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0-11-25
庄子是道家思想,道家对生死的观念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而儒家思想对生死的观念则为“杀生而取义”。
庄子说:“古之真人,不知说生,不知恶死。其出不欣,其人不距。翛然而往,翛然而来而已矣。不忘其所始,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忘而复之。是之谓不以心损道,不以人助天,是之谓真人。”
古代的真人,不知道喜欢生命,也不知道害怕死亡。出生了他不欣喜,死去他不拒绝。无拘无束地来,无拘无束地走而已。他不会忘记自己从哪里来,也不会追求自己要去的归宿。有事就欣然接受,忘记生死,归于自然。
庄子又说:“若然者,其心忘,其容寂”,“喜怒通四时,与物有宜而莫知其极”。这些真人都是那些容貌显得宁静淡然,心里能忘怀一切的人,喜怒哀乐的性情能够与四时相通,对生活里的任何事情都能够坦然应对。
庄子借助真人,表达了对死亡的一种态度,就是第一部怕死,第二也绝不找死。
而儒家讲仁人志士可以“杀生而取义”,可以舍去自己的生命而维护一个大的道理。
在生命长河中,儒家与道家表现出两种不同的态度。儒家的姿态是烈士,道家的姿态是高士;儒家的姿态是与时间去争抢,抢出来有限的时光去建立,而道家的态度是在流光中顺应,去把握每分每秒,去乐生。这两种人生观最终的殊途同归是让生命获得价值。但是,人生的价值判断永远都不会相同。
有的人更多地看中历史上的名垂青史,看重社会上的建功立业,让个人生命付出代价,也要去建立一种社会功勋。也有的人更多地看重自己内心的完善、安顿和自己道德上的成全。
如果是前者,他在对于人生的心有不甘就多一点,而后者则淡泊就多一点。其实这就是儒与道在作用于我们内心时候,在我们拥有的相同的光阴中呈现出的不同的态度。
其实,中国人在对待生死的态度上,往往表现出两种不同的态度,一种以屈原为代表,一种以司马迁为代表。
屈原生当战国乱世之中,作为楚王的同姓贵族,作为一个士大夫,当楚国被攻破颖都的时候,当秦将白起把颖都屠城的时候,尽管一个人流落在外,尽管他还有许多国家可以去,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宗庙和自己的国家都已经万劫不复了。他生命的最好的终结就是随着这一切一同归去。
屈原之死是一种殉国,也是一种无奈。用郭沫若先生的话说,他是在自己美好的理想和不能实现理想的现实之中被撕碎的。所以,这样一个人,他必须采取这样一种惨烈而决绝的方式来处理生命。
司马迁有一封著名的信,是写给好朋友任安的,叫做《报任安书》,完整地表到了自己对于生死的态度。在信里,司马迁回顾了自己下狱、受刑整个过程。他说自己非常冤枉,以莫须有的罪名被诬陷,满朝文武没有人来救他。这种情况下,他当然可以选择死亡,以维护自己的尊严。
可是,他没有。他接受了作为男人最难以容忍的耻辱:腐刑,就是被割去了生殖器。因为他有使命没有完成,就是他亦欲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而成一家之言的《史记》。
从他的父亲司马谈把这样一个史官的大业托付给他的时候,就告诉他,周公死后五百年而有孔子,孔子死后五百年之于今,没有人能够“绍明世”,“续《春秋》”,来把这样一个时代记录下来,传承历史。所以,司马谈临死之前,把编撰《史记》的重任交给了司马迁。所以,司马迁说,他面对历史托付下来五百年一人的使命,他自己的态度是“小子何敢让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有这么大的事情,那么宁可受辱也绝不轻生,这就是死司马迁的态度。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0-11-24
古代诗词:过零丁洋:
辛苦遭逢起一经, 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 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 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 留取丹心照汗青
古文:鱼我所欲也
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万钟则不辨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 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我欤?向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向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向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
古人:文天祥本回答被网友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