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穿越宫廷父子文~急!

我以前看过,但差不多已经忘了
其中一幕是父皇和主角在寝宫欢爱
然后不知道是主角的母妃还是哪个妃子来送糕点
平时妃子是不让进皇帝的寝宫的
然后她看到父子在欢爱吓傻了
不过两人倒也不在意,还很大方
好像她还差点被主角杀了(恐吓?)
不过最后没死成(?)
ps:貌似是一篇很红的文啊~好像是温馨得(?)
不是诱瞳吧,诱瞳我看过
是束缚东宫吗?看起来也不像啊
求解~

  韶华舞流年(父子) 作者:火狸

  “真想尝尝看啊......”慵懒的靠在龙床上,男人舔了舔唇,指尖在看来可口的美食上流连不去。
  “当然可以,”他面不改色的回答,“如果你想看我流血而死的话,父...皇...”悠然的吐出最后两个字,六岁的祁溟月拨开腰间的那双手,无视男人脸上的表情起身离开......
  在身为牛郎店NO.1的时候,他死于枪下,不料醒来已成了苍赫的皇子,遇到了那个人。狡猾善变,花心薄情,对自己却细心呵护,百般宠溺,如此......虽是父子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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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书挺不错的

  第三十一章 惊变

  微微弓起身子的少年趴伏在床上,双腿被打开,稚嫩的模样犹带青涩,陛下却带着无限的爱怜,正轻柔的舔吻着他的背部,手指在少年的臀间慢慢抽动着,发出引人遐思的淫靡声响。。。。。。

  那少年微侧着头,带着些忍耐的表情,随着身后的动作发出断续的低吟,那满是情色旖旎的脸庞,在安若蓝的视线中一闪而过。

  她不敢置信的惨白了脸,手中食盒砰然落地。

  在陛下床上的少年不是别人!不是男妃!亦不是任何一个不相识的男子!竟是皇子祁溟月!她的皇子,她与陛下所生的亲子,祁溟月!才十二岁的祁溟月!

  不敢置信的捂着嘴,胸口阵阵翻腾,她无法控制那恶心欲呕的感觉,床上身体交缠的两人,那些违逆人伦的亲密举动,即使一闪而过,却印在了她的双眼之中,再也无法消除,回忆过去的种种,陛下如何的喜爱,如何的纵容,隐藏其下的真实,竟是如此!

  震惊,愤怒,不信,恐惧,厌恶。。。。。。无法形容的感觉让她一阵干呕,全身冰冷的颤抖,余下的恐惧感让记忆里的那句话又跃上心头。。。。。。

  乱天,弑母,无后。。。。。。他就是异星!惑乱了陛下的异星!

  听到外边的声响,祁溟月咬住了唇,忍住不耐的喘息,转头朝祁诩天低声抱怨,“若父皇还想进行下去,便快些处理了,溟儿难受着呢。”不论是谁,或许是刺客,或许是误闯的宫人,总之是必须除了的。

  早在她进入炫天殿之时,影卫便已传音向祁诩天禀报,以为是哪个妃嫔,便也不太在意,反正若被看见,杀了便是,不料却是她。。。。。。

  “看够了便出去。”祁诩天微眯起眼,不耐的朝她所站之处说了一句,看在溟儿的面上,他并不打算要她性命。

  听他平淡的语声里还含着情欲的沙哑,安若蓝想到方才的那一幕,再也忍不住冲口而出,“陛下。。。。。。你们是父子啊!怎可以。。。。。。怎可以如此?!”

  尖锐的喊叫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凄厉而又带着诡异的颤音,祁溟月听到她的话,倏然睁大了眼,闯入的竟然是母妃?望了一眼祁诩天,然后退开了身子,递去父皇的衣袍,两人披了坐起身来。

  祁诩天神色不动,抱过祁溟月的身子,让他靠在怀中,若无其事的低头笑问道:“溟儿可是觉得难受,这回停的不是时候,等会儿再继续好不好?”

  不等祁溟月回答,安若蓝已冲过了帘幕,指着他怀中的少年,另一手却握紧了拳,颤着手,似是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你们。。。。。。你们果真是。。。。。。”

  “方才可是未曾看清?那这回可要瞧仔细了。”带着恶意的微笑,祁诩天低头在祁溟月的颈边吮吻起来,留下一串红印,搁在他腰间的手更是肆意的探入了他披着的外袍内,从敞开的袍子里露出祁溟月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肤色上全是点点痕迹,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指尖顺着腿部的曲线慢慢划过,进入了衣袍下的暗影,不知做了什么,让祁溟月惊喘一声,不满的拉住了他的手,“父皇!”

  实在是意外,母妃竟然会闯了进来看到这些,便是他,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说他与父皇两情相悦?嗤笑一声,他略带嘲讽的露出一丝冷笑,“母妃既然瞧见了,溟月也无话可说,我与父皇,便是如此又怎样?他情我愿,与母妃无干,不如就当不曾看见,也免得。。。。。。”底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其中之意谁都知道。

  脸色一阵青白,安若蓝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霎时脑中一片空白,空洞的双眼对着面前相拥的父子两,“什么喜爱,什么荣宠,底下藏的竟是这些,父非父,子非子,你们。。。。。。你们简直让人作呕!!”

  为她的话而瞬间冷凝了神情,祁溟月从祁诩天的怀里落了地,赤着足,缓缓向她走去。

  安若蓝怔怔的看着他向自己走来,那才十二岁的少年毫不介意的露出留有情色印记的白嫩脖颈,单衣松垮的披在身上,胸前的黑发还带着些汗水的湿润,漫不经心的样子,走到了她面前。

  “溟月本不愿伤了母妃,但母妃却逼我不得不如此。。。。。。”随着他的话语,冷凝的神情变为淡漠,白皙细弱的手腕朝她喉间抚去,那看似温柔的动作却带着死亡的冰寒。

  安若蓝只觉呼吸一窒,只见身前的小脸带着些遗憾的表情,可在喉间的使力却分明越来越紧,直到视线模糊,胸中气息再也无以为继,眼前变得漆黑,似乎将要坠入死亡的深渊,恍惚间,才听见了那仿佛来自远处的话语,轻快的语声还带着一丝笑意,“母妃这回可信了儿臣的话,若要杀你,易如反掌,但你毕竟是我的母妃,此身来自于你,溟月便也放过你一回,只要你懂得何事该记住,何事该被忘记,你便还是儿臣的母妃,溟月也仍是你的皇儿,你看如何?”

  随着他的手逐渐放松,安若蓝虚软的身子这才缓缓倒在了地上,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抚着颈间,连声咳嗽起来,惨白的脸色变得赤红,发髻散乱,形容失色。

  祁诩天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任何表示,却对祁溟月伸出了手,“还不快回父皇这儿来,”把他的身子按坐在了腿上,低声耳语道:“真是扫兴,还未吃到我的溟儿,便被打断了,一会儿可要让父皇继续。。。。。。”

  闻言,祁溟月眼神一闪,还没真的如何便已折腾得他腿都软了,他真是有些后悔了先前所言,何况被母妃这事一闹,他已没了兴致,于是淡淡一笑,“父皇不曾瞧见吗,母妃还在那里呢,你打算如何处置?”

  “擅闯炫天殿,该如何便如何吧,去问问刘易就是了。”心不在焉的说着,眼神已窥入了祁溟月的衣袍内,眼前的精致使他勾起了唇,双手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一旁的安若蓝静了下来,却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的模样很是古怪,口中喃喃低语着:“他说的没错,我的皇儿已死了,这是异星,是妖孽,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床边的两人都听到了她的低语,诧异的对视了一眼,安若蓝口中的另一个“他”不知是谁?不期然的,祁溟月想起了在凝曦阁外,韩梓麒匆匆而过的身影。

  安若蓝扶着墙,极为缓慢的站了起来,面容平静,眼神却是一片狂乱,直直的看向祁溟月,“乱天,弑母,无后。。。。。。你已乱了天,还要弑母不成?你这个妖孽!你这个异星!”

  他已乱了天?虽说不信昙无所说的乱天之能,但即使有此能耐,他却不知自己何时去乱过?天下如此之大,本就不会永享太平,他又何必费心去“乱”?

  “母妃何出此言?儿臣虽知昙无所言,但溟月不曾乱天,更无心弑母,只要你当作今日之事不曾看见,我和父皇便让你安然回去,继续做你的安贵妃,如此岂不是很好?你又何必执念于弑母之说。”

  安若蓝狂笑,凄厉的笑声如厉鬼,“不曾?这岂非已摆在眼前,分明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却让陛下做出此等不伦之事,身为帝君,堂堂天子,竟也被你所惑,这不是乱天是什么!”

  昙无的乱天竟会是此意?不是祸乱天下?却是惑乱天子?不禁开始对他的话产生质疑,若他早就知道,为何不说明白,还是他也所知有限,只是臆断?但那时他若是说了,或许他与父皇也不会走到今日,早就被他人暗杀在襁褓之中了也说不定。

  祁诩天也是微露惊讶之色,随后却怡然自得的轻笑起来,“溟儿你瞧,我俩可是命中注定了要在一起的。”

  见他们依然毫不忌讳,在她眼前如此亲密相依,安若蓝忽然觉得心中扭曲起来,满怀着恶意,嘶哑的嗓音颤抖着,眼中的厌恶之色却逐渐浓烈,“乱天之能,弑母之命,好一个乱天弑母,”伸手一指祁溟月,“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你杀不了我!”

  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倏然安静了下来,望着祁溟月,眼神逐渐清明,面容笃定,忽然的异样让祁溟月不禁眉间微蹙,只见她整了整衣衫,竟然又恢复了几分平日里温柔如水的模样。

  她面对着祁诩天,轻柔的说道:“陛下可是想看臣妾死在你面前,也免得将你们的丑事说了出去?但幸而臣妾早有先见之明,即便你们想要我死,只怕也不容易,陛下想知道吗?臣妾做了何事?”

  冲着两人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安若蓝神情悠然的续道:“皇儿在母妃那儿尝的甜羹的味道可是不错?那其中可有样好东西呢。。。。。。”

  听她说到这里,祁诩天神色一变,暗影一闪掌风已扫向了安若蓝,她霎时喷出了满口的鲜血,重重甩了出去,被他摁在了墙上。

  “说!下了何毒?解药在哪里?”阴沉的语调带着无限狂怒,似乎在下一刻就要让她横尸在地,祁诩天耐住心中的暴戾之气,想到溟儿虽服了睘珠,但药力尚未完全吸收,若遇上霸道的剧毒,只怕虽不致死,却会重创内腑,于他大大有害,说不得又要大病一场,一想到这里,语声又冷了几分,“你若不说,朕便让你。。。。。。生不如死!”一字字吐出的话语,其中的嗜血之意使人胆寒,安若蓝却含着鲜血,神情诡秘的一笑,“没有解药,他中的不是毒,是蛊!”

  看到祁诩天眼中的震惊,她又得意的狂笑起来,“陛下若是杀了我,他也活不成!”

  “何意?”

  “陛下没瞧见吗,在你身后,你的宝贝快支持不住了。”她眼中的喜色让祁诩天蓦然回首,只见溟儿竟捂住胸口,面色惨白,浑身打着颤倒在床上,淋漓的汗水和那抽搐痛苦的模样,比之中了念尘更是严重了几倍不止,仿佛。。。。。。在下一刻便会死去!

  怕父皇眼中不再出现温柔的宠溺或暧昧情挑,或者连一丝的关切都不会再有,他分明不是情深之人,此时却是慌了,忽然耳边一声轻叹,祁诩天把他抱到了怀里,同平日在寝宫里一样,搂着他的身子,在耳边轻吐了一口气,又舔吻了一下,才带着几分抱怨般的说道:“溟儿还未完全信任父皇啊。你须记得,在父皇眼里,你便是你,是父皇的溟儿。”

  想到他竟在众人面前如此,祁溟月顿时僵住了身子,耳边燃起了绯红之色,他还从未如此丢脸过,只是因为一人的眼神,而在恍惚之下泄露了心底的忧思,无法控制的心头狂跳,患得患失,这些恐怕都被父皇所知了。

  “是溟月的错,以后不会了。”口中答了,他也微微一叹,恢复了平静,心中感叹,终究,还是陷了下去,本以为对父皇的感情还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不曾想,竟已是不可自拔。

  他们父子两一声轻叹一个拥抱,耳边低语和暧昧的举动,怎么看都不是寻常父子那般简单,更何况是身在帝王之家,一位是温润优雅的皇子,一位却是素来冷情善变,风流薄情的帝王祁诩天,发生在这两人身上,说是奇观也不为过。

  从未见此情景的莹然和一干影卫眼中划过一道意外惊讶之色,只是片刻,都已回过神来。

  影卫们只是觉得,不论陛下与二皇子如何,都与他们无干,要记住的只是自己的职责,其余的,该忘记的便忘记,该无视的便须无视。

  他们什么都没看见,齐刷刷的,眼神往下一敛,竟是面无表情的当作未曾看见眼前的情景。

  莹然却在诧异过后露出一抹微笑,在她眼里,陛下便是陛下,溟月殿下也仍是她的主子,不论是异星也好,逆伦也罢,只要主子开心,便怎么都好。

  刘易注意着周遭这些人的表情,神色不动的脸上闪过一丝欣然和宽慰,稍纵即逝,而后又面部表情的垂下了眼,继续守在祁诩天的身后。

  安若蓝见到这些,却满脸怒意和疑惑的站了起来,“你们都瞎了吗?难道不曾看见,陛下在做些什么?他被异星迷惑了,你们还不阻止?!”她又指着祁溟月,“你就是个妖孽!让陛下做出了乱伦的丑事!惑乱天子,弑杀母妃!才会受到老天的惩罚,断子绝孙,此生无后!”

  “那又如何?溟月既钟情于父皇,便是注定了要无后的,溟月都不介意,母妃又何必多事的为我操心,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也许对古时之人来说,无后算是大不孝之罪,但对他来说,不具任何意义。祁溟月悠然的坐在祁诩天的怀里,环住了他的脖颈,似乎挑衅一般,贴近了他的脸庞,在唇上落下一吻。

  祁诩天勾起了唇,露出一抹笑意,环于祁溟月身上的手臂移到他的脑后,略微施力,按下他才欲离开的身子,探出了舌,加深了这个吻,唇舌相缠的画面让安若蓝几欲疯狂。

  先是事情败露被贬到此处,失去了地位和所有的荣华,继而又得知她全心信任的韩梓麒竟是在利用她,往日的感情都成了一场骗局,而眼下,祁诩天竟在众人面前毫不忌讳的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却没有一个人对此有异议。莫非,世人都疯了不成?!

  对,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都不能信!那些被她下令除去的宫女不也一样,只要是弱者,都会被轻易踩到脚下,信了谁,便是死,死无葬身之地,她不同,她还有依仗,还有连心蛊,不会任人宰割,谁也别想害她!韩梓麒不行,祁诩天也不行,还有那个异星,他更是想都别想!

  安若蓝狠狠咬着唇,一边喃喃自语着,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突然厉声叫道:“你等着!我一定不会输给你!你休想杀我!还有你,祁诩天,总有一日,我还要昭告天下!堂堂苍赫帝竟与年幼的皇子做出乱伦之事!我要让你们,让苍赫,被世人唾弃!”尖利的笑声带着疯狂,流淌的鲜血使她如噬人的女鬼,凄厉骇人,正在众人忍不住皱眉之时,却发现二皇子一声轻咳,竟也吐出血来!

  “连心!”莹然惊呼一声,只见安若蓝哈哈狂笑着,竟是打算把头往墙上撞去,正在这时,却见身影一闪,她的身子忽然软倒在了地上。

  只见在她身旁,总管刘易缓缓收掌,不见丝毫慌乱的神情,又站回到了祁诩天的身后。

  安若蓝已昏厥,已经无法再伤到自己,也自然不会引得溟月蛊毒发作,幸而这回并不严重,祁溟月抹了抹唇边的血迹,见祁诩天嘴边也有,便略略倾身,自然的舔了去,祁诩天却舔了舔唇,动作间带着嗜血的诱惑,低言了一句,“溟儿的血味道可不错。”眼神却望向了躺在地上的安若蓝,逐渐转为了殷红的深邃。

  “叫人日夜守着,不可再让她自残,若再有今日之举,直接弄晕了便是,大不了,叫她成为日日不醒的废人。”

  听了他的话,莹然却摇了摇头,“陛下,不成的,连心蛊闻血而动,只要体内血液经络有丝毫紊乱异常,都会引发子蛊,即便真的日日沉睡,也有一日会体力衰竭,血脉干枯,到时子母双蛊同时诱发,寄主只有死路一条。”

  祁诩天蹙起了眉,也觉的难办,即使真的留下安若蓝性命而不伤她,万一她先于溟儿死去,到时溟儿怕也会受到牵连。他怀里的祁溟月却是另一番心思,即使有万全之策,保得连心蛊不发作,但此生都要受制于人,让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里,他情愿一死。

  似乎猜到他此时所想,祁诩天喝道:“不论如何,溟儿不许乱来,知道吗?”

  祁溟月淡淡颔首,“父皇放心,只要有一丝希望,溟月也不会放弃的。何况如今才中了连心蛊,时日不久,还有的是时间来找解决之法。”

  一时间,房内陷入了沉寂,都开始为那连心蛊而苦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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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3-15
会不会是 诱瞳 吖 但是记得那里面母子是很和谐的
第2个回答  2011-03-15
束缚东宫
相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