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mild attack of locusts

求详细译文,好的话加50分
是一篇文章

第1个回答  2010-08-31
轻微的蝗虫灾害

a mild of 温和的,轻微的

attack 是袭击的意思

Locusts 蝗虫
第2个回答  2010-08-31
一场不严重的蝗灾
第3个回答  2012-11-05
轻度蝗灾
多丽丝·莱辛
  那一年的雨水来得很及时,正当庄稼需要时,老天爷就把它降了下来。当人们谈论说这次雨还真不赖时,玛格丽特也听懂了一点其中的含意。关于天气这一类事情,她从来就没有自己的主见。即使人们仅仅想知道这种看来非常简单的事物,也是需要有点经验的,而玛格丽特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的丈夫理查德,还有当了几十年农民的老斯蒂芬----理查德的父亲,常会因此而争论几个小时:这些雨水究竟是灾难性的,还是仅仅只是一般的令人不快而已。玛格丽特已经在农场待了三年,可她还是弄不懂,为什么这些人对天气、土地或者政府,从来就没什么好话可说,但是他们却并没有彻底破产。然而她现在已经开始弄懂他们的语言,也就是农民的语言。他们既不会破产,也不会富裕,只是过日子,想方设法地活下去。  他们种的是玉米。农场有三百公顷土地,位于缓缓伸向赞比西流域的坡地上,是一个地势高、风沙多的地方,冬天干燥寒冷,风沙遍地。而现在却是雨季,远处丛林里散发出阵阵热气,送来一股股潮湿的暖流。蓝天白云,爽朗宜人,坡底是一片绿油油的起伏如波的沃野,河对面二十里以外的远处,群山的轮廓清晰突出,景色非常美丽。她还不习惯于瞭望这种明亮的蓝天,双眼感到有些隐隐作痛,因为在她原来的那个城市里,人们根本就不会这么久久地凝视着天空的。只是在那天傍晚,当理查德跟她说“政府预告了蝗虫警报,它们正从北面飞来”,她才本能地看了看四周的树梢。昆虫——大群大群的——真可怕!理查德和老人正仰头望着远处的群山。“我们已经七年没遇到蝗灾了,蝗灾是周期性的”他们说。然后又沉痛地说:“这一熟的庄稼就算完蛋了。”  可是他们还像往常一样,继续干他们的农活,直到有一天,他们走回农舍午休时,老斯蒂芬停了下来,伸手指着远处说:“看呀,它们来了。”  玛格丽特跑出来,和他们一起看着山上。佣人们也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大家都站在那儿呆呆地望着。在山顶的石头轮廓上面,天空笼罩着一层厚厚的棕色物,是蝗虫来了。  理查德立即大声对厨子发号施令,老斯蒂芬也对着那帮佣人大叫大喊。厨子飞快地跑去敲打挂在树枝上的一块旧铁皮,只有在非常情况下,才用它来召集农场上的雇工,佣人迅速地跑进贮藏室,去收集空罐头和旧金属块。农场上空飘荡着铁锣声,可以看到雇工们纷纷从茅屋里涌出门外,激动地大声叫嚷,朝着山上指指点点。不久,他们都奔到屋前,理查德和老斯蒂芬对他们大声命令:“快、快、快。”  接着,他们又跑出去,还有两个白人跟着。转眼间,玛格丽特就看到农场四周弥漫着烟火,一堆堆的草木是早就准备好的。那儿共是七大块土地,一块块都是赤裸裸地毫无遮盖。在这些黄色和牛血色的田地里,玉米刚刚抽芽,露出一层薄薄的嫩绿色。滚滚的浓烟从每一块地的四周升起。为了把烟搞得更加浓烈呛人,人们都往火堆上扔湿树枝。玛格丽特望着山顶,一阵低云正朝这儿压过来,仍然是黄沉沉的一大片,一边前进,一边扩散。电话传来阵阵铃响,信息在电波中传递:“快,快,蝗虫过来了。”“老斯密史田里的庄稼被啃了个光。”“快,把火给点起来。”当然,每个农庄主都希望蝗群离开自己的农场,飞到下一个农场去,但是,只有互相之间都发出警告,这才是公平合理的,每个人都应该秉公办事。在方圆50里的各个角落,烟正在从数不清的火堆上升起来。玛格丽特回着—个个电话,间歇中就直盯着蝗虫。天空变得晦暗起来,一种异样的晦暗。因为太阳在闪耀,而空气中充满了浓厚的烟雾,太阳射出的一束束金黄的光柱从中穿过,真像一幅草原野火图,但给人的感觉犹如在暴风雨的前夕一样,天气沉闷,呼吸困难。大群的蝗虫正在迅速地移过来,现在,半爿天空已被遮住,蝗虫的前锋组成一条红带,后面一层厚厚的乌云,是它的主力部队,几乎一直延伸到太阳身旁。  玛格丽特正在想她可以帮着做些什么,但她什么也帮不了。这时,老斯蒂芬从地里回来:“我们完啦,玛格丽特,彻底完啦!它们半小时内就能吞噬掉农田里的每一片叶子!现在才过中午!但是,如果我们能发出足够的烟火,弄出足够喧闹的声音,到太阳落山时,它们也许会在其他什么地方歇脚……”接着又说:“快烧茶水,这是一件令人口干舌燥的事情。”  玛格丽特走进厨房,拨旺柴火,烧起开水来。她这时听到蝗虫重重地落在铅皮屋顶上,或是从铅皮上滑下来,发出刺耳的喀嚓声,这是先头部队。接着田里传来了上百只汽油桶的敲打声,还有无数各种金属的碰击声。斯蒂芬不耐烦地等着为一只桶灌茶水——清香可口、热气腾腾、桔黄颜色的茶水,给另一只灌白开水。同时他跟玛格丽特讲起20年前蝗虫大军怎样把这里的一切都啃了个精光,使他陷入破产境地。他一手提起一只水桶,一边还在讲话,一边快速地沿着大路奔向口渴的雇工。这时,蝗虫像冰雹一样地往厨房顶上掉,听上去像在下暴雨。玛格丽特瞧了瞧外面,天空中黑压压的都是昆虫。她咬紧牙关,冲进了蝗虫的海洋——男人们能做到的,她也能。头顶上天空中,到处都是密密层层的蝗虫,它们在她身上扑打着翅膀。她挥手赶去,但这些笨重的棕色飞虫睁着它们老头般的红眼望着她,仍然用长腿紧叮在她身上,不肯离开。她厌恶地憋住呼吸,又跑回屋子里。待在屋子里,外面就更像是在下暴雨了,铁皮房顶发出清脆的响声,田里铁器的打击声大得犹如雷鸣。她朝外看去,所有的树木都变得有点奇形怪状,一动不动,被虫子盖得严严密密地,树枝被压坠到地面。大地好像在移动,四处全是爬行的蝗虫,根本就看不见一点土地——这些昆虫在地上铺得这么厚。山那边就更像是在下大雨,即使在她望着的一瞬间,又有一阵蝗虫的浪潮把太阳遮住了,天空忽明忽暗似夜非夜的。这时田野里传来咔嚓声——压倒了一根树枝,接着又一声,一棵树倾斜过来,重重地倒在地上。从密密麻麻的飞蝗群中跑来一个男人,说需要更多的茶和白开水。她赶紧供应他们,她不停地添柴烧火,注满一桶桶的茶和水。此时正是下午四点,一批批飞蝗从头顶涌过,已有几个小时了。老斯蒂芬又回来了,身上沾满了昆虫,他每走一步都会碾碎一些蝗虫,一边拿旧帽子在空中驱赶,一边嘴里还在诅咒。他在门口稍停了一下,匆匆地捉住沾在身上的昆虫,把它们扔掉,然后才冲进了没有蝗虫的起居室。  “庄稼完了,一点不剩了。”他说。  但是人们仍然在敲击铁块,大声叫喊,玛格丽特问:“那你们为何还要如此呢?”  “主要虫群还没有落脚点,它们的肚里全是虫卵,正在寻找产卵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不可让主群在我们农场歇下。如果它们得到机会在此产卵,那今后的幼虫会把我们的一切都噬光的。”他从衬衫上捉下一只蝗虫,用大姆指甲把它剥开——一肚子的虫卵,“想想看,这能增殖成百万群。见过一群群幼虫蜂涌而来的样子吗?还没有,你真够幸运的。”  玛格丽特想,成虫群的危害是够大的。现在外面地上一片淡黄色,不时随着黑影的移动变得昏暗;飞舞的虫群时而密集,时而稀疏,像是雨在风里飘落似的。老斯蒂芬说:“风正从它们后面赶来,这倒是件幸运事。”  “情况很糟糕吗?”玛格丽特怯生生地问,老人断然回答说:“我们算是完了。这一群也许会飞过去,但是一旦蝗虫开始过来,那就会有一群又一群地从北而来,接着就是幼虫——也许要延续二至三年。”  玛格丽特坐着束手无策,她想:“要是完蛋的话,只好完蛋。现在又能做什么呢?我们三人只能回城去……”她又迅速地看了一眼斯蒂芬,这位老人已经在此种了四十年的田,她很清楚没有什么理由会使他放弃这块土地到城里去做个职员。然而她为他感到揪心地痛,他看上去真是筋疲力尽了,忧愁的皱纹深深地从他的鼻子上一直印到嘴上,可怜的老人……他抓起一只不知时候钻入口袋里的蝗虫,抓住一条腿举着:“你的腿真是跟钢筋弹簧一样有力,”他风趣地对蝗虫说。虽然,三个小时来,他一直在和蝗虫作斗争,冲着它们大声叫喊,把它们碾扁,或把它们成堆地扫进火里去烧死,但此时此刻,他却手拿这只蝗虫走到门边,小心地把它放了,让它去和同伴团圆,似乎他并不想要损害它的一根毫毛。这一举动使玛格丽特稍感舒服了一点,她也不知为什么会突然高兴起来。她想起来了,这并不是这些男人这三年来第一次宣布最终的彻底垮台。  “给我一杯酒,姑娘,”他说。她把一瓶威士忌放到他身边。  这时,在外面的蝗虫的疯狂风暴中,她丈夫身上爬满虫子,正在敲打铁锣,往火堆里加树枝,她颤栗起来,“你怎么能忍得住让它们叮呢?”她问道。然而他却只是不以为然地瞧了瞧她,她感到自卑起来——就像他第一次打量着城市打扮的她一样:金发烫得波浪起伏,染红的指甲修得尖尖的。她现在穿着实惠的布鞋,结实的裙子,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农场主的妻子,甚至到一定的时候,还会习惯于让蝗虫爬在身上。  老斯蒂芬喝了一两口威士忌后,穿过金光闪闪的蝗虫浪潮,重新投入到战斗的行列中去。  五点,还有一个小时太阳就要落山了,那时蝗虫就得落脚停下。眼前头顶上的蝗虫还像先前一样地密,一棵棵的树都成了一堆堆乱七八糟亮棕色的东西。  玛格丽特开始放声大哭起来,这真是令人绝望透顶了——不是坏季节,就是蝗虫;不是蝗虫,就是土豆毛虫,或者是原野大火,灾难总是不断。蝗群发出单调的淅淅沥沥声,犹如暴风吹打树林;它们掉到屋顶上,就发出雨点般的滴答声,大地上覆盖着一层均匀的棕色浪潮——像是被蝗虫淹没,陷入了这股可恨的褐色洪涝之中;似乎在它们的重量下房顶也将被压坍,房门也会被挤开。她抬头望去,天空是如此的黑暗……空气更加稀薄了,蓝色的天光穿过乌云的间隙照射下来,显得又冷又淡。夕阳想必正在落山了。透过昆虫大雾,她看到几个人影正朝她而来,老斯蒂芬雄赳赳地一个人走在前面,后面是她的丈夫,两颊凹陷满脸倦色,佣人们走在最后面,所有的人身上都爬满了昆虫。铁块的碰击声消失了,她除了能听到千万只翅膀不断的沙沙声外,什么也听不到了。  两人拍掉身上的昆虫,走了进来。  “好了,”理查德吻着她的脸颊说:“大股的蝗虫已经过去了。”  “天哪,”玛格丽特愤愤地说,她仍然抽噎着,“这里的情景不是已经够糟了吗?”虽然傍晚的天空已经没有厚厚的黑东西了,露出了蔚蓝色,只是有些昆虫在上面划着一道道线,可是所有其他的东西——树木、房屋、灌木丛、大地等,都被蠕动着的棕色物掩盖得无影无踪。  “如果晚上没有雨把它们留下,也就是说,要是没有雨水打湿它们,它们明天一早就会飞走的。”  “这里肯定会出现一些幼虫,但不会有大股的了,这就好得多。”  玛格丽特擦干眼泪,装着没有哭过一样,给他们弄来晚饭。因为佣人已经累得动弹不得了,她把他们打发到茅屋去休息。  她端上晚饭,坐下听谈话。“玉米一株也不剩了”,她听到说。待蝗虫过去,他们将拔掉田里的梗子,不得不重新开始种植。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玛格丽特感到很奇怪,如果整个农场都爬满幼虫,那又将如何?但她没吭声,他们正在谈论新政府的报纸,上面介绍了怎样消灭小蝗虫的方法:必须随时有人巡视农场,观察草地的情况,当发现一群幼虫——活蹦乱跳的小黑东西,你就得在四周挖上一道道小沟,或者用政府提供的小泵喷撒毒药。政府要求他们配合这一国际规划,彻底消灭蝗灾,他们应该清除蝗虫的滋生地,就要首先消灭幼虫。玛格丽特惊奇地听着他俩的议论,他们像是在计划一场战争似的。  夜晚万籁俱寂,外面毫无蝗群要安营扎寨的征兆,人们只是偶尔听见一根树枝断了,或是倒了一棵树。  玛格丽特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睡,而身旁的理查德则因为在下午的激战中消耗精力过多,这时正睡得非常香甜。早晨醒来,她看到明亮的金色的阳光斜照在床上,只是偶然有一片黑影飞过。她走到窗前,老斯蒂芬正站在外边,凝视着路边的矮树。她迷惑了,感到很惊奇,也呆呆地注视起来。因为似乎每株灌木,还有地上,都撒满了淡淡的红光。蝗虫在拍打翅膀,甩掉晚上的露水,四处都闪耀着红艳艳的金光。  她走出房间,小心翼翼地跨过昆虫,来到老人身边,他俩站着了望,头上是蓝天碧空。  “好极了”,老斯蒂芬满意地说道。唉,也好,玛格丽特想:我们是给毁了,或许还得破产,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见识过一群群的蝗虫在晨曦中拍打金翅的。在斜坡那边的远处,空中有—条淡淡的红线,正在扩散,同时越来越厚,“它们走了”,老斯蒂芬说:“它们的主力已经过去,正在南下。”  现在许多蝗虫正从他们四周的树上和地里跃跃试飞,真像是微型飞机一样,先得进人跑道,准备起飞,它们在试翅膀,看看是否已经干了,然后起飞。一阵棕色的轻雾从几里内的灌木树上,从农田上,从大地上蒸发起来,阳光又给遮住了。  被遮没的树枝又挺起来了,因为上面的压力正在减小。可是剩下的只有光秃秃的躯干和枝丫,一点绿色也没了。他们三人整个早上都在瞧着,褐色的地面变薄了、裂缝了、融化了,它们飞去加入主力部队,也就是南边天上的那条棕红线条。原先覆盖上一层嫩绿色玉米新苗的田里,现在则是精赤赤、光秃秃的了,所有的树也被剥去了一层,没有一处还有一点绿色,剩下的只是一幅劫后的荒凉景象。  中午时,红云已经消逝,仅有个别蝗虫掉下来,地上到处是死伤的残躯。非洲雇农们正在用树枝把它们扫起来,装入铁皮罐里。  “你吃过蝗虫干没有?”老斯蒂芬问。“20年前,那时我破了产,靠吃玉米面、蝗虫干过了三个月。说实话,它们并不赖——倒有点像熏鱼味儿呢。”  对于这类事情,玛格丽特甚至连想也不愿去想它。  午饭后,人们下地去了,一切都要重新种下去。如果幸运,另一群蝗虫不再从这里南下,但他们希望老天爷能尽快地下雨,催生一批新草芽,否则牧场的牛群都得饿死,因为草场上连一片草叶也没剩下。至于说玛格丽特,她在努力习惯于再有三、四年蝗虫的想法。蝗虫就像坏天气一样,从现在起,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从兵燹中余生的人——假如这种片叶无剩的光秃秃的农村不算毁灭的话,那什么才算是毁灭呢但男人们吃起晚饭来还是很有胃口的。  “本来可能还要糟糕”,这就是他们的回答:“这还不是最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