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老哥哥》臧克家 的读后感 。好的追加50分。

500字左右

第1个回答  2010-10-04
  在臧克家遗留的大批诗文中,我印象最深的是诗作《老哥哥》,反复吟读之后,为了进一步了解“老哥哥”,又翻阅了他的散文《老哥哥》,以及与“老哥哥”有关的回忆录《皓首忆稚年》和文艺随笔《关于<老哥哥>》,读着这些诗文,仿佛跟着大师回到了他的青少年时代,似乎听到了他在声声呼喊——“老哥哥”。
  “老哥哥”何许人也?为什么会如此受臧老的崇敬和挚爱呢?原来,“老哥哥”姓李,是臧家的一个老长工,一干就是五十年,终生未娶,是一个没有任何财产的老光棍。他二十几岁来到臧家干活,论年纪比臧克家的曾祖父还略长,曾祖父叫他“老哥哥”,祖父、父亲又叫他“老哥哥”,后来臧克家也叫他“老哥哥”。“老哥哥”对少年臧克家和善极了,陪他玩,讲故事给他听,甚至连他偷拿自己微薄的工钱去赌也不在意。在他的心目中,“老哥哥”比爷爷还要亲!但那时的“老哥哥”已经很老了,庄稼地里的活干不动了,只能喂牲口扫院子,五天赶一趟“吕标集”。由于“老哥哥”耳聋眼花,记忆力差,常因漏买一样东西或差一个铜板对不起账来,每次都遭受祖父的白眼和训斥,但“老哥哥”习以为常,逆来顺受,从不反抗,过惯了寄人篱下的生活。然而,有一年冬天,大祸真的降临了。“老哥哥”烧炕不小心,把臧家少爷的一只鞋烧了,祖父大发雷霆,借着这个“引子”,把“老哥哥”扫地出门。这时,年幼臧克家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痛恨祖父,更仇恨这个万恶的社会。他爱“老哥哥”,他想“老哥哥”,他在心底里呼喊着“老哥哥”。
  就在“老哥哥”被赶走的第八个年头,也就是1932年3月,27岁的臧克家以“老哥哥”为原型,创作出新诗《老哥哥》。
  这首诗的构思很独特。采取一问一答的形式,小孩子好奇地问一句,“老哥哥”无奈地答一句,然后括号里是“正义发言”句。全诗共九个片断,充分表现了小孩子那颗天真无邪的童心,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哥哥”收拾东西要走了,惊怪地发问。“老哥哥”心灰意冷,他的回答一语双关,抒发了老人一生的痛苦和哀怨。当小孩子缠着“老哥哥”再给他讲个故事时,“老哥哥”强忍着内心的苦楚说:“小孩子,这时你还叫我说什么呢?”当小孩子许诺长大了赚钱为“老哥哥”养老送终时,“老哥哥”无奈地说:“小孩子,你爸爸小时也曾这样说了。”当“老哥哥”真的要被赶走,小孩子发急了要去告诉自己的爸爸时,“老哥哥”无助地说:“小孩子,不要跑,你爸爸最先知道。”这首诗的结尾,可以说悲情达到了高潮,括号内的“正义发言”说:“叫他走吧,他已经老得没用了!”这些问答,字字血,声声泪,叫人听着心碎。这首写于上世纪30年代的诗,其形式可以说是白话诗的一大突破。青年臧克家运用这种独特的表现手法,在一问一答中,就把老长工辛酸的一生,描写得淋漓尽致,动人心魄!
  这首诗的内容很集中。臧克家从小与“老哥哥”生活在一起,对他的一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他没有展开写“老哥哥”穷苦潦倒的一生,只取了风烛残年被赶出家门的这一场景,把许多悲惨的故事放在背后,让读者自己去感受,去想象。诗里的人物全是真实的,提问者是少年臧克家,回答者是老年李长工。但写作的情景不是真实的,真实情景应当是“老哥哥”被赶走时,默默无闻,没有一点反抗精神。试想,如果照实写下去,一个富户人家辞退一个长工再平常不过了,还能收到那种“动人心魄”的效果吗?这首诗的过人之处,就是不写过程,只写高潮。 臧克家对“老哥哥”的感情是真挚的。他在回忆录《皓首忆稚年》中描写“老哥哥”被赶走的情景时,写道:“我满眼流泪,哭送老哥哥走。他背着一个小包包……走向焦家庄子他的一个侄儿家里去。……我送老哥哥出了庄,看着他一步一步地下了坡,我止不住眼泪。”这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少年送走他朝夕相处的一位老人,而无力挽留的一个场景。这对少年臧克家来说也是刻骨铭心的一刻。事过八年,祖父逝世,少年长成了青年,当家作主了。他试图找个机会代替祖父向“老哥哥”道歉,寻求心理平衡。他在文艺随笔《关于<老哥哥>》中写道:“1932年旧年,我把老哥哥请到我家,和我坐在一个炕头上。这时,他已老态龙钟,疲惫不堪了。我原想和他谈谈往事,使他得到一点温暖,我对他,觉得比祖父还亲。……我想留他住几天,与其说使老人家得到点享受,还不如说使我自己得到一点安慰。……临走,我把六块现大洋塞到他的手里……”没想到,这次见面竟是两人的永别。
  两年以后,已在临清中学教书的臧克家暑假回到故乡,听说“老哥哥”已经去世了。他急匆匆跑到焦家庄子去,但见“在荒凉的阡头上,一抔黄土,坟前连棵小树也没有,也没有一只鸟儿来这儿唱歌。”这时的臧克家徘徊在坟头前,没有眼泪,没有话语,心底里却充满了悲愤……从臧老的大量诗文中不难看出,在他的人生历程中难以忘怀的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穷苦乡亲们,最眷恋的是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直到晚年,他在写回忆录写到有关“老哥哥”的文字时,“我只好停笔,让眼泪的淫雨倾泄我对老哥哥的似海深情。”
  臧老在95岁高龄那年写了一首《看山》:“乡音入耳动我心,故里热土暖我身。五岳看山归来后,还是对门‘马耳’亲。”为什么对“马耳”那么亲?原来,“马耳”是臧老故乡的一座山,“老哥哥”就长眠在这座山下。2004年2月5日,享年99岁的臧老驾鹤西去。4月2日,遵照臧老生前遗愿,臧老的儿女们将他的部分骨灰撒在了“老哥哥”、“六机匠”、“一石”、“武平”的坟头上,从此,臧老永远和他们在一起了。

参考资料:他很想念他的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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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0-10-03
在臧克家遗留的大批诗文中,我印象最深的是诗作《老哥哥》,反复吟读之后,为了进一步了解“老哥哥”,又翻阅了他的散文《老哥哥》,以及与“老哥哥”有关的回忆录《皓首忆稚年》和文艺随笔《关于<老哥哥>》,读着这些诗文,仿佛跟着大师回到了他的青少年时代,似乎听到了他在声声呼喊——“老哥哥”。
“老哥哥”何许人也?为什么会如此受臧老的崇敬和挚爱呢?原来,“老哥哥”姓李,是臧家的一个老长工,一干就是五十年,终生未娶,是一个没有任何财产的老光棍。他二十几岁来到臧家干活,论年纪比臧克家的曾祖父还略长,曾祖父叫他“老哥哥”,祖父、父亲又叫他“老哥哥”,后来臧克家也叫他“老哥哥”。“老哥哥”对少年臧克家和善极了,陪他玩,讲故事给他听,甚至连他偷拿自己微薄的工钱去赌也不在意。在他的心目中,“老哥哥”比爷爷还要亲!但那时的“老哥哥”已经很老了,庄稼地里的活干不动了,只能喂牲口扫院子,五天赶一趟“吕标集”。由于“老哥哥”耳聋眼花,记忆力差,常因漏买一样东西或差一个铜板对不起账来,每次都遭受祖父的白眼和训斥,但“老哥哥”习以为常,逆来顺受,从不反抗,过惯了寄人篱下的生活。然而,有一年冬天,大祸真的降临了。“老哥哥”烧炕不小心,把臧家少爷的一只鞋烧了,祖父大发雷霆,借着这个“引子”,把“老哥哥”扫地出门。这时,年幼臧克家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痛恨祖父,更仇恨这个万恶的社会。他爱“老哥哥”,他想“老哥哥”,他在心底里呼喊着“老哥哥”。
就在“老哥哥”被赶走的第八个年头,也就是1932年3月,27岁的臧克家以“老哥哥”为原型,创作出新诗《老哥哥》。
这首诗的构思很独特。采取一问一答的形式,小孩子好奇地问一句,“老哥哥”无奈地答一句,然后括号里是“正义发言”句。全诗共九个片断,充分表现了小孩子那颗天真无邪的童心,他不明白为什么“老哥哥”收拾东西要走了,惊怪地发问。“老哥哥”心灰意冷,他的回答一语双关,抒发了老人一生的痛苦和哀怨。当小孩子缠着“老哥哥”再给他讲个故事时,“老哥哥”强忍着内心的苦楚说:“小孩子,这时你还叫我说什么呢?”当小孩子许诺长大了赚钱为“老哥哥”养老送终时,“老哥哥”无奈地说:“小孩子,你爸爸小时也曾这样说了。”当“老哥哥”真的要被赶走,小孩子发急了要去告诉自己的爸爸时,“老哥哥”无助地说:“小孩子,不要跑,你爸爸最先知道。”这首诗的结尾,可以说悲情达到了高潮,括号内的“正义发言”说:“叫他走吧,他已经老得没用了!”这些问答,字字血,声声泪,叫人听着心碎。这首写于上世纪30年代的诗,其形式可以说是白话诗的一大突破。青年臧克家运用这种独特的表现手法,在一问一答中,就把老长工辛酸的一生,描写得淋漓尽致,动人心魄!
这首诗的内容很集中。臧克家从小与“老哥哥”生活在一起,对他的一生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他没有展开写“老哥哥”穷苦潦倒的一生,只取了风烛残年被赶出家门的这一场景,把许多悲惨的故事放在背后,让读者自己去感受,去想象。诗里的人物全是真实的,提问者是少年臧克家,回答者是老年李长工。但写作的情景不是真实的,真实情景应当是“老哥哥”被赶走时,默默无闻,没有一点反抗精神。试想,如果照实写下去,一个富户人家辞退一个长工再平常不过了,还能收到那种“动人心魄”的效果吗?这首诗的过人之处,就是不写过程,只写高潮。 臧克家对“老哥哥”的感情是真挚的。他在回忆录《皓首忆稚年》中描写“老哥哥”被赶走的情景时,写道:“我满眼流泪,哭送老哥哥走。他背着一个小包包……走向焦家庄子他的一个侄儿家里去。……我送老哥哥出了庄,看着他一步一步地下了坡,我止不住眼泪。”这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少年送走他朝夕相处的一位老人,而无力挽留的一个场景。这对少年臧克家来说也是刻骨铭心的一刻。事过八年,祖父逝世,少年长成了青年,当家作主了。他试图找个机会代替祖父向“老哥哥”道歉,寻求心理平衡。他在文艺随笔《关于<老哥哥>》中写道:“1932年旧年,我把老哥哥请到我家,和我坐在一个炕头上。这时,他已老态龙钟,疲惫不堪了。我原想和他谈谈往事,使他得到一点温暖,我对他,觉得比祖父还亲。……我想留他住几天,与其说使老人家得到点享受,还不如说使我自己得到一点安慰。……临走,我把六块现大洋塞到他的手里……”没想到,这次见面竟是两人的永别。
两年以后,已在临清中学教书的臧克家暑假回到故乡,听说“老哥哥”已经去世了。他急匆匆跑到焦家庄子去,但见“在荒凉的阡头上,一抔黄土,坟前连棵小树也没有,也没有一只鸟儿来这儿唱歌。”这时的臧克家徘徊在坟头前,没有眼泪,没有话语,心底里却充满了悲愤……从臧老的大量诗文中不难看出,在他的人生历程中难以忘怀的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穷苦乡亲们,最眷恋的是故乡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直到晚年,他在写回忆录写到有关“老哥哥”的文字时,“我只好停笔,让眼泪的淫雨倾泄我对老哥哥的似海深情。”
臧老在95岁高龄那年写了一首《看山》:“乡音入耳动我心,故里热土暖我身。五岳看山归来后,还是对门‘马耳’亲。”为什么对“马耳”那么亲?原来,“马耳”是臧老故乡的一座山,“老哥哥”就长眠在这座山下。2004年2月5日,享年99岁的臧老驾鹤西去。4月2日,遵照臧老生前遗愿,臧老的儿女们将他的部分骨灰撒在了“老哥哥”、“六机匠”、“一石”、“武平”的坟头上,从此,臧老永远和他们在一起了。

附:
老 哥 哥
臧克家

“老哥哥,翻些破衣裳干吗?
快把它堆到炕角里去好了。”
“小孩子,不要闹,时候已经不早了!”
(你不见日头快给西山接去了?)
老哥哥,昨天晚上你不是应许
今天说个更好的故事吗?”
“小孩子,这时你还叫我说什么呢?”
(这时你叫他从哪儿说起?)
“老哥哥,你这霎对我好,
大了我赚钱养你的老。”
“小孩子,你爸爸小时也曾这样说了。”
(现在赶他走不算错,小时的话哪能当真呢。)
“老哥哥,没听说你有亲人,
你也有一个家吗?”
“小孩子,你这儿不是我的家呀!”
(你问他的家有什么意思?)
“老哥哥,你才到俺家时,我爸爸
不是和我这时一样高?”
“小孩于,你问些这个干什么?”
(过去的还提它干什么?)
“老哥哥,你为什么不和以前一样
好好哄我玩了?”
“小孩子,是谁不和以前一样了?”
(这,你该去问问你的爸爸。)
“老哥哥,傍落日头了,牛饿得叫,
你快去喂它把草。”
“小孩子,你放心,牛不会饿死的呀!”
(能喂牛的人不多得很吗?)
“老哥哥,快不收拾吧,你瞧屋里全黑了,
快些去把大门关好。”
”小孩子,不要催,我就收拾好了。”
(他走了,你再叫别人把大门关好。)
“老哥哥呀,你……你怎么背着东西走了?
我去和我爸爸说。”
小孩子,不要跑,你爸爸最先知道。”
(叫他走了吧,他已经老得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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