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悟人士 | 奥修 | 《道德经》:关于智慧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27
 开悟人士 | 奥修 | 《道德经》:关于智慧

小心翼翼地,好像在横渡冬天的河流,

  他看起来似乎小心翼翼地。犹豫不决地,好像一个人在害怕四周的危险……的结论像一个缓冲器在运作,你害怕去碰触生命。

  不,有智慧的人不是犹豫不决的,但是他不像傻瓜那么确定。他对生命没有现成的解答,所以他看起来犹豫不决。他并不带着结论生活。他敞开地生活,向将要发生的一切敞开。他的心里没有结论。他不会把他的结论强加给生命,他保持警觉,并帮助生命达到它自己的结论。他合作,他不强加--这里面有一个差别。

  我们带着结论生活。比如,你们来听我说话。有人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他是一个朋友,他谈论我。他赞赏我;他给你留下印象。你带着一个结论来听我说话:我是一个好人。现在你将带着这个结论来听,而且你的结论将被加强。你会回家说:他是对的,那个朋友是对的。然后另外有人在同一个早晨来了。他遇到我的敌人,他告诉他很多关于我的事情。他使他相信我是一个坏人,但是他的好奇心起来了--一个人也想去看一看那么一个坏人。他也在这个早晨带着结论来听我说话,然后他将带着他的被加强的结论离开。

  只有那些到我这里来不带任何结论的、敞开的、像镜子一样的人,才会看到我的真面目。否则你的结论就会变成我的脸,你会把它硬贴在我的脸上。

  一个有智慧的人并不是犹豫不决的,但是他显得犹豫不决,因为他不带任何结论生活,他一刻接着一刻地行动。他从来不从过去携带任何结论。无论生命带来什么,他都以一个新鲜的意识来面对它,而不是以一个背负着结论的意识来面对它。如果这样的话,每一样东西都是死的。你透过结论来看--那意味着你透过过去来看,那意味着你透过你的经验、透过你的头脑来看。你从来不直接跟生命接触。在你和生命之间有一个缓冲器--你小心翼翼地,好像在横渡冬天的河流,他不是小心翼翼,他是觉知。

  犹豫不决地,好像一个人在害怕四周的危险,

  不,他不是犹豫不决,他是没有结论。

  严肃庄重,好像一个人在作客……

  不,他不是严肃庄重,但是他显得这样,因为他不是肤浅的。他不笑,他的笑不是肤浅的人的笑。他最多微笑而已甚至微笑也太过分了。实际上,他甚至连微笑也不需要,因为他的整个存在充满着那么多的美丽、那么多的祝福、那么多的快乐,所以他不需要。

  你会感到惊讶,那些笑得最多的人,他们的心里真的很悲伤;他们用笑来遮掩他们的悲伤,他们试图用笑来愚弄自己,让自己以为他们是快乐的。那些高声大笑的人,他们的内心几乎总有深深的创伤。他们不想走进那些创伤。

  有人问尼采为什么他笑得那么多。据说尼采是这样回答的--他真是一个非常真实、非常诚实的人,太诚实了,所以才会发疯。在这个疯狂的世界里,如果你真的很诚实,你就会进退两难--他说:「我一直在笑,因为我害怕,如果我不笑,我就会开始哭,而那是很尴尬的,我把眼泪藏在我的笑里面。」

  你把有智慧的人看成严肃的人--那是你的解释。他不是严肃的。他不是肤浅的,那是对的……注意看一条浅的河流,它发出很多噪音。深的河流在流动的时候就像它并不在流动一样--没有噪音--并不是因为它不在流动。它在流动,但是它太深了,所以那些噪音传不到你这里。一个有智慧的人在他存在的最深的核心里面笑,它不传到他的嘴唇。要了解他的笑,你就必须变得像他一样。

  自我抹煞,好像冰开始融解。

  你以为一个有智慧的人是谦卑的,自我抹煞的,就像冰开始融解一样;你以为智慧就是谦卑--不是的。一个有智慧的人只是「无我」,如此而已。我不会说一个有智慧的人是谦卑的,因为谦卑也是一种自我主义。谦卑意味着擦得非常光亮的自我。谦卑意味着非常有教养的自我主义。如果没有自我,你怎么可能谦卑呢?如果你无法自负,你就无法谦卑。它们两者走在一起,它们是同一个现象的两面。去看看那些谦卑的人,人们的仆人,诸如此类,往他们的眼睛里面看。他们假装他们是谦卑的,他们甚至相信他们是谦卑的,但是你在他们的眼睛里面可以看到微妙的自我在闪亮。

  有一次,一个人去看苏格拉底。他是一个托钵僧,一个十分谦卑的人。他谦卑到从来不穿新衣服的地步。他是那么谦卑,以至于如果有人给他新衣服,他首先就会把它们弄烂、弄脏,然后才穿。他去看苏格拉底,他的衣服上有很多破洞。苏格拉底审视着他,说:「你认为你很谦卑吗?我从你衣服的洞里面可以看到你的自我。」

  自我能够假装谦卑,自我抹煞的人不是真正谦卑的人,自我抹煞的人只是非常狡猾、非常奸诈。不,在那些无法进入智慧者深处的人看来,他是自我抹煞的。他不知道「我」,他怎么可能是自我抹煞的呢?他只是没有任何自我、没有任何自负、没有任何谦卑地活着。

  真实地,好像一块未经加工的木材……

  对你来说,一个有智慧的人看起来似乎是生的、没有加工过的木头,因为他的修养非常非常深,他的微妙非常非常深。你只能触及他的表面;那种粗糙只是表面上的。据说葛吉夫非常粗暴,以至于别人会从他那里逃跑。要忍受他是很困难的,但是那些能够忍受他几个星期的人就会了解到他的慈悲。

  你在自然界中可以观察到一件事情:不管你在什么地方看见非常柔软的东西,你都会发现它被坚硬的东西覆盖着。种子被干果、被一层坚硬的壳覆盖着。种子非常柔软--必须如此,因为有一个生命将要吐露、萌发--但是它被一层坚硬的壳覆盖着,那就是自然。

  在人类中,你会发现刚好相反的现象:外面是柔软的,壳是柔软的,而种子是坚硬的,里面十分坚硬。这是一种颠倒。在自然界里,外面坚硬是很自然的,因为如果你的外面不坚硬,你的里面就无法柔软。里面的柔软必须被一层坚硬覆盖。它会保护它,但是在人类中,你就会发现刚好相反的现象。这就是虚伪的意思--外面柔软,柔软得像奶油一样,而里面呢,你越了解那个人,他就越坚硬。一种颠倒。不应该是这样。这就是你们的绅士,你们的有教养的人,你们的所谓的文明人--有道德的人,虔诚的人:外面这么柔软,而里面坚硬。这本来应该是不可能的--它之所以可能,只是因为只有人能够假装,没有其它东西。

  一个有智慧的人再次成为自然的一部分;所有的颠倒都消失了。他在外面是粗糙的,而里面是柔软的。你将不得不耐心地对待一个有智慧的人--你会希望从他那里逃跑,因为有很多次你都会感到他厉害得快要杀死你了。或者你来寻找安慰,而他不断地打击你。你来获得爱,你在寻找爱,而他从来不看你,从来不多注意你。你来寻找慈悲,而他这么厉害。你想要逃跑,但是一个有智慧的人总是这样的,因为他很自然,而自然的方式就是这样,这是自然的安排:里面柔软,外面坚硬。

  你看树皮,它在外面那么坚硬。进入里面,你就会发现它越来越柔软。在中心的就是生命,它是绝对柔软的。它必须受到保护。

  ……好像一块未经加工的木材,自由地混合,好像浑浊的水,思想开放,好像一个山谷。

  --在你看来,一个有智慧的人是头脑开放的;实际上,他是没有头脑,而不是头脑开放。你可以是头脑开放或者头脑封闭;有智慧的人是一个「没有头脑·」,但是没有头脑在你看来最多就像头脑开放一样。它太深奥了,你理解不了。你最多只能理解:这个人非常开放,他的头脑不封闭,但是你不知道他没有头脑可以封闭。他不是头脑开放,他完全是一个没有头脑。并非他家里的门是开着的。事实上,那里没有家。他只是站在广阔的天空下,他没有家也没有门。与其说他是开放的,不如说他就是开放。

  但是对我们来说,从外面,如果我们试图理解一个有智慧的人,这些事情就会发生。所以任何关于佛陀的记载都错了,任何关于老子的记载都错了。任何关于马哈维亚的或者耶稣的记载都错了。因为那些写的人,他们是通过他们的理解来写的,而一个像耶稣或者老子这样的人是那么深奥,以至于不管你怎么理解他……要警觉一点、犹豫一点,你有各种各样的可能会误解他。要爱他,但是不要试图理解他。然后有一天你或许会理解他。要靠近他、接近他、亲近他,但是不要试图理解他。然后有一天,那个奥秘或许有可能对你揭开它的面纱。

  但是如果你试图理解他,你就会错过。那些试图理解、写书或者写论文的人将变成某个学说的教授。他们在世界上创造各种各样的宗教--那些从一开始就已经误解的人,他们创造出宗教。

  思想开放,好像一个山谷

  不是的,因为山谷被山包围着。它看起来开放,但它是封闭的。他像天空一样开放,不被任何东西封闭。如果围绕它的山消失了,山谷就会消失;所以山是山谷的一部分。一个开放的头脑……如果头脑消失了,他的开放就会消失;他的开放只是头脑的一部分。一个有智慧的人像天空一样开放。他是纯粹的开放。

  自由地混合,好像浑浊的水。

  在你看来,一个有智能的人是在不断地混合,就像浑浊的水一样。耶稣曾经跟一个妓女待在一间房间里,因为她邀请他来;耶稣跟众所周知的罪犯待在一起,因为他们邀请他来。当然,他肯定看上去像浑浊的水一样,而不像婆罗门或者清教徒,他们看上去像清水,他们说要碰我,因为我是纯洁的。」

  据说商渴罗--印度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是被一个贱民启蒙的。这个贱民变成了他的古鲁,直到那个时候,他一直是一个伟大的老师,一个有知识的人;他写过很多关于《奥义书》、《梵天经》、《吉它经》的论著,他一直提倡一种哲学:Vedanta,advaitvedant--真实是不二的,是一个。

  后来有一天早晨,他洗完澡从恒河里出来;在他走回茅屋的路上,有一个首陀罗,一个贱民,碰了他一下。

  他生气地说:「你破坏了我的沐浴。我不得不重新再洗一次。」

  那个首陀罗说:「等一等。我想问你--如果只有一个,如果整个存在就是一个,那么我和你怎么可能存在呢?你怎么可能因为我的碰触而变得不纯洁呢?是谁碰触你了?是谁碰触谁了?」

  好像从沉睡当中,从一个有知识的人的沉睡当中--那是最深睡眠之一,几乎是一种昏迷-- 商揭罗被唤醒了。

  那个人又问:「你以为怎么样?是我的身体碰触了你,还是我的灵魂碰触了你?是我的身体碰触了你的身体?还是我的身体碰触了你的灵魂?你认为两个身体是不一样的吗?--你的身体,一个婆罗门的身体,是纯洁的,而我的身体,一个首陀罗的身体,是不纯洁的?你认为组成身体的五大元素在婆罗门和首陀罗、贱民之间是不一样的吗?你认为如果我的身体碰触了你,它就碰触了你的灵魂而使它不纯洁了?或者如果我的灵魂碰触了你,你能说那个灵魂也可以是一个贱民、一个首陀罗吗?」

  一次转变--他的整个生命都倒转过来……商褐罗从此以后再也不去洗澡了。

  他向那个首陀罗表示他的尊敬,然后说:「你是我的古鲁,你把我从沉睡中唤醒。我在谈论那个一,但是我并不知道它。」

  如果存在一个真正有智慧的人,那么在你看来,他就像浑浊的水一样自由混合,因为对他来说,没有人是纯洁的,也没有人是不纯洁的。一个有智慧的人从来不认为他是纯洁的而你是不纯洁的。

  据说老子的大弟子列子,他的社区里面有很多门徒。其中有一个门徒被人发现老是偷东西,很让人讨厌,然而师父总是原谅他,但是后来事情闹大了,500个门徒一起到列子那里说:「这太过分了。每件事情都有一个限度。你已经原谅这个人很多次了,但他似乎是无可救药的。现有已经不能再忍了,把他赶出去!」

  列子说:「等一等,兄弟们。你们都是好人,有道德,有好的性格。无论你们走到哪里,你们都会被别人接受、尊敬、爱戴、服务。即使没有我,你们也非常有道德,你们将达到真理,但是这个兄弟能到哪里去呢?他除了列子以外没有别的人,因为没有人会接受他。因此,所有你们认为无法跟这个兄弟一起生活的人,你们可以走,但是我必须跟他在一起,因为他能到哪里去呢?谁会接受他呢?如果列子拒绝他的话,那么他就被拒绝了,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接受他了。」

  一个有智慧的人就是这样的。他看上去就像浑浊的水一样,在自由地混合,但是他之所以自由地混合,是因为对他来说,纯洁和不纯洁,好和坏--所有的分别都已经消失了。对他来说,只有一种海洋般的觉知存在,所以他才自由地混合。耶稣待在一个妓女的房间里和待在一个尼姑的房间里--对耶稣来说,都是一样的,他都睡得好。对他来说,那是一样的,因为妓女是相同本性的一种形式,尼姑也是相同本性的一种形式。没有人是纯洁的,也没有人是不纯洁的--所有的二分性都消失了,都被超越了。有智慧的人活在「一」里面,所以他会自由地混合。他没有障碍。

  谁能在浑浊的世界里找到安详?静静地躺着,它就清澈了。

  老子说:

  谁能在浑浊的世界里找到安详?世界是浑浊的。你怎么在里面找到安详呢?你怎么在里面找到和平呢?静静地躺着。你不要做任何事情,不要设法去净化它,否则你会把它搅得更加浑浊。只要在岸边躺下来,等待,静静地躺着,它就会自动变清。不要为改变世界而担心;不要为改变别人而担心。你是谁?是谁派遣给你这个使命去改变别人的?

  每一个人都直接跟上帝关联着。你为什么要在那里干涉呢?你只要静静地坐着。谁能长久地保持镇静?镇静来了,宁静来了,但是谁能长久地保持呢?借着运动,它又回归生命。

  借着运动,你可以保持它。如果你试图借着持续的不动来保持它,那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必须进入各个对立面以保持永远超越。你在白天工作,在晚上睡觉。如果你一天连续工作24个小时的话,那就是死亡;如果你一天连续睡上24个小时的话,那也是死亡。

  在白天努力工作--你在努力工作中获得睡觉的能力。在晚上好好睡觉,你在好好睡觉中重新获得、重新恢复、重新振作你的能量去努力工作。进入一个韵律。倾向左、倾向右而永远保持平衡。只有依靠不永远保持不动,才能保持安详,才能保持镇静。印度人就犯了这样一个错误。持续保持不动的出家人不可能保持宁静。要问时成为一个家长和一个出家人;要问时入世和出世。要水远记住生命是对比面在一起,是一个深深的和谐。

  怀抱这种道的人会防止变得太满。

  任何悟出道就是平衡、宗教就是平衡、上帝就是平衡的人,都会防止变得太满。不要过分倾向一边,否则就会失去平衡,而在老子那里,不平衡是唯一的罪恶。保持平衡就是保持美德。不平衡就是犯罪。

  因为他会防止变得太满,所以他超越损耗和更新。

  他永远都是新鲜而年轻的;他从来不厌倦,他从来不疲劳。平衡给了他永恒的生命。平衡就是活力。平衡就是生命。

——摘自奥修讲解老子《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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