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他娶了丞相之女后,我嫁给了他的父皇”为开头写一个小说?

如题所述

示例范文:

他娶了丞相之女后,我嫁给了他的父皇。

传闻中,丞相之女余长歌貌美如花,熟读诗书,是京城独一份的才女。她与太子大婚那天,十里红妆,羡煞人也。太子夫妇举案齐眉,琴瑟和鸣,满城谁见了都称赞是极般配的一双璧人。只是,这位太子妃入东宫第二年,参加新春盛宴之后,竟染病去世了。

不过,这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死去的同一年,与她生的一模一样的我入了宫,很快便盛宠加身,一时间风头无二。据说当朝丞相余闲当时与皇上爆发了剧烈的争吵,在朝堂之上大骂他罔顾人伦,见色起意,置三纲五常与不顾。皇上闻言不辨喜怒,只冷冷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朕何罪之有?”

余闲大声说:“君为臣纲,君不正,臣投他国。国为民纲,国不正,民起攻之。父为子纲,父不慈,子奔他乡。圣人有言,士有诤友,则身不离于令名;父有诤子,则身不陷于不义。故当不义,则子不可以不诤于父,臣不可以不诤于君。君不听吾言而诛吾心,奈何奈何!”说罢撞柱而死,群臣哗然,议论纷纷。

这消息传入深宫之中的我耳中,已是半个月后。

“爹爹……死了?”我闻言怔住,紧紧攥住手中的簪子,直到手中传来剧烈的刺痛方才松了它。我低头看看它,只觉眼睛干涩的很,眨了眨,却是一颗眼泪都流不出。

“娘娘,慎言啊。”田嬷嬷担忧地看着我。

我沉默片刻才道:“乳娘,你先下去吧,我自己静一会。”

目送着她走开,我缓缓地闭上眼睛,趴到案前。真的希望眼前这一切都是梦啊,一睁眼一回头又能看见爹爹手把手地教着我和哥哥弹琴作画,兴高采烈地装裱了我第一次握笔的涂鸦挂在他收藏的名家大作里,逢人便夸我聪慧无双,同僚笑他得失心疯,这画分明似大虫又似豪猪,就是不像骏马。

他每逢休沐之时总是寻个把时辰考问我和哥哥的功课,从不因我是女子便偏重哥哥些。我出嫁那天,一回头便看见他红着眼眶,想说什么却克制地抿了嘴,听说当晚便唤了他好友大醉一场,喃喃地拉着顾中丞说了好久的话,连我七岁写的无病呻吟的歪诗都说出来了。

几位重臣听得直笑,隔天太子自朝堂上回来以后便拿这事取笑我:”我倒不知名满天下的太子妃还有这等....."他连着背了几首,每一首都是那样的矫情和做作。好家伙,羞得我以帕掩面,恨不得钻进地洞去。我想到这里,脸上几乎露出一抹微笑,却在同时流下泪来。

我陷入回忆中,未曾察觉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匆匆走来,焦急地拍了拍伏在案前一动不动的我:“鱼鱼!”

我恍惚间已经起身,走到他面前扑通一声地跪下去,几乎是冲口而出:“陛下,你把我爹爹怎么了?”

他静静地望着我,眼中情绪复杂,倏地将我一把揽过,抱在了他怀里:“余相半月前操劳过度,染时疫而亡,朕已命礼部,以国士之礼下葬。”

我想抬头看看他的神色,却被他按在了胸前,只得勉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陛下……臣妾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什么最后一次?”

“与我有关系的人,最后一次受到伤害。”话刚出口,我便感到周围气氛冷了几分。

头顶传来他轻轻的呢喃:“与你有关系的人,还有谁呢?”

“娘亲,兄长,诩儿,还有……他。”

他气极反笑:“好一个他和诩儿!你何时能忘了他们?”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缓缓说:“人啊,像一棵树,根扎在泥土里,枝条伸展到再远的地方,都带着些原本泥土的味道。长歌不是那等无情无义之人,陛下知道的。”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说:“莫要忘了,你不是余长歌,她早已死了。”

“是。”我冲他行了一礼:“现在宫里只有余美人余长乐。”

我怎能忘了,我是如何成为余府不受宠的庶女余长乐的。

2

一年前,也是这般的冬日,我坐在太子殿下身边,为他斟一壶梅酒,再抬头时趁机在他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这还是在我们成亲前一天埋下的,打猎后喝一口,祛寒。”

他那时未及弱冠,还带着些少年气,微微一笑便似万事尽在掌中,端的是意气风发。他伸出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长歌,今天太医还同我说,你怀上身子,便不要过于劳心了。”

我靠在他身上,不满地拍了拍他的手:“照料殿下起居,怎能算操劳呢。倒是你,自从知道我怀孕了恨不得把我拘起来,一天之内怎就变成个唠叨老头子了!”

他生的极好,眉似远山,目若星河,此时板起脸,不怒自威,样子还真是唬人:“这胎怀在你身上,我还真是不放心。”

可我一点也不怕他,噙着笑冲他眨眨眼,学着他的模样点点他的鼻子,我们便一起笑作一团。

他正色道:“我想啊,我得明日进宫,亲自将这消息告诉父皇母后,他们知道了一定也为我们开心。你就在府里呆着,哪都不要去,我等会跟青桂蔷薇几个说说,让她们几个替你分担府里……”

我一听就头大:“未来七个月你都不让我出门了不成?”见他闻言似乎大有意动的样子,吓了一跳:“便是寻常百姓家,哪有儿媳怀孕了不见公婆的道理。”

他被我缠磨了许久,终是没了法子,答应明天带我一同去见皇后。

彼时我的婆母见了我便笑着拉了我的手,带我去饮茶。殿下便微微一笑,跟她说:“母后,长歌有了身孕,您可得帮我多看着她点,这茶啊,就不能多饮啦。”她闻言大喜,高兴得直拉着我叮嘱了许多,气氛极为融洽。这时,帘子掀起来,皇上进来了。

我们一群人慌忙起身,同他行礼,不复方才的欢声笑语。

皇上年近四十,保养得宜,我夫君同他生的五分相似。但他在位近三十年,从外戚扶植的傀儡少皇成长为威震天下的一方霸主,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严,时刻提醒着我这是当今圣上,而不仅仅是我夫君的父亲。

那时他看向我的目光微深,带着些许沉吟:“倒是许久不见长歌入宫了,应当无事多来陪陪你母后才是。”

我俯身冲他行了一礼,我们几人僵坐了片刻,便同殿下回太子府了。

回去的马车上,我不知为何有些不安,正要同殿下开口,他便说:”长歌,父皇似乎很喜欢你。“

”许是我性子跳脱,与这宫里的气氛格格不入罢。“

他听了直发笑:“谁不知,余家的女儿向来礼数周全的,你更是其中翘楚,”他突然郑重其事道:“也就在孤面前,能这般跳脱了。”

我便眸光一转,一下子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便恳请陛下,收留民女,永保民女活泼天真,与民女做一辈子快活夫妻。“

他挑眉,一双凤眼亮得像孩童看见最最喜欢的糖果,那里面的我自己越来越大,直至完全贴上来。一吻过后,我有些气喘,由得他懒洋洋地抚着我的脸蛋,说出的话却是极郑重:“准了,你这妖女。”

那时候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再普通不过的幸福,却结束得那般突兀,没有丝毫征兆。

就在半个月前.....我闭上眼睛,不愿意去回想。可是那晚的画面依然鲜活地展现在我眼前,春宴上的一杯茶,皇上满是情欲的脸,我动弹不得的身体,太子癫狂愤恨的眼神,诩儿被人抱走时的哭声......

所以,那时候太子妃余氏身染重病,不治而亡。而我,余美人,出现在了皇帝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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