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还在,当过“知青”的亲们,能说出点“知青事”来分享吗?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07
答:说出来您信吗?

1、未成年当知青——

白天,教书育人;

放学,下田干活;

晚上,赤脚医生;

深夜,拼命自学。

2、持之以恒整整十一年:

摸爬滚打、

起早贪黑、

挑灯夜战、

埋头苦干、

期盼明天!

3、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

个人命运与国家的命运紧紧相连;

个人脉搏与祖国大动脉一起跳动;

个人前途与母亲相依为命

不久的 历史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代“知青”像一道彩虹般地横空出世,有“回乡知青”,“有插队知青”。

“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我有幸,1975年插队下乡,1978年回城,历时三年又四个月。

我们集体户扎在红河边上的一个“花腰傣”傣族的阿邦寨子(热区)里,共24人,抽10人上公社修公路后,还剩14人,男女分半。全公社有好几千知青。

热区,指元江上下的一大段红河河谷地区,气候之热不亚于西双版纳,稻谷可种三季,玉米是种不好的。

我们阿邦寨子除知青楼是砖混(父母单位交通局所建)外,全是土坯房,四周有土围子围着。

因地理原因,这里交通当时是很成问题的。一年下来,只能回城两次右右。信息靠马帮传递。

自己就曾因此而耽误了当兵和高考。

我不足十七岁下乡插队当的知青,回城当工人时20岁。

知青的档案用人单位是没有的,统一由国家独立保管存放。

知青上山下乡的时间,国家规定计入工龄。

四十七年前的事了,往事如烟。

当过知青的人无不怀念逝去的岁月,记挂着自己曾经战斗与成长的地方。

正如歌曲《十七岁那年的雨季》里唱的:

“…十七岁那年的雨季,回想起童年的点点滴滴,却发现成长已慢慢接近…”。

正是花季少年时,成长没商量。

青茐的年纪付与了磋沱的岁月,但却又是无怨无悔的。

我比较保守中道,孽债不孽债的,我没有。我们是州里的先进集体户。

要说知青上山下乡有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打造、磨砺出了那份坚韧实在的信念。

人是独立与类聚的统一,存在与秩序共存。人不得不融于时代。

人之于 社会 ,是逃不掉的。

将自己置于开放系统中,去摸爬滚打。混乱与不如意十之八九,但定向终究归于正确是一定的。

正所谓“浪沙淘尽英雄”。英雄就是不要太过于理想化。

人身上理想化的东西太多,人的成长就会成问题。成长失败的“问题人”,往往是太过理想化的结果。

人须活得耐烦点儿,别叽哩咕噜怨个不停。依着时代朝前拱就是了。

人生的幸福是气球,忌破气,更须呵护,将自己置于既安全又作为的不败境地。

这就要求人要少说、观势,多做事,作正确的事。

人长进着就好;

改造学习,勇于实践,且挺且行…

记得,进驻集体户头天晚上,家长子女不分男女老少,大家拿床当通铺,裹在一堆;

第二天做菜没油,就在锅里放些水加一把芝麻熬油,青木瓜切片下锅;

后来养猪有油了,因天气热,我们的油从来没有见板结过,清花花的;

带午饭上渠干活,因清晨煮饭不慎泼了煤油,午饭吃得那叫一个呕;

为修渠生产队长老叫我去个旧城里联系车辆,采购炸药、砖头、水泥,有一次找人装车犯了难,自己不得不卖力装车,那叫一个累;

打谷子,一梱一梱的在木斗盆壁上掼,那叫一个乏;

在香蕉地里干活赌嘴,我现摘嚼呑二十三个黄皮冲天辣椒,辣得倒地打滚,那叫一个憨;

开荒时逗小蜈蚣,被咬得哭爹喊娘。在河滩的沙子里将虎口长的大青乌背红肚红脚蜈蚣,放到肉身上爬,倒是好玩、不怕;

到阿土大桥下班车正值中午最热的时候,河水清浅而缓。至寨子尚有六七公里的路要走。我们就抱梱芦苇或红棉树树枝,将衣顶到头上顺着红河玩漂流,那叫-个爽;

“花腰傣”妇女的服装服饰,以黑为底色,全都是手工作的,从种棉到浆染到手绣。女的比男的辛苦辛劳得多,像惠安女开山抬石头一样;

夜半“唱小姑娘”是花腰傣谈情说爱与婚配的方式,只可惜我们知青听不懂;

阿邦寨子像半岛,是一个跨行政区划的渡口,曾有部队武装泅渡不慎的溺忘者埋在一旁;

配合艘公,我们男知青轮值参与摆渡,船体很长,是木棉树做的,舵与浆是大芒果树做的,又实又沉;

我在靠近险滩处,救过一个从公社下来玩不慎被卷入中流的女知青;

寨子有个小水力发电机,还有个灯光球场。若是寨子宰牛了,就按户均分出堆堆来。好吃好喝者会在球场上吃个通天亮;

1977年的雨季吧,在缅甸的台湾国民残余势力很嚣张,沿红河谷川空投反动宣传品,我们寨子那段也散落了一些,是带小降落伞的红纸绿纸传单和卡片什么的,还有的确凉短裤短衫。大家收罗后,毁的毁,上交的上交;

在河里,我们还捞起一大包油纸包装着的东西。未打开前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开知道是午香牛肉后,贫下中农不敢吃。我们知青那哪管?带头尝着尝着便吃了起来;

……。

生活是难耐的,烦愁事不少。但苦中有乐:

烦热、蝉噪、白蚁闹;

开荒、修渠、磨血泡。

还有那花边黑袍“小普哨”(花腰傣姑娘)的盈笑。

但见排岸红棉树花开,殷红映照红河水;

鳞鳞波光,朵朵红棉,蜿蜒逝去……

带走幻想,带走烦忧;

珍惜当下的念头,时时袭上了心头。

白脸书生变成泥水人,很不容易,也变成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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