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家书》第十九书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9
阅读时间:2019年7月4日星期四,共读第32天。

  阅读原文:《曾国藩家书》卷一“道光二十二年”八月初一日 致祖父母书 第90页-98页,上传这一封信是写给祖父母的,信比较长。记得我在读前一封比较长的信的时候,还不能够静下心来去读,总是念错。而这一次,我反复的去诵读,竟然能够读一遍只错一个字。自我感觉较之前能够更细心的去读下来。看来通过这次读书,曾国藩对于做事耐心的程度,对我也是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的。

做事就不要怕麻烦。细致,耐心,认真,这是君子的做事行为原则,也是我所感受最深的。

第一节,告知祖父母,不送家眷南归原因。

第二节,写九弟思归原因,自己最终让九弟回家理由以及反复规劝九弟的过程,体现出全为九弟着想。让人深切体会到对九弟殷殷之情。

曾公的耐得烦的性子,这真是值得我们深切体会。

曾国荃几次三番的反复欲南归,说明其性子还未稳定,尚需磨练。后来曾国荃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又要回京恰恰反映了这一点。

第三节,详细说明如何准备南归。安排同伴,雇佣车辆,足见其细心。这一节应该学习曾国藩做事细心的特点。

第四节,路费等费用安排。其中银两安排极为详细。

第五节,汇报曾国荃在北京读书的成果。

第六节,分析曾国荃和自己在京的学业上,共同进步以及不当之处。

他对曾国荃分析得十分到位。这一节很重要,总结起来,对于我的启示有以下几点。

第一无论学习还是做事要用心。

第二,有了过错要及时改正。

第三,无论学习工作要耐得苦。

第四,做事要及时按时完成。

第五,对于晚辈要细心教导,让其树立远大志向,增长见识。

第六,对于晚辈的错误要及时指出,不能留有情面。只要自己直言说出,即使会被误解,终会被理解。

第七节,向祖父母交代写信如此详细的原因。可以看出曾国藩非常重视家庭和睦的气氛。

第八节,写耳鸣以及家中基本状况。

第九节,写同乡捐官的情形。

文中提到谢果堂,这个人在当时名气不是特别大。但他的父亲谢芗泉则有一个名震京师的壮举,多少年来一直为人所称道。

乾隆年间,正是和珅当道、炙手可热的时候,京师上下谁也不敢得罪他。和珅家里的仆人也仗势胡作非为,人们敢怒不敢言。一次,和仆人坐着大员才可乘坐的大红障泥车招摇过市,遇到时为御史的谢芗泉。他怒不可遏,命人拿下和仆,亲自放火烧掉这辆车,替众人出了一口气。大家叫他为“烧车御史”,对他的正气和胆量钦佩不已。和珅恼怒至极,但又发作不得,过两年后还是借故将谢削了职,直到和珅倒台后才起复。

曾氏对这位同乡前辈甚是佩服,在信中所说的送别诗中他还提到了谢家这段光荣历史:“一朝烧车震都市,骢马御史真人豪。”

总之读了这一封信,我并没有感到,信中的婆婆妈妈,那些令人感到腻烦的家庭琐事。

我以为这恰恰体现了。易经当中坤卦的一句话。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事无巨细,坤厚载物,德合无疆,万物资生,乃顺承天。这是君子应该有的气度。是曾国藩做事的原则,是每日欣欣向上的气象。

道光二十二年八月初一日 致祖父母书

孙男国藩跪禀祖父母大人万福金安:

七月初五日发第九号信,内言六月廿四后,孙与岱云意欲送家眷回南,至七月初一谋之于神,乃决计不送。

初五日发信后,至初八日,九弟仍思南归,其意甚坚,不可挽回,与孙商量,孙即不复劝阻。九弟自从去年四月父亲归时,即有思归之意。至九月间,则归心似箭。孙苦苦细问,终不明言其所以然。年少无知,大抵厌常而喜新,未到京则想京,既到京则想家,在所不免。又家中仆婢,或对孙则恭敬,对弟则简慢,亦在所不免。孙于去年决不许他归,严责曲劝,千言万语,弟亦深以为然,几及两月,乃决计不归。今年正月,病中又思归,孙即不敢复留矣。三月复元后,弟又自言不归。四、五、六月,读书习字,一切如常。至六月底,因孙有送家眷之说,而弟之归兴又发。孙见其意,是为远离膝下,思归尽服事之劳。且逆夷滋扰,外间讹言可畏,虽明知蕞尔螳臂不足以当车辙,而九弟既非在外服官,即宜在家承欢,非同有职位者闻警而告假,使人笑其无胆、骂其无义也。且归心既动,若强留在此,则心如悬旌,不能读书,徒废时日。兼此数层,故孙比即定计,打发他回,不复禁阻。

恰好郑莘田先生名世任,长沙人,癸酉拔贡,小京官,由御史升给事中,现放贵西兵备道。将去贵州上任,迂道走湖南省城,定于十六日起程,孙即将九弟托他结伴同行。此系初八、九起议,十四日始决计,即于数日内将一切货物办齐,十五日雇车。郑宅大车七辆渠已于十三日雇定,九弟雇轿车一辆,价钱二十七千文。时价轿车本只要二十三千,孙见车店内有顶好官车一辆,牲口亦极好,其车较常车大二寸、深一尺,坐者最舒拂,故情愿多出大钱四千,恐九弟在道上受热生病。雇底下人,名向泽,其人新来,未知好歹,观其光景,似尚有良心者。昨,九弟出京七日,在任丘县寄信来京,云向泽伺候甚好。十六日未刻出京,孙送至城外廿里,见道上有积潦甚多,孙大不放心,恐路上有翻车、陷车等事,深为懊悔。廿三日,接到弟在途中所发信,始稍放心。兹将九弟原信附呈。

孙交九弟途费纹银三十二两整先日交车行上脚大钱十三千五百文及上车现大钱六千文两项在外,外买货物及送人东西,另开一单九弟带回。外封银十两,敬奉堂上六位老人吃肉之赀。孙对九弟云,万一少途费,即扯此银亦可。若到家后,断不可以他事借用此银。然途费亦断不致少也。向泽订工费大钱二千文,已在京交楚。郑家与九弟在长沙分队。孙嘱其在省换小船到县,向泽即在县城开销他。向泽意欲送至家,如果至家,留住几日打发,求祖父随时斟酌。

九弟自到京后,去年上半年用功甚好。六月因甲三病,耽阁半月馀。九月,弟欲归,不肯读书,耽阁两月。今春弟病,耽阁两月。其馀工夫,或作或辍,虽多间断,亦有长进。计此一年半之中,惟书法进功最大。外此则看《纲鉴》卅六本,读《礼记》四本,读《周礼》一本,读《斯文精萃》两本半,因《周礼》读不熟,故换读《精萃》。作文六十馀篇,读文三十馀首。

父亲出京后,孙未尝按期改文,未尝讲书,未能按期点诗文,此孙之过,无所逃罪者也。读文作文,全不用心,凡事无恒,屡责不改,此九弟之过也。好与弟谈伦常、讲品行,使之扩见识、立远志,目前已颇识为学之次第,将来有路可循,此孙堪对祖、父者也。待兄甚敬,待侄辈甚慈,循彝慆淫之事,毫不敢近,举止大方,性情挚厚,此弟之好处也。弟有最坏之处,在于不知艰苦。年纪本轻,又未尝辛苦,宜其不知。再过几年,应该知道。

九弟约计可于九月半到家。孙恐家中骇异,疑兄弟或有嫌隙,致生忧虑,故将在京、出京情形述其梗概。至琐细之故,九弟到家详述,使堂上大人知孙兄弟绝无纤介之隙也。

孙身体如常,惟常耳鸣,不解何故。孙妇及曾孙兄妹二人皆好。丫环因其年已长,其人太蠢,已与媒婆兑换一个,京城有官媒婆,凡买妾买婢,皆由她经纪。彼此不找一钱。此婢名双喜,天津人,年十三岁,貌比春梅更陋,而略聪明。寓中男仆皆如故。

同县谢果堂先生为其子捐盐大使,王道嶐王恒信之侄捐府经历,黄鉴之子捐典史,以外无人。孙在京一切自宜谨慎,伏望堂上大人放心。

孙谨禀。规蹈矩,一切匪彝慆淫之事,毫不敢近,举止大方,性情挚厚,此弟之好处也。弟有最坏之处,在于不知艰苦。年纪本轻,又未尝辛苦,宜其不知。再过几年,应该知道。

九弟约计可于九月半到家。孙恐家中骇异,疑兄弟或有嫌隙,致生忧虑,故将在京、出京情形述其梗概。至琐细之故,九弟到家详述,使堂上大人知孙兄弟绝无纤介之隙也。

孙身体如常,惟常耳鸣,不解何故。孙妇及曾孙兄妹二人皆好。丫环因其年已长,其人太蠢,已与媒婆兑换一个,京城有官媒婆,凡买妾买婢,皆由她经纪。彼此不找一钱。此婢名双喜,天津人,年十三岁,貌比春梅更陋,而略聪明。寓中男仆皆如故。

同县谢果堂先生为其子捐盐大使,王道嶐王恒信之侄捐府经历,黄鉴之子捐典史,以外无人。孙在京一切自宜谨慎,伏望堂上大人放心。

孙谨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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