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荷花成熟的季节,一朵朵荷花含苞怒放,满田野里的荷田闪烁着金光,一簇簇的荷花有的带着水珠乍开,有的含苞吐蕾,有的像个含羞的少女似开非开。一朵朵饱满的莲蓬,挤满荷田,等待着俏丽的客家采莲女来采摘。
登山那天早晨,大雨刚过,山谷之间到处都是漫漫云雾。我们经过了百岁宫、四香阁,直到天台峰下的凤凰古松前。仰望天台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游人似小白点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带上,缓缓向上移动着。
冬天的太阳像月亮一样苍白无力。
晚秋了,太阳懒洋洋地挂在天上,像个老公公露着笑脸在打瞌睡。
秋天,那永远是蓝湛湛的天空,会突然翻脸而露出险恶的颜色,热带台风夹着密云暴雨,洪水潜流着,复苏的草原又泛起点点苍苍的颜色。然而,台风暴雨一闪而过,强烈的气流依然抖动着耀眼的波光。这时,只有北来的候鸟知道这张温暖的床眠,那飞翔的天鹅、鸿雁和野鸭,就像一片阴深的云朵,使这儿显得更苍郁了。
和煦的阳光,透过稠密的树叶洒落下来,成了点点金色的光斑。
他那颗心太大了,大到了拉近一点点日头,北半球就是春天了;大到随意写一个字,便要占着无数的山岭了;大到吟诵了一个音符,便要由地球上全体的生灵和谐共鸣才能应和得起来。
太阳正被薄云缠绕着,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
深秋的太阳像被罩上橘红色灯罩,放射出柔和的光线,照得身上、脸上,暖烘烘的。
太阳一到秋天,就将它的光芒全撒向人间。瞧,田野是金黄的,场地是金黄的,群山也是金黄的。
阳春三月,桃花怒放,黄海岸边,就像落下了百里胭脂云.
门口有一大片盛开的桃花,粉红粉红的,娇嫩得仿佛吹口气就能化成水.
那粉红色的桃花一朵紧挨一朵,挤满了整个枝丫,它们像一群顽童,争先恐后地让人们来观赏自己的艳丽丰姿.
到了春分,山上山下的桃花,千树万枝就像火焰一般地怒放了.
桃林蓓蕾初绽,密密的枝丫上好像挂满了银色的微型的灯泡,串串洁白的花苞珍珠似的晶莹闪耀.
桃花园的桃花,远观气势磅礴,如海如潮;近赏俏丽妩媚,似少女初妆.
车到山脚下,上万株桃树缀成粉红与雪白相间的花潮,沿着绿色的田野,向我们眼前奔涌而来.
惊蛰以后,桃树枝头的蓓蕾惊醒了,东一枝西一枝,那些嫣然微笑的花朵,喷出醉人的芳香.
那盛开的桃花像是一片片胭脂,染着富饶的春之山河,又像是一团团云霞,映着充满生机的大地.
桃花凋谢了,枝头残留着几片花瓣,仍像点点跳动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