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只有一种成功:玄奘之路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30
我们曾无数次提起“成功”,耳旁依然会响起荡漾志向。年长至今,也许很多人都已忘记或走偏了那份初心。我们总在求取成功的路上以物质性的眼光去看待一个人成功与否,与之匹配的是财富权势和耀祖荣誉。其实不然,成功还有更为重要的精神层面。 无论富有饱暖还是贫穷饥寒,精神支撑都将深刻伴随着我们的人生 。物质,无非是从自然的索取以及与社会的交换。而精神的愉悦,并非易事。

有的人生处境无奈,有的人生无病无灾;有的人生漫长修远,有的人生仓促短暂;有的人生大道至简,有的人生欲望繁多。董卿在《朗读者》中说道,“ 当一个人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什么也带不走的 ”。对外界而言,成功是别人的期望、羡慕、赞美;对内心而言,正如一句电影台词所说,“ 这世上只有一种成功,就是能够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一生 ”。也就是说,精神要达到愉悦,生命要达到圆满。面对太多的前途未知,需要带着信念、毅力、勇气去践行,用普惠美好去修补苦难。

很多人尚缺似水般的善于等待、忍耐、适应的文化性格,盲目进入众多媒介所带来的都市故事,试图安慰性地配对类似的遭遇,或功利性地寻找有益的启示。那些所谓的故事在议论文体中就是例证元素,从微观层面看,它们仅属于不同经历的个人。但换个更广阔的视角,则无法从中抽离出普世意义。 急于求成、参与争夺,就很难达到仁爱利他、顺应自然的精神境界 。

昨晚做了一个梦,跟随很多面无表情的陌生人在往前行走。忽然意识到 “我究竟在干什么”,人流越来越拥挤,道路越来越狭窄。 不再行走,驻足停留,许久都看着他们。还未拂晓,五点便已无眠。索性起了,点开客厅里角落的小灯,再焚上一炷藏香,重温纪录片《玄奘之路》。这是人生的无意相逢,距离上回已有两三年光景。

“古代中国人去印度都要沿着丝绸之路行进,然后走到一个比西域更远的地方,人们就把那个遥远的地方,当成了西方世界”。

故事变成了历史,历史变成了传奇,传奇变成了神话。但故事与明代吴承恩所著的神话不同,剧片以玄奘法师的取经历程为线路,依据《大唐西域记》和《三藏法师传》的内容为依托,逼真地重现了一千三百多年前的西天之行,难免让人梦回唐朝要虔诚地礼拜,寻求精神世界的饱满。

玄奘十岁踏入佛门,十三岁正式剃度,二十七岁为寻求佛法而踏上西行求学的取经之路。

迫于局势不得已从瓜州出境,每逢危机关口均有信佛之人相助。在一望沙海而烈日无垠的莫贺延碛曾陷入昏迷,命悬一线,但“宁可向西而死,绝不东归而生”的信念等来了枣红马指引的绿洲奇迹。西域的高昌国王留玄奘而不得,终被其执意感动,举国之力助其西行。途径焉耆国,候备龟兹国,穿越凌山过程中冻死了十余随从和两位徒弟,自己也落下病患。长途跋涉,抵达西突厥帝国,幸运地获得境内护送。进入撒马尔罕,佛法讲解改变了国王信仰,当地佛教得以兴起。经过活国、迦毕试国、贵霜帝国、健陀罗国来到恒河流域,被强盗劫持献祭又因风云变幻而躲过了火烧之难。抵达佛陀故乡迦毗罗卫时,玄奘已三十二岁,来到佛陀成道的菩提树下,难以承受当地佛教衰败现状而痛哭流涕。也是那年秋天,玄奘抵达西行的目的地——那烂陀,在那烂陀寺苦学五年,辩经讲学,其大师名望已传遍整个印度。

但东归的计划也因名望招惹而不得不一次次推迟。直到四十二岁,玄奘离开印度,带着佛舍利和佛像,满载大量经文返唐。

四十六岁时,玄奘终于回到大唐的都城长安。同年,他开启了充满余生的翻译梵文佛经的工作。在过渡操劳以及旧病复发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完成翻译《大般若经》。

公元664年,玄奘圆寂,归天成佛。

离开长安,是为了实现根植于心中多年的梦想。回到长安,更是不忘初心,践行付出做出结果,带来智慧光芒和精神洗礼。

十九年时间,足迹踏遍一百一十个城邦、地区和国家,五万里行程。荒无人烟的大漠,冰峰林立的雪山,野兽出没的森林,途遇莫测的盗匪,在兵荒马乱的年代,每一项都是要命的因素。但玄奘有深厚的福报,上天眷顾、贵人相助,每每化险为夷、绝处逢生,经受住了种种考验磨砺。

十九年,孜孜不倦的学习;十六年,呕心沥血的翻译。他是文明的使者,以坚定的意志和独到的智慧征服了丝绸之路,为后世留下弥足珍贵的历史遗产《大唐西域记》。译出佛教经论四十七部,共一千三百余卷,这些都是不可估量的精神财富。

带着虔诚与崇敬之心,看完这一十二集的《玄奘之路》。从黑夜到拂晓,从黎明到暖阳,从夕阳到夜幕,窗纱下光影的婆娑变化不禁让眼神凝滞,让人思想。的确, 除非追求幸福,否则我们将虚度此生。 这样的故事,才是故事。玄奘的一生是寻求智慧的一生,也是弘扬佛法的一生。,留给我们的是一种“ 对理想永不放弃,对信念始终坚持 ”的精神。寻求佛法,既是解开自己困惑,获得菩提智慧,实现人生价值,也是弘扬佛法,贡献社会大爱。他得以用自己追求的方式度过自己的一生,生命圆满,回顾过往,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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