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 《祖父》描写祖父的段落赏析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1-04-20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住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花园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种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

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地就和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

花园里边明晃晃的,红的红,绿的绿,新鲜漂亮。

据说这花园,从前是一个果园。祖母喜欢吃果子就种了果园。祖母又喜欢养羊,羊就把果树给啃了。果树于是都死了。到我有记忆的时候,园子里就只有一棵樱桃树,一棵李子树,为因樱桃和李子都不大结果子,所以觉得他们是并不存的。小的时候,只觉得园子里边就有一棵大榆树。

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这榆树先啸,来了雨,大榆树先就冒烟了。太阳一出来,大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了。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带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有的把菜种不单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子踢飞了。

小白菜长得非常之快,没有几天就冒了芽了,一转眼就可以拔下来吃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中
• 语句通俗,但含味深远
• 展现了一幅醇美的生活画面
• 能反映孩童心理
• 能很好地展现人物性格
祖父——慈爱、宽容、仁厚
我——顽皮、天真
• 能很好地体现浓浓的祖孙情
,中国现代著名女作家。黑龙江省呼兰县人,原名张乃莹,笔名悄吟、玲玲、田娣。
被誉为“30年代的文学洛神”的萧红,是民国四大才女中命运最为悲苦的女性,也是一位传奇性人物,她有着与女词人李清照那样的生活经历,并一直处在极端苦难与坎坷之中,可谓是不幸中的更不幸者。然而她却以柔弱多病的身躯面对整个世俗,在民族的灾难中,经历了反叛、觉醒和抗争的经历和一次次与命运的搏击。她的作品虽没有直接描述她的经历,却使她在女性觉悟的基础上加上一层对人性和社会的深刻理解。她把“人类的愚昧”和“改造国民的灵魂”作为自己的艺术追求,她是在“对传统意识和文化心态的无情解剖中,向着民主精神与个性意识发出深情的呼唤”。萧红的一生是不向命运低头,在苦难中挣扎、抗争的一生,应该说直接影响其命运并引发她开始文学创作的是萧军的出现,并走进了她的生活。

萧红,以《生死场》、《呼兰河传》等里程碑式的作品,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留下了闪光的足迹。

萧红在世界上仅生活三十一个春秋,但她以炽热的生命之火,熔铸出了近百万生动清丽、富有民族精神的文字。

无论是小说、散文,还是诗歌、戏剧,萧红的笔端,始终闪动着现实主义的风采。这为她在国内外读者心中,赢得了极高的声誉。祖国的灾难,故乡的沦丧,个人遭遇的坎坷,使得本书带着凄苦和愤世的情绪。

《祖父》一文,作者以行云流水般的文字记叙了自己与祖父之间那种浓浓的爷孙情。平实、简单而又到位的叙述,让人感觉到了爷孙俩间流动着一股暖暖的亲情。正是这种平淡的叙述,让人看到了一个慈祥、善良、有着孩童般天真的心的祖父

关于我和我的爷爷,似乎没有太多的记忆。唯一记得的是那挥之不去的伤痛和仿佛要用它尖尖的牛角把我挑上天空的大水牛。太苦、太痛的与爷爷一起的童年,让我对记忆有了选择性的记忆。融入这篇文章,就突然让人产生了一种“妒忌”的感觉。看着他们爷孙俩的趣事,似乎也想跻身于他们的行列中,一起摘玫瑰花,一起在院子里玩耍。浓浓的亲情,浓浓的爱意,便在这娓娓道来的叙述中溢满纸张了。那般的场景,似乎是小角落里头的一点笑声,却又有着天广地阔、永远摸不着边的感觉。

其实,“我”与祖父的天地,就是整个世界。与其说文章是写祖父,不如说是通过写祖父这一形象,体现无限的亲情,缓缓流动在心间的、暖暖的情感。平淡之中的叙述,就是最真实、最真切的感受。正如我的祖父在我的脑海里的,更多的是离开家乡之后,我成长岁月中的祖父,祖父去城里看望我时带去的家乡小吃,以及他愈见苍老的容颜。这些在生活中悄悄溜走的岁月,平淡的时光,才是我经常温习的和祖父之间的权权亲情。

祖父——慈爱、宽容、仁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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