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尔根·哈贝马斯的人物观点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24

哈贝马斯认为知识的产生根源于人类的三种旨趣(利益),相应也有三类知识,否认历史一解释知识、经验一分析知识和技术控制旨趣的统治地位,造成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危机。为了克服动机危机和信任危机,批判理论必须重视互动过程和沟通过程,只有通过沟通行动才有可能把人类从被统治中解放出来。哈贝马斯的知识旨趣说、技术统治论和沟通行动论等学说,作为综合的社会批判理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学者称,“哈贝马斯与霍克海默之间围绕着对“经验与规范”以及“革命”的理解所展开的冲突,只是社会研究所内部诸多矛盾中的一个,仅仅是由于他们二人分别作为法兰克福学派两代人的代表才显得格外引人注意。除了他们之间的代际冲突之外,法兰克福学派内部同辈人之间也是摩擦不断,矛盾重重,先是有:霍克海默与弗洛姆之间围绕着精神分析理论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直至最终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基希海默(Otto Kirchheimer)和诺曼(Franz Neumann)等人关于“权威国家”的法哲学理论,在霍克海默为社会研究所拟订的总体研究计划中一直被排挤在边缘地位(据说被排挤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概念和霍克海默的好友波洛克的研究兴趣有所抵牾),默默无闻,至今还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马尔库塞的激进主义哲学则完全背离了法兰克福学派原初的“理论与实践的同一性”的理论前提等。” 尤尔根·哈贝马斯继承和发展了康德哲学,为“启蒙”进行了辩护, 称现代性为“尚未完成的工程”,提出了著名的交往理性的理论,对后现代主义思潮进行了有力的批判。哈贝马斯在知识论上的一个主要信念就是:任何一个认识都起源于兴趣。他提出人类旨趣的三种类型: a.“经验─分析的科学研究”包含技术的认知旨趣 b.“历史-解释学的科学研究”包含实践的认知旨趣  c.具有批判倾向的科学(critically oriented)的研究,包含解放的认知旨趣和与之相应也有三类知识,否认历史一解释知识、经验一分析知识和技术控制旨趣的统治地位,造成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危机。为了克服动机危机和信任危机,批判理论必须重视互动过程和沟通过程,只有通过沟通行动才有可能把人类从被统治中解放出来。哈贝马斯的知识旨趣说、技术统治论和沟通行动论等学说,作为综合的社会批判理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普遍主义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东欧巨变、苏联解体使冷战的国际态势成为历史,一场迅猛而深刻的全球化变革也随之而来。这其中包括经济过程的全球化,即自由市场经济的迅速扩展;也包括政治的全球化,即以美国的自由民主观念为主导的价值观在全球的扩展。美国一直是这场全球化浪潮背后的一个主导力量。然而,市场和民主的推进并非一帆风顺,它们虽然顺利地进入了苏联、东欧等国家的肌体,但在其他一些地区却遇到了阻碍,于是,美国的决策者转向了武装干涉。针对美国的全球主义外交政策,一些国际政治思想应运而生,其中包括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主要代表人物哈贝马斯的普遍主义思想。
哈贝马斯通过评述美国发动的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和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展现了他的普遍主义国际政治思想。哈贝马斯对这两次看起来相似的战争发表了不同的看法,从中可以看出他所主张的普遍主义的内涵。 1999年3月24日北约轰炸南斯拉夫后,世界舆论哗然。哈贝马斯在德国的重要报刊《时代周刊》上发表了《兽性与人性:一场法律与道德边界上的战争》一文,明确表示自己支持这场战争。文中的基本观点是:在二十世纪末,国际社会应普遍尊重基本的人权,这是任何国家统治合法性的底线。现代国际社会在力所能及范围内应不受民族国家主权至上的约束,以阻止大规模人道悲剧的发生。哈贝马斯认为,科索沃战争是具有合法性的。
首先,以美国为首的北约虽然没有得到联合国安理会的授权,但“它的干预是作为对一个被迫害的少数种族(以及少数宗教群体)的紧急救援而进行的”。也就是说,战争手段虽不可取,但在事态紧急且无其他更佳选择的情况下,它作为迫不得已的办法可视为正当。他指出,在空袭前几个月,科索沃大约有三十万人受到了残酷的杀戮、恐怖和驱赶。种种迹象表明,在南联盟进行的是对种族的清洗,而美国和欧盟中富有政治责任的成员国有义务保护阿族人的人权不受侵犯。他认可美国干涉的动机,否认战争背后有任何利益的驱动;认为南联盟严重地践踏人民的人权,国际社会可以越过其国家主权进行直接干预。
其次,他为战争提出了第二个合法性理由,即盟军的“空中打击”不同于以往的战争,“外科手术般精确的”空袭可以有效地保护平民不受伤害。然而,用这些为战争辩护显然不具说服力,因为战争必然会造成人民的苦难。此外,他还担心世界强国会以人权为借口而肆意侵犯他国内政,因此,他需要从学理上为此次战争的正当性进行求证,并阐明他所主张的人权政治前提和条件。 前交往期(1959——1968) 研究主题是资产阶级公共领域的历史分析以及认识论的历史重建。哈贝马斯通过对实证主义和历史主义的批判,提出了一种批判科学的概念。 交往期(1969——1981) 哈贝马斯从重建历史唯物主义的角度入手,初步完成了其作为社会批判理论的交往行为理论体系的建立。 后交往期(1982——1989) 这期间,哈贝马斯主要致力于对现代性范畴的历史清理和形而上学思想的批判,用以抵抗后现代主义和阐述一种建立在语言学转向基础上的“后形而上学思想”,从纵向(思想史)和横向(形而上学批判)的角度,对交往行为理论进行元论证。 反思期(1990——2000) 进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哈贝马斯开始有意识地把交往行为理论向政治哲学和法哲学领域推进,通过对自由主义政治要领以及社群主义政治要领的批判,主张建立一种新型的话语政治模式,提倡用程序主义来重建民主制度。
哈贝马斯坚持认为基础的问题(也就是为批判理论提供可靠的、标准的根据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他并且还很关心批判理论的哲学支柱的发展。这就牵涉到重新建设古典希腊哲学和德国哲学的若干中心命题,真理与道义的不可分割性,事实与价值的不可分割性,以及理论与实践的不可分割性。他的最终目的是要建立这样一个框架结构,它能够兼收并蓄社会科学研究中许许多多显然是互相匹敌的方法,其中包括意识形态批判,行动理论,社会制度分析以及进化理论等等。 哈贝马斯的思想特色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
1,首先是论战性。哈贝马斯进入学术领域后,便不断向各种不同的思想路线提出挑战,掀起了一场又一场的学术论争。值得重视的有:与波普尔、伽达默尔等的方法论之争;与福科的现代性之争;与亨利希的形而上学之争;与诺尔特等的历史学之争;与鲁曼的社会理论之争、与罗尔斯的规范民主之争、与斯洛特迪杰克的基因技术之争等。
2,其次是综合性。哈贝马斯是一位杰出的综合大师,他把不同的思想路线、理论范畴有机地结合起来,比如对于马克思主义与精神路线、理论范畴有机地结合起来,比如对于马克思主义与精神分析的综合、对于德国唯心主义哲学传统与美国实用主义哲学传统的综合、对于哲学先验主义与哲学经验主义的综合等。
3,再者是体系性。哈贝马斯十分重视自身理论体系的构建,长期以来,他逐步从方法论、认识论、语言哲学、社会学、美学、政治学、法学等角度,建立和完善了自己的交往行为理论体系,试图从规范的角度对马克思主义,特别是法兰克福学派的批判理论加以系统重建。
4,最后还有实践性。哈贝马斯虽然是一位学院派思想家,但十分看重自身思想的实践性。从1968年积极投身“学生运动”开始,哈贝马斯在德国的政治实践领域一直都发挥着巨大的影响力。比如,在1998年德国大选中,哈贝马斯在关键时刻曾为社会民主党大造舆信纸,提供理论支持。此外,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哈贝马斯曾率领自己的弟子,与以时任黑森州环境部长的菲舍尔(现任德国外长)为代表的一批政治家组成政治俱乐部,定期举行政治沙龙,从政治哲学的高度讨论重大内政与外交问题,为菲舍尔的外交政策奠定了学理基础,比如最近菲舍尔关于欧盟改革的一揽子建议与哈贝马斯的话语政治模式之间就存在着一定的内在联系。
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开始,哈贝马斯的著作被翻译成中文出版,在我国学术界有着不小的影响。迄今,我国已经出版和即将出版的哈贝马斯著作主要有上海人民出版社的《哈贝马斯文集》(六卷本)、三联书店的《交往行为理论》以及《事实与价值》、译林出版社的《后形而上学思想》、学林出版社的《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和《认识与兴趣》等。
不容否认,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作为一种后马克思主义学说,的确存在着普遍主义、折中主义以及西方中心主义的问题,这些都值得我们做深入的分析和批判。但哈贝马斯对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尝试,特别是他把经典马克思主义学说与晚期资本主义社会实践结合起来的尝试,值得我们予以认真关注,比如,他对于晚期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的透彻分析、对于历史唯物主义的重建、对于民族国家范畴的历史梳理,以及对于全球化语境下民主制度的安排和公民资格的确认等的严肃思考,都是十分富有启发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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