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西决》--揭露埋藏在家庭之下两代人的不同故事与秘密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06
    笛安的《西决》,我从没看过的小说题材。但就是这么陌生的题材,我却读得津津有味,更可气的是,我居然说不上是什么吸引得我将这本小说在一天之内读完,一口气读完的。我很佩服笛安,也很羡慕笛安。

  郑东霓,郑西决,郑南音,以及他们的爷爷在世时没有看到的,在小说最后出现的我至今不知道他(她)是男是女的郑北北,庞大的郑氏家族,两代人的命运,每个人各自蜿蜒向未来的未知的命运。“无关风花雪月无关青春伤痛”的“父辈伦理题材”,却因为笛安独到的描写和叙述让人一下子着了迷。笛安的叙述说不上漂亮,甚至略显苍白,很平常的语言,像茶余饭后的唠家常一样,可就是这么平常的语言,形成了这部小说不平常的语言特色,无数令人惊异到拍案叫绝的比喻,无数令人揪心的情感纠葛,都在作者像是不经意的叙述下栩栩如生,来源于生活的题材,拌嘴,争吵,亲情,爱情,幸福,死亡——我总在一个峰回路转之后以为一切可以平息下来,可是我忘了,不可能。上天这个伟大的编剧,不,或者说是笛安,她创造了这个故事,她不可能轻易放掉他们,也不可能轻易放掉我们。我觉得笛安很残忍。

  这样一个故事,我很容易相信它是真的,像是看电影一样,在动情处落泪,在悲伤时为人物的命运而揪心。我想郑氏家族中总有秘密,笛安一步一步地揭开一个一个秘密,像是被风一点点吹散原本鲜活生命上的花粉,还原了生活,还原了生命本来的面目。曾看过笛安接受采访时被问到“为什么开始写作”的问题,笛安说:“那种荒原一般的寂寞刺激了我想要表达的欲望,那个时候觉得自己需要写点儿什么来总结整理一下自己,但是我又不擅长那种条理分明的”总结“,就编个故事企图让故事来承载所有说不清的东西了。”呵,原来是这么简单的理由,仅仅寂寞而已,却让她完成了这么一个“东西南北”的故事。笛安那时在巴黎,却写的是中国一普通家庭里的故事,给我一个直觉钻空子故事很可能是真实的。其实读小说的人都知道,小说不是现实。所以我的直觉没有意义,我只能说,我“陷”进去了,而且“陷”得很深。郑家人都很聪明,郑家人的关系也微妙,像三叔和东霓,应该说是郑家所有的大人都不拿郑东霓当孩子看,因为她那么成熟,那么决绝,那么残忍。她是这本书最让我心疼的人,笛安曾描写她“眼里凌厉的潋滟”,我想这就是笛安非凡的实力,小四也说笛安的文字处理“精准”。一语中的。我始终觉得东霓的随落起根本作用的是东霓的固执,当然,这基因源于他同样的固执的父亲,事情过去了那么年,再穷追不舍又有什么用呢?东霓那时已经考上了大学,又有什么不可调和的呢?对,笛安说的对,争吵、打架已成了“大伯大婶”对生活源源不断的信心的来源。四决明白所有的事,但他不想为任何的事情而找理由,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我一直觉得他是郑家最聪明的人),却也一样会在最后找不到所爱的人。

  书中在写到东霓打算和她“那个倒霉的美利坚合众国男人”打官司,西决得知后,他俩在阳台的争吵和拥抱,让我有点迷惑,我觉得这已经脱离了姐弟关系,尤其是东霓让西决叫她,西决第一次对他“姐姐”叫出了“东霓”的时候,我忽然有点明白东霓固执得急于郑家撇清关系,东霓破坏了一次又一次西决的爱情的原因。可是西决早就懂,可他什么也不说,他心里只有一个原因:“我们其实为彼此而生。”他们可以像有血缘关系的人那样相亲,因为血浓于水,可他们终究无法相爱。可怜的“郑小兔”在最后也只是以为东霓恨西决,但她忘了,恨也是因为爱。

  笛安的逻辑太缜密,没有把柄让我们挑,因而她的文字更像是难于攻易于守的城堡,每一处情节的存在都有道理。为《西决》作序的苏童也说:“年轻的笛安的叙述能力超出了我的预料,甚至超出了我的智商。”笛安把塑造的人物形象很成功,郑西决“乏善可陈”,四个字而已。笛安把塑造人物这种“大事”放进了整本书中,放进了整个故事的发展过程中,看似容易让人忽视,可是当你看完这个故事,合上这本书,仔细想想的时候,便会发现人物早已鲜活。根深蒂固地扎根于你的记忆中。这就是“可怕”的笛安。

  《西决》是一部以男性视角和口吻向我们娓娓道来郑氏家族的故事。笛安太善于观察人。信手拈来,没有一丝迟疑和生涩,自然得很。

  这部小说中大部分是人物又白,对景物的描写,对人物的描写少之又少,我印象最深刻的景物描写是:教学楼的顶端几个属于高三的窗口,错落地璀璨着。就像是俯视着我们,俯视阒所有疾驰而去的时光。我为之动容,像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能力让我赞叹。

  《西决》这本书中有太多我难以明说的情绪,以及一些我看不懂的、并且找不到什么可以解释的东西。最后的结局不算结束,甚至更和圆满无关,没有皆大欢喜,只是一种让我胸腔微微发酸的幸福。

      “我以为《西决》的故事和幸福有关,却和圆满无关。”苏童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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