱”,这是王国维全部的隐痛和决心。

顾炎武在《日知录·廉耻》一则中说,“……士大夫之无耻,是谓国耻”,知义者必勇,知耻者必勇,勇于赴死,绰绰有余。作为革命家的陈天华,看到国家已堕落得毫无尊严可言,他义无再辱,赴身日本海;作为小说家、戏剧家的老舍,面对斯文扫地,面对“人民艺术家”转眼沦为牛鬼蛇神,他义无再辱,自沉积水潭。他们选择了死亡,而死亡让生命趋于完美,让生命更具尊严。

千古悲欢,诉诸流水。信仰是灵魂的支撑,对一个刚直的文人来说,它比生命重要得多。当肉体的保存与精神的就赎发生避无可避的冲突时,他们毅然选择了后者,让肉体下沉,让精神在碧波中飞升。陈寅恪为王国维写的纪念碑铭这样写道:“先生之著述,或有时而不章。先生之学说,或有时而可商。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被鲁迅称为“中国的济慈”的诗人朱湘,在其《海葬》一诗中写道:“葬我在荷花池内/耳边有水蚓拖身/在绿荷叶的灯上/萤火虫时暗时明——葬我在泰山之巅/风声呜咽过孤松——不然,就烧我成灰/投入泛滥的春江/与落花一同漂去/无人知道的地方。”面对人生的悲辛、人心的冷酷,他亦赴身黄浦江中,以自己29岁的生命,完成了对信仰的至高无上的追求。

宇宙透明,月光皎洁,星辰晶莹,皆因其长沐银河之水。《礼记》说:水曰清涤。向义无再辱的自沉者表示敬意吧,他们以绿水清流,做了自己的殓衣,漾荡了自己的精神。奔涌的碧水会托起他们皓洁的灵魂。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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