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记卡夫卡读后感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9-05
  篇一:变形记卡夫卡读后感
  
  卡夫卡 的《变形记》 中,由于沉重的肉体和精神上的压迫,使人失去了自己的本质,异化 为非人。这种变形,看似荒诞,违背客观事物的表面真实,却并不违背客观事物的内在逻辑 。主人公格里高 尔原本是一个善良、忠厚 而又富有责任感的小人物 ,辛勤工作赚钱养家,受尽劳苦毫无怨言。然而一夜之间变成一只无法再养家的大甲虫 ,于是成为了这个困窘家庭的累赘。本来平平淡淡,温情脉脉的一家人,也在日日夜夜 间发生了质的变化。他的心理始终保持着人的状态,他的意识即是小说的主体:他突然发现自己变成大甲虫时的惊慌、忧郁,他考虑家庭经济状况 时的焦虑、自责,他遭亲人厌弃 后的绝望、痛苦,渴望人的理解和接受,只是这种愿望终于被彻底的绝望所代替,弥漫在人物心头的是无边的孤独、冷漠与悲凉。
  
  同时所反映出的,并与之相对的是格里高尔家人们对于他的情感心理发生的变化——从惊慌、同情,到因他的存在增加的负担和引来的无限麻烦而逐渐憎恨,再到忍无可忍,对他的死无动于衷,更决定去郊游 。这种残酷的人情反差,是因为当时社会生活 对人的压迫造成的异化,致使亲情淡薄 ,失去自我,人性扭曲。
  
  命运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因而人们开始彷徨。一旦遭遇不幸,就不再被社会承认,失去作为人的价值,便被外部世界认为“非人”。于是,社会地位 ,人情,乃至尊严,都被剥夺殆尽。正如恩格斯 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文中所揭示的:“维系家庭的纽带并不是家庭的爱,而是隐藏在财产共有关系之后的私人利益。”一旦切断共同的利害关系的维系,则那种亲热的外观马上就消失,而暴露出冷酷和冷漠。人总是那样孤独的动物,彼此之间,很多时候,实质是陌生与隔膜。这一点,哪怕是今天看似平静和谐的社会,恐怕也仍然存在着,并会一直在人性中存在着。
  
  卡夫卡在一封信中说:“我在自己的家里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他似乎通过《变形记》暗示我们,一旦自己作为哥哥得了一种致命的绝症,久而久之,他最爱的妹妹也会像小说中的那位女孩那样厌弃他的。事实上,现实正是如此,他因严重的肺结核 而去世,死前在家中地位可谓全失。这是一种普遍的人类生存状况,也许有时候,荒诞与现实,只是一层纸的距离。
  
  于是有一个问题在我们迷茫的目光前变得异常尖锐:当我们丧失了人的一切自主性 ,无法与其他人正常交流,面对日行渐远的昔日亲友,却无力改变自己遭到冷落甚至鄙夷 与嫌弃,我们,该怎么办?
  
  又有谁为我们取走在背上留下伤痕的苹果 ,在它腐烂变质之前?
  
  篇二:变形记卡夫卡读后感
  
  格雷戈尔,一个担任着重要职位的公司职员,在家里也有着维持家庭生活的作用,没了他,家里就没有一个能挣钱的人——格雷戈尔的妹妹,才十七岁,不需要指望她干活挣钱维持家庭生活、格雷戈尔的爸爸,几年之前就破产了,五年没工作了,估计自信心也没了、格雷戈尔的妈妈,更不用说,绕着房子坐一圈都喘气。
  
  而可怜的格雷戈尔,在一天刚刚醒来时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令人恶心的虫子( ⊙ o ⊙ )!。他百般尝试的从床上下来,可刚一下来就撞伤在了床腿上。这只可怜的虫子的惨遇估计谁也无法料到……
  
  从此以来,没人愿意再看见他,除了好心的妹妹,给他送来吃的,天天关心着他。格雷戈尔的爸爸妈妈从此一见到他这只恶心人的虫子就会昏过去,而家里的生活一天一天的不富裕了,只剩下五年前格雷戈尔父亲的公司倒闭时“营救”出来的财产了,厨工和女佣也先后被辞退了,格雷戈尔渐渐成为了被人驱赶的对象,而他感到别人就想要踩扁了他似的。
  
  而行动也始终控制着他,他不能走得太远。一系列的不好的心情困扰他,终于,可怜的格雷戈尔在凌晨三点呼出了最后一口气。
  
  唉,可怜的格雷戈尔,一个相当受别人欢迎的人,变成了一只可怜的虫子,谁都不能想象他自己该是多么无奈,渐渐地被人疏远,被大家所驱逐,所厌恶。许多人所讨厌的格雷戈尔是多么可怜啊!
  
  篇三:变形记卡夫卡读后感
  
  今夜,卡夫卡的甲虫在我的思维中蛰伏着。喧器的城市与疲惫的身影在我的灯光中四处摇曳,日渐消散。我试图以仰姿与这位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声名大振,轰动全球,被誉为西方现代派文学的奠基人悄悄对话。
  
  卡夫卡的笔记片断中说:“在巴尔扎克的手杖上写着:我在粉碎一切障碍。在我的手杖柄上写着:一切障碍都在粉碎我。共同的是一切。一切——那是什么?城堡,审判,流放地,科学院,乡村医生,噪音尖利的庞大的机器,一卷一卷堆上去又掉下来的公文,甚至饥饿,甚至城墙,甚至飘摇的圣灯……”
  
  而后来者说:“卡夫卡对我们至关重要,因为他的困境就是现代人的困境。”
  
  事实上,现代人的困境就是秩序化、数字化、信息化与现时的既成现实相背离的产物。因而生活的苦难正需要以某种方式加以救渡,在众多的障碍向卡夫卡的原点袭来的时候,这种挤压状误解的境遇不得不使人产生“变形”以适应当前的生活。格里高尔·萨姆沙在职业的习惯势力和生活的重担的压迫下从“人”变成一只大甲虫,这位奥地利作家通过隐喻的手法,揭示了一个普遍的真理:人们所创造的物作为异己的、统治人的力量同人相对立,并时刻想操纵着人,专心致志于把人变成物的奴隶,最终对人的至尊地位加以驳离,使人变成了“物”或“非人”。
  
  眼下的我们在“变形”,也正一天一天地走向自己的背面,与自己擦肩而过,但绝不是说丧失自我,只是在超越的过程中失去了原我。失意时顾影垂泪,自轻自贱,是变形;得意时自我膨胀,忘形失态,是变形。社会角色的不断变换,比如居家要做好妻子,出外交往要做文明人,在单位要做好同事,在领导面前做好下属等等,如此种种,实属异化与变形,是压扁了的生活,它与真正“意义”的生活大相径庭。这也许是一种生存的策略吧。社会现代化每向前迈进一步,对人的意识形态领域就是一次强有力的冲击和挤压,这样的结果,难免会使得当代人的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与其本性错位或发生偏离。
  
  卡夫卡的现实生活表面看来是异乎寻常的,但就其生活和文学的意义来说,没有谁比他生活得更有意义、更接受真实。就其接近生活真实这一点上,现代“新写实”小说或多或少从中汲取了丰厚的营养。他们的作品在展示琐碎、苦难的时候,有意回顾了自己对苦难人生的情感和价值判断。我们被他们如此大胆地苦难描写弄得目瞪口呆,回过头,却只能看到作者那令人费解的冷漠表现。
  
  也许这就是卡夫卡和他的甲虫情绪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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