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谁写的?原文是什么?

"既然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谁写的?原文是什么?

若是冬天来了,春天也总马上会来”是英国诗人雪莱《西风颂》中的诗句 《西风颂》原文如下 一 哦,狂暴的西风,秋之生命的呼吸! 你无形,但枯死的落叶被你横扫, 有如鬼魅碰到了巫师,纷纷逃避 黄的,黑的,灰的,红得像患肺痨, 呵,重染疫疠的一群西风呵,是你 以车驾把有冀的种子摧送到 黑暗的冬床上,它们就躺在那里, 像是墓中的死穴,冰冷,深藏,低贱, 直等到春天,你碧空的姊妹吹起 她的喇叭,在沉睡的大地上响遍, (唤出嫩芽,像羊群一样,觅食空中) 将色和香充满了山峰和平原。 不羁的精灵呵,你无处不远行; 破坏者兼保护者听吧,你且聆听! 二 没入你的急流,当高空一片混乱, 流云象大地的枯叶一样被撕扯 脱离天空和海洋的纠缠的枝干。 成为雨和电的使者它们飘落 在你的磅礴之气的蔚蓝的波面, 有如狂女的飘扬的头发在闪烁, 从天穹的最遥远而凝的边沿 直抵九霄的中天,到处都在摇曳 欲来雷雨的卷发,对濒死的一年 你唱出了葬歌,而这密集的黑夜 将成为它广大墓陵的一座圆顶, 里面正有你的万钧之力的凝结; 那是你的浑然之气,从它会迸涌 黑色的雨,冰雹和火焰哦,你听! 三 是你,你将蓝色的地中海唤醒, 而它曾经昏睡了一整个夏天, 被澄澈水流的回旋催眠入梦, 就在巴亚海湾的一个浮石岛边, 它梦见了古老的宫殿和楼阁 在水天辉映的波影里抖颤, 而且都生满青苔、开满花朵, 那芬芳真迷人欲醉!呵,为了给你 让一条路,大西洋的汹涌的浪波 把自己向两边劈开,而深在渊底 那海洋中的花草和泥污的森林 虽然枝叶扶疏,却没有精力; 听到你的声音,它们已吓得发青 一边颤栗,一边自动萎缩哦,你听! 四 哎,假如我是一片枯叶被你浮起, 假如我是能和你飞跑的云雾, 是一个波浪,和你的威力同喘息, 假如我分有你的脉搏,仅仅不如 你那么自由,哦,无法约束的生命! 假如我能像在少年时,凌风而舞 便成了你的伴侣,悠游天空 (因为呵,那时候,要想追你上云霄, 似乎并非梦幻),我就不致像如今 这样焦躁地要和你争相祈祷。 哦,举起我吧,当我是水波、树叶、浮云! 我跌在生活底荆棘上,我流血了! 这被岁月的重轭所制服的生命 原是和你一样骄傲、轻捷而不驯。 五 把我当作你的竖琴吧,有如树林 尽管我的叶落了,那有什么关系! 你巨大的合奏所振起的音乐 将染有树林和我的深邃的秋意 虽忧伤而甜蜜∏,但愿你给予我 狂暴的精神!奋勇者呵,让我们合一! 请把我枯死的思想向世界吹落, 让它像枯叶一样促成新的生命! 哦,请听从这一篇符咒似的诗歌, 就把我的话语,像是灰烬和火星 从还未熄灭的炉火向人间播散! 让预言的喇叭通过我的嘴唇 把昏睡的大地唤醒吧!要是冬天 已经来了,西风呵,春日怎能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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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5-30
季羡林·清荷塘韵
楼前有清塘数亩。记得三十多年前初搬来时,池塘里好像是有荷花的,我的记忆里还残留着一些绿叶红花的碎影。后来时移事迁,岁月流逝,池塘里却变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再也不见什么荷花了。
我脑袋里保留的旧的思想意识颇多,每一次望到空荡荡的池塘,总觉得好像缺点什么。这不符合我的审美观念。有池塘就应当有点绿的东西,哪怕是芦苇呢,也比什么都没有强。最好的最理想的当然是荷花。中国旧的诗文中,描写荷花的简直是太多太多了。周敦颐的《爱莲说》读书人不知道的恐怕是绝无仅有的。他那一句有名的“香远益清”是脍炙人口的。几乎可以说,中国没有人不爱荷花的。可我们楼前池塘中独独缺少荷花。每次看到或想到,总觉得是一块心病。
有人从湖北来,带来了洪湖的几颗莲子,外壳呈黑色,极硬。据说,如果埋在淤泥中,能够千年不烂。因此,我用铁锤在莲子上砸开了一条缝,让莲芽能够破壳而出,不至永远埋在泥中。这都是一些主观的愿望,莲芽能不能长出,都是极大的未知数。反正我总算是尽了人事,把五六颗敲破的莲子投入池塘中,下面就是听天由命了。
这样一来,我每天就多了一件工作:到池塘边上去看上几次。心里总是希望,忽然有一天,“小荷才露尖尖角”,有翠绿的莲叶长出水面。可是,事与愿违,投下去的第一年,一直到秋凉落叶,水面上也没有出现什么东西。经过了寂寞的冬天,到了第二年,春水盈塘,绿柳垂丝,一片旖旎的风光。可是,我翘盼的水面却仍然没有露出什么荷叶。此时我已经完全灰了心,以为那几颗湖北带来的硬壳莲子,由于人力无法解释的原因,大概不会再有长出荷花的希望了。我的目光无法把荷叶从淤泥中吸出。
但是,到了第三年,却忽然出了奇迹。有一天,我忽然发现,在我投莲子的地方长出了几个圆圆的绿叶,虽然颜色极惹人喜爱,但是却细弱单薄,可怜兮兮地平卧在水面上,像水浮莲的叶子一样。而且最初只长出了五六个叶片。我总嫌这有点太少,总希望多长出几片来。于是,我盼星星,盼月亮,天天到池塘边上去观望。有校外的农民来捞水草,我总请求他们手下留情,不要碰断叶片。但是经过了漫漫的长夏,凄清的秋天又降临人间,池塘里浮动的仍然只是孤零零的那五六个叶片。对我来说,这又是一个虽微有希望但究竟仍是令人灰心的一年。
真正的奇迹出现在第四年上。严冬一过,池塘里又溢满了春水。到了一般荷花长叶的时候,在去年飘浮的五六个叶片的地方,一夜之间,突然长出了一大片绿叶,而且看来荷花在严冬的冰下并没有停止行动,因为在离开原有五六个叶片的那块基地比较远的池塘中心,也长出了叶片。叶片 扩张的速度,扩张范围的扩大,都是惊人地快。几天之内,池塘内不小一部分,已经全为绿叶所覆盖。而且原来平卧在水面上的像是水浮莲一样的叶片,不知道是从哪里聚集来了力量,有一些竟然跃出水面,长成了亭亭的荷叶。原来我心中还迟迟疑疑,怕池中长的是水浮莲,而不是真正的荷花。这样一来,我心中的疑云一扫而光;池塘中生长的真正是洪湖莲花的子孙了。我心中狂喜,这几年总算是没有白等。
天地萌生万物,对包括人在内的动、植物等有生命的东西,总是赋予一种极其惊人的求生存的力量和极其惊人的扩展蔓延的力量,这种力量大到无法抗御。只要你肯费力来观察一下,就必然会承认这一点。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就是我楼前池塘里的荷花。自从几个勇敢的叶片跃出水面以后,许多叶片接踵而至。一夜之间,就出来了几十枝,而且迅速地扩散、蔓延。不到十几天的工夫,荷叶已经蔓延得遮蔽了半个池塘。从我撒种的地方出发,向东西南北四面扩展。我无法知道,荷花是怎样在深水中淤泥里走动。反正从露出水面的荷叶来看,每天至少要走半尺的距离,才能形成眼前的这个局面。
光长荷叶,当然是不能满足的。荷花接踵而至,而且据了解荷花的行家说,我门前池塘里的荷花,同燕园其它池塘里的,都不一样。其它地方的荷花,颜色浅红;而我这里的荷花,不但红色浓,而且花瓣多,每一朵花能开出十六个复瓣,看上去当然就与众不同了。这些红艳耀目的荷花,高高地凌驾于莲叶之上,迎风弄姿,似乎在睥睨一切。幼时读旧诗:“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爱其诗句之美,深恨没有能亲自到杭州西湖与欣赏一番。现在我门前池塘中呈现的就是那一派西湖景象。是我把西湖从杭州搬到燕园里来了。岂不大快人意也哉!前几年才搬到朗润园来的周一良先生赐名为“季荷”。我觉得很有趣,又非常感激。难道我这个人将以荷而传吗?
前年和去年,每当夏月塘荷盛开时,我每天至少有几次徘徊在塘边,坐在石头上,静静地吸吮荷花和荷叶的清香。“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我确实觉得四周静得很。我在一片寂静中,默默地坐在那里,水面上看到的是荷花的绿肥、红肥。倒影映入水中,风乍起,一片莲瓣堕入水中,它从上面向下落,水中的倒影却是从下边向上落,最后一接触到水面,二者合为一,像小船似地漂在那里。我曾在某一本诗话上读到两句诗:“池花对影落,沙鸟带声飞。”作者深惜第二句对仗不工。这也难怪,像“池花对影落”这样的境界究竟有几个人能参悟透呢?
晚上,我们一家人也常常坐在塘边石头上纳凉。有一夜,天空中的月亮又明又亮,把一片银光洒在荷花上。我忽听扑通一声。是我的小白波斯猫毛毛扑入水中,她大概是认为水中有白玉盘,想扑上去抓住。她一入水,大概就觉得不对头,连忙矫捷地回到岸上,把月亮的倒影打得支离破碎,好久才恢复了原形。
今年夏天,天气异常闷热,而荷花则开得特欢。绿盖擎天,红花映日,把一个不算小的池塘塞得满而又满,几乎连水面都看不到了。一个喜爱荷花的邻居,天天兴致勃勃地数荷花的朵数。今天告诉我,有四五百朵;明天又告诉我,有六七百朵。但是,我虽然知道他为人细致,却不相信他真能数出确实的朵数。在荷叶底下,石头缝里,旮旮旯旯,不知还隐藏着多少 ,都是在岸边难以看到的。
连日来,天气突然变寒。池塘里的荷叶虽然仍然是绿油一片,但是看来变成残荷之日也不会太远了。再过一两个月,池水一结冰,连残荷花也将消逝得无影无踪。那时荷花大概会在冰下冬眠,做着春天的梦。它们的梦一定能够圆的。“既然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我为我的“季荷”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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