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是冬天里的一棵小树的作文

如题所述

冬天里的一棵小树

——我最爱的人,

就站在路的彼端,

伸出手来,

便将我带到了世界上最柔软的地方。

1

我并不清楚所谓"长大"的真正含义。也许它就是儿时天真的童话被当作谎言慢慢被拆穿的过程。
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顾子安。不知道是因为他是院里唯一的男孩,还是因为他受大人嘱托每天牵着我和妹妹曼菲上学放学的手让我有了幻想。
有一天,走到家楼下,我竟然开口问他:“长大了我做你的新娘子好不好?”说完,我后悔了。心跳得要将整个世界都撑开。他撇了撇嘴,然后指着院子里的一棵小树说:“好啊,等到那棵树开花了,我们就结婚。”我已经不记得他当时的眼神与否。但真的无所谓,因为时间可以延伸出一切可能。
初中一年级,我和子安去爸妈的单位送饭。
当时是冬天,刚下完雪,整个世界都是纯白色的。路过一个小池塘的时候,子安兴奋地告诉我,水面上结了一层冰,好似一面镜子一样。他拉着我跑过去看。
岸边的石堤太滑,我跌了下去。哗啦啦一下子,水面犹如摔在地上瞬间碎裂了的镜子,我的耳畔只有咕噜噜的水声,还有,子安拼了命的喊我的名字。等到我醒来的时候,他站在我面前,嘴巴一开一合不知道说什么。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很疼。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大声点拉!”我歪着头,不停的问。
子安呆呆的看着我,然后,哭了。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见他哭。

2
我失去了听力。
从池塘捞起来后,我连续高烧了近一个礼拜。医生说我大脑的听觉神经被损坏。
出院了,我休学了。世界寂静的让我害怕。为什么窗台上的书本被风翻动着,我却听不见纸页的声响?为什么地板在震动,我却听不见起重机在运作?还有窗外的那棵小树,明明在轻轻摇摆着,我却听不见枝叶摇曳的低语?我将随声听、MP3,还有小时侯子安送给我的口琴从楼上统统扔下去,看着它们与地面相碰,一瞬间支离破碎的样子,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
子安站在窗下,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他就那样看着我,一成不变仰着脸,像是座冰封的雕塑。
直到我没有东西扔了,在窗台上手足无措的哭泣,他终于挪动了自己似乎恒久不变的双腿,飞奔了上来。然后,从后面抱紧我,很紧很紧,就快把我揉碎了。
我似乎能感觉到他哽咽的喉头,轻颤的骨骼……他的怀间,有一个小小的怀间,有一个小小的世界,一个只为我准备的世界。但是,呆在里面,只会让我心痛。
接受了一年的唇语治疗,我渐渐的习惯了没有声音的世界,我永远无法改变世界,世界却以极端的方式改变了我。
——我再也不喜欢顾子安了,也许。是因为即使我很用力的看他,也听不见那要将整个世界都撑破的心跳声。
我再入学时,已经和妹妹是一个年级的了。
每当放学,子安依然会等我和曼菲回家,就似我的世界里唯一没有被改变的规律。而我,却不再习惯如此,总是故意走在他们后面,默默的踩着他们的影子。到了十字路口,子安会故意停下来,伸出手,紧紧的握着我手。
那年暑假,曼菲和子安都迷上了滑冰。有时,也会带我去,我的平衡度很不好,曼菲和子安滑着滑着,就来作弄我,一会将我推出,一会又将我拉进,害的我心惊肉跳。
暑假快结束的最后一次滑冰,他一如作弄我。那一次,他把我拽回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失重般的向后倒下,子安抱着我,摔在了地上,当我想起来是,却被他胳膊勒的动弹不得。有温热的空气喷在我脑后。我知道他在说话,我问:“你说什么啊?”他嬉笑着说没事。
暑假结束后,他随父亲调职去了北京。
我实在想不起他当时说了什么,仅剩的印象,只是他的眼睛,就似那个冬天,我坠落的水面,一瞬间脆弱着破碎了的镜子。

3
子安每个星期都会给我和曼菲寄一封信或者一张明信片。曼菲总会抢在我之前把它们都收起来。看着她专注的样子,我才发觉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曼菲也是喜欢顾子安的。还有院子里的那棵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过去了,那棵树依然没有开花。
高中2年级,子安寄信说自己考上了北京理工大学。曼菲告诉我,她也要考到那里去,我浅浅一笑,看着她陶醉的样子,想起了儿时的自己。
一年之后,我和妹妹都考上了北京大学,不过可惜的是,曼菲并没有考上北理工,而我却到一个颇有名气的特教学校就读。
开学前,一下车,我便看见了子安。真的,没想到那么快就看见他。他变了许多,变的很高大,象是一棵稳固的树。曼菲像一只云雀,穿越我的视线,冲进子安的怀里,子安一面抚摩着曼菲,一面看着我说:“连云,你长大了,几乎让人认不出来了。”
就是那样清澈的浅笑,宛如一阵无声的浪潮,瞬间将我卷入他唇间深绵的世界。我压抑着自己颤动的心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像个老朋友般:“是的,我们都长大了。”
去学校的路上,曼菲靠着车窗睡着了,子安拿出MD听音乐,他把一只耳塞塞给我,我问:“你忘了?我听不见。”子安将耳塞塞进我的耳朵里,说:“没关系,一个人听太寂寞了。”看着子安闭上了眼睛,我也慢慢回忆起我曾听过的歌尽管我早已对声音没有感觉了。只不过,我有1种错觉,感觉这个世界只有我和他。
周末的时候,子安经常会陪着我和曼菲逛街,做我们的免费苦力。然后,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拿出MD和我一起听,有时,我甚至会因为感觉耳朵里的颤动而以为自己是听得到的。

4

北京的冬天很冷,我这个来自南方的女孩有点吃不消。每次出门,我都会将自己包裹得十分臃肿。子安经常当着曼菲的面取笑说:“咱们推她一下吧,说不定能滚起来呢。”和我不同,曼菲经常穿这一条毛边裙子和尼龙单裤就出门了,将“美丽动人”演绎得淋漓尽致。

那天,我们和子安吃完火锅出来,曼菲停在门口打了个打喷嚏。

子安笑着叹了口气,将大衣脱下盖在曼菲身上:“都大学生了还不知道怎样照顾自己?”曼菲在他大衣里显得分外娇小,脸上露出羞赧的神色。霎那间,我眼睛有点酸。猛然惊觉,原来自己还是无法割舍童年的那份幻想。他就好似个印记,牢牢地刻在某个地方,不会因为听不到就失去了感觉。只要指尖轻轻一触,依然斑驳嶙峋。

“你们先去车站吧,我有一只手套不见了,回去找找看。”我冲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大声喊。子安小跑着回来,他的脸在呵出的水雾中隐约不定。“别找了回去买副新的吧!”然后握住我已经泛红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手永远那么暖。还有,我想哭。那只手套是我故意丢掉的。喜欢,是否也能让人变得有些卑劣?第一次,我耍了一个小小的心机,只是为了能够感受被你注意的温暖。

过年的时候,回老家。子安将我俩送上了火车,嘱咐可以一大堆的话。直到火车开了,子安依然一路小跑着,而曼菲则在车窗前忘我地挥手。我感觉自己正在欣赏一场电影。子安和曼菲是电影里的主角,而我只是这部爱情文艺片的观众罢了。

一路上,曼菲一反常态,默不作声。在下了火车之后的计程车上,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说:“姐,我喜欢子安。我们想要一起……”

“恩,子安是好男孩,你和他在一起也比较好。”

我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样的违心之言的,只是那一霎那,曼菲犹如乞求的眼神,让我充满了莫名的罪恶感。曼菲喜悦地撞进我的怀里,我一呼吸,肺部竟然抽痛起来。真的不敢哭出来,害怕眼泪会在这冰天雪地里凝固成不能融化的痕迹。

拖着行李,一踏进院子,我便看见那棵树。真的好想放声大笑一场。因为,那是一棵松树。一棵永远不会开花的树。

四周飘扬起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是天空怕那冬天里的小树太冷太孤单,希望为它编织一件纯白色的冬衣,却未想到,越是沉积越是让它感觉凉的彻骨。

5

过年的时候,子安给我和妹妹寄来了新年礼物。她送给我的是一副手套,我将它们收起来放进柜子里。有时候,曼菲会问我:“为什么不戴它?”“因为我不冷。”

开学之后,又是一个春天。

曼菲烫了个卷发,风儿一吹,就似那此起彼伏的海浪,好似一种无限的眷恋,总是忍不住抓住我的视线。忽然之间,我开始羡慕她了。

周末,我借口学校有手语训练,所以不能陪曼菲出去玩了。爱情是斗室,两个人刚好,多一个人太挤。没想到半个月以后,子安和曼菲一起来学校看我。

曼菲挽着他的手,一直埋怨我足不出户,好似个深闺怨妇。我故意不看子安,笑着对曼菲说:“你们俩看起来真相配。”子安被曼菲拽着的有手突然颤抖了一下,又或许那只是我的错觉。可为什么我的心忽然紧窒了起来?

中午,我们在学校吃了一个简单的便饭。

我说要盛汤时,子安说要帮我端,跟着我离开了餐桌。知道他就跟在我的后面,我竟然紧张起来,像是个做错事害怕被大人发觉的孩子。

“你真的觉得我和曼菲很相配吗?”盛汤时,子安忽然抓住我的胳膊问我。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比怀疑更复杂的东西。

我害怕了起来,嘴巴张开时,两腮在抽痛。“当然啊,曼菲是我唯一的妹妹,把她交给你我才能安心啊!”

“可是,把你交给谁我都不会放心的。”他用一种严肃的,像是在说某种誓言的眼神看着我。

“你说什么?说慢一点,我没有看明白。”我慌了,慌得全身都在颤抖,却依然理所当然地撒谎。我转身,没有勇气再看他。

“咱们饭桌上再说吧!”像是个逃兵,我逃了回去。许多人都回头来看我,我才发觉汤早就洒了我一身。

从此,有很长一段时间,子安再没有来看我。这样也许才是对的。不要再对我好了。也不要碍再对我说暧昧的不会实现的誓言。

那会让我变成一棵冬天里的小树,明明在冰天雪地里冻到麻木,却依旧眷恋扎根在土地里的一点点温暖而舍不得挪动。

6

曼菲似乎察觉到我与子安之间的生疏的空气,小心翼翼地想要将我们在拉近一点。

比如这个周末,约我去吃烧烤,还特地让子安到学校来接我,如此大费周章,连后之后觉得我都能感觉到其中的刻意。我和子安一个从前门一个从后门上了公车。他站在车头,我站在车尾,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只是两个要去到同一个地方的陌生人。

我抬头,望向车窗外,路边建筑物楼顶的房地产广告大而醒目。“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汉江公寓。”我不禁嗤笑起来。

子安,我与你之间,也许早就相隔了十万八千里,就连愿意将我们相联系的一江之水,都不曾存在吧。

越是临近市中心,车上的人就是越来越多,渐渐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了。

我在拥挤的人群缝隙中,望着那对在座位上睡着的年轻情侣。女孩子的头安然锝枕在男子的肩上,十指相扣的他们,寂静得仿佛窗外工地的喧杂,尖锐的车鸣,都与他们无关。忽然之间,自己有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因为我清晰地知道,自己已经离这样温情脉脉的姿势越来越远了。

子安依然站在前方,看着灰蓝色天空的深处,他的视线有几分笃定的似乎再也拔不出来。当所有人都因为塞车而蠢蠢欲动之时,他却一脸风轻云淡。车移动不到三米,又猛地停了下来,我随着人潮向前倒去。

然后,有人将我撑了起来,那双手掌是那么熟悉和奢侈的温度。我几乎不用抬头,是子安啊,是他。我几乎不敢呼吸,害怕他发现我正小心翼翼的眷恋它的温度。

淡然已在他的眉间消散,确而代之的是焦虑的疑问。连云,你还好么?

就是这样的温柔啊,永远都拒绝不了,因为自己也贪婪的渴望。

子安,好想这辆车永远无法到达终点,于是,你的手便能永远的支撑着我。

那天夜晚,我坐在宿舍里,呆呆的看着电视戴佩妮新专辑的MTV。

“我很狼狈的将我的脸偷偷收起了,我很浪费的将你的好统统放开了……”

嘴角微微一颤,眼泪潸然而下。

我想,是该让自己放下一些东西的时候了。所以,当老师说班上有3个同学可以到美国的一个特教学校做交换生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填写了申请表。

曼菲知道这件事情怪我太轻率,并且在电话里向子安控诉我的“罪行”。相反,爸爸妈妈倒是很乐意接受我的约定,因为他们一直担心我会找不到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每个周二、周四的晚上,会到老师家接受特别训练。子安得知我的决定后,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宛若漂浮在海面上的冰山,你无法猜测海水之下是怎样的暗流。

我去接受训练的某个晚上,子安意外的出现在了校门口。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薄毛衣和深色的牛仔裤,明明隐秘在夜色里,我却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将我送到上课的地方。在地铁里,他又拿出了MD,将一只耳塞给了我。望着他的侧脸,我知道,他一直是内疚的。内疚当时没有抓住我,所以现在采用这种方式,来安慰我和他自己,假装我是听得到的,假装什么都没有改变。

其实怎样都无所谓,只有当你和我听着同样的声音时,我才能够幻想,你是属于我的。而事实上,我什么也听不见,一切早已改变。

回学校时,我只让他送到了地铁里,我笑着对他说:“回去吧,不要做让曼菲伤心的事情。”

他呆呆的看着我,然后也笑了,笑的时候,眉头皱得好紧。

地铁开动的瞬间,他忽然跑了过来。奋力地敲着玻璃窗,大声地叫着。像是一只扑火的飞蛾,那燃烧的火焰也因他的信念而振颤起来。

我傻傻的看着,竟然分辨不出来他说的是什么。直到他被保安拉开,地铁进入黑暗的隧道,我的大脑才开始缓缓运转。

“你说什么?子安,你说什么了?我看不明白!”

世界变得曲折了起来。明明没有看懂他说了什么,那为何自己还要如此难过呢?

7

这一年的暑假,子安和我们一同回到老家,要处理他们家的旧房子。

一路上,子安和曼菲聊得很开心,随着火车,“喀啦喀啦”的声音,我听见了一种天经地义的节奏,只要没有人打断,就会理所当然地持续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假装打了个哈欠,便爬到自己的中铺。子安去洗手间的时候,曼菲拉开我遮住脸的被子,问我为什么不和子安说话了。我笑了笑说,子安是你的男朋友啊,有你陪着他说话就可以了。曼菲看着我,然后将脑袋埋进了我的被子里,一直不说话。

我担心极了:“怎么了?你们吵架了?”

她缓缓将头抬起来,那是一张笑得灿烂却有几分落寞的脸:“当然没有啊!就想让你担心一下啊。”

回到家,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学校已经帮我办好出国的事宜,一开学,我就能离开了。曼菲一直坐在我房间的椅子上说:“姐……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说长大了要嫁给子安么?”

我自嘲般笑了笑:“他还说等院子里那棵树开花就娶我呢?”

我将曼菲拉到窗前,打开窗子,清风将窗台上的纸页都吹开。”“那是一颗松树啊,永远不会开花的树……小时候说的话,是不能当真的。”

“可是,子安是当真的。”

“你怎么知道?”我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鼻子。

曼菲歪着头,抿了抿嘴,从她的房间抱来一个盒子,里面是他收藏多年的子安的信。

她将其中一封递到我的手上:“对着窗子看,你就知道了。”

我狐疑着,将信摊开。淡淡的阳光穿越过轻薄的纸面,让我看见了子安留下的痕迹。信的落款,以行用没有墨水的钢笔写着:连云,我好喜欢你。每一封都是如此。

“这是我做的坏事,故意把信藏了起来。”我没有力气回头去看曼菲的表情。刹那间,空气似乎有什么东西朝我迎面而来,以一种难以阻挡的速度撞上了我,将我一直苦心构筑的城墙瞬间摧毁——崩溃了的灭顶之灾……

我不知道,子安离开的那个暑假,他抱着我倒在旱冰场上,在我的耳边告诉我:“连云,如果你掉下去的时候,我也这样抱着你一起掉下去该有多好?”

我不知道,在食堂里,那么多人看着我,并不是因为汤洒到了身上,而是因为子安站在我的身后,看着我的背影,对我说:“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要把我推给别人!”我不知道,子安的MD里面,其实一首歌都没有。

他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总以为我会责怪他在那个冬天没有抓住我,总以为失去听觉的我不会接受他,于是将自己的告白录起来,用这种我永远不会拒绝的方式,一遍一遍地说给我听。

“我喜欢你啊,连云,真得好喜欢。”单纯得……那么傻。

我以为,那颗备受期待能够开出美丽花朵的小树,一直只存在于时光的过去式,却不知道它牢牢地扎根在他的目光里不曾动摇。如果曼菲不告诉我,是否我永远什么都不知道?

我发了一条短信给他:子安,我真的好想见到你。

怎么了?我这就来!

我的心开始震动起来,脑袋里全是子安追逐着地铁大声喊叫的画面,然后我的脚难以控制地开始奔跑。从来没有那么奋不顾身,当风划过我的耳际,我竟然听见了剧烈的翅膀拍打的声音。来到院子的门口,我看着子安从马路对面的超时拎着塑料袋向我跑来。

“我喜欢你!顾子安,我喜欢你!”

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声,哪怕喉咙酸痛嘶哑,我依然一遍一遍地大声喊。

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重要。

即使人声鼎沸淹没了呼吸,车水马龙遮挡了视线,那又如何?我最爱的人,就站在路的彼端,伸出手来,便将我带到世界上最柔软的地方。

参考资料:http://hexian1991.blog.163.com/blog/static/14046046120107822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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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12-21
我是森林里的一棵小树,我刚刚才长出幼苗的时候,身旁就已长出了一丛丛小草、一簇簇小花,它们陪着我一天天长大。

春天时,“春姐姐”就叫小鸟们提前来告诉大家:春天来了!然后,“春姐姐”才羞涩地走出来,把我的叶子唤醒,又把陪伴我的小草也唤醒。我们在“春姐姐”的陪伴下一起快乐的玩耍。不知不觉中,我又增添了一位新朋友——在我身上做窝的小鸟。小鸟每天都用她那动听的音喉给我们唱歌,我们全都陶醉在音乐的海洋里。“春姐姐”看到我们快乐的成长,脸上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不知不觉中,炎热的夏天已经来临,炽热的阳光照着大地。知了在我的身上站着,像被太阳烤糊了似的,不停地叫着:热死了!热死了!这句话被“夏哥哥”听到,便带来了一场太阳雨。雨后,“夏哥哥”还拿出一幅美丽的画带——彩虹给我们看,画带刚一出现,只听见“哇”的一声,接着就传来一阵七八舌的赞美声:“好漂亮呀!好长时间没有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象了”,“对呀、对呀、夏天真好,还有这么漂亮的景象。”

炎热的夏天不辞而别,文静的“秋阿姨”又慢慢飘过。“秋阿姨”从果园中带来又甜又香的果实,还把我的头发变成了金黄色的,在“风叔叔”的一阵呼唤中,把我金黄色的头发吹落一地。我生长土地上撒满了我金黄色的头发——树叶,金色的秋天真美丽。正当我们陶醉在这一美景中时,在我身上做窝的小鸟也正在收拾行李准备飞向南方过冬。

寒风把“冬爷爷”接来了。“冬爷爷”首先就为我和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袄,还给大地松土、治病。在冬天,虽然没有春天的鸟语花香、也没有夏天的热情奔放、更没有秋天的丰收果实,但冬天却带来了春天的步伐。

啊!我虽然只是一棵无名的小树,但是我却品尝了春天小鸟动听的歌声、夏天那雨后的彩虹、秋天那如仙景般的金黄色的海洋,冬天白茫茫的雪依;还有“春姐姐”对我的陪伴、“夏哥哥”对我的关爱、“秋阿姨”对我的喜爱、“冬爷爷”对我的换装,这些不都是上天给我的恩泽吗?

我要在着美丽的环境中快乐的成长,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成为祖国的有用之材。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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