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歆(xīn)艺,当悲观主义的花朵遇到阳光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27
张歆艺,当悲观主义的花朵遇到阳光

第十七届上海国际 电影 节上,由张猛导演,张歆艺、黄海波主演的电影《胜利》摘得评委会大奖。获奖当天,张歆艺欣喜的在微博中高呼胜利,并坦言这个奖像乌云背后透出的阳光。

在这部被称为张猛的东北三部曲第三章的电影中,张歆艺塑造了一个外表强悍暴力、内心柔软温暖的小城姑娘。一样的真实直爽,不一样的经历背景,张歆艺却从自己的他者角度把女主人公小美的爱情观诠释得复杂而细腻。如果说《北爱》里的林夏是大学时的张歆艺,十年的成长,让她变得更懂得爱。

我已剪短我的发

见到一头短发的张歆艺,我才发现这样干净利落的形象更配她“二姐”的江湖雅号。短发一直是张歆艺的最爱,“每次把头发剪短,就像把烦恼和病痛都剪了。”张歆艺说,自己好像回到了我行我素的大学时代。那时的她留着一头刺毛,穿着随意。面对未来,面对爱情,她有一颗横冲直撞的不安分的心。

张歆艺,当悲观主义的花朵遇到阳光张歆艺喜欢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对待自己,比如头发这件事。十年间,如果不是拍戏需要,她极少进发廊,全凭自己动手。在家里,她和老公杨树鹏是彼此的“御用造型师”。“以前我自己剪头发,现在是杨导给我剪。有一次,他没掌握好技术,把我的头发从后面斜着剪下来,结果成了‘沙宣头’,很多人见了都给我点赞,还问我在哪里做的?其实那是他剪坏了。”张歆艺嫌弃地讲着丈夫的“糗事”,脸上却写满幸福。

当电影《胜利》的导演张猛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张歆艺的时候,她正在一次活动中给丈夫杨树鹏担当“打杂助理”。那天她素面朝天,披头散发。但就是那个不起眼的忙里忙外的状态,让张猛一眼发现了她。

“这部片子不像文艺片,它更像是一部黑帮情怀片。”谈起《胜利》,张歆艺说,导演把他对女性的爱和他个人的恶趣味和独特的审美偏好全部投放在女主人公小美身上。背景经历相差甚远的小美则让张歆艺调动了更多的人生经历。“在读剧本时,我会更关注其他角色对这个人物的看法,同时抓住角色本色的缺点和缺陷。‘比如表现失落和绝望,有人会觉得整个人生都崩塌了,会哭到昏天黑地,若换做我,也许会茫然,也许会释然。’当人生的经历越多,才恍然发现,生活,远比戏要复杂得多。”

爱的代价

“我和小美身上最像的地方,就是比较直给,不会拐弯。”“二姐”的耿直个性在网络真人秀《隐秘而伟大》里暴露无遗。在这部恶搞明星的节目里,张歆艺在眼睁睁地看着朋友被一个表面温柔端庄、背地动机不纯的问题女友“蛊惑”,她的一腔怒火忍了又忍。在朋友圈里,张歆艺是有一说一、眼里不揉沙子的鸡血闺蜜,“如果我的朋友真的遇到了这样的问题,我又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我一定会找机会告诉他的”。节目中,张歆艺发现自己的情绪已受到影响,几次三番提出要先行离开。“过去的我,会对不喜欢的事直说不喜欢,但现在,我会忍住。”

面对朋友的情感求助,张歆艺会直接把最糟糕的境地分析出来,而不是一味地鼓励和祝福。“这么做也许有点毒舌,但我必须对我的朋友负责。”而对于当朋友陷入爱情与 面包 的矛盾,她可能会站在被大家奚落的弱势一方,鼓励在爱情里的坚持。“因为爱情是特别有力量的一种化学物质。你会因为爱情这种化学反应穿一件彩色的衣服,甚至你会介意袜子的颜色。它根本没办法来评价对与错。”这样的认识,只有体味过其中滋味的人才能看的明白。

我曾是一朵悲观主义的花

张歆艺惟一承认“追”过的偶像是李宗盛,连李宗盛都很难相信,这个女孩居然从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自己的《爱情少尉》、《小镇医生的故事》等算不上热门的老歌。我说,“听李宗盛的歌长大的少女,一定曾经对爱情很悲观。”

她顿了一下,摸着头说“还真是,我就是那个悲观主义的花朵。”面对爱情,她柔软、真诚,像个孩子。刚刚登陆荧屏的电视剧《绝爱》改编自小说《第三种爱情》。张歆艺在第一次读这部小说的时候已经泪如雨下。“我当时就问公司,能否买下这部小说的改编权。他们告诉 我,这部戏已经建组了,正在招演员。于是我当天连夜就找到了剧组的制片人,告诉他我非常想演这部戏,我甚至可以不要钱。我是真的被这部小说打动了。”

到今天,张歆艺依然很欣赏在爱情里有勇气的人。经历了婚姻的她感觉自己比以前更踏实了。婚姻就像一束阳光,让这朵悲观主义的花乐观的绽放。张歆艺说,曾经的矫情和执拗在对的人面前都软了下来。他给了我一条底线,就算我什么都没有了,还好我还有个他。

在刚刚过去的三十岁生日,老公杨树鹏亲手为张歆艺制作了一对墨锭。上书“不离不弃,莫失莫忘。——歆仔生辰。”他叫她歆仔,在他眼里,她就像个孩子。相比老公含蓄的浪漫,张歆艺对爱的表达更加直接。在阜新拍摄《胜利》时,她没有时间为杨树鹏过生日。但为了给老公一个惊喜,双子座的二姐在杨树鹏生日前一天远程挑起骂战,各不相让。生日当天却坐了四个小时的火车,两个小时的汽车从阜新赶到北京。“送完 蛋糕 ,我转身又离开,由于第二天还有通告,我只能赶着夜班车回到阜新。”

我知道,这并非赤裸裸的秀恩爱,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就算没有甜言蜜语,脸上也会有一道光,也会在说起另一半时,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这就是张歆艺此时的状态。

小时候感觉爱就是得不到,我会有爱很短,情很长这样的谬论。现在我知道爱情要有未来,要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它会留下来些什么。不过我依然很欣赏爱情里很有闯劲儿的人。

Q = 《北京青年》周刊

A =张歆艺

Q :你怎么理解《胜利》里小美的爱情观,这个角色打动你的地方在哪儿?

A :小美就像张猛导演心中的完美女人的体现,小美是一个小城姑娘。她很漂亮、干练、性格直爽、善良。外在和内心反差很大,她是一个暴力起来能和别人打架的姑娘,但内心却柔软温暖。故事发生在一个几近枯竭的被挖得荒芜的煤炭城市,那种金属感和枯竭感的对比之下,只有人物之间的情感是散发着生命力的。在很多人眼里,胜利是不被人接受的,她没有用有色眼镜去看一个有过前科的男人(胜利,她用自己温暖的情感去面对这个男人和这座城市。

Q :和你以前的角色相比,这个角色有什么挑战?

A :其实我觉得每部戏对我来说都是一个挑战,每部戏又都不是挑战。它是我很喜欢做的一件事。当我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停下来,我会跟角色建立一个好的朋友联系,然后问她很多问题和经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教我们的是斯坦尼的表演理论,真听真看真感觉。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么多年实践下来,我觉得我不应该成为角色本身,而是跟她建立一种对话关系,我去接近她,改写她。我在看剧本的时候,会更多关注别人的台词和状态,从他们的角度去分析和理解人物关系。我更看重缺点和缺陷。这就像看一个人爱你的程度,并不是看他平时如何百般待你好,而是在你犯了错或者境地糟糕,或陷入人生低谷的时候,他如何待你。

Q :在这部戏的拍摄中,最打动你的是哪一场戏?

A :电影里面有一段独白,我自己说了不到一分钟,我去看片的时候,这是一场让我自己感动的一分钟。比起那些在铁轨上火车从我身边呼啸而过的画面以及我陷入暴力打斗的情景,这一分钟让我被我自己感动了。那种戏是特别考验演员的内心世界的,没有道具,没有背景,在那个大银幕上,你的脸像一堵墙那么大。那种状态不是靠表演达到的,而是生活积累的力量能够把情感喷涌而出。

Q :演了林夏,被叫“二姐”之后,的确有不少直来直往的角色都找到你了,你有担心被归类或者定型吗?

A :其实《北爱》这部戏我的状态更像是玩票,但我没想到林夏能引发如此大的共鸣,林夏成为很多女生的一个情感出口。很多人借助林夏得到了一种释怀,这种表现是一种勇敢,一种执著,它更多的是自己对自己的一种感情,不会变成武器去威胁对方,当时很多人为她点赞,但是经历过成长你就会发现:她处理情感的方式非常极致,我爱你与你无关,全然而退,又最没有退路。听上去挺伟大,但其实会给你和对方造成很大压力。我在塑造林夏时,我只需要回到十年前 , 我的大学时代就是那个样子。那时的我挺强悍,也经历过那种惨烈的情感。

Q :你那时的爱情观是什么样的?

A :抓住一段情感很敢于死磕,一磕很多年,但现在我知道,你爱一个人要有未来,而且要表达,而不是藏在心里,这样的埋藏看似伟大,其实很卑微。现在我知道,喜欢一个人,一定要表达。

Q :这是在遇到“二姐夫”之后发生的变化?

A :遇见我老公之后,我的确会有一些变化。小时候感觉爱就是得不到,我会有爱很短,情很长这样的谬论。现在我知道爱情要有未来,要落地,生根,开花,结果。它会留下来些什么。不过我依然很欣赏爱情里很有闯劲儿的人。

Q :两个人在一起肯定会慢慢潜移默化,你受他影响最大的是什么?

A :我们俩一直挺像哥们儿的,她拿我当孩子。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他教会我面对质疑和负面声音的时候,用一种调侃的方式去面对他们。现在我就会试着去调侃,这种聪明的方式胜过愤怒和反击。

Q :你情绪不好时,他会怎么搞定你?

A :他特别治愈,我情绪不佳的时候,一看到他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有时候我拍戏时遇到状态不对,事情不顺,我想我回家肯定会一点就着,但只要门一开我一看见他,我那些坏情绪就烟消云散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化学反应?这就是爱情!?

幸好他很懂我。如果一个人很爱你,但不懂你,还是容易生成误会,但如果他爱你又懂你,此生足矣。(来源/北京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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